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地久有時盡(中)Hangrysex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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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正對你來說,只要負責(zé)任就好了。”蘇青瑤擦擦臉,并沒有淚,卻總覺得潮濕。“我怎么想完全不重要?!?/br> 徐志懷本已推門,預(yù)備到此為止,可聽完她的話,又猛然折回,“砰”一聲,將房門摔得震天響。 “你怎么想?你所謂的想法就是跟別的男人混在一起!因為他會說喜歡你,而且完全不用負責(zé)?!彼f著,狂風(fēng)般刮到她眼前?!疤K青瑤,你但凡有一丁點理智,就不會跟那種只會動嘴皮子的貨色攪和?!?/br> “你管我喜歡誰!反正你也不在乎!”蘇青瑤吼。“不管是誰,是我,或是別的什么女人,你徐志懷都會負責(zé)!” “不,我從沒這么想過?!毙熘緫汛驍啵沂种钢?,步步逼近,直至身形將她完全籠罩?!胺吹故悄?,蘇青瑤。你在乎過我,在乎過這個家嗎?你跟譚碧那個婊子玩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哪怕一瞬間思考過,我們是夫妻?!?/br> “我還不夠在乎這個家?”蘇青瑤氣極反笑,雙手狠狠推開他的胸膛,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去。“你以為你的西服洗完后放在那里,會自己變平嗎?你以為家里的傭人只要你一句話,就會乖乖去做事嗎?你甚至連皮帶扣都是我解的。是,你賺錢,你買的別墅,連我也是你買來的!所以你總那么絕對地告訴我,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因為我是對的?!?/br> “你永遠是對的!”蘇青瑤大喊。 她退無可退,后背撞到玻璃窗。暴雨織成一張巨大的網(wǎng),云層傳來巨響,白光翻滾,赫赫然如大雪后的清晨,風(fēng)一吹,雨簾飄搖。她倚著墻,緩緩松下來,感覺自己把心里積攢的話一口氣掏空了,提不起半點力氣。 徐志懷幾步上前,捏住她的后頸,把她的臉扳過來。 “行,我明白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他道?!拔沂钳偭瞬刨M盡心思對你好?!?/br> 說罷,他俯身,薄唇輕輕印在她的唇珠。 蘇青瑤下巴一抬,想咬回去。 徐志懷避開,手臂環(huán)住她的細腰,像提溜起一只犯錯的野貓。 蘇青瑤被他攔腰提起,轉(zhuǎn)了個方向,推倒在地板。領(lǐng)口的一串盤扣膈著胸脯,她有些喘不過氣,小臂支起上身。 徐志懷單膝跪下,握住她的腳踝,繼而沿著小腿的曲線,沒入旗袍。他的手大且瘦,手指旋轉(zhuǎn),像揉碎一個含苞待放的白山茶,讓指腹緊貼細縫,食指與拇撥開yinchun,似捏又似戳。蜜色的手臂在布料下擺動,蛇似的緊貼著肌膚潛行。 蘇青瑤屈膝,兩只腳胡亂地朝他的臉踹去,一個勁兒撲騰。徐志懷被踢到了下巴。他胳膊收緊,錮住她的小腿。蘇青瑤悶哼,頓時脫了力。徐志懷垂首,吻落在她略顯畸形的裸足。緊跟著,一聲鮮明的刺啦聲,他從背后撕開旗袍。 “你放開!”蘇青瑤攥住被扯開的衣擺,腳尖點地,將滑膩的布料使勁往下拽。 徐志懷一手鉗住她的兩個手腕,抽下掛在脖子上的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綁住,同時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漿洗得硬挺的西褲在腿心來回摩挲。 她再也支不住,一下趴在冰涼的地板。 徐志懷一手握住她的一只小腿,叫它撕裂開。他彎腰,汲水般,啄吻在腿窩,自下而上,逐步到腿間嬌澀的縫隙。蘇青瑤呻吟,幽暗之中,愈發(fā)清晰地感知出舌尖撥弄了幾下前端的rou核后,粗暴地頂入細縫。他見狀,反手掐住大腿rou,更進一步,鼻尖抵在陰戶,呼出的熱氣纏綿地撕咬起腿心的肌膚,直燒到心扉。 蘇青瑤頭皮發(fā)麻,那感覺簡直是在發(fā)燒,而她快要被燒昏頭了。 大腿根內(nèi)側(cè)的肌膚很快濕透,分不出是口津還是直往外流的水液。徐志懷直起身,右手撐在她腰邊,左手解開皮帶,抽出來,拿在手里。 兩瓣水淋淋的臀rou在眼底晃動,如同晶瑩的荔枝rou。他先用手打了幾下,看細嫩的皮rou浮出淡粉的色澤,如同初初暈染的胭脂水,接著用皮帶試探性地拍打,紅暈更深。 蘇青瑤驚叫,哭著開始罵他。 她是十足文雅的小姐,不太會罵人,所知的幾句粗話顛來倒去講,嗓音尖細,倒像珍珠鳥在不停鳴叫。 徐志懷似是被這種抵抗激怒了,手上使勁,抽打聲驟響。 