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全世界各地的初雪(H)
書迷正在閱讀:再從零開始、當(dāng)公主遇上王子、醉氧(娛樂圈)、瞞著一句我愛你、遺忘過去、轉(zhuǎn)身遇到冤家找到愛、盲女治療日志(古言 1v1 道具)、湛藍(lán)色,自由 Blue freedom、愛情戀習(xí)題、幸福主旋律
整日在這古香古色的大院子里,不知不覺也想做個古代人,小蘭找來了兩個裁縫師傅,給齊舒瑤做了好幾身簡便的古裝衣裙。 如今天氣已經(jīng)很涼了,但她今天為了應(yīng)景,或者說為了美,給自己套了一身古裝紗裙,迎著風(fēng)跑起來時裙擺都飄在身后,小腿被地上的一排矮欄桿擋住,真的如同仙女一般朝他飄了過來。 齊聿只用了一只手便將她直接抱起來,走進了小亭子里。 此時此景,才能理解一點古人所說的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意境,小亭子前后通風(fēng),吹斷了窗邊插著的樹枝,卷起了湖水拍打在欄桿上,整個小屋在風(fēng)雨中飄飄搖搖,連齊舒瑤的頭發(fā)都散亂了開,卷著兩人的頭。 他壓著她躺了下來,躺在風(fēng)雨的正中心,他身上的大衣鋪在了嘎吱吱響的地板上,雨水打濕了著地的那一面,她被放在了大衣上,上面還粘著他的味道,他的溫度。 她的身體早就被風(fēng)吹得與自然一個溫度,冷冰冰的,透著從骨頭里散發(fā)出來的水汽,整個人也如同水一般,被化了骨頭,癱在地上。 男人的身子籠罩了上來,溫度不但從身下冒出來,也從上面源源不斷的散發(fā)了出來,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顯得整個人更加細(xì)瘦高挑了,從遠(yuǎn)處看,就和入口處的那些大樹一樣,從水里長出來,看不到他的根,直挺挺的向上。 他們都不著急,還有一整晚可以浪費。 在被純黑色的發(fā)絲遮蓋住的臉上,齊聿終于耐心的找到了她笑的開心的紅唇,猛地扎下去將她叼住,含在口中細(xì)細(xì)的品味。 她果然是故意的,唇中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笑聲溢出來,兩條胳膊舉起來,環(huán)住肩膀,伸出手指在他的背上輕輕的畫著圈。 一口接著一口的吻,拖著唇拉起又放下,舌尖匯聚在唇間,打著架,她唇上的紅被摸勻了,又糊在下巴和人中上, “我以為你在這里養(yǎng)的嘴唇都紅了起來,沒想到還是騙我。” “你當(dāng)這里是仙界啊,說回血就回血?!?/br> 她可能是覺得這句說的有點怪,話落了地便又馬上吻上他的唇,這次由她主導(dǎo),整個口腔堵得密不透風(fēng),一口長氣全部吸了出來,才徹底放開。 她像一個mama一樣將呼吸急促的齊聿抱在胸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點齊刷刷的扎下來,如同齊發(fā)的箭,將他們頂在一起,扎在木板上。 風(fēng)越來越冷了,刮著骨頭,天地間只剩下雨點的聲音,激烈的拍打著世間的一切,橋的那端,平時如同龐然大物的車子,在細(xì)小雨點的拍打下,驚恐的開始報警,車前的燈也開始亂閃,晃得屋內(nèi)的兩人瞇著眼睛。 他們都笑了,笑聲混在著風(fēng)雨飄搖的夜里,滿身滿臉的水。 等到風(fēng)小了一點后,齊舒瑤半仰起頭,湊在齊聿耳邊, “婆婆說,這是西錦一年中最后一場雨,過了這場雨,就是冬天了。” “西錦的冬天沒有雨嗎?” “不記得了,我們在西錦過過冬天嗎?” “可能沒有吧?!?/br> 過去的事情是會被遺忘的,未來是飄在空中的,過了今晚,我連你在不在我身邊都無法確定,只有眼下的歡愉是能被我抓在手里的。 齊舒瑤身上的紗裙被掀開了,已經(jīng)有雨點先一步造訪了她細(xì)膩的腿心,齊聿好像嫌棄一般抹掉那些冰涼的液體,把手心的溫度傳遞給她,那處的軟rou升了溫,變得更加柔軟,還自己抬了起來,圍在了他的腰間。 襯衫下擺從腰帶下面拉了出來,腰上的皮膚也被風(fēng)吹得冰涼,冷熱交替在一起,兩個人的身子一起抽動個不停。 紗裙繼續(xù)被往上卷,露出了又精細(xì)了不少的腰,形狀明顯的肋骨,和慢慢小了一圈的胸。 “怎么瘦了這么多?” “想你想的。” 