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舟山后038春煙幾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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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主辦方的誠意十足,安排了一整天滿滿的活動,他們?nèi)タ戳藞霭爬傥鑴〉倪x段,去看后現(xiàn)代主義畫作選集,齊舒瑤在一幅充滿凌亂線條的畫作前駐足,她只覺畫作很美,卻說不出鑒賞家們?nèi)缤旎▉y墜般的解讀和夸贊,她曾試著用這種方式表達(dá),一連幾幅都不盡人意,最后還是選擇用她最熟悉的敘事類手法創(chuàng)作,但她畫了什么,好像根本不重要。 “他們看到的只是價值,但并不是我的價值?!?/br> 她在畫前喃喃自語,引得了旁人的注意,有人認(rèn)出了她,圍上來又是千篇一律的夸贊,就連承接這次活動的美術(shù)館館長都過來湊熱鬧,說要收她的畫進(jìn)來。 “您聯(lián)系im畫廊的負(fù)責(zé)人吧?!?/br> 幾句客套的寒暄過后齊舒瑤逃跑般的離開了大廳,直到晚上拍賣會要開始前,齊聿過來牽著她去參加個藏在后廳里的帶著政治色彩的活動。 她就知道這群人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不然邀請函不會直接寄給齊聿。 但她今天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靠在門口拉著他的袖子不往里走。 “你看看里面的男的都帶的是自己老婆,我才不要過去,又被一群自以為是的中年人調(diào)侃?!?/br> 齊聿把她今天的不開心看在眼里,回身刮了下她皺起來的小鼻頭,彎腰湊到她身邊輕聲說, “別人帶的是夫人,我也帶夫人啊,走吧,我的小夫人。” “誒呀你好變態(tài)。” 齊舒瑤表面嫌棄著,實(shí)際上胸膛快被炸開了,她通紅著一張臉被拉了過去,身邊自是瞬間又圍上來一群人,但齊聿握著她的手一直沒放開,她今天穿了件偏成熟的收腰包臀裙,涂著深紅色的口紅,和他站在一起,也很是搭配。 從前她總是拼命的在兩人臉上找出些相像的痕跡來試圖加深兩人的羈絆,就好像他之后真的娶了別的女人后她也能指著那微小的聯(lián)系爭取些虛無縹緲的寵愛。 如今她偏偏想要抹去從前的種種,她想掙脫那世俗的枷鎖和他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沒有人去提那可笑的倫理道德,我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在一起,我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這場小型的拍賣會沒有想象中那么激烈,齊舒瑤先裝模作樣的拍了一幅兩百年前的油畫后就朝著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下手了,螺鈿柜,比她都高的一個,拍回去裝首飾,四百年前的黃銅保險柜,居然后面還留著通風(fēng)口,拍回去說不定能在里面鬧上一鬧,古代皇帝御用的青綠釉杯,她這次來最重要的目標(biāo),和隔壁一個收藏家競價到九百萬才拿下來,她今天花錢花了個爽快。 她有點(diǎn)太激動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在散場暗燈的一瞬間撲過去吻住了他的唇,男人的大手扣在她圍著碎鉆腰帶的細(xì)腰外,用力回應(yīng)了這個吻。 不少賓客都走出去之后,承辦人又神神秘秘的出來,吊在拍賣會場后的紅絲絨布落了下來,穿著絲絲布條的男女從后面走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始了一場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性愛表演,演員們夸張的舒展著身子,搭配著唯美的曲子,整個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圣潔的氣氛。 