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Dom必須問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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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發(fā)生的太快,等古厲發(fā)現(xiàn)外面不對勁,放下手里的東西沖出去的時候,麻醉師已經(jīng)被張承彥摁在地上,臉上挨了好幾拳。 倉促之間,麻醉師都沒叫出聲音來,只是慌張的用手擋著臉。 推開手術室的門,古厲沖了出去。 張承彥跪在地上,根沒聽到古厲的聲動靜,一拳接著一拳已經(jīng)揍紅了眼。 古厲攔腰抱起他往后拖去,張承彥沒有意識到誰在身后,即使被拉起來,仍然不解氣地踹了麻醉師幾下。 “張承彥!”古厲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吼道,“住手!” 醫(yī)生這才好像從夢里驚醒一般,在古厲懷里停止了掙扎。 古厲騰出手推開手術室的門,把他推了進去。 “老實待著!”警告了張承彥之后,古厲摔上手術室的門。 被推進手術室的醫(yī)生怨憤難消,雙手垂在身側微微發(fā)抖。好一會兒之后,他才轉身查看準備室的情況。 ——麻醉師靠坐在墻邊,正用毛巾敷著臉,古厲蹲在旁邊在和他說話。 一手指著手術室,麻醉師激動地說著什么,古厲輕輕按下他的手臂,試圖安撫他。兩人說了一會兒之后,古厲把麻醉師從地上拉起來,一起走出了準備室。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張承彥用雙手住捂臉,無力的靠到墻上。 不知過了過久,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張承彥緊張地抬頭,只見古厲站在門口冷冷看著他。 看了一眼手術室墻角的攝像投頭,古厲往后退了一步:“出來?!?/br> 張承彥默默走出手術室,剛在古厲面前站定,就聽見他問道:“為什么打人?” 聲音透著森森寒意,不難聽出問話之人正壓著自己的火氣。 張承彥嘴唇微動,試了幾次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為什么,打人?”放慢了語速,古厲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再問了一遍。 被逼迫望著古厲的眼睛,張承彥更加開不了口。 “很好,”話音剛落,古厲劈手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想看看我有多少耐心?我成全你?!?/br> 被打的張承彥不敢捂臉,雙手垂在身側,沉默的站在原地。 “滾回家去,脫光跪在調(diào)教室等我?!?/br> ※ 已經(jīng)好久沒有一個人開車回家了。一路上,張承彥機械的開著車,腦子里一片空白。 進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下樓走到調(diào)教室中央,跪下。 雙膝分開與肩同寬,裸露出所有的性器官,等待主人的觸摸、訓斥或是折磨——沒遇到古厲之前,他在sm游戲里什么都做的敷衍,而認了古厲做主人之后,連這種簡單的等待,都變得令人上癮。 沉淪至此,無可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漸漸轉暗,古厲卻還沒有回來。調(diào)教室里的張承彥身體保持著跪姿,頭腦卻在神游物外,回想著麻醉師對他說過的話。 “我說他怎么開始擺架子,原來是和你搞上了”——主人收了我之后,我們幾乎24小時在一起,當然不會再要你這種sao貨。 “以古厲的功夫,保準能把我們兩個都插到射”——主人的roubang當然很厲害,賤人。 “別說的好像你沒有似的……和自己的下屬做,是不是特別來勁?” 想到這里,張承彥雙手發(fā)顫,只能靠接連不斷的深呼吸來平息胸中的怒火。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動靜。沒過一會兒,外面的燈光從調(diào)教室門底縫隙中透了進來,張承彥驚覺,主人回來了。 收斂了心思專注地聽著門外的聲音,古厲似乎先上了樓,并沒有馬上到調(diào)教室來。 緊張讓時間顯得異常漫長,調(diào)教室里的秒針滴答作響,許久之后,門口終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古厲把門口墻上所有的開關一一打開,調(diào)教室里頓時亮如白晝。 