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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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釗說完這句話,還沒等何靖反應過來,就撕開了他的衣服。 何靖被他嚇懵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韓釗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壓,何靖膝蓋一軟,就跪在了他的胯下。 “你最喜歡的,”韓釗邊說邊解皮帶,“來?!?/br> 火熱的器官被遞到唇邊,何靖卻轉(zhuǎn)頭避開了。 不是沒有幫他koujiao過,但一聲不吭半夜進門就搞是怎么回事? 韓釗懶得說話,他用手指捏過何靖的下巴,另一手握住yinjing在他的唇邊磨蹭。 guitou分泌出的透明汁液涂滿了何靖的嘴唇,何靖微微張口,一個“你”字還沒出口,就被韓釗順勢插了進去。 這一下帶著主人難以言說的隱秘欲望,插得又深又急。 “嘔……”何靖沒做過深喉,被yinjing頂?shù)胶眍^,當即就打了個惡心。 他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韓釗卻攬著他的頭不讓他吐。 何靖手足無措,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仰頭看他。 “忍一下……”韓釗的呼吸很重,“為我忍一下。” 何靖閉上眼睛,靜靜忍受著喉口的惡心。 花貓趴在不遠處的桌子底下,眼睛掀了一條縫,好奇的看著他倆。 片刻之后,韓釗微微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幫我舔,”韓釗用yinjing在何靖的舌頭上來回滑動,“教過你的?!?/br> 何靖仍是閉著眼睛,卻收緊了唇舌,用舌頭開始努力舔舐嘴里的性器官。 韓釗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慢慢松開壓著他腦袋的手。 以往的koujiao,何靖舔著舔著,嘴酸了就開始耍賴,韓釗往往就抽出來自己手yin或者開始干他,很少純靠koujiao泄出來。 可今天韓釗似乎是鐵了心要射在他嘴里,除了讓他好好舔弄之外,不時進行的抽插又快又急。 然而,何靖畢竟是新手,經(jīng)常深入喉嚨的guitou,弄得他一直紅著眼睛,干嘔陣陣。 又一個大惡心之后,何靖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嘆息,韓釗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唇邊的液體被手指溫柔的抹去,韓釗低頭,注視著何靖狼狽的面孔。 何靖避開他的眼神,轉(zhuǎn)過頭去。 韓釗蹲下身,脫去上衣,雙手環(huán)住何靖的腰,慢慢偏過頭去吻他的唇。 躲了幾下之后,何靖終是被他吻住。 呼吸糾纏在一起,唇齒間盡是粘膩的rou欲味道。何靖跪在地上,赤裸的胸膛和韓釗相貼,緩緩摩擦,生出陣陣熱意。 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來來回回地撫摸腰背部那處美好的凹陷,指尖順著尾骨下滑,再下滑,伸進幽秘所在之處,稍作停留之后就開始放肆地抽插。 被玩弄的人呼吸不勻,卻被唇邊那個沒有盡頭的吻堵住了口中所有的聲音。 身下抽插的手指加到三根的時候,何靖終于找到機會推開韓釗,大口喘著氣。 他雙手撐住了沙發(fā)扶手,想說“饒了我”,開口卻盡是粘稠的呻吟。 臀部像是著了火,扭動著搖擺著卻怎么也甩不脫滅不了。呻吟聲中,何靖不自覺的翹起了臀,好讓手指進的更深,摩擦的更熱。 等xue口軟化到輕易就能吞吐手指的時候,韓釗抽出手指,連著內(nèi)褲一起,三兩下剝掉何靖的褲子。 他輕聲在何靖耳邊命令道:“抱緊我。” 何靖把頭埋進他脖頸里,雙手纏住他,緊緊摟住。 下一刻,他被托住臀瓣,整個人騰空而起。 韓釗走了幾步,把他抱到門邊的沙發(fā)上,讓他轉(zhuǎn)過身,側(cè)對著自己。 “跪好,屁股翹起來。” 何靖依言跪在沙發(fā)上,緩緩彎下腰,翹起臀部。 韓釗雙手摁下他的背脊,就著高高翹起的臀部,找準位置,猛然一插到底。 何靖“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韓釗微微皺眉,伸手捂住了何靖的嘴,伏在他耳邊說:“夾的不夠緊?!?/br> 何靖吸了吸鼻子,嗅到韓釗帶著酒味的呼吸,本能的覺得這種時候不能惹他。 他努力收緊了臀部的肌rou。 韓釗拍打他的臀,清脆的“啪啪”聲回響在客廳里。 他動了動插在何靖身體里的yinjing,說道:“你最喜歡的姿勢。” 何靖想大叫,我不喜歡這樣,我更喜歡看著你的臉。 然而,疾風暴雨般的抽插中,他的聲音化作一聲聲嗚咽,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釗跟他說過自己做起來“沒數(shù)”,但直到被插的死去活來的今天,他才知道“沒數(shù)”是什么意思——以往他們兩人的性愛比起今天,真可謂溫柔至極。 