漆黑的皮帶甩在臀rou,啪啪的兩聲,響得叫人心驚。 他抽完,扔掉皮帶,擰開西褲的紐扣,手再度伸到她的腿心揉了揉紅腫的rou珠,隨后兩手掰開嫣紅的縫隙,guitou用力一擠就塞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抽插起來。 太深了,像被戳了下喉嚨管,又暈又脹。 他一陣粗喘,整個人伏在她身上,左手的手掌托住她的臉蛋,因為太用力,無名指的銀白婚戒將她的臉蛋磨破了皮。右手繞到胸前,揉著半裸的乳。蘇青瑤額角靠在地板,越發(fā)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實在沒勁兒了。 徐志懷撥開她散亂的長發(fā),咬住她的后頸,兇狠地朝內(nèi)頂了幾下。他松口,看著清晰的齒痕,又溫柔地親了親,呼吸流連在耳垂后的一小塊肌膚。 蘇青瑤闔眸,只管張嘴喘氣, 她聽見雷雨聲遠遠近近轟隆隆得翻滾,自己也似被驟雨淋濕,半邊熱、半邊冷,頭臉全熱起來,燙燙得好似一塊燒完了的炭。她咬緊牙關(guān),連帶被cao著的xiaoxue也收緊了,猛然溢出一股yin液。 徹底軟下來。 徐志懷拔出硬挺的性器,解開束手的領(lǐng)帶,讓她翻身面對自己。 他抬起她的腿,從正面重新插進去,抱著她,唇舌愛撫著guntang的臉蛋。 蘇青瑤昏昏沉沉地被他親著,慢慢找回了神思。她抬起酸脹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肩,腰一挺,仰頭咬他的下巴。徐志懷朝她的大腿根打了一巴掌,令她松了口。他插得太深,似乎能一直戳到心臟,害她止不住晃,但沒關(guān)系,能咬到哪里算哪里。 他下頭一用力,她上頭就使勁。 徐志懷一聲不響,隨便她撓和咬,從下巴到鎖骨一連串的牙印。蘇青瑤也不跟他客氣,一口咬在先前被她撓破皮的地方,滿嘴鐵銹味。徐志懷蹙眉,拍了拍她的頭,摟著她更激烈地聳動起來,jingye射到最深處。 他拔出半軟的性器,起身去拿紙巾擦拭干凈,重新整理好衣物。 蘇青瑤抽抽鼻子,沉默地翻身坐起,摸索起落在地上的燭臺。 她拿起燭臺,沖男人的背影砸去。 沒砸中,砰!銀燭臺落在他腳邊。 徐志懷轉(zhuǎn)身,大步邁到蘇青瑤跟前,拽住后腦的長發(fā),迫使她仰起頭。他嘴唇動了兩下,沒出聲,眉頭一顫,眼睛似有一點水光。 蘇青瑤見他眼圈微紅,心想:你這種人也會難過嗎? 對峙片刻,徐志懷還是松了手。他走到辦公桌前,摸黑翻出抽屜里的煙盒與打火機,指甲蓋彈出一支煙,銜在嘴里,點上火。 就這樣,他靠著書桌抽煙,一根接一根。 直至雨停。 那之后,蘇青瑤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被變相禁足了。 她打從一開始就料到了如今的局面,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徐志懷愿意忍到現(xiàn)在,既出于男人的自尊,也出于骨子里對婚姻的忠誠。他是個傲慢的家伙,根本看不上于錦銘那樣的紈绔,要叫他承認自己婚姻失敗,真不如殺了他。 再說,承認了又如何,總不能叫他客客氣氣地把jian夫請到家里,然后握著對方的手,說,兄弟,我老婆以后就交給你了,這里有兩張車票,你倆快雙宿雙飛去南京吧! 那是龜丞相才有的肚量。 他徐志懷沒有。 沒辦法,兩人只好這樣擰著,有一天過一天。 不知不覺,秋天過去一半,很快便要入冬。 有次,徐志懷帶回一件貂皮大衣,說是路過瞧見了,就買下來給她當(dāng)冬裝。皮草烏黑發(fā)亮,不摻一絲雜毛,給她穿,剛好能罩住腳踝。蘇青瑤心里歡喜,可不想再要他的東西,便冷冷地瞥了眼,故意不搭理他。 徐志懷拎著毛茸茸的大衣走近,略顯執(zhí)拗地給她披上。 “不喜歡?”他問。 “喜歡,”蘇青瑤道,“但再好的貂也要看誰送?!?/br> 徐志懷攬住她的肩。“你究竟要鬧的什么時候?” 蘇青瑤學(xué)著他的口吻,對他說:“怎么,不高興?不高興你忍一忍啊,哈,這不是你最喜歡說的話?你忍一忍唄。” 徐志懷聽聞,臉色鐵青。 他吃癟,她就樂了,嗤嗤笑了兩聲,扶著墻一溜煙走了。 后來某一天,譚碧偷偷來電話,告訴她,賀常君說,于錦銘的大哥來上海了,兩人為你的事大吵一架,弄不好于少要提早回南京。 蘇青瑤掛斷電話,心中的念頭愈發(fā)明晰。 她想,如果于錦銘要回南京,她可能也會離開上海,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蘇青瑤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是覺得自己真該走了,呆在徐志懷身邊,不知不覺又會是一個四年,她的人生能有幾個四年? 恰在這時,小阿七急急忙忙奔進來,講太太的父親剛才派人過來,說老家祖父去世,叫先生跟太太趕緊買火車票,回合肥奔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