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調戲大佬?關起來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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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趙曙與主仆二人同乘一輛豐田埃爾法保姆車來到周南的莊園別墅。 整個別院有四個足球場那么大,莊園中央是一座氣派的兩層歐式小洋樓。洋樓前面有一個大噴泉,周圍包裹著好大一片紅玫瑰林,千朵萬朵壓枝低,花朵飽滿,嬌艷欲滴,枝枝樹樹盡可迷人。 莊園四周種滿了各種的熱帶雨林珍稀植被,清新宜居。 保姆車在氣派的大門前停下,趙曙隨主仆二人進入別墅內,豪華版半復式結構,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以及幾間臥房,二樓全都是起居室。 周南一進門就上樓了,趙曙感覺走了好久才走到客廳中央的沙發(fā)上,阿奎示意他坐下來,并表示幫他處理傷口。 正在上樓的周南突然轉過身看下來,趙曙余光中感覺有人在看他,也向上看,四目相撞,對視片刻。 周南突然說,“先沐浴更衣?!?/br> 面對周南突然飄出這句話,趙曙和阿奎都震驚了,倆人愣了一下,三人對視,氛圍異常尷尬,好似都想到了一處,又好似沒有。 周南也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補充了一句,“渾身臟兮兮的,坐臟我的沙發(fā)?!?/br> ....... 阿奎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老板第一次這么愛惜這些身外之物。 趙曙聽了他的話,掃過眼前的沙發(fā),光珠光寶氣的,確實金貴,好似坐一次就好多錢的樣子。 他又打量了自己全身上下,確實沒一處是干凈的,油污漬,苔蘚,泥巴,血漬,沒想到見周南一面要花這么多代價,一開始直接把他送進別墅不就好了,唉。 阿奎愣了一下說,“那趙先生,我先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吧,你的房間就在一樓,你先簡單洗漱一下,我再給你包扎?!?/br> 趙曙看了,手臂上和掌心的傷口,已經凝固成血塊,還能撐一撐,加之身上卻有股極難聞的臭味兒。 他從藥箱里取了些許酒精和棉花球,簡單清洗了一下傷口,又給自己打了一針破傷風,才隨阿奎進入房間。 幸好有浴缸,又剛好是左手臂和左掌心受傷,還能自己洗。 半個多小時后,趙曙才洗漱完畢,站在臥房的衣柜面前,應該是先前準備好的居家服,滿滿一柜子,數(shù)量款式很多,顏色就有點寡淡了,就黑白灰三種。他隨意挑了條灰色的運動褲和白色寬松T恤,走出房門時發(fā)現(xiàn)阿奎和周南正坐在沙發(fā)上。 他驚奇發(fā)現(xiàn),周南也洗漱完畢了,而且對方跟自己穿的一樣,灰色運動褲和白色T恤。 兩人互相打量對方,對視片刻之后。趙曙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向沙發(fā)走過去。 趙曙小心翼翼坐在沙發(fā)邊緣,忐忑不安,周南的目光時不時瞟過來,他都不敢抬眸一直盯著對方,但又忍不住,時不時偷瞄兩下,彼此試探。 阿奎見氛圍異常緊繃,起身拿起藥箱走到趙曙旁邊說,“傷口上有玻璃渣子,得趕緊處理?!?/br> 語畢,他正要去解開趙曙胡亂纏手上的紗布。 周南望了望,冷冷說,“去把小藝叫來?!?/br> 小藝是周南的私人護士,除了周南一般不服侍別人,今天突然被安排,阿奎有些震驚,但并未流露出來,直接照辦。 不愧是周南私人護士,10分鐘不到人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又只花10分鐘就把傷口處理好了,麻利又細膩,包扎得非常漂亮。處理完畢之后囑咐注意事項就離去了,一刻也不多停留,連一縷多余目光都沒有亂看,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 但想想也能理解,畢竟常伴在黑幫大佬身邊,稍有不慎就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護士走后,周南拿起茶幾上趙曙的簡歷,掃了一眼問,“趙曙,28歲,桂城人,哈佛醫(yī)學博士,周家實驗室博士站博士后。什么時候和周芙認識的?” 趙曙知道周南一定會問,早就準備好了答案,緩緩道來,“25歲在哈佛讀博那年,我們是同班同學,去年博士畢業(yè)后,受她邀約加入周家實驗室博士后站?!?/br> 周南嘆了一口氣,“來了才和周芙意見相左?在哈佛同窗三年沒發(fā)現(xiàn)么?!?