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花在枝頭月下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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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舒瑤趴在齊聿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身下的xiaoxue也同樣張著大嘴呼吸,大口吃著含進來的手指尖,還貪嘴的想要更多。 “好了,今天就先好好休息……” 話都沒說完,就被小炮仗一般的姑娘撞過來叼住了嘴唇,又抓又咬,很是急切,不僅啃弄著嘴唇,還有下巴,脖子,鎖骨,都被她留下了一串串的痕跡。 齊聿不敢用力的阻止,怕弄傷了她,只能橫著一條手臂輕輕的攔, “今天不行,你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 齊舒瑤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支起半個手臂的高度看著他,笑出來的同時甚至挑了下眉, “你在乎的是上學(xué)嗎?!?/br>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齊聿突然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從未了解過他的女兒,她藏起來的感情很深,比他還大膽。 兩只放在她腿上和后背上的手同時往中間滑,摸過十分敏感的細腰和腿根,匯聚在下身,那被撥到一旁的小內(nèi)褲早就濕透了,這次他毫不猶豫的將整條內(nèi)褲都脫了下來,掛在了左腿的膝蓋彎處,兩只大手將兩片臀rou完全覆蓋,抓在手心的揉。 臀rou很快就被抓成了淡粉色,皮rou之間只有摩擦的疼,卻沒有一點兒爽感,齊舒瑤不樂意了,扭著身子掙脫了他的手掌,著急的去用下身撞著齊聿藏在褲子下面的凸起。 那guntang的觸感透過布料傳到她身上,劇烈的灼燒感直接竄遍全身,她害怕的躲了下,緊接著又貼了回來,眉頭都倔強的皺在了一起,好像在攻略什么城池。 齊聿自然不舍得她如此盲目的亂撞,剛剛手指伸進去時就感受到了緊致的包裹,那xue洞實在太小,可能今天過去了也根本放不進他的roubang。 一根手指重新摸上了xue口,壓著邊緣摸勻了流出來的水液,貼著壁腔擠了進去,進去半根手指時齊舒瑤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下半截手指再往里深入時,她從喉嚨里擠出了一聲悶哼。 手指的進入放緩了,xue道得到一秒鐘的呼吸,又馬上不滿意起來,里面,更里面,都被勾得開始發(fā)癢,扭著屁股索取著更多。 她甚至直接向下壓著身子,企圖吃進更多的手指,xue道已經(jīng)潤滑了很久一個用力就直接將整根手指壓了進去,一聲驚恐中帶著愉悅的驚呼后,齊舒瑤一頭扎進了齊聿的胸膛里。 她的手腳將他的身子鎖住動彈不得,手上也完全不敢動,他抬起唯一可以動彈的左手,將人壓緊在懷里,慢慢翻了個身,平放在了床上。 床鋪上是他身上的味道,和溫度,齊舒瑤小小的一個完全陷在他壓出來的凹陷里,最開始的痛感已經(jīng)消去,她如今只能感受到手指在身體里,手指放進去了,整根都放進去了,將她從未被進入的rouxue頂成了他手指的形狀,那么長,沒有rou,皮包著骨頭,骨節(jié)分明,完全卡在她身體里。 手指輕微的一動,帶著她整個人都開始顫抖,水流個不停,身下洇濕了個小圓點。 手指開始慢慢的進出,讓她適應(yīng)著這種運動,另一只手單手脫掉上衣,脫掉褲子,巨大的,有彈性的roubang飛了出來,打在她盤在他腰間的腿心里。 齊舒瑤盯著它看了兩秒,才緩慢的移開視線,她是不是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驚訝一點,要隱藏好自己早就在小電影里看過這東西的事實。 可她還是臉紅了,那根東西又黑又粗,還腫的鼓鼓的,表面也并不平整,盤著根粗粗的凸起,不知道是青筋還是血管,總之她覺得,肯定放不進她的身體里。 齊聿不僅脫光了自己,還把她身上如今唯一一件圍著的睡衣掀開,兩顆飽滿緊實的rufang徹底完全露了出來,兩人第一次全都赤裸著相對。 他的大手揉上了剛才被冷落的那只rufang,一小個,還不夠充滿他的手心,被他輕輕一搓就攪得翻云覆雨。 rutou挺立起來頂著手心,小小的,圓圓的,yingying的,那種觸感無與倫比的美妙,他頂著它來回的轉(zhuǎn),xue道里的手指都跟著她的節(jié)奏。 乳rou整個被翻了上去,露出胸下一片已經(jīng)顏色很淡的胎記,小時候,那里只是一塊小小的褐色胎記,還沒有一枚硬幣大,隨著年歲的增加一直在長大,上一次他看到這里,已經(jīng)覆蓋了小半個胸,而如今,就已經(jīng)蓋住了下方整個胸rou。 他用手指撫摸著那塊胎記,雖然顏色已經(jīng)變淡了,但即使他再用力也留不下明顯的紅痕。 “這里,是像我媽吧?!?/br> 他猛地抬眼看著她,齊舒瑤和他對上視線后也笑了出來。 “我猜的而已,我又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只是猜測,我小學(xué)的時候,有個同學(xué),她還和我說,她的腿上有塊胎記,和她爸爸胳膊上的一塊胎記形狀一模一樣,我聽她說過之后回來就脫光了找自己身上的胎記,只發(fā)現(xiàn)了這一塊,我想著,說不定我哪天碰見了一個和我有同樣胎記的人,那就是我媽呢,可后來我才想起,我哪能看到別人身上的胎記啊,我又沒有透視眼?!?/br>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眼淚從眼角滑了下去,直接砸進枕頭里,又迅速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在今天之前,我還幻想著我能不能見到她,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希望我一輩子都不要見到她。” 