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你看天上的光,親愛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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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兩叁天,齊舒瑤到現(xiàn)在才好好觀察了下這棟房子,兩層小樓,一樓一個大客廳,二樓兩個臥室,房間小小的,也并沒有那么精致。 但屋內(nèi)的裝修是她比較喜歡的古堡樣式,故意做舊的地板上鋪著條長長的鮮紅色地毯,大廳中間一條寬闊巨大的樓梯,樓梯扶手上都是獸首雕像,一盞散發(fā)著暗色的燈光吊在二樓平臺的天花板上,把人扯出長長的影子。 齊舒瑤從浴缸里邁了出來,擦干身體吹干頭發(fā),齊聿拖來一條紅色的長裙,半跪在地上給她穿好,又拿來一雙和裙子搭配的鞋子,握著白內(nèi)的腳面,輕輕放了進去,鞋子修飾得她的小腿更加修長纖細,如同上好的玉材精心打磨而成,剛剛浸過水,握在手心冰冰涼涼,他一時情動,便直接吻上了她的膝蓋。 他牽著她走到二樓的平臺處,如同送著女王登基,他們在樓梯的最頂端接吻,他攬著她的腰,她向后仰頭,長頭發(fā)全部散了下來,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地上打出了一大片陰影。 嘴巴周圍紅腫了一圈,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身子軟的像水,相互攬著彼此的腰走下樓梯,坐在了客廳的桌子旁。 餐廳的人早就送來了晚飯,擺成宴會般的造型,齊舒瑤轉(zhuǎn)頭朝落地窗外看去,她的山還是那么明亮。 “這座山要亮多久???” “你想亮多久就亮多久?!?/br> “那明天就關(guān)上吧,會不會很費電啊。” 齊聿笑,笑著給她倒了杯酒,她看著那個小杯子,突然也笑了出來。 他居然把她最愛的青綠釉杯也帶來了。 “爸,你這是準備了多少啊,把家都搬來了吧?!?/br> “這個生日,總要特別一些?!?/br> “我是在這里出生的嗎?” “不,你出生在京陽?!?/br> “哇,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和我說過?!?/br> “說了會怎么樣呢。” “什么也不會變,反正即使看不起我的人,也都不敢在我面前說什么?!?/br> 她突然挺直腰,起身,提著裙擺噠噠噠的跑到齊聿身邊坐下,和他撞了個杯,仰頭一口干了一杯酒。 “那都是因為我爸爸厲害啊,讓他們沒人敢欺負我,所有人都怕我!” “慢點喝,不要喝多了。” 齊舒瑤傻傻的朝他嘿嘿一笑,他便也跟著笑,這小妮子經(jīng)常自己偷偷喝酒,他都知道。 一頓飯吃的狼吞虎咽,她在家時從來不在乎什么餐桌禮儀,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有時候齊舒瑤也挺佩服自己的,平時散漫慣了,在外面時居然也能裝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吃著吃著她就吃到了齊聿的身上,寬大的裙擺掀開露出了小腿,鞋子也踢掉了,她雙手抓著裙子上的蝴蝶結(jié)擺弄,想吃什么菜就朝它張開嘴,下一秒它們就會飛到她的嘴巴里。 “好舒服啊,這樣的日子永遠也過不完好不好?!?/br> “這樣的日子,過幾天你就膩了?!?/br> “才不會呢,我們可以一起去各種地方啊,看看山,看看水,看著奇怪的樹,就不會膩了?!?/br> 她一邊說著一邊興奮的比劃著,卻在說完后又收回了手,那些只能藏在夢境里的畫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在一起,告訴所有人,我們在一起?!?