/br> 面對周南的刁鉆,趙曙知道他想問什么,不過是想探他是不是臥底,但這個簡單的問題,他也早就準備好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趙曙抬眸看了看他,咽了咽口水說,“沒有,當初在哈佛的時候已經發(fā)現(xiàn)了,但我對她,對周家實驗室都不感興趣。” 聽及此,周南臉色一沉,抬眸看他,意在問:不感興趣還來? 趙曙也抬眸,看著他的眼睛,堅定說,“因為,我對你感興趣?!?/br> …… 趙曙說時,聲音夾著些柔媚,像表白時的嬌羞與果敢,目光柔和,真情實感,肺腑之言,情緒飽滿到位,讓人無處逃避。 語畢,他也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感覺異常怪異,越是極力掩蓋,內心波動越洶涌。瞬間,他感覺臉頰guntang得厲害,不用說應該都漲紅了。 面對趙曙的調戲,周南也慌了神,撤回目光,胡亂瞟向別處。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也尷尬和緊張,身為黑道大佬,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竟然在趙曙這條陰溝上翻船。 然而,這一切,被坐在一旁的阿奎看得一清二楚的。雖然阿奎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板害羞的一面,卻依舊穩(wěn)如泰山,表情、眼神都管理得很好,絲毫沒有一絲吃瓜或者驚訝的神情。 大約,這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吧。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場無聲無色的戰(zhàn)役突然拉開,又突然結束,人人都不敢吱聲,人人都心里有數(shù)。 周南把簡歷倒扣在沙發(fā)上,盯著茶幾上的藥箱,靈感迸發(fā),扭頭盯著趙曙,態(tài)度突然轉變,冷冷說,“藥箱里不少藥吧,先拿去冰室凍一凍?!?/br> 語畢,趙曙還沒緩過來,阿奎卻慌了,連忙站起來,看著周南磕磕巴巴說,“boss,這……這……那,那什么,冰室還有其他貴重藥品,趙博士雖是你貼身醫(yī)生,可……可初來乍到,確實有些不方便,要不我代他放進去?!?/br> 面對阿奎慌里慌張,趙曙心里發(fā)怵又尋不出原因。也有可能是字面意思:里面昂貴藥品太多,或者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他確實還是個外人。 趙曙本想說,托阿奎放進去也可以,卻不料,周南立馬插話了,厲聲呵斥,“趙博士是周芙送過來的,怎么就進不得了?” 看到周南發(fā)火,阿奎也緩緩坐下了,垂頭思過,不敢吱聲。 趙曙見氛圍異常緊繃,弱弱說,“沒事,我放個藥就出來,絕不亂看。” 語畢,周南好似有些氣氛,起身就上樓去了,只剩下趙曙和阿奎大眼瞪小眼。 稍許,阿奎帶著趙曙來到山莊后院一處白色的房子,跨過一道門就是冰室,占據(jù)面積30立方米。 阿奎開了冰柜,一陣寒意撲面而來,倆人戰(zhàn)術性后退了幾步。 趙曙看著白霧升騰的大門有幾分膽怯,阿奎手指頭指了指白霧撲來的方向說,“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趙曙點了點頭,踏步進入房間,一股涼颼颼席卷而來,遠處好似放了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琉璃缸,像棺材的形狀,里面擱置著什么東西,被紅色的布裹著,加上室內循環(huán)的霧氣太濃郁,他沒看清。 本想過去仔細瞧一瞧,門口方向突然傳來鎖門的聲音,他下意識到了什么,愣了一下,立馬跑向門口使勁拉門扶手,但門好似被焊死了一般,怎么都打不開。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周南是不是要把他凍死在這???怪不得,阿奎聽到要把藥放冰室臉色都變了。 念及此,他嚇得臉色煞白,對著門口瘋狂拍打和呼喊,“阿奎,你在外面嗎?能不能給我來開門?。∥抑滥阍谕饷?,阿奎先生,阿奎先生……” 任由他怎么呼喊,怎么拍打門,阿奎均沒有任何回應。 “阿奎先生,求求你了,我錯了,我剛剛不應該冒犯boss的,我錯了還不行嘛,求求你放我出去吧?!?/br> 面對趙曙的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站在門外的阿奎多多少少有些憐香惜玉,心中愧疚又無力。 他猛的把頭扭到一邊,狠心快速離開了小屋子往別墅方向走,消失在蔥郁的樹林里。 冰室內,趙曙還在哭喊著,拍打門口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