他喜歡韓釗撫摸他、緩緩進入他,因為他的挑逗而興奮的加快速度,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讓他跪著、翹起屁股,一味蠻狠的抽插——這些都讓何靖感到屈辱。 聽說有些人喜歡這樣,那叫什么?sm?被干得神智迷糊的時候何靖心想,我可不是那種人。 ※ 陽光爬上臉龐的時候,何靖張開眼,看到韓釗已經(jīng)醒來。 他斜靠在床頭正在看pad,眼下的黑眼圈很深,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見何靖醒了,韓釗湊過去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后翻身起床。 不一會兒,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何靖裹著被子躺在陽光里,只記得昨天韓釗最后射進去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渾身脫力,淚痕滿面。兩人都沒力氣洗澡,拿紙巾清理了一下就倒在床上了。 而關(guān)于那場粗暴性愛的其他細節(jié),何靖的記憶仿似斷了片,再也記不真切。 半閉著眼睛賴了一會兒床,見韓釗洗完澡出來,何靖翻身起床——不動還沒感覺到,腰好像斷了似的,連著后面那處也是火辣辣的痛。 就這樣,何靖帶著莫名的怨氣洗著澡。然而,等他洗完澡出來,看到餐桌上擺著韓釗買來的早飯,心里的那點兒委屈忽然就煙消云散了。 “以后別那樣啦。”嘴里咬著愛吃的雜糧煎餅,何靖對他說。 “哪樣?”韓釗問的很無辜。 何靖噎了一下。 “昨天晚上……那樣……” “沒爽到?”韓釗翻著手機,似乎沒把他的問題放心上。 “那種樣子誰會爽?!”何靖覺得他簡直在搞笑,“我又不是喜歡sm的變態(tài)!” 韓釗忽然抬頭看著他,很認真的說:“sm只是一種不同的性癖,不代表人格貴賤,更不是變態(tài)?!?/br> 何靖一愣,還沒等他解釋自己只是隨口說說,韓釗就重新低下頭,繼續(xù)翻看手機。 “不過你不喜歡,我知道了?!?/br> 這個怪怪的早晨以何靖出門上班而告終。 擁擠的地鐵上,何靖神游物外,他總覺得昨天晚上的韓釗有些怪異,卻又不想喋喋不休的追問他去了哪里,跟誰喝酒。 難道是林律師?! 腦子里滑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何靖使勁搖了搖頭。 別疑神疑鬼了,他對自己說,像個女人一樣。 擠在熙熙攘攘的上班族大軍里,何靖準時到了辦公室。沒過一會兒,林喬手里拿著杯咖啡走了進來。 走到團隊辦公區(qū)的時候,他停住腳步:“準備一下,十分鐘后例會?!?/br> 陽光透過落地窗,慷慨地灑進會議室。組里的同事帶著記事本陸續(xù)落座,林喬坐在靠窗的主席位,眼下掛著淡淡的黑眼圈,在光線的映襯下十分醒目。 “jennifer開始,手里的項目進展依次報一報。” 林喬開會一向沒有廢話,眾人早已習慣了他的風格,順時針報告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最近他們組項目雖多,但都進行的挺順利,各項工作按部就班,也沒什么需要林喬出面解決的事情。 所有人匯報完項目進展,才不過用了20分鐘。 見大家都說完了,林喬開口道:“還有一個新的紐交所上市項目,我昨天去開了kieeting,我們做美國券商的中國律師。” 說到這里他看了何靖一眼,繼續(xù)說道:“這個項目我不想多管,jennifer帶著lilian和何靖做,除非有什么不能解決的事,不然我就開例會的時候旁聽一下。” “好的,林律師,”jennifer應道,“有什么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嗎?” 林喬搖頭:“公司看上去管的不錯,老板腦子也清爽。不過目前他和老婆在談離婚,股權(quán)怎么分還在討論——這事他請了別的律師在管,我們只做我們自己的盡職調(diào)查,等交報告的時候,跟處理離婚的律師再討論一下潛在風險?!?/br> jennifer點頭說知道了,林喬交代完了新項目,見沒別的事就叫了散會。 就在大家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叫何靖留下。 眾人散去,何靖收起筆記本,換了個位子,坐到靠近林喬地方。 林喬用手里的筆輕輕輕敲著桌面,問道:“韓釗跟你說了嗎?” “說,說什么?”聽林喬大大方方地提起韓釗的名字,何靖莫名的緊張。 林喬看了他一眼:“我剛剛說的那個項目,他在幫老板處理離婚的事情?!?/br> 何靖長大了嘴,半晌才搖了搖頭。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林喬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這個項目你跟著jennifer歷練一下吧,關(guān)于老板離婚的事情,你和韓釗私下里溝通也方便。” 何靖愣愣地點頭。 林喬從自己的活頁筆記本里褪下一張紙,遞到何靖面前。 “這是昨天他跟我說的一些情況,你做個brief給jennifer參考,要是還有什么不清楚的,直接問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