她仰起頭去親他,撕咬著,兩條腿劈開的角度更大,扯著xue口容他塞進去了第二根手指,兩個指頭并肩在里面進出,xue道被越通越大越順滑,緊接著,第三根手指也插了進去。 不過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小姑娘弓著腰,頭已經(jīng)仰得立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腳背也都繃直了,隨著齊聿手指的抽動,最后一下時他的手心里接住了一捧清亮亮的水液,散發(fā)著她的香氣。 齊舒瑤的身子軟了下來,慢慢放平,只是雙腿支起,下身還正朝著他張開,他朝著那雙小嘴低下頭,在距離軟rou一厘木的地方停了下來。 父親的臉貼在女兒的腰上,嘴巴下面隔著一層薄薄薄的空氣,緊接著就是下體,這是何等的刺激,此時大腦和下身都充滿了血,推走了全部的理智,他直接張口,含住了那從小rou縫里挺出來的陰蒂。 齊舒瑤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吸得在床上亂蹭的感覺,她好像被通了電,不停的被激的抽動,總有部分軀體不受控制的抬起又放下,下身連著痙攣了一次,兩次,然而這還沒完,那張恐怖的嘴又直接向下滑,含住了她整個xue口,軟舌直接扎進xue口里進進出出,柔軟的觸感綜合掉了刺痛,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從新向下匯聚,在馬上要噴涌而出的事情突然止住,她敞開的下身中抬起一張濕漉的面孔,手抓著她的腰,語氣不善, “你是什么時候談戀愛的?!?/br> “???” 她都快虛脫了,竟然還要回答這種問題,下身的空虛讓她腦子一陣清醒一陣混亂,如同驚濤拍過的岸邊,全是記憶的碎渣子。 “初中……初二的時候?!?/br> “你喜歡他什么。” “說不出來具體的,就是提到說喜歡,我就想到他了。” 回答的還算真誠,齊聿低頭又抽插了兩下,引得她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在一起多長時間?” “我……就,到他出國之前?!?/br> “為什么分手?!?/br> “我不談異地戀?!?/br> 齊聿笑了,這小丫頭原則性還挺強。 “只因為不談異地戀就分手了嗎,還喜歡他?” “沒,之前就想分。” “為什么?” “因為每天過的都是一樣的日子,上學(xué),放學(xué),寫作業(yè),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一點新意都沒有?!?/br> “那為什么之前不提分手?!?/br> “我還喜歡他,只是不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我想和他做很多不同的事情,可他做不到。” 齊舒瑤的話突然順暢了起來,這些話她很早之前就想找個人傾訴一番,周圍的人選了一圈最終還是悶在了心里,她喜歡這個人,喜歡他,卻不想和他在一起。 好復(fù)雜,她說不清。 腰上的手越來越緊,將她的思緒帶了回來,她盯著齊聿的臉,抬手摸上他留下汗水的鬢角。 “我喜歡你,喜歡你這個人,無論做了什么事。” 她的下半身被抬了起來,終于碰上了他guntang的roubang,無論是她的xue口還是他的guitou都早已泥濘不堪,頂在一起居然沒費什么力氣就結(jié)合到了一起,小半個roubang卡在xue道頂端就已經(jīng)將她頂?shù)媚[脹不堪,呼吸加重,齊聿的上身也壓了過來,嘴巴張開含住了她的耳唇,呼出的熱氣都灑在她的臉側(cè),堵住了她的呼吸,下身的觸感被放大到極致,她看不見,卻能清晰的描繪著它的進出。 她離他很近很近,近到凌亂的發(fā)絲都能戳進他的眼皮中間,給他眼中的世界橫上了一道不可忽視的分界線,發(fā)絲會穿過他的眼睛,碰到鼻梁上,癢癢的,可他卻不將它移走。 他輕輕眨了下眼,好像抱著她親了一口。 他已經(jīng)牽著她的手,從生命的起點走到最燦爛的年華,現(xiàn)在,他想換一種牽手的方式,帶她繼續(xù)走下去。 從長街的這頭,走到那頭。 roubang已經(jīng)插進去了大半,繼續(xù)下去并不適宜第一次,男人的臀也翹著,小心的抽插著。 事情發(fā)展到如今,對現(xiàn)在的兩人來說下身動作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是他們追求過的,想要得到的,已經(jīng)在這一刻實現(xiàn)。 他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切隨著本能走,她抽搐著痙攣,夾緊了xue道,夾得男人猝不及防的射了出來,灌進了她的身體里。 半硬著的roubang被推了出去,xue口收緊著閉合了起來,她赤裸的癱在床上,右腿不自然的往外撇,下腹處頂起一個性感的凸起,緊閉的下身正在往外吐著白精,全身都是吻痕和抓痕,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他將她抱在懷里,好像她剛剛被送到自己身邊時那么小。 他扶著她的頭哄著她喝了半杯溫水,干澀到火辣辣的嗓子終于舒服了一點兒,她也整個翻身過來,手臂纏在他的身上不放手。 她身上所有被弄出來的痕跡都肆意的朝他展示著,在白嫩的皮膚上格外明顯,在昏黃的燈光下也格外曖昧,懷中小貓一樣的姑娘蹭著他裸露的胸膛,胸上被她咬出來的痕跡散發(fā)著痛意,叫囂著存在感。 天氣真的涼了下來,他們圍著被子折騰都沒怎么出汗,只是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透,齊聿摘下始終掛在齊舒瑤膝蓋上的內(nèi)褲給她擦拭著下身,將jingye揉了出來,卷在內(nèi)褲里,直接丟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