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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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宮門了,馬夫哈出一口熱氣,不料前面突然閃過了一個黑影,驚得他匆忙勒馬減速。 拓跋緒此行出宮并無禁衛(wèi)大軍引路,除了貼身護(hù)衛(wèi)親隨騎馬在旁,并無更多彰顯身份的人馬,是以夜間行車并未提前清蹕(指帝王出行,清除道路,禁止行人),百姓們急著穿行十字大街也屬正常。 突然的減速,自然也影響到了車廂內(nèi)的人。拓跋緒抱著赫連晞向前一沖,兩個人差點(diǎn)都摔到了地上,至于他不規(guī)矩的手指,則因為這一沖直接插進(jìn)了她干澀的花徑。 “嘶,啊......”這突然的刮蹭激得赫連晞吃痛叫了一聲。 “何事?”拓跋緒沒有松開赫連晞,一臉正經(jīng)地問馬夫道:“為何停下?” 再三排除危險之后,馬夫擦了擦嚇出的冷汗,敲了敲車廂道:“唉,王上,虛驚一場,小人估摸著是有人差點(diǎn)沖撞了咱們的車架?!?/br> “不許停,繼續(xù)走。”拓跋緒一邊說著,一邊將入了xue的中指往深處推進(jìn)了半寸。 待到視野里的人影全部消失,馬夫方才拍著馬屁股應(yīng)聲:“是,是是?!?/br> 赫連晞抓住了拓跋緒的手腕,咬了咬唇看他,“拿出去?!?/br> 上面是淚眼迷離,下面是清泉暗涌,拓跋緒笑她是個妙人,又送了根食指進(jìn)去搗了搗,“赫連晞,孤在幫你止水,怎好拔出來?” “說!說什么呢!快拿出來!”赫連晞?wù)媸歉悴欢钡仵r卑族,拓跋緒這一國之主,說出來的話怎么比鄉(xiāng)間的潑皮無賴還要下流。 兩截手指被xue里的嫩rou咬住了,拓跋緒知道赫連晞不好意思,還明知故問起來:“夾得那么緊,怎么拿得出來?” 赫連晞有些惱羞成怒,拽住拓跋緒的手腕就要站起來,花徑里被攪弄得黏答答,實(shí)在不好受。 “急什么?”拓跋緒的手指能感受到赫連晞在放松,扣弄了兩下又進(jìn)得更深。 那兩指一張一合,在自己的甬道里肆意妄為,赫連晞氣急,忙掐著拓跋緒的手腕要他退出來,“不能…不能再進(jìn)去了,哼啊,不要……” 拓跋緒完全不顧自己被掐紅了的手腕,手指攪弄的速度并未有所減緩,反而與快速行駛的車馬保持一致,“呵呵,那你還跑嗎?” “我…我……”赫連晞埋首在拓跋緒懷里,十分狼狽地嗚咽起來。 “說??!你還跑嗎?” 像是還嫌折磨不夠赫連晞,拓跋緒另一手抱住她的后腦勺,貼近她的耳朵再次問道:“赫連晞,你還跑嗎?還離開孤嗎?” 赫連晞沉默不語,癱軟了身子依靠著他,用不吭聲來作最后的反抗。 “好哇!不說話,那就別怪孤罰你!”拓跋緒猛地抽出兩指,瞟了一眼晶亮的yin液,一把將赫連晞推到了地上。 這么大動靜,自然會驚動外面的車夫及護(hù)衛(wèi),“王上,您…里面怎么了?” “無事,不要停,繼續(xù)走?!蓖匕暇w料定還未入宮城,按住赫連晞的脊背,將她死死固定在車廂墻上。 即使有狐裘在下面墊著,赫連晞還是被拓跋緒的蠻勁弄疼了,身體被大力擺弄成迎合那人的姿勢,說不屈辱是不可能的。 “哎你,哈啊……好痛?!睕]有任何事先的預(yù)告,拓跋緒就這樣捅了進(jìn)來,赫連晞慌得扶著墻不知摸哪里。 早已不是第一次進(jìn)入了,拓跋緒卻還是橫沖直撞起來,馬車一顛一顛,他也埋在深處頂弄著花徑的軟rou。 “輕,輕點(diǎn)...”赫連晞的臉被擠壓貼合在了車廂的墻上,無處安放的雙手也被人扣住無法動彈。 拓跋緒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到赫連晞背上,咬住她的耳尖繼續(xù)問,“還跑嗎?” “哈啊,啊...”赫連晞晃著頭去頂開那窗,就是不給拓跋緒一個答案。 車窗本就是虛掩著的,經(jīng)赫連晞這么一弄倒也開了,夜里的冷氣很快灌了進(jìn)來,凍得她一哆嗦直接打了個噴嚏。 “也不怕凍著?!蓖匕暇w嗤笑一聲,僅松開按住她的一只手,示意讓赫連晞自己去關(guān)。 無動于衷的赫連晞,需要新鮮空氣,也需要保持冷靜,呼出熱氣去看外面。 臨近宮門,馬車的速度在平穩(wěn)地下降,馬夫又敲敲車門道:“王上,馬上入宮了,可要更換攆車?” 外面風(fēng)雪漸息,車中之人可沒有停下動作,拓跋緒箍住赫連晞的腰身,正在沖刺的興頭上,昂揚(yáng)撫平了甬道的褶皺,撐得她又酸又脹。 “不必,繼續(xù)走吧?!蓖匕暇w并沒有說去往哪里,“不要停,走啊!” 已近宮禁時分,貼身侍衛(wèi)向?qū)m門的禁衛(wèi)亮出腰牌,倒也還暢通無阻。 馬夫遵循了拓跋緒的旨意繼續(xù)行車,只是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不知道去往何處宮宇,并且,宮內(nèi)不比宮外,即使有了拓跋緒的準(zhǔn)許,他也不敢肆意狂奔,僅以比步行略快的速度駕車。 掃雪的宮人們見到皇帝的貼身侍衛(wèi)在旁,都低下頭讓路,少有敢直視那搖晃得格外激烈的車廂。 “王上,前面就是太極殿了?!避嚪蚝靡馓嵝眩孪胪匕暇w會回自己的寢宮。 “哼,咳咳,不去那,繼續(xù)走。”拓跋緒忍住了釋放的欲望,喘著粗氣扶著快要滑到地上的赫連晞。 馬夫一拍大腿,想起了今日宮中的大事,賀賴昭儀娘娘產(chǎn)下龍子,王上一定是要去含章殿,于是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往后宮。 車內(nèi)的赫連晞被欺壓得直不起身,一只腳的白襪都蹭得快掉了,“還,還沒好嗎?” 聽到赫連晞帶著哭腔求饒的聲音,拓跋緒沒有一絲心軟,他還在氣頭上,連帶著這股yuhuo也全發(fā)泄在她身上,“想要孤停,也得等馬車先停吧?!?/br> “你!”赫連晞受不了拓跋緒的強(qiáng)詞奪理,分明是他不讓馬車停的。 含章殿內(nèi)燈火通明,外面守夜的太監(jiān)勤勤懇懇掃著雪,料定他們的主子產(chǎn)下貴子后定會一步登天。 “那是誰的車架?”一個太監(jiān)眼尖,借著燈籠的微光看見了遠(yuǎn)處駛來的馬車。 “嘿呀,不用看也知道,這么晚了,除了王上,還有誰會來看咱們娘娘?”另一個太監(jiān)笑了,王上雪夜還念著他們昭儀娘娘,足以見得這位新誕的王子是多么重要。 隨著馬車越走越近,兩個太監(jiān)面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因為他們聽到了王上的聲音,“繼續(xù)走,不許停!” “你有沒有看到?”待馬車駛離,其中一個太監(jiān)與另一個對視道。 “看到了也當(dāng)沒看到,知道嗎?”另一個太監(jiān)自然也看到了晃動的馬車?yán)锾匠龅哪侵皇帧?/br> 那只手掙扎著向外伸展,卻很快被另一只大手包裹,帶著縮回了車?yán)铩?/br> 馬車最后停在了安樂殿,拓跋緒扶著脫力的赫連晞下了車,隨后將狐裘遮住了她光溜溜的小腳,抱住她回了宮。 “還跑嗎,赫連晞?”拓跋緒滿足地看著她累極的小臉,“可是還不夠,赫連晞,孤還沒消氣,你不要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 “你就作踐我吧!只要我還剩一口氣,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離開魏國,離開你的!”赫連晞硬哽著一口氣,強(qiáng)打精神不輸嘴上的氣勢。 “好,這是你說的,今夜誰也不要睡了!”拓跋緒的手指收緊,幾乎要撕裂她肩上的衣料,“安樂殿的人都聽了,從此刻開始,沒有孤的命令,不許有任何人出入!” “是,王上?!?/br> 赫連晞奮力掙扎,還是不敵拓跋緒的力道,被他換了個姿勢扛在肩頭,再沒有任何逃跑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