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房號1804
今天周末,陳盈鴻早早地起床,準備吃早飯,按照她以前的習(xí)慣,在學(xué)校里沒有課就絕不會早起。 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陳盈鴻為了見陳韻恩一面,她整個人的作息都規(guī)律不少,可惜就算是這樣,她回家快兩個月時間都沒見過陳韻恩。 陳盈鴻下樓走到客廳,意外發(fā)現(xiàn)她母親居然還在沙發(fā)上坐著。 不是說要去醫(yī)院做檢查嗎? 陳盈鴻有些好奇,但沒多問,直接走到餐桌邊,準備吃飯。 陳盈鴻母親看到她下樓,也沒給什么好臉色,她面前茶幾上的銀盤里放著一杯牛奶和一杯水,還有兩顆藥,陳盈鴻母親將藥放進嘴里,端起水喝了一口把藥送進肚子,又拿起牛奶小口抿著。 陳盈鴻余光瞥著她母親的動作,心里只覺得好笑,推測她母親吃的應(yīng)該是葉酸,看來是正式進入備孕狀態(tài)了。 吃吧!多吃點!好好吃! 陳盈鴻咬下一口吐司,勾起嘴角,想到了什么似的,心情愉悅。 “小盈,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嗎?看起來這么開心?!?/br> 李阿姨一直是看著陳韻恩長大的,一開始對于陳盈鴻和她母親的出現(xiàn)有些不滿,可畢竟是家里面主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多說,只需要按照主人家的安排做事就行。 后來她又看著家里面發(fā)生的一切,慢慢又對陳盈鴻產(chǎn)生了憐惜同情的心理,不由自主地想要關(guān)心對方。 陳盈鴻自然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釋放的善意,“沒有,今天我就在家里面呆著,我還有論文沒寫完呢!” “還要寫論文是吧,真辛苦,待會我再給你端杯牛奶上去?!崩畎⒁绦χ?,又看了看陳盈鴻穿的衣服,長袖長褲,看著就嫌熱。 “我昨幫你把衣柜收拾了一下,不是還有很多衣服嗎?別整天就穿長袖長褲,外面天熱著呢!” 陳盈鴻搖搖頭,先道了謝,又說:“沒事,屋子里有空調(diào)的,不熱?!?/br> 李阿姨走之前還給陳盈鴻說,她母親今天早上接了個電話之后心情就不怎么好,讓她注意別惹母親生氣。 陳盈鴻看著李阿姨去給自己熱牛奶,她對于對方這種善意的問候和關(guān)照,還是很受用的,只是她母親生氣這件事情,是不由她控制的。 “小二?!标愑櫮赣H喊了一聲,像是喊狗一般,語氣輕蔑,“和我出去一趟。”說完陳盈鴻母親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大對,又補充道:“我們一起去逛逛街?!?/br> 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陳盈鴻知道自己母親帶自己出去是要做什么,餐桌上的吐司沒有吃完,牛奶還剩下半杯,陳盈鴻摸了摸自己耳垂后方的rou,上次摳出的傷口已經(jīng)長好了,結(jié)的痂也掉了。 陳盈鴻系好鞋帶,緩慢起身跟著她母親出門。 開車的是她母親,陳盈鴻在副駕駛。 車輛慢慢行駛,和陳盈鴻每天去上課的是同一條路,只是學(xué)校在十字路口的左邊,而她母親轉(zhuǎn)方向盤開向了右邊。 她們要去的地方,陳盈鴻也知道,距離目的地越近,陳盈鴻覺得自己的嘴巴越干,嘴唇上逐漸起了死皮。 狹窄的空間里面安靜極了,可陳盈鴻覺得她母親的情緒越來越高漲,似乎有控制不住的興奮。 把車停好,面前是一座公寓樓。 陳盈鴻和她母親一前一后進了電梯,電梯關(guān)上門,陳盈鴻按下18層的按鍵。 走出電梯門,陳盈鴻覺得自己嘴巴越來越干,就連嗓子都有些干得發(fā)癢。 1804! 陳盈鴻看著這個數(shù)字,只覺得自己耳后已經(jīng)恢復(fù)的傷口開始發(fā)熱,甚至有些燙,燙得她的腦袋都有些發(fā)暈恍惚。 1804是一個套房,硬裝全部完成,只是屋子里空蕩蕩的,什么家具都沒有,客廳的地上扔著幾根斷裂的竹子和幾個已經(jīng)變形了的衣架。 陳盈鴻進入房間一直低著腦袋,只聽見她母親開口:“小二,今天一大早醫(yī)生就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好好備孕,做好做試管嬰兒的準備,按照我的身體狀況,要想自然懷孕非常難。” “mama也不想的,要是你是個男孩就好了!” “你是個男孩就能理解mama了!” 