生命的交合本就是神圣的,只是齊舒瑤環(huán)顧四周時看到了各種關(guān)系的男女都坐在一起平靜的觀看著這場表演,沒有意外不解也沒又激動興奮,就像又吃了一次飯后甜點(diǎn)那么簡單。 原來這世俗規(guī)矩鎖住的只有她一個人嗎。 那天他們也沒看完那場表演,齊舒瑤就覺得身體里有火要把她燒著了,她拉著齊聿的手從后面溜了出去,尖細(xì)的鞋跟在地面上劃出各種奇異的姿勢,她被從后面橫抱了起來,長裙擺向下垂著,每走一步都碰在齊聿的小腿上,像是她的手一下下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他們沒回陽城,在京陽開江大廈頂層公寓落了腳,兩人是抱在一起進(jìn)的門,齊舒瑤早就踢開了腳上的高跟鞋,兩只白嫩的腳掛在空中,她被夾著腰托著屁股抱在懷里,嘴唇被封著,倒在了巨大又空曠的中廳圓沙發(fā)上。 齊舒瑤砸在齊聿身上,穩(wěn)穩(wěn)的坐在腰間,她吻的更深了,小舌頭整個滑進(jìn)男人的口中和他交纏,臉頰被他挺立的鼻尖扎得不舒服,來回的轉(zhuǎn)著臉頰的方向,把長發(fā)也都纏在了他身上,修身的魚尾裙把她纏成了美人魚,被扣住了腰便動不了,只能無助的撲騰小腿。 這條裙子是齊聿給她選得,滿身的亮片碎鉆看起來有些死亡,套在她身上卻和她的膚色氣質(zhì)相得益彰,細(xì)到快要透明的肩帶掛在肩膀上卡在凸起的骨頭上,束胸的設(shè)計(jì)把她兩團(tuán)柔軟全都擠在了一起,中間露出一條極細(xì)的縫隙,如今插著他的一根手指,強(qiáng)硬的擠進(jìn)去,卡在兩胸中間,在緊繃的上身衣服里來回滑動,把兩顆rutou都挑撥的挺立了起來,頂著胸前的布料,又痛又漲,還被扎得發(fā)疼。 小姑娘被弄得不開心了,便順著裙子的曲線收緊了雙腿,抵著他的手不放他進(jìn)入,卻翹起來屁股在他的腰間摩擦,那roubang果然被挑撥的豎了起來,硬邦邦的企圖沖破褲子,可他兩只手都用上了,無法將其釋放出來,時間長了,guitou上開始滲出yin液,柔軟的細(xì)rou被戳得生疼。 “舒服嗎。” 齊舒瑤故意有用腰撞著他腫脹的下身,舌尖像條靈活的小蛇在齊聿齒縫間來回的滑過,他抬起頭想要含住,卻一次次的錯過。 “小姑娘,學(xué)會欺負(fù)爸爸了。” 沒有什么比血緣的禁忌感更讓人血脈沸騰了,她渾身的細(xì)胞都在跳動,就要沖破皮rou全部噴濺出來之時,齊聿放在她胸口的手用力,硬生生將禮服的胸口壓著翻了下來,乳貼飛了出去,兩顆被禁錮的一天的rufang流著淌了出來,他們離得太近了,乳尖直接落進(jìn)了他的口中,帶著禮服布料的味道,和昨晚沐浴露的清香,和藏在最下面的,她身體皮膚上的味道,只有挨得極近才能聞到。 齊舒瑤在網(wǎng)上看到過女孩子討論體味,很多人都說她們特別喜歡問mama身上,尤其是rufang附近的味道,那種味道用語言形容不出來,但聞到就可以馬上分辨出來,而且只有mama身上有。 她曾經(jīng)很想知道這是種什么味道,以前仗著自己年紀(jì)還小就鉆進(jìn)齊聿的衣服里去聞他的胸口,也能嗅出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但她本能的覺得那和網(wǎng)友們說的不是一種。 如今齊聿以一種嬰兒哺乳的樣子蜷縮在她的胸前,手上抓著一面rufang,口中含著一只rutou用力的吸著,鼻尖頂在她的心口處,也在用力的嗅著,不知味道這一個微小的動作突然激發(fā)出了她從未有過的母性,她用手臂環(huán)住了齊聿的肩膀,抱住他的上身貼在自己身上,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產(chǎn)婦喂奶的姿勢,他們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在空曠的房間中間點(diǎn)燃了一盞弱小的火苗,慢慢燒大。 