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姊姊(10)*
男孩子的掌心很燙,伸手就往浴袍內(nèi)探,司倪嚇得往后縮,挪動的臀正好抵上朝鶴的敏感處,低喘聲盤旋在耳邊,接著她感受到那人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柔潤的耳珠抿在灼熱的口腔,像是要將她也含化了。 朝鶴低語:「姊姊,你怎么這么不老實?」 「我沒有??」 寬大的手掌揉過女人的胸乳,接著迅速收攏五指,渾圓的胸被男人掌握,司倪忍不住呻吟。 「我來替姊姊脫衣服?!?/br> 「不,我不需要!」她焦急想遮住胸口,卻發(fā)現(xiàn)兩手都被人反手扣在胸前,動彈不得。「你松開!」 「姊姊看了我的身體,我也想看你的。」 「我沒看!」 朝鶴努嘴,用膝蓋抵磨了她的腿心,布料是溼的。見她紅著臉不斷縮臀,反復摩擦他裸露在外的性器,他也快笑不出來了。 司倪是嘴硬,但更多的是無所適從,她沒做過這種事,但并不否認自己的身體確實很想要朝鶴,想要什么她不確定,只覺得全身迎來巨大的空虛,需要被東西填滿。 「姊姊總是說些種話來氣我。」 司倪看著他勾起地上的繩索,接著扯開她身上的浴袍。先前跌進泥巴坑,她去洗了澡,然而朝鶴似乎誤以為這是充滿心機的事情準備,笑著親暱地湊上前去嗅她身上的沐浴乳香氣。 當朝鶴準備要脫她衣服時,司倪才后知后覺地想——這和預想的不一樣??! 她應該要一腳踩著朝鶴讓他求饒,讓他抱她大腿,說他以后不敢亂說話,什么都聽她的。 「姊姊?!?/br> 司倪的腦袋很混亂。 他輕笑:「緊張嗎?」 她被人禁錮在懷里,光裸的背嵴起了疙瘩,肌膚相貼,男孩子的身體guntang。 「要不然今天就算了?」 聽到這話,司倪眼神都放光了,猛然抬起頭,柔軟的發(fā)頂擦過男孩子的下巴?!刚娴膯??」 「你親我一下?!顾坪踉诨匚?,「像上次那樣?!?/br> 司倪猶豫,上回確實是鬼迷心竅,然而如果再來一次就是有意為之。 這兩者意義不同。 「不嗎?那我們??」 司倪著急地湊上脣,剛貼上男孩子薄涼的脣時,對方似乎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反客為主,掐著她的兩頰迫使她張嘴,「唔!」她反抗不及,軟熱的大舌直搗口腔。 接吻所發(fā)出的水漬聲如同湍急的流水,沖撞兩人相貼的心臟。 朝鶴使力含住女人的舌頭,兩人長時間無法閉闔的嘴開始滲出唾液,逐漸融為一體。他欣賞著她迷亂的神情與呼吸,即便戴著面具,他也知道她有雙乾凈的雙眼,眼尾含蜜,輕易的就能勾落星辰,而他是將她親手拽下天堂的人。 卑劣的掌控感啊,比強灌在他肩上的繼承與由不得他決定的血緣更讓人沸騰。 司倪回過神來時,身上已經(jīng)被纏上繩索。稍嫌粗糙的繩子陷進她的胯骨、腰腹以及胸乳,緊勒著她的皮rou,她微微一動雪白的肌膚便浮起紅痕。 她紅著臉,這本來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啊。 「你說算了的??」 朝鶴卻問:「太緊嗎?會不舒服嗎?」 司倪受他溫柔口氣的影響,緩了語氣,被動地搖了頭。 不舒服倒是不會,就是感覺有東西纏在自己身上,讓她敏感。 聽完這話,朝鶴滿意地偏頭思考。察覺對方的目光,司倪抬手想遮,卻發(fā)現(xiàn)她兩手都被反綁在身后,整個人就呈現(xiàn)挺胸翹臀的姿勢,彷彿供人欣賞的娃娃。 「姊姊,真好看?!?/br> 朝鶴上前親了她的臉頰,像在對待一件珍品。司倪只覺得羞恥,這比裸體還丟人! 「你快解開!」 