她從不在這種事情上與他糾纏,直接用最直接的方法上去堵住他的嘴巴,這次手上也同時用力,扒掉了那貼在身上的襯衫,男人女人的胸膛瞬間撞到了一起,勾著彼此將本就燃起來的火苗燒得更旺了。 衣服在此刻護得住后背,卻罩不住前胸,漫天的黑暗中,唯有他們相交的rou體泛著灰暗的白,地上鋪得平整的大衣被搓的卷了起來,地上的雨水黏著發(fā)絲,把它沖得油亮亮的。 傾盆的雨砸著火熱的吻,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只是她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解開腰帶,將褲子脫下去。 “怎么突然變溫柔了?!?/br> 他像個癮君子一樣貼在她赤裸的上身,吐字都不清晰了。 “你難道想要一會光著腿走回去嗎。” 她先壓著他倒下,兩團垂下來的胸送進了口中,粘著口紅的男人唇咬在了乳尖上,乳上也粘了一圈的紅暈。 “你咬,咬那個頭,用力?!?/br> 齊聿不明所以,卻也按著她說的照辦,她的rutou還是小小一個沒有長大,乳尖的頂端卻比原來鼓出來不少,圓溜溜的,總是很癢,只有被牙齒用力捻搓的時候才能緩解。 “用力,用力,再用力一點……” 像是染上了毒,光是被吸吮rutou都渾身顫抖的倒了下去,男人倒是沒有深究令她癲狂的原因,只當(dāng)時太久沒做,她餓得很。 齊聿翻身而上,將她重新壓在大衣上,內(nèi)外濕透的內(nèi)褲被直接從中間扯斷,手指插進她大張的嘴巴里掃蕩一圈,染濕的手指在雨夜閃著光,一聲驚雷劈下來,風(fēng)卷起了更多的浪,手指上粘著的已經(jīng)不知道是口水還是yin水,全都糊在了皮上,和他一起,插進了下身xue道里。 長長的中指直接將xue道貫穿,指尖用力下壓,幾乎碰到了花心,那軟成水的嫩rou害羞的蜷成一團,抗拒著陌生皮膚的頂弄。 “她和你一樣,都這么害羞。” “我才沒害羞呢?!?/br> 她來勁了,推著他的肩膀又一次翻身壓上去,坐在了他的手上,這下花心都被扎穿了,她痛苦的抽搐,xue道大力收縮,緊貼著細(xì)長一根的手指,手上也不閑著,抓在他的腰身,留下一層又一層的痕跡。 和以往的愛撫不同,又和真正的凌虐差了很多,她就是在莫名的較勁,創(chuàng)造痛苦,又輸出痛苦。 雷聲開始轟隆,她便開始仰著頭尖叫,齊聿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他抬起手抹了一把滿是雨水的臉,眼前依舊清晰的擺著一張痛苦的臉。 “瑤瑤,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告訴我?!?/br> 手指抽了出來,胡亂的在衣服上抹掉水漬,摟緊她跟著風(fēng)雨搖的身體。 可她又笑了出來,哭聲和笑聲一起爆發(fā)。 這場酣暢淋漓的發(fā)泄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直到再發(fā)不出聲音,齊舒瑤直接搖晃著身體砸在了地板上,用最后的力氣抓上了guntang的roubang,朝著自己的下體, “沒事,什么事都沒有,cao我,用力點?!?/br> roubang被塞進了潤滑過的xue道里,頂開聚合的xue壁,將褶皺都拉扯光滑,一通到底,整根通開,她的腿被抬上來,直直的壓在耳朵兩邊,下身翹起,連自己都能看到roubang卡在里面進進出出。 她里外都濕透了,扭曲的蜷縮在地上,是今晚剛剛被打撈上來的水鬼。 屋頂跟著風(fēng)搖,地板跟著他搖,他也跟著瑤瑤搖。 她莫名想到這個奇怪的名字,一個巨大卻無聲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自己的手搭在了鎖骨上,手指蜷起,留下了五道冒著血珠的傷痕。 吼叫的風(fēng)都在給他們搖旗吶喊,齊聿也似是習(xí)慣了她突如其來的瘋癲,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下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和風(fēng)招搖的速度都貼在了一起。 xue道都被抽出了火花,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的熱了起來,雨越下越大,噪音越來越多,連齊聿也控制不住,他們做了這么多次,這是第一次,他發(fā)出聲音,融在了這天地間。 