直到他將兩個rutou都吸得又紅又腫,齊聿才突然從沉醉中醒來,他看著齊舒瑤被吸到發(fā)紅的眼睛,又抬起頭吻了過去,他們沒有變換姿勢,她依舊騎在他的腰間,只是緊箍著腰腹的裙子被撕了個粉碎的掛在身上,里面的小內(nèi)褲也早就被扯開仍走,在剛才玩鬧間已經(jīng)發(fā)情了的xue道吐出了一大口水,打濕了男人的內(nèi)褲,和他自己的體液相混合,浸泡著漲大的guitou,它終于頂在了溫?zé)岬膞iaoxue口,卻已經(jīng)腫脹的如同雞蛋,還帶著guntang的溫度,所有人都已經(jīng)喪失了耐心,推著壓著xue道吃下了巨大的roubang,一口氣咬住半個狠狠攪動。 這次齊舒瑤掌握的主動權(quán),她兩腿分開,找了個舒服的跪姿,上身挺得筆直,一只手伏在被頂?shù)妹浲吹南赂股?,一只手抓著齊聿的手腕,先是慢慢拓開通道,而后就開始飛快的上下運(yùn)動著臀,包裹得鐵棒陣陣抽動,她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她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牽起了她爸爸的手,高傲的看著那些被稱為夫人的人,她似乎插出了幻覺,好像她拉著齊聿走到了舞臺的中央,在臺上奮力的交合著,表演給了那些人看,在他們陣陣的掌聲中,震蕩飛揚(yáng)起來的胸rou飛得更高,甩出了弧度,她隱約看見,鼓脹的乳尖上飛出了白色的液體。 她發(fā)出一聲詭異的笑,接著腰上貼上來一只掌心發(fā)燙的大手,讓她清醒了些,幻覺消失了,她眼前只有齊聿的臉,屋子里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透過來的燈光。 今天是農(nóng)歷年的最后一天,街上熱鬧的不行,燈火也更晃眼了。 她低頭用手覆蓋住齊聿的手,他的手很好看,不白不嫩,手指很長,幾乎能將她貫穿,指腹和掌心都有繭子,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有,貼在皮膚上麻麻的,卻很舒服,那只手一手就能扣住她的腰,貼著皮膚來回摩擦,將她的情緒再次調(diào)動了起來,情到深處,涌出一股涓流。 顫抖著趴在了他的胸前,齊聿早就解開了上衣讓她貼在自己胸膛的皮膚上,手又蓋住了后背,整個抱住,他們最近尤其喜歡在中場休息一下,她包裹著他的硬邦邦,他將她整個填滿,就這樣放在里面好久好久,很脹,很疼,很滿足。 齊舒瑤伸出手指在他臉頰上畫圈,吐出溫?zé)岬臍?,她的激情釋放出去了大半,開始擔(dān)憂他, “今天我們在一起,會不會被別人看到了之后做文章啊。” “不怕,我身敗名裂,我遭萬人唾棄,我可以死在他們面前,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你死了,那以后的人會怎么想我們啊?!?/br> “誰在乎啊,死了之后又聽不見,活著的時候就讓他們閉嘴,只不過所有的活人,死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一個。”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直白霸道的齊聿,唇又被吻住了,顯然他已經(jīng)忍到了盡頭,在這場的最后,男人挺動勁腰狠狠的戳了幾下花心,隨即全部釋放了出去。 齊舒瑤支著手臂閉眼坐著,用全身的感官在感受下腹處的膨脹,她被填滿了,在這鐘聲敲響的新年伊始。 窗外隨著鐘聲響起在天空中炸開了煙花,在他們這個高度只需要微微抬頭就能和煙花齊平,齊聿沒轉(zhuǎn)頭看外面,他專注的看著齊舒瑤,看著她的臉,映出的煙花的倒影。 “很久之前,在我都還小的時候,京陽是禁止放煙花的,到很后面才慢慢允許,我五歲那年生日,有人在外面放了一次煙花,我到現(xiàn)在還能清晰的記得當(dāng)時的場景。” 許是觸景生情,齊聿主動將起了從前,他伸手將齊舒瑤的身子環(huán)住抱回來,享受著被她壓住的重量和滿足。 他們?nèi)缃窬驮跓熁ㄅ赃叄┮曋碎g的美景,此時他們看不到人,連腳下散落的黃金別墅都如同微小的螞蟻,她只能看到鑲著鉆石的屋頂。 她好像把塔尖扎進(jìn)了身體里,擁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