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折柳院的日常(SM)
042.折柳院的日常(SM) (0版-2021-0519)有附圖,免費(fèi)觀看。沒看到圖就是盜文。 姚雙鳳看著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樣子,而他下體陽具與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揚(yáng)精神得很,即使圈著貞cao環(huán)、插著彎鐵鉤,仍然不屈不撓,沒有一點(diǎn)低頭的跡象。 帶路的小廝不理會姚雙鳳的要求,只說柳爺稍后就到。 姚雙鳳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繩都解了,莫儒孟虛脫般側(cè)坐在地上,雙腿似乎都已僵麻不聽使喚。 「哎呀貴女您來啦!」身后傳來柳絮妖氣的語調(diào),他后面還跟著其他小廝和糙漢子。 姚雙鳳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這是怎么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這老奴剛來咱折柳院,規(guī)矩尚未學(xué)全,因此沒向貴女說明清楚,這是折柳院的不對?!?/br> 「什么規(guī)矩?」 「是這樣的:貴女您包他一晚上的兩百文錢,只是讓他有個睡覺的房間,而折柳院里所有伎子,都是憑藉努力來換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飯?zhí)靡惶扉_兩次,每餐五文錢,他們想吃別的,就得讓貴女們施恩,才有機(jī)會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錢,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話,則可免去費(fèi)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錢,同理,若有恩客愿意欣賞,也是可以免去費(fèi)用的。至于睡眠的資格每日十文錢,像他這樣被貴女買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內(nèi);或者,睡前用尾巴將自己cao到出精,經(jīng)護(hù)院檢查過后亦可睡去?!?/br> 姚雙鳳以為每晚兩百文錢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讓他安全的待在房內(nèi),沒想到還有一堆拉拉雜雜的支出,而且都是人類必須的生理需求,這豈不是會把人逼瘋嗎? 柳絮繼續(xù)說明:「他們父子叁人才剛來沒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錢的,都記在帳上呢!待他們以后掙錢了再還就是了。只是這老奴,本來尚未出道,既已被貴女買過了,便算是出道了,當(dāng)然要開始執(zhí)行規(guī)則的?!?/br> 他扯著絲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這貨昨日被我們發(fā)現(xiàn)他想自瀆。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貨品,若隨意洩出,哪還有量供給貴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紅著臉看向姚雙鳳,欲言又止,將臉別過一旁。一會兒,又抬頭望向姚雙鳳:「貴女……求您,讓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著性器,含著淚向姚雙鳳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雙鳳立即答應(yīng)。 但莫儒孟沒有動作,轉(zhuǎn)而望向柳絮。 柳絮讓小廝把屏風(fēng)后的橢圓恭桶搬到房間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鑰匙,微笑著交給了姚雙鳳。 同樣鐵色的款式,姚雙鳳知道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貞cao環(huán)鑰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廝舉起交疊,扣在腦勺后,另一名小廝壓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恭桶上,雙腿夾著恭桶坐著。 姚雙鳳蹲在他身側(cè),去為他解開貞cao環(huán)。 當(dāng)她抽出穿過yinjing的短鐵棒,欲將那圈圈和鐵鉤拔出時,莫儒孟發(fā)話了: 「等等!別…」 姚雙鳳狐疑的抬頭望向他,只見他瞄了姚雙鳳一眼,便閉上眼睛,用顫抖的下顎說道:「先…往下壓……以免污了貴女……還有……能不能……別看我!」說到最后用力閉起了眼睛,眉間皺成一團(tuán)。 柳絮在后方門口處輕笑,姚雙鳳挪動了身體,擋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點(diǎn)部位的視線。 她將那飽脹的rou略往下壓,使他噴出來的時候不會灑出恭桶之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將那鐵鉤與貞cao環(huán)拉出來。 「哼嗯~ 嗯.嗯~ 」這是在抽鐵鉤的過程中,莫儒孟發(fā)出的聲音。那鐵鉤沒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約有一根手指長,在她全數(shù)拔出時,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沒想到他先洩出的是白色的jingye,然后才是透明微黃的尿液,期間姚雙鳳一直虛握住那yinjing壓著,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涌出的脈動。 莫儒孟后面這泡尿很長,他微睜開眼,對上姚雙鳳的視線,臉皺了一瞬,豆大的淚珠就撲簌簌往下落。 「哎呀?jīng)]想到這老奴竟如此受貴女的寵,能讓貴女親自服侍,傳出去可要羨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語調(diào)聽不出是褒是貶,總之姚雙鳳心中的火倒是越燒越烈。 姚雙鳳站起,轉(zhuǎn)身面對柳絮,初四連忙掏出帕巾為姚雙鳳擦拭雙手,即使姚雙鳳并沒怎么沾到臟。 她擺出一個營業(yè)式的微笑:「他兩個兒子,究竟什么時后拍賣呀?之前不知道養(yǎng)這老奴那么花錢,我想早日與他們父子同樂呢!」 柳絮拿著絲巾掩著嘴笑道:「就快了!約莫是十日后,誰叫他們不乖呢!得等臉消腫了才能賣個好價錢,而且兩人會同時上臺,雙生子在合緣時偶爾會出現(xiàn)不同反應(yīng),可有趣了!」 姚雙鳳掏出一錠銀子,丟給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著銀子,笑盈盈的問道:「請教貴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她并不想告訴柳絮全名。 「原來是姚貴女,看來以后會是咱折柳院的??土?,您前日說滿意柳絮的調(diào)教手法,因此買這老奴試玩看看。而柳絮,也對姚貴女的調(diào)教手法很感興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雙鳳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說什么,因此沒有發(fā)言,等他繼續(xù)補(bǔ)充。 