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之果番外-上
“啾啾啾,松蘿,你起來了嗎?” 瓏瓏精神十足的叫喊在腦里響起,松蘿貪戀枕頭與被子的溫暖,迷迷糊糊地咕噥一句“沒有”,連眼皮都沒有睜,就繼續(xù)沉沉睡去,發(fā)出小小聲的呼嚕。 她的細(xì)語被身旁的銀發(fā)男人聽了去,那張矜貴俊美的臉龐泛出微微的笑意,薄唇輕揚,讓清冷的氣質(zhì)頓時消退不少,一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溫暖又寵溺。 他修長的指尖描摹著松蘿猶帶稚氣的精致眉眼,彷佛永遠(yuǎn)都看不膩一樣。 “安斯艾爾,安斯艾爾,松蘿該起床了啾,說好了今天要去狩獵三角犀的?!杯嚟嚫亩陂T外喊道,還伴隨著“篤篤篤”的啄門聲。 自從安斯艾爾與松蘿同睡一房之后,瓏瓏就自己在另一個房間里弄了個小窩,免得因為一直撞見那個男人老是抱起還小小一只的松蘿親吻而氣死。 從八歲就開始親,就算只是親嘴巴,還是讓鳥好想大喊變態(tài)。當(dāng)然,瓏瓏不只喊了一次,但是松蘿一點也不抗拒,有時還會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 那畫面總是刺激得瓏瓏羽毛豎起,炸成一顆球。最后牠只好來個眼不見為凈,免得啄不到安斯艾爾,反而先氣死鳥。 “松蘿,我探查過了,是一只看起來很兇很厲害的三角犀啾?!杯嚟囋陂T外煽動道。牠太知道松蘿最喜歡什么了,狩獵與戰(zhàn)斗,喔,還有安斯艾爾——后者牠不是很想承認(rèn)。 “三角犀……”松蘿睫毛顫了顫,隱隱有些許的金燦流瀉出來,努力將纏在神智上的睡意剝下來。 “再多睡一點沒關(guān)系?!卑菜拱瑺栞p摸著她烏黑的發(fā)絲,不喜她被瓏瓏說的其它事物引走注意力,“等你醒來后,我再帶你去找比三角犀還要強悍的魔物。” 一想到可以去挑戰(zhàn)更厲害的魔物,松蘿立即就放棄三角犀,重新投回充滿誘惑的黑甜鄉(xiāng)里。 安斯艾爾替她攏好被子,以著不輕不重的清冷嗓音對房外的鳥兒說道:“去別處,別吵到松蘿?!?/br> “啊——你這個人!”瓏瓏氣惱地叫道,但顧忌著松蘿還想再睡,聲音放小了一些。反正牠知道精靈的耳朵尖,牠細(xì)碎的嘮嘮叨叨都能捕捉到。 安斯艾爾聽得見,不代表他有必要繼續(xù)聽下去,直接設(shè)了一個隔音的結(jié)界,將煩人的啾啾鳥叫阻隔在外。 瓏瓏碎念了一陣子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沒好氣地啄了門板一下,結(jié)果啄到一層堅冰。這黑心精靈居然連門都冰起來了! 牠哼一聲,在心里的向松蘿告狀小本本記上一筆,氣呼呼地拍著翅膀飛走了。 布蘭加之森那么大,牠自個找地方玩去。 松蘿窩在柔軟的被子里,隨著窗外陽光越加燦爛,她的睡意也在一點一滴地消逝,對外界的動靜也恢復(fù)成原先的敏銳。 這一覺她睡得極飽,雖然神智清醒過來了,但渾身懶洋洋的,不是很想動。她繼續(xù)閉著眼睛,感受著周邊的一切。 旁邊的床鋪依然是下陷的,顯然安斯艾爾并未離開。她能聽到對方輕淺的呼吸聲,以及感覺到輕柔撫弄她發(fā)絲的手指。 安斯艾爾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可以勾畫出最細(xì)致繁復(fù)的法陣,cao縱著所有的冰系魔法。他是讓人望而生畏的珠諾里之主,精靈王倚重的左臂右膀。 但松蘿更喜歡稱呼他,蘭瑟。 當(dāng)溫度偏低的手指沿著她的眉眼,滑至鼻尖,帶來羽毛輕拂般的酥癢后,來到她的唇上。 