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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國,素嵐城,兩匹黑色的駿馬上帶著三個人,其中一匹黑馬,馬尾上摻點白毛,上戴著一位俊俏的男子,面目透著粗曠的野性,身后帶著一位斯文的男子,眉清目秀的臉,兩人看上呈現(xiàn)極端的對比,斯文的男子輕拉著身前男子的衣袍。 另一匹黑馬上戴著一位柳眉鳳目的,身版纖瘦的男子,三人正是李夙、獒及子虛。 「李夙到現(xiàn)在還是不開口說話啊……」子虛小聲地說,偷偷往后瞄了一眼,就見李夙眼簾微垂,似乎在想事情。 「想皇上了吧……」獒身體往后靠在子虛身上,子虛推著他。 「喂!流氓!滾遠點?!棺犹摪櫫税櫛穷^,獒聞到子虛身上的藥草味,頓時覺得安心。 「我滾遠一點,你會駕馬嗎?」 「……」子虛沉默,默默拉住他的衣袍。 「前有客棧,休息一下吧?!?/br> 冥國的皇帝是難得的一位女皇帝,這片土地上,粼、赦、冥各自稱皇,其中以赦國的勢力最大,粼國與赦國交好,冥國不干涉粼國與赦國,但赦國對冥國女皇有所畏懼,冥國以貿(mào)易的方式,與粼國及赦國拉攏關(guān)係,同時也跟著噶瑪國進行貿(mào)易,因為赤巒峰的山賊較偏粼國,因此冥國的商人較沒遇到行劫,冥國是女權(quán)主義國家,在這邊風(fēng)月場所,小倌及男寵盛行,且女性十分強勢獨立,赦國皇室曾在冥國調(diào)戲女皇重要的一位將軍,女將軍覺得被羞辱了,當下直接把那位皇室的手剁了,赦國一聽大怒,打算起兵討回公道,冥國私下與噶瑪國及其他異地國家有所貿(mào)易,因此拿出幾個黑色的大砲對準赦國,一個火炮撞壞了赦國的城墻,破了一個大洞,赦國先皇得知后,斬了那位皇室的另一隻手,送給了冥國做談和的禮物,從此后,赦國不敢輕易對冥國出手。 「老闆娘,來點小菜及幾壇酒。」獒一進了客棧,便對著纖纖素腰,十分艷麗的客棧老闆娘說。 「幾位官爺那邊坐,馬上來?!?/br> 李夙坐下后,環(huán)顧了四周,頓時看到角落有一道熟悉的背影,起身上前。 「小哥,好久不見?!估钯砝_椅子坐了下來,獒跟子虛好奇地跟了過來,獒看到那人瞬間震驚了。 「舒如?」 那名男子聽到聲音便詫異地回頭望,看見獒也跟著訝異了,驚訝地起身。 「獒大哥!」軟膩的聲音,子虛好奇地打量眼前這名男子,白白凈凈的,眼眸中泛著水氣,身版纖瘦但精壯,柔弱中帶著一股剛強的眼神,讓人頓時生出想蹂躝一番的想法,子虛搖搖頭,問著獒:「認識?」 「嗯,我義弟?!归釕?yīng)聲,跟著李夙拉開了椅子。 「李公子,好久不見,你看上去過的不太好啊……」舒如輕聲說,李夙看上去十分纖瘦,帶點無精打采的樣子,舒如記得之前在山上看見他時,這人活潑的樣子還是記得的。 「很明顯嗎……」李夙抓抓頭,默默地說,子虛跟獒頻頻點頭。 「罷了,你們要去哪?」 「回赤巒峰,你呢?真不回粼皓身邊了?」一壇酒被端了上來,獒邊說邊斟了幾杯給他。 「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不回去了……」舒如輕聲說,眼眸垂下來望著酒水,獒看著便伸出手揉著他的頭。 子虛望著頓時覺得胸口悶悶的,拉住了獒的衣角。 「怎了?」 「沒事……」子虛替自己倒杯酒,一飲而盡。 舒如看著,看出了一點端睨,便對著獒說:「獒大哥,想當初我若沒被粼皓抓走,也許我當真會愛上你也說不定。」 「噗──」子虛跟獒兩人同時將酒水噴出,子虛扭頭便望了一眼獒,接著將酒杯重重放下。 「這里空氣臟了,我出去透透氣?!菇又鹕砭妥叱隹蜅?。 「舒如你可害死我了??!我前幾天好不容易才讓他消氣的?!?/br> 「呵呵,獒大哥,他喜歡你嗎?」 「不喜歡,我還在努力……」獒喪氣地垂下肩,李夙淡定的吃著上來的小菜。 「那你覺得他如果不喜歡你,會生氣嗎?」 「……你是說?」 「去追吧?!故嫒鐘A了一塊東坡rou放到李夙碗里。 獒便起身跟著追了出去。 客棧便只剩李夙及舒如,舒如看李夙吃的狼吞苦嚥的,便開口道:「說吧,明明是那么愛的人,為什么離開?」 「……」李夙頓了頓,將口中的飯菜吞進肚里接著說:「你又徒什么?」 「不知……」舒如望著他,「徒個心安?!?/br> 「怎么離開的?」 「本來就鎖不住我了,是我心甘情愿待著的,但他……要我伺候其他人?!?/br> 「……粼帝是很無情,但你走后粼帝到了赦國,翻遍了赦國找你?!?/br> 「太遲了……」 「唉……他迎妃了,噶瑪國的公主,我再待下去對他不好?!?/br> 「李公子……」舒如端起酒杯。 「叫李夙便可?!?/br> 「敬你?!?/br> 李夙便也端起酒杯,「敬我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