陳盈鴻不知道她母親在說什么,只看到她母親解下她身上的白色腰帶,一頭熟練地挽在手腕處,繞了兩個圈,調(diào)整長短,也防止滑落,。 看到這,陳盈鴻咽了咽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口水,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栗著,死死地咬著后槽牙,不讓自己叫出來。 一開始陳盈鴻不知道腰帶會打向自己身體的什么地方,只覺得恐懼,后背在發(fā)抖,腰部在發(fā)抖,就連大腿也在抖,直到極端的痛苦在后背出現(xiàn),陳盈鴻悶哼一聲,她扭曲著身體,妄圖減少左邊肩膀處的痛苦。 只是第一下,她的肩膀就腫得老高,傷口處又辣又疼,在扭曲身體時,衣服的布料不小心摩擦到腫起來的地方,陳盈鴻痛得直冒冷汗。 陳盈鴻母親看到陳盈鴻痛苦的模樣,不但沒有停手,反而覺得輕松不少,白色腰帶在快速飛舞著,一下又一下打在陳盈鴻身上,甚至被揮出了白色的殘影。 陳盈鴻一開始是站著的,挨了幾腰帶,她的腿就沒了力氣,一下癱坐在地上,但是她母親不會等她緩解痛苦,還在持續(xù)揮舞著腰帶,陳盈鴻只能抱著頭躺在地上,彎曲著身體團成一個弧度。 完成這些動作,陳盈鴻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長時間,只是聽著空蕩的屋子里一直回響著腰帶打在身上的聲音。 “啪···啪···啪···” 陳盈鴻眼淚和鼻涕一直在往下淌,渾身都被汗?jié)裢噶?,嗚嗚嗚地小聲哭著?/br> 只是這樣的示弱并沒有換回陳盈鴻母親的同情,反而讓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 腰帶落在陳盈鴻身上,陳盈鴻母親只覺得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小,直到后面,她已經(jīng)沒了醫(yī)生告知她自然懷孕很艱難的那種痛苦和憤怒,她看著陳盈鴻越發(fā)痛苦的模樣,只有發(fā)泄的快感。 “雖然小二你不是男孩,但是你很乖?!?/br> “啊······”陳盈鴻尖叫出聲,臉因為痛苦被脹得通紅,她母親揮舞腰帶時,底端被甩在了她的耳朵側(cè)緣,瞬間被撕出一個裂口,耳垂瞬間被血染紅。 “小二,不是告訴你不能叫出聲的嗎!”陳盈鴻母親聽到陳盈鴻的尖叫,瞬間變得憤怒起來,揮舞的動作越來越用力。 一邊揮舞著腰帶,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不準再叫出聲了,要是你不聽mama的話,我下次就直接打你的嘴!” 陳盈鴻一邊哭一邊搖頭,又立刻點頭,答應(yīng)著她母親交代的事情! 太痛了,以前她聽說痛苦是會習(xí)慣的,可是她永遠習(xí)慣不了,每次被打都是一次折磨,是看不到盡頭的絕望! 陳盈鴻嗚嗚嗚的從鼻子里噴出絕望又痛苦的氣息! 她母親看著白色腰帶底端染上了紅色的痕跡,有些不滿,調(diào)整角度揮舞著腰帶,刻意往陳盈鴻的背上甩去,直到紅色的痕跡在布料上慢慢被蹭干凈,她才笑起來,心想終于弄干凈了。 不知被打了多久,直到陳盈鴻的視線逐漸模糊時,她的母親停下了動作。 陳盈鴻躺在地板上,看著母親動作端莊,把挽在手腕處的白色腰帶解開,又重新系在自己腰上,臉上帶著笑意和滿足,她殘酷的行為并沒有影響到她光鮮的外表絲毫。 陳盈鴻繼續(xù)躺在地板上,聽到她母親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聲響,又聽到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音,直到屋子里再沒什么動靜。 她母親離開了! 陳盈鴻保持著自己的姿勢不敢動,稍微一動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耳垂處的血跡已經(jīng)干透了。 直到窗外的光線變暗,她才支撐著身體緩慢挪去隔壁,這么一動,身上的傷更重了,爬行的動作扭曲變形,因為極端的痛苦面目猙獰,汗珠打濕衣服,陳盈鴻整個人像是從游泳池里爬上來一樣。 后續(xù)的動作她做了成百上千次,小心翼翼的脫下衣服為自己處理傷口!在地板上躺到第二天早上,去學(xué)校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