「姊姊忘記剛才對我做了什么嗎?」 司倪吞了吞口水,惶恐之馀,帶著不明所以的興奮。 她是真的瘋了,這種羞恥的渴求究竟是從何而來?商佐知道還不打斷她的腿! 朝鶴慢慢地笑了。「一人一次。姊姊成熟明理,不會不懂公平這道理?!?/br> 他是真的厲害,荒yin的行為都能說得冠冕堂皇。 「??你想做什么?」 「姊姊要是待會能忍住不高潮,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要是??不能呢?」 朝鶴低頭去撿剛扔在地的長褲,從口袋摸出一個小盒子,神情之無害。「那就只能插進去了?!?/br> 「??」 司倪曾向班長打探過他這個人,得來的都是正面的評價,但同時也是缺點。舉凡他的功利心態(tài),因政治背景,讓他與其他人多了一股無形的隔閡。 司倪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他是??私生子。 聽說母親還是酒店小姐,父母的身份是泥沼與金子的差別,而生出來的孩子便處于灰色地帶。 想必從出生以來,流言蜚語便不斷。 「你不擔心我是想傷害你的人?」 此刻,兩人一絲不掛,原始的慾望牴觸著最后一絲理智。 朝鶴當然想過。 然而,他走上前。 「姊姊會這么想,就表示你從不想這么做?!顾o了她這么多機會傷害他,她卻一次也沒有做過。 ??不,她今天才想懲罰他。 她還想說什么時,朝鶴抬臂將人橫抱起來往沙發(fā)走去,并且好意提醒:「姊姊,先擔心你自己吧。待會就算哭,我也不會停喔?!?/br> 沙發(fā)坐定,司倪低頭才看清自己此刻是如何yin蕩的姿勢——雙腿敞開。私密處已經(jīng)佈滿水痕。驚惶抬眼的模樣,雙眼浸滿水光,看在朝鶴眼里無疑是直白的誘惑,像是欲求不滿,更像是等著人來寵幸。 他無奈地喊了一聲姊姊,別勾引他了,他會說話不算話的。 「你??呵!」 她倒抽一口氣,垂眼便看見朝鶴伸手掰開鮮紅的花rou。 話太多了,他快沒耐性了。 對于他毫無遮掩的打量,司倪覺得一陣恥辱,胡亂動著腿掙扎?!改銊e看,朝鶴????!」異物感侵入。 司倪仔細感受便察覺那是他的手指,而無數(shù)的軟rou像是終于在叢林等到獵物的食人花,紛紛圈住男孩子的手指,裹著他的指腹,又吐了一些水。 都還沒真正插進去,他的姊姊就敏感得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淋漓的性愛。 朝鶴想,這到底是什么寶貝,身下的rou物又脹了一圈。 「姊姊,你要是再動,就會插得更深?!顾嵝?,眼底的亢奮淺顯易見?!覆幌敫叱卑??那得要用力忍了喔。」他話語溫潤,手下的姿勢卻是來勢洶洶。 這種感覺很奇怪,隨著外物的進入,雖然止了癢,她卻發(fā)現(xiàn)尾椎愈來愈麻,連帶花口收縮的速度也變快了,司倪再次聽見水聲。而朝鶴壞得很,偏是挑著與她相反的節(jié)奏,一但蜜口收縮,他便毫不留情地插入。 明明是一件看著很可怕的事,手指怎么能進去她的地方??可是小腹卻愈來愈痠麻,似乎隨時有東西要涌出來,甚至覺得不夠。 「嗚嗚嗚??不要了!朝鶴你、你住手!」 朝鶴像是一名嚴厲的導師,「姊姊,我們說好要忍的?!?/br> 「哼嗚嗚??你太壞了,我不要了!你滾開??」 平時講道理,眾人面前也維持一慣的道貌岸然與富有憐憫之心,這種時候分明是最不需要這種東西,但朝鶴還是停下動作,直起身去吻哭紅了眼的人。 ------------------------------- 也算是有進入啦(?)還有一回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