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之果31
在安斯艾爾與凱恩斯對話的同一時間,隔壁房的松蘿倏地睜開眼睛,細(xì)細(xì)的眉毛蹙起,本就白皙的小臉?biāo)坪踝兊酶n白了。 她抓緊被子,閉上眼睛,感受到心臟急促緊縮,像是有無數(shù)的針在扎,迸出細(xì)細(xì)麻麻的刺痛。 她的鼻息有瞬間的紊亂,但很快就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慢慢地呼吸,眉頭漸漸松開,面不改色地去習(xí)慣那股不適。 窩在枕頭邊的瓏瓏睡得正香,松蘿也不打算吵醒牠。她只是突然想到,這個世界的她已經(jīng)十七歲了,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八年前,她與那名銀發(fā)精靈訂下契約,若是不在期限內(nèi)完成剔除精靈血脈的儀式,她的心臟就會被凍結(jié)。 松蘿想要完成薇格的心愿,她是一定要去履行約定的,但是要怎么瞞過蘭瑟,去珠諾里一趟呢? 那名銀發(fā)精靈說過,剔除血脈的過程非常痛苦,甚至極有可能送命。 松蘿不認(rèn)為自己會在儀式中喪命,她為了提高存活率,鍛煉這具身體好多年,況且還有瓏瓏守著她;只是,如果被蘭瑟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他會難受擔(dān)心的。 松蘿緩緩?fù)鲁鲆豢跉?,一思及草原上的那場伏擊,她為了殺掉鬣狗人首領(lǐng)而故意受傷,蘭瑟露出的壓抑表情,她的心就揪了一下。 跟剛剛的疼痛不一樣,而是悶悶酸酸的,讓她的情緒也跟著低落下來。 她得好好想想,什么理由可以讓她與蘭瑟暫時分開,而又不會被他察覺出異樣。 松蘿睜開眼睛,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放任思緒飄移渙散。好在契約禁制對心臟帶來的刺痛只是短時間,半晌后,那股不適感消失了,她的睡意卻也被驅(qū)逐大半。 松蘿面無表情地嘆著氣,掀開被子下床。她穿上鞋子,躡著腳,悄無聲息地推門走出去。 不過離開房間后,該去哪里,又是一個問題了。 她往前走幾步,又突然退回二號房的門前,確認(rèn)自己剛剛聽到的細(xì)響不是錯覺。 是蘭瑟在說話嗎?他一個人,能跟誰說話?房里還有其它人嗎? 松蘿納悶地看著緊閉的門扉,手舉到一半又停住,猶豫是否該敲門。也許人家只是在說夢話?把他吵醒就不好了。 松蘿放下手,打算轉(zhuǎn)身下樓,房門忽然被打開了,金發(fā)藍眼的男人在看見走廊上的她時,眼里閃過訝異與關(guān)切。 “怎么了?”安斯艾爾很自然地牽住她的手,將她帶進房里。 “睡不下去,隨便走走。”松蘿飛快環(huán)視同樣豪華舒適的客房,沒瞧見第叁人,就不將自己方才聽到聲音的事說出來。 “現(xiàn)在太晚了?!卑菜拱瑺柌毁澩乜此?,“別去其它地方,待在我房間就好?!?/br> “嗯?!彼商}往床上一坐,隨意地踢掉鞋子。 如果是以前的安斯艾爾,定是無法忍受這樣不合禮節(jié)的舉止,就連凱恩斯都不知道被他訓(xùn)誡過多少次;可是做出這種舉動的人變成松蘿,他卻一點也不在意了,要不是她動作快,他更想蹲下來替她脫下鞋子。 看著黑發(fā)少女懸掛于床邊的細(xì)白雙腳、玉雕般的腳丫,安斯艾爾的眼神灼灼,用視線代替他的手,游曳而過。 松蘿自發(fā)地鉆進被窩里,還拍了拍空著的另一側(cè),反客為主地說道:“上來,睡?!?/br> 安斯艾爾哪可能會拒絕這樣讓人心動的要求,他躺在松蘿旁邊,手臂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上,充滿占有欲地將她圈進自己懷里。 這還是松蘿來到這世界后,第一次與別人同床共枕,她感到有些新奇,更加睡不著了。她靠著安斯艾爾結(jié)實的胸膛,聞到讓人心安的森林氣息,忍不住捉著他的手指把玩。 與她相比,安斯艾爾的手掌就大了一號,輕而易舉就能包裹住她的手,指腹有粗粗的繭——撿到他之后,沒看過他拿劍,反倒是廚刀用的多。 而安斯艾爾則是因為可以與松蘿共寢而心潮澎湃,他的鼻尖埋進她豐厚的黑發(fā)里,嗅著她的香氣。她的手又小又嫩,五指纖纖,指尖像帶著電,將電流傳遞到他身上,燙得他心尖酥麻。 松蘿邊玩著安斯艾爾的手,邊仰起臉去親他的下巴,丁香小舌一舔而過,留下濕濡的痕跡。 安斯艾爾頓時控制不住地低頭去噙住她的小嘴,急切地想嘗到她的味道,舌頭熟門熟路地撬開唇瓣,鉆進濕暖甘美的口腔里。 “嗯……”松蘿發(fā)出輕淺的呻吟,抓著他的手像是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干脆把它放到自己高聳的雪乳上。 一碰觸到那軟嫩又充滿彈性的乳rou,安斯艾爾的呼吸不由得炙熱起來,迫不及待揉弄起兩團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