/br> “你喝醉了,眼睛都紅了?!?/br> “我喝醉了,我就沖出去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反正我喝醉了嘛,他們質(zhì)疑,我就說,我爸誒,不是我的是你的嗎?!?/br> 她低頭,傻傻的笑著,藏著好多說不出口的心酸。 “爸,你知道嗎,其實有時候想想我覺得我的委屈都是自找的,我要是找個別人談戀愛,那還不是隨便出去秀,可是我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你,可我也不敢問,你是真的喜歡我嗎?!?/br> 她說話時甚至不敢回頭,細細的小脖子挺得筆直,上半身也僵著,人把自己纏進愛中無法自拔時就會如此,你說她矯情也好,說她無理取鬧也罷,她就是總會惶惶不安,他愛我嗎,他還愛我嗎,他和上一秒對比,還那么愛我嗎。 安靜的夜里,只有燭火燃燒的聲音,我該怎么表達我的愛呢,嘴巴可能說謊,眼神也會騙人,給你花錢可能只是想打發(fā)你,帶你出門也許只是為了充面子,齊舒瑤從小到大見過了男性太多的丑陋嘴臉,卻沒人像她展示過愛。 他說的愛我是哪種愛,我是他的女兒,卻不能是他的愛人嗎。 她被在腿上翻了個身,旋轉(zhuǎn)間眼睛還沒適應(yīng)面前的景象時就被吻住,男人用力的含住她的唇瓣,大手禁錮著她的腰身,撫摸她緊繃的上身,又滑下去,鉆進大裙擺中,分開兩腿,隔著內(nèi)褲壓弄著尚且濕潤的xue口。 很多人都知道,性和愛扯不上關(guān)系,只是身體的本能,可我的語言已經(jīng)表達不出我的愛,唯有狠狠的占有,用來沖破你對我的不信任。 剛剛高潮過的xue道此時正處于休眠期,對手指的揉弄反應(yīng)并不明顯,女孩在他腿上一顫一顫的,卻不出水,她的臉頰是紅的,冒著熱氣,眼睛里更多的是委屈的水珠,掛在睫毛上,挑撥著他的心弦。 巨大的裙擺擋不住他要沖進來的勢頭,重新硬起來的roubang插在腿中間,guitou頂著緊實的小肚皮,兩根手指并攏著插進xue道,貼緊xue壁快速的抽插著,皮rou之間的碰撞和摩擦擦出了火花,擦出了溫度,整天xue道火辣辣的燒著,終于激發(fā)起了已經(jīng)沉睡著的細胞,她們?nèi)嘀劬︺@出來,還沒清醒就迎來了一大波沖擊,只能嘩啦啦的交出了水汁。 沉重的喘息,劇烈的胸口起伏,她的靈魂就像禁錮在裙子腰封下面的肋骨,總是沖不出一層薄薄的皮rou,她用力的呼吸,過了好久好久,才發(fā)現(xiàn),原來阻礙她自由的,可能是生命。 她留著生命做什么呢,愛他,愛他給她帶來了什么,找不到自己的靈魂。 齊舒瑤反過來摟住齊聿的脖子,支起身壓制著他吻著,嘴唇被磨破了,血腥味灌滿了口腔,她的腿抖得支撐不住自己,卻硬要支得比他高,一個座位已經(jīng)不夠他們施展,跌跌撞撞的朝后面的沙發(fā)砸去。 齊聿穿著一身白衣,卻顯得他身材更加修長,被披散著黑色長發(fā)的紅裙少女壓制在身下,是她今晚享用的獵物,他的血液,他的rou體,都是她的食物,她生命的源泉。 白色的襯衫被扒開,里面肌rou起伏,血管跳動,被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住,放在齒間相磨,她要他的血液流動和自己的呼吸融合在一起,試圖證明一些本就存在的關(guān)系。 皮rou終究抵不過牙齒的廝磨,血液從里面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牙齒和牙床。 她含著翹起來的薄皮,含糊不清的問他, “醫(yī)生說同一血型的父女之間也不贊成相互輸血,那我喝了你的血,會不會怎么樣。” “不會?!