噴射出來的白漿流在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沖干凈了,這個小亭子存在的時間太久了,早就不能避雨了。 齊舒瑤沒像從前一樣做完累得癱著不動,她支著手臂起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爸,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如果特別忙,特別累的話,也不用每周都過來,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著,身體健全著,走上最高處,去看最遠(yuǎn)的風(fēng)景,我,我和……我一定會在身邊陪著你,你一定要,一定要……我最近又畫了好多幅畫,你要不要帶走幾張……” 她哭了,終于止不住的哭出了聲。 齊聿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得特別緊,一下一下重重的點頭。 今晚淋雨淋了個痛快,但老天還沒玩夠,最后一個巨浪卷起,一大潑水抽進了小亭子里,狠狠地拍打在了他們的臉上,身上,身邊,還有小雨在撲騰。 她坐在那里又哭又笑。 力氣都被用光了,即使在搖晃的小亭子里也睡得十分安穩(wěn),只是她半夜翻身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齊聿的腿上,身上已經(jīng)被清洗擦干,換上了厚厚的睡衣,頭發(fā)也都拆開了,順在一邊。 他們坐在窗子邊,那里也全都擦干了,風(fēng)安靜了下來,慢慢的吹著,落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齊聿沒有睡覺,他支著手臂看著窗外,手邊擺著個空了下來的酒壺, “你偷喝我的酒……那是我求著管家爺爺要來的,就著一瓶呢,你賠給我……?!?/br> 她含糊不清的說著,齊聿也笑著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賠你,都賠給你?!?/br> “嗯……” 望著她的睡顏,齊聿久久不愿移開眼睛。 今晚離開西錦,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再來,只是西錦的冬天不冷,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難熬。 齊聿走的第四天,西錦下了百年來的第一場雪,也是那年唯一的一場雪。 只是一個普通的清晨,齊舒瑤推開窗,入目所及的湖面上都結(jié)了冰,黑天鵝都從外面游了過來,又跳上了岸,無助的樹立著。 大片大片的雪花飄落,將四季翠綠的樹葉全部遮蓋嚴(yán)實,前天還帶著綠意的院子,瞬間便入了冬,樓下管家老夫婦不知道在忙著罩住什么,小蘭姐也在旁邊幫忙。 齊舒瑤拿下厚厚的大衣罩在身上,又沿著小橋往前走。 外面的湖也都凍上了,漁船沒有開過來,不知道這段時間那些人家要怎么生存。 齊聿的電話來的特別及時,不住的囑咐她添衣服,齊舒瑤嘴上答應(yīng)著,卻伸出手接著雪花,還蹲下來,摸著湖面的冰。 這里的冰特別薄,手指輕輕一按就破裂了,湖邊的碎裂帶起了一整塊冰的連鎖反應(yīng),在空曠的山谷里炸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響。 齊聿也聽到了聲音,立馬就猜到了她在做什么,無奈的搖頭,只能嘆氣。 “爸,我想起來,小時候,唐家的老奶奶那時候給我講了個故事。” “什么故事?” “她說,‘瑤瑤啊,他們別人都不信,其實西錦下過雪,經(jīng)常下雪,每年都下,那是好久好久之前了,那時候我都還年輕,他還沒有走,我們一起站在這個小樓上,看著這片湖結(jié)了冰,冰上還有小朋友在玩,可他就要去打仗了,一去就是很多年,他和我說,如果你想我了,就盼望一場雪,盼著雪,就是盼著想你’?!?/br> “我也盼著京陽下一場雪?!?/br> “你想干嘛?!?/br> “想親你……” “可能,在明年第一場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