乍然從黑暗中受到強光刺激,張承彥瞇起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 睜開眼之后,他不由一怔——主人穿著锃亮的皮褲和皮鞋,黑色的緊身上衣勾勒出讓人垂涎的腹肌——如果說平時的古厲是不怒自威,那眼前這副打扮,則開宗明義地點出了他的dom身份。 奴隸跪在地上的時候,視線應該保持在主人下半身。張承彥卻情不自禁的被古厲吸引,著了魔似的緩緩抬頭,直到與主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撞,他才驟然清醒,趕緊垂下腦袋。 古厲冷哼一聲,拖了椅子坐在他面前。 皮鞋的尖頭挑起奴隸的下巴,直到看清古厲閃著寒意的眼睛,張承彥這才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有些害怕。 “張承彥,”古厲直視著他開口道,“我寵壞你了?!?/br> 這話讓醫(yī)生心里十分難受,他睫毛微顫,等心里那股子難受勁兒憋過去了,才開口說道:“請主人懲罰您的奴隸?!?/br> 古厲看著他,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無論是什么懲罰,奴隸都……” “為什么打人?”古厲突然打斷他的話問道。 猶豫了一下,張承彥避開他的視線,答道:“他說主人和他……還有他的朋友上過床……又要我跟他一起……” 話到此處,心里的邪火“騰”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張承彥再也說不下去。 “張承彥,聽清楚了,”古厲冷聲道,“我問的是,你,為什么打人?” 跪在地上的奴隸回避著主人的目光,一言不發(fā)。 等了一會兒之后,古厲的鞋尖離開了奴隸的下巴,他站起來走向調(diào)教室的一角。 從落地柜中取出一個長條板凳狀的木器,古厲把它放到窗臺下的空地上。 “過來?!?/br> 張承彥聽到命令,朝著主人的位置膝行過去。 他跪了兩個多小時,膝蓋早已發(fā)麻發(fā)痛,現(xiàn)在每挪一步都像在無數(shù)針尖上煎熬,走得艱難而緩慢。 古厲見狀,取出牽引鏈走到奴隸身邊,扣上他的yinjing環(huán)之后,拽著他朝窗臺走去。 yinjing環(huán)第一下牽扯到guitou的時候,奴隸痛苦地趴到地上,第二下第三下劇痛襲來之時,他再也顧不得膝蓋的麻痛,直起腰掙扎著跟著主人向前膝行。 十幾步之后,張承彥終于跌跌撞撞地跪到了窗邊。古厲把手上的牽引鏈扣到刑器上,看也沒看他蒼白的臉。 “爬上去,母狗等cao的姿勢?!?/br> 忍著膝蓋的酸麻,張承彥爬伏到刑器上,雙手雙腳分別抓住了刑器的四條腿。 古厲彎腰,用刑器上的皮質(zhì)綁帶分別縛緊他的手腳,最后一道綁帶扣在腰間,束緊之后,張承彥只能翹著渾圓的屁股任人宰割,全身動彈不得。 處理完了奴隸,古厲走到儲物柜前,打開柜門從角落里取出一把80公分長的透明膠條和一個黑色鞭柄。 “熱熔膠棒,融化后可以拿來做粘合劑,普通五金店論打賣,”走到奴隸面前,古厲松開手,膠條從他手上紛紛掉落,“因為便宜、易得,懲罰效果太好,被開發(fā)成bdsm工具后曾經(jīng)風靡一時……” 張承彥從沒在“城堡”里見過這個,此刻面前落了一地的膠棒看起來柔軟而無害。 “沒見過是嗎?”古厲折了一下手里的一根膠條,居然輕易把它彎成了u字形,“這是我下的命令——‘城堡’里禁止使用這玩意兒?!?/br> 松開手,膠條瞬間恢復成了筆直的形狀,古厲把手上的膠條插進黑色的特制鞭柄中,用力旋了幾下。 “不僅對待客人不準用這個,我經(jīng)常對俱樂部的dom說,就算對自己的私奴……” 懲罰工具組裝完畢,古厲順手在張承彥面前揮了一下,帶起一陣冰涼的氣流。 “用之前必須要問問自己,眼前的這個奴隸,是否真的罪無可恕?是否值得動用手里的東西施以懲罰?” 張承彥心中一凜,只見古厲手握刑具,緩步走到他身后。 下一秒,膠條劃破凝滯的空氣,張承彥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預想中的痛苦并沒有來到,古厲控制了力道,膠條只是輕輕貼上了他臀部的皮膚。 “最后一次機會,”柔軟的刑具被外力碾壓著,頂在奴隸的臀部漸漸彎曲,“為什么打人?” “我……”張承彥想說什么,話到喉邊卻只卡出了一個字。 “好。” 不再跟他多話,古厲舉起鞭柄,用力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