彼鸬煤芸隙ǎ安粫惺?,但你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br> 他學(xué)著山大王的語氣,壓著她的頭開始蠻橫不講理,抖得齊舒瑤咯咯的笑,她從胸口支起來,湊上去沾著血吻著他的唇。 都快要凝固了的血液黏著他們的唇放不開,扯得軟rou生疼,齊舒瑤用力抬了下頭,吸著氣倒在一旁,被自己抽回來的唾液嗆得咳嗽不止。 齊聿起身去廚房給她找水喝,剛走了兩步她也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拖著大裙擺從后面摟著他的腰,嘴里還在不停的咳嗽著,齊聿反手將人從背后拉出來,雙手插在腋下將她抱上了島臺。 她從嗓子里也咳出了血的味道,朝后面仰躺著,大腦昏昏沉沉,此時身體只剩下了人類的本能,抬起腿撩開裙子,從他的褲子里翻出被臨時塞進去的roubang,來回擼動。 完全忍不住了,身體里的火被勾了出來,壓不下,只能發(fā)泄出去,齊聿抓著她亂動的一個腳踝,用力攥緊,再一路向上滑去,她精細的大腿根被握在手心,向外側(cè)拉扯,rou縫被扯出了一個小黑口,不斷從里面流出些液體。 另一個腳踝也被抓住了,這次直接朝上提起,壓在了一旁,xue口大張著正對guitou,她被完全控制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roubang被推了進來。 皮rou之間還是稍顯干澀,相互摩擦?xí)r疼得厲害,xuerou本能的蠕動,又立馬分泌出粘液保護自己,有了潤滑劑后,roubang一路滑著沖到了最里面,擺著最舒服的姿勢,飛快的進出。 不僅僅有皮rou的碰撞聲,褲子和裙擺抽打在一起時布料呼扇著的聲音,風(fēng)從他們身邊路過時被抽打的聲音,安靜的院子里時不時傳來一聲小鳥的鳴叫聲,她和大自然混合在了一起,做著與天地融合之事。 閉著眼睛,額頭上有水珠低落順著臉頰的線條滑進了嘴巴里,微咸,還哭。 她睜開眼,男人俊朗的面容就在她的頭頂,劉海長長了不少,隨著低頭的動作垂下來,被汗水打濕,底端還嵌著水珠,他皮膚白到發(fā)亮,臉頰上透著紅暈,裝飾著那雙美麗的眼睛,此時清澈的瞳孔中,就只有她的身影,兩個。 他的襯衫也解開著,露出同樣白的耀眼的胸膛,被咬破的地方流出了一股血液,此時已經(jīng)凝固在了皮膚上,比起她的身體,明明他的胸膛更像是白玉雕出來的,形狀明顯又完美的腹肌,皮下的血管,鼓起的青筋,甚至肌rou的走向。 扔在不遠處齊舒瑤的手機屏幕默默的亮了起來,到了晚上十點多,她忘了曾經(jīng)在哪里聽說自己是這個時間出生的,就告訴所有朋友等到了晚上再給她送祝福,往年她都是拿著手機一條條的回,今天卻已經(jīng)沒有了心思管他們。 roubang推開了xue道里的每一處褶皺,將她充了氣鼓起來,小肚子里漲漲的,滿滿的,他終于放開了她的腿,拉著她的腰將人拖回來,沖進了最里面,宮口被揉成皺巴巴的團,委屈的打開自己,接納guitou沖進zigong,達到了另一個高度的融合。 直到腰以下全部失去了知覺,那guntang的roubang才慢慢的向后撤離,齊舒瑤抬起唯一能動的手,伸到自己身下,拔出了roubang,像是抓著一個guntang的烤紅薯,手心都被燒紅了,她用拇指壓住了guitou,側(cè)頭觀察著齊聿的表情。 沒有痛苦,沒有不耐煩,更沒有生氣,他已經(jīng)把自己剖開,把她裝了進去。 拇指不動,手掌卻淺淺的滑動在棒身,棒子已經(jīng)要爆開般腫脹,終于,她玩夠了,松開手指,roubang瞬間彈開,劇烈的射精。 半個身子都被jingye覆蓋住了,她抬起另一只手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側(cè)頭望向房子的另一側(cè)窗外。 明明那么黑,可她好像在天上看到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