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之果22(微H)
蘭瑟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他看著手中的純白內(nèi)褲,中間的那塊水漬是那么明顯,但他心里非但沒有涌出半點嫌臟的想法,甚至還忍不住將內(nèi)褲拿近鼻子,嗅著少女殘留在布料上的yin甜氣息。 太不成體統(tǒng)了。 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卻控制不住地吸了更大一口,被這香氣勾得下腹脹硬,褲襠那邊隆起一大坨。他想著黑發(fā)少女迷離惑人的神色,想著那雙氤氳著水氣的翦翦金瞳,還有她甜軟得不可思議的粉唇。 “松蘿……”他呢喃她的名字,垂眼看著勃起的下身,鬼迷心竅地拉下褲頭,將那件小巧可愛的白色內(nèi)褲裹上高高翹起的roubang。 暗紅色的巨物被絲滑又濕潤的布料一包住,立即亢奮地顫了一下,變得更加雄偉猙獰,前端的小孔快速泌出前液。 蘭瑟握緊roubang,低喘著上下捋動起來,腦海里盡是松蘿輕喘細吟的模樣。他眼里有yuhuo有癡色,還有濃得化不開的渴望。 他彷佛看到松蘿被他壓在身下,長長如緞的黑發(fā)披散,膚白如雪,嘴唇已被他吻得紅腫濕漉。他的手指挑開她的扣子,脫下她的衣服,雙唇膜拜著她細膩光滑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會虔誠地吻遍她全身,用舌尖好好品嘗她的美好滋味,那雙豐滿高聳的雪乳遭他欺負得狠了,開滿朵朵紅花,卻比不上頂端的兩簇艷梅。 蘭瑟粗喘地taonong賁張火熱的roubang,想象松蘿的小手正握著自己那處,她會不會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頂端的小洞? “松蘿……哈啊……松蘿……”他挺著腰,神色隱忍難耐,回憶著她唇舌的柔軟,但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將臉埋進她腿間,再無半點阻礙地含住她粉嘟嘟的花唇;他想將她舔到顫抖嗚咽,xiaoxue抽縮著吐出一股股蜜液。 光是內(nèi)褲上殘留的氣味就那么美妙了,直接啜飲一定更棒。 蘭瑟溢出一聲灼熱的嘆息,這些想法像是在褻瀆松蘿一樣,充滿悖德感,但他停不下,他也不愿停。 他加重擼動的力道,觸電般的酥麻游走四肢百骸,快感層層迭加,即將沖破堤防。 在他的遐思里,松蘿小臉紅彤彤,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小肚子一縮一縮,春水汩汩地從xiaoxue里淌出。 “松蘿、松蘿……”蘭瑟低啞的呻吟回蕩在房里,右手動得越來越快,一塊塊肌rou繃緊,突顯出緊致有力的線條。 他在腦中勾勒出松蘿蹬著小腿高潮的模樣,同時roubang激動一顫,射出的jingye將松蘿的內(nèi)褲弄得更臟更濕了。 好一會兒后,蘭瑟急促的呼吸才漸漸平復(fù)下來。他看著沾滿jingye的內(nèi)褲,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真想讓松蘿穿上去,讓她充滿自己的味道。 松蘿渾然不知蘭瑟對她的內(nèi)褲做了什么,隔天一起來就帶著瓏瓏去檢查客房,看是不是真的鬧鬼,否則怎么鏡子都丟了,還會有怪聲出現(xiàn)?雖然鏡子出現(xiàn)異狀這件事本身就夠詭異了。 當(dāng)然,如果讓瓏瓏來說的話,有問題的一定是蘭瑟。 牠在房里繞了好幾圈,都沒感應(yīng)到什么不好的氣息,更別說發(fā)現(xiàn)一只鬼了。 既然客房的怪聲之謎查不出個所以然,松蘿就干脆不管了。反正她都要外出遠行了,小木屋先空置一陣子,說不定房間就會變正常了。 她出門一向隨性,武器與錢是重點,儲物戒指里放了不少,衣服反倒是少少幾件,反正有錢好解決,缺什么再買就好。 但蘭瑟整理起行李就是另一種架勢了,看得松蘿目瞪口呆。這人是想把她慣用的東西都帶上嗎?他還盯著她的床鋪,手指摩挲著戒指,一副要把她的床也打包進去。 松蘿忙不迭喊停,她喜歡那張床,但可沒想過在外露宿還要把床弄出來,睡在上面太容易成為目標(biāo)了。 蘭瑟只好按下把床鋪被褥一起帶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