松蘿張開嘴,含住那截指尖,濕軟的小舌舔了舔。 她立即聽到身旁男人的呼吸重了些,被她含入口中的手指試探性地進(jìn)得更深了,壓在她柔軟的舌面上。 松蘿閉著眼,一臉無辜地慢慢將對方的手指舔得濕漉漉,還吸了幾口,換得一片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以及那襲卷而來的雨后森林氣息。 既清新又濃郁。 松蘿喜歡安斯艾爾的味道,那會讓她心里癢癢的,身體深處有什么在sao動著。她含著安斯艾爾的手指,舌尖劃過指尖,調(diào)皮地打著旋,又刻意加重力道吸吮一下,滿意地聽到對方的鼻息越發(fā)粗重。 安斯艾爾的眼神沉沉,像暗夜的冰層底下燃著火焰。他俯在松蘿身上,雙腿屈著落在她身體兩側(cè),一手撐在她腦袋旁,將那根被她又舔又吮的手指抽了出來。 下一秒,安斯艾爾用自己的唇舌堵住松蘿的嘴,去汲取更多的瓊漿蜜液。舌頭如靈巧的蛇游走,舔著她溫暖濕潤的口腔,將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纏住,與之親密廝磨。 一開始,吻是輕柔的,但安斯艾爾對她越來越渴求,吻得越發(fā)深入,將她的小嘴舔了遍,標(biāo)記上自己的氣味。 松蘿的小舌被吻得酥酥麻麻,從喉嚨里溢出幼貓似的細(xì)吟。咽不下的唾液從唇角流了出來,曖昧下流的水聲回蕩在耳邊,她的呼吸漸漸變得短促起來,不只自己的嘴巴被侵略,連氧氣也被一并掠奪。 她抓住安斯艾爾的長長銀發(fā)一扯,對方才勉為其難地松開她。那張清貴俊美的臉龐依然溫溫和和,但是冰藍(lán)色的眼睛滿是未褪的渴望,如同洶涌的浪濤拍上礁巖,擊出磅礡的水花。 松蘿終于睜開眼睛了,金眸彌漫著水氣,瀲滟出一片誘人春光。她努力吸著新鮮空氣,小胸脯上下起伏。 “要沒氣了?!彼逯q帶潮紅的小臉蛋,認(rèn)真說道:“緩一下,等等再繼續(xù)親?!?/br> 安斯艾爾忍不住笑了,手指摩挲她紅腫的下唇,又軟又充滿彈性,像是帶著花香的果凍。他暗暗數(shù)到十,再次低下頭銜住她嬌嫩的雙唇,貪戀地嘬著她的小舌。 他的吻是溫柔中又帶著強勢,不斷地攻城略地,鯨吞蠶食,每一處都不肯放過,將松蘿吻得暈暈乎乎,意識好像陷在軟綿綿的云朵里。 她的每一次呼吸,吸進(jìn)的都是他的味道,而嘴里更是被他的氣味徹底侵略。 安斯艾爾對于親吻松蘿有一種病態(tài)的癡迷,他想要讓她里里外外都散發(fā)著自己的味道,讓她只看得見自己,所思所想都是自己。 這是他追尋了數(shù)百年的珍寶,好不容易找到了,捧在手里了,就絕對不會再放開。 彷佛察覺到安斯艾爾那一瞬的不安全感,松蘿細(xì)膩如白玉的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主動去觸碰他的舌,立即換來更激烈的深吻,那勢頭如同要把她吞吃入腹般的饑渴貪婪。 松蘿雙頰潮紅,軟了身體,腳趾頭難耐地蜷了又張。男人濕熱的舌已經(jīng)侵犯到她的喉頭,那里敏感極了,她舒服又難受,發(fā)出了小小聲的呻吟。 真的要被吃掉了。 她恍惚地想,揪緊安斯艾爾的發(fā)絲,嬌小的身子顫栗連連,卻一點也不想要抵抗。她的魅魔本能在追求安斯艾爾帶給她的快樂。 兩人的唾液混在一塊,她被吮得舌根都發(fā)麻了,發(fā)出的聲音甜得像摻了蜜、加了糖,勾得安斯艾爾只想聽到更多更多。 他舔過松蘿的上頷,留下濕濡的痕跡后,又退了出來,改而含住她軟嫩的唇瓣,吻出綺麗的色澤,讓那張脫俗清麗的臉蛋染上了情欲。 彷佛將云端之上的神靈拽下凡世,只為他一人展現(xiàn)這樣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