如果你不想被我傷害對抗我。
我感覺他在吻我頸側(cè)的軟rou,接著吻變成了吮吸,接著——痛??! 這次他沒有咬下我的一塊rou,只是咬破了皮,但是我感覺到他的魔力隨著他的牙齒穿透了我的皮膚,留在傷口里,阻止血rou立刻愈合。 他把我放回椅子上,用一種簡直可以稱之為欣賞的目光看他制造出來的傷口。我怒視他,而他跟我說:“你要是不喜歡,可以讓它立刻愈合?!?/br> 我讓?我怎么讓? 我確信他又輕蔑地笑了我一下。 “控制你體內(nèi)的魔力,把它集中在傷口。”他像個教官似的指示我。阿格利亞斯從來沒用這種口吻給我授課—— 但是學(xué)到什么,總是好的。我耐著性子問:“怎么控制?” 他一動不動地盯了我?guī)酌腌?,接著反問我:“這也要我教你嗎?” “……我失憶了?!?/br> “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魔力,自己的力量,失憶了也是自己的。別對我說你無法支配你自己?!?/br> 掌控并支配自己的身體、魔力、力量,對高等魔族,對那位強大的魔王來說,是像呼吸一樣自然而輕易的事。 我不是她。 我咬緊牙關(guān)。 瓦爾達里亞注視我。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弱,我好弱,我怎么會這么弱,那個曾經(jīng)能對抗他,睥睨他,統(tǒng)治他的魔王去哪了? “好吧,”他突然開口說,“我教你?!?/br> 他說要教我,然而做的卻是——掀開我的裙擺,把手放在我濕淋淋的腿心。 “你——” “感受我?!彼麎哼^我的聲音。 ……感受你啥??!你在教我啥??! 他像是事后溫存般撫摸我。剛剛高潮過,那里本來就很敏感,被他這樣輕輕地摸,輕輕地觸碰,顫個不停。他好像就是在玩我,不是為了教我什么——他都笑起來了。 他笑著揉我的陰蒂。沒了尖銳的指甲,那雙手一下子顯得優(yōu)雅溫柔了起來,摸得我很…… “別走神。”他說,“感受我,不要感受你自己?!?/br> 感受你什么?感受你指jian我??…… 我突然感受到了,是很細(xì)微的魔力波動,落在我的皮膚上,不動聲色地消解著什么……流出來的jingye,被清理了? 瓦爾達里亞好像不用我說就能知道,我感受到了,于是說出了下一步指示:“現(xiàn)在,對抗我。” “……怎么對抗?” 他抬起那雙紅瞳,視線從我的腿心移到了我的臉上??謶趾筒话差D時襲上來。他撐住椅子的扶手,傾身逼近我,告訴我:“接下來,我要用我的力量傷害你,讓你流血,讓你痛苦。如果你不想被我傷害——對抗我?!?/br> 我感覺到他那熟悉的尖利的長指甲回來了——不是,什么意思,您要傷害哪?我去你有病吧!咱們換個地方行不行啊——啊—— 我感覺那里敏感嬌嫩的rou,被他刺破了。 其實,并不是很痛。可是,覺得很難受。不想被這樣對待。為什么一定要這樣教學(xué)?明明有更好的辦法,而不是只能通過這種羞辱和傷害的形式。 憑什么我要被這樣對待。 想報復(fù)。想傷害。想羞辱。想給出,而不是承受。 用自己的力量對抗他的力量。 然后,就在這種念頭里,我感覺到身體里沉寂的力量流動起來,隨著我憤怒的意志奔涌向那個膽敢刺傷我的人—— 然后,就像在血池里,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魔力,想要釋放的時候一樣。被阻礙,停滯在臨門一腳。無法釋放出來。不能。再多的憤怒,再強烈的意志,也是徒勞無用。我不能。 我能做的只是憤怒地?fù)]開他的手。而他沒有對抗我。 于是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扇回來,偏著頭看著地面。半晌,他說:“你的傷口愈合了?!?/br> 是的,愈合了。不能對抗,卻能痊愈。強悍的rou體,無能而羸弱。一具只適合來做生育機器,或者滿足他各種性變態(tài)娛樂的身體。 為什么我穿越為了這樣的女魔王? “會找到辦法的?!彼f。 “什么辦法,”我冷冷地說,“讓我像蜂后那樣專職產(chǎn)卵,您來做實際意義上的魔王?” 他聞言,輕笑了一聲。 “我會給你一個卵……然后,你會利用好它,就像你利用過的無數(shù)個卵一樣。你不會變成上一任魔后——你不會允許自己變成那樣?!?/br> 上一任魔后。維洛說,每個人都對她沉睡時甜美的微笑印象深刻。瓦爾達里亞說,她永遠(yuǎn)在呻吟,永遠(yuǎn)在啜泣,永遠(yuǎn)在孕育一個又一個孩子。 女魔王燒死了她。 “你不會變成蜂后?!蓖郀栠_里亞說,“就算所有人都這樣希望,你也不會。而我……” 他欺身過來吻我。那似乎是一個沒有rou欲的意思的吻,只是嘴唇貼著嘴唇,一個兄弟的吻。 “我也不會。”瓦爾達里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