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后入(rou)
聞君越跪趴著,雙手和腦袋都貼著床面,屁股高高地撅起,是非常羞恥的姿勢,好在尤許諾不似李競麒喜歡說些羞人的話。 他安安靜靜地耕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濘泥不堪的rouxue剛剛經歷一場暴風雨,還沒有休養(yǎng)生息好,又迎接新的一輪挑戰(zhàn)。 xiaoxue被撐成圓圓的洞,xue口的黏膜接近透明。 粗壯的roubang尺寸驚人,光看著就覺得難度不小,但他們兩配合很好。 每每進入里面,長滿了褶皺的rou壁自動吸附上來,如同吸盤一樣,激得尤許諾快感連連。 真緊,真熱。 他扶著rou感十足的屁股,抓了兩把,聞君越立馬搖它,夾著roubang不給出,蹭著他的胯部貼貼。 尤許諾微不可察地抽了下嘴角,他被夾的很爽。 但前行艱難。 他摸摸光滑的屁股催著聞君越:“放松?!?/br> 聞君越:“不,除非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這里的?!?/br> 她就感覺尤許諾是故意的,故意留下她,明明喜歡卻不說可不行。 突然被打斷,尤許諾不上不下的確實挺難受的,他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往大床上躺去,變成從后側摟著聞君越。 “請阿姨打掃房間發(fā)現(xiàn)的,尤嘉敬,也就是我表弟,他鬧著進來看看,跟我說的八卦?!?/br> 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 聞君越沒遺漏重點:“這里也打掃了?” 尤許諾挺了下腹部,roubang在聞君越xiaoxue里撞擊,想蒙混過關避而不談。 給一點線索,聞君越能推理出來全部,所以說尤許諾知道她一定會來,那班主任讓她給筆記就不是巧合了。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聞君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看不出來尤許諾還是這種人。 尤許諾面無表情,但內心里狂風暴雨不停,他做了是一回事,全讓聞君越知道是另外一回事,她肯定會笑話他吧。 他垂眸沉思,不太開心。 她反手捉住他,兩個人十指緊扣,因為他不停的聳動,她說話的氣息不穩(wěn),字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語氣很肯定:“我……也…喜歡…你……” 尤許諾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他氣息粗重,抱緊了她的身體,黏黏糊糊去親她的發(fā)絲。 兩個人的手緊密的不分彼此,像是在許下莊重的諾言。 哪怕是一言不發(fā),聞君越能感到受他的激動,是手腕的力道,是yinjing的力度,是他輕易不發(fā)的喘息。 情感的催化下,尤許諾沒能堅持太久,他抑制不住的興奮結束后,性器脫離出來,濕答答得挨著她。 聞君越翻身,和他抱在一起,尤許諾動動嘴,想把剛剛沒說出口的話講給她聽,聞君越抽出來十指緊扣的手,按在他發(fā)紅的唇上:“做自己,不要勉強,反正我自己你在想什么?!?/br> 尤許諾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化成了聞君越的名字。 尤家家財萬貫,內部結構盤根錯節(jié),父親一直對他這種不善交際的性子頗為不滿,他什么都明白,但不想去說。 她不討厭他這樣,尤許諾低頭在聞君越的額間很輕的蹭了下。 輕到聞君越都以為是錯覺,她抬頭看尤許諾正揚起嘴角笑著,很明顯的那種。 她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