柳絮掩著嘴輕咳一聲,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這樣的,本來呢!這老奴欲小解,又沒錢,按我們的規(guī)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滿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許可,允許他小解。但這貨卻死活不愿,說什么……寧愿娶伎做夫…什么來著,不若以前那般聽話乖順。」他直盯著姚雙鳳:「若是姚貴女點(diǎn)過的伎子,一個晚上就變得如此高風(fēng)亮節(jié),那柳絮可就要加倍賣力調(diào)教了喔~」 姚雙鳳心里暗驚,原來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場,是因?yàn)樗S便唬爛的一句話嗎?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嚴(yán)丟在地上任人踐踏,卻因?yàn)樗f要贖他們,所以開始守身了嗎? 「這……」姚雙鳳看著莫儒孟,對柳絮說:「我也不知是哪個環(huán)節(jié)特別奏效,就是隨便玩玩兒,也許是他自認(rèn)有人包下他,身價水漲船高,才如此拿翹吧?」 聽到這柳絮又笑了:「唉??!貴女說得是,這些下賤的小蹄子,哪懂什么叁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雙鳳擠出一個看似滿意的笑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調(diào)教這種下奴,想慢慢欣賞這搓圓捏扁的過程,若柳老闆這還有我不知道的規(guī)矩,亂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闺m然笑著,但眼中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哎~貴女請放心,姚貴女在的期間,他在這房內(nèi)做什么咱都管不著,貴女沒來的時候,到了飯點(diǎn)他也可去食堂吃飯,只要有繳錢,吃喝拉撒都隨他?!?/br> 說完想起了什么,又補(bǔ)充:「這老奴身子yin蕩得很,那天晚上送來時,是沒鎖的,隔天貴女離開后,便自瀆了。這段期間內(nèi),若貴女不在,我們必嚴(yán)加看管他的精元,這是咱應(yīng)該做的。」 姚雙鳳心想”都給你們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還讓人怎么活?”于是她說:「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買他的期間,他的精元都是我的東西,若他浪費(fèi),我自有法子治他?!?/br> 「那貴女可要常來~多點(diǎn)幾個伎子享享齊人之福,咱們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會的多呢!」 柳絮帶著所有的小廝和糙漢子離開了,房內(nèi)又剩下姚雙鳳、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綁起的長袍解開了,讓下襬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沒穿褲子,長袍又極薄,貼合著身體,rou隱rou現(xiàn)的,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莫儒孟沒看她,悲愴地說:「姚貴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還要為我贖身嗎?」 姚雙鳳沒理他,正忙著心算;然后拿出兩貫銅錢,也就是兩千文錢。放在桌上,對莫儒孟說:「你們一天花銷至少要五十文錢,這是你們?nèi)说脚馁u前的份,如果不夠用再跟我說吧!」她覺得折柳院這些規(guī)矩真高明,讓伎子拼命賺錢,也讓客人多花錢;若客人想省錢,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這里陪伎子。 莫儒孟看著桌上那些錢,又看向姚雙鳳:「姚貴女…您…這之間都不再來了嗎?」雙眸消沉、語調(diào)凄婉。 姚雙鳳別開眼,心道:”這又是什么大殺器,被他這樣看著有誰會不答應(yīng)他的請求?花街大概就是這樣吃人的吧?不對,莫儒孟應(yīng)該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做作的?!?/br> 「我…還會再來的,你若吃飯時能碰到兒子,也可給他們一點(diǎn),有錢好辦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顾粗郎系腻X說。 莫儒孟見姚雙鳳不愿意看他,以為是因?yàn)楸豢吹讲豢暗囊幻妫屢﹄p鳳對他產(chǎn)生厭惡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頭貼著地:「奴家未經(jīng)貴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請您責(zé)罰奴家」 姚雙鳳扶額,真的很不適應(yīng)這里的人動不動就跪下的樣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臟。但她還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說,坐!」 她拉起莫儒孟后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卻聽見他驚叫一聲。 原來是肛塞木尾巴還沒拿出來呢! 姚雙鳳紅了臉,她剛剛動作有點(diǎn)粗魯,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趕緊讓莫儒孟去屏風(fēng)后面處理。 莫儒孟處理好之后,踏著小碎步到圓桌旁,在姚雙鳳旁邊坐下了。 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眼眶,鬢發(fā)有些毛躁凌亂,貼附在臉側(cè)。 房中的澡盆還是乾的,但有一臉盆清水,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來給莫儒孟擦臉。 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接了帕巾,轉(zhuǎn)過身,擦了擦臉,順了鬢發(fā),才又轉(zhuǎn)過來面對姚雙鳳,眼中還帶著一點(diǎn)羞怯。 他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對不起……」 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笑問:「還真把自己當(dāng)榨精用的種馬了?」 「我……」莫儒孟一時語塞,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柳絮說他老,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他只配被綁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精。 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如果他連這點(diǎn)價值都沒有了,那他還有什么用?他還能給姚貴女什么?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dāng)廁紙前救了他,還包了他十一晚,又連生活費(fèi)都給了,還愿意為他兩個兒子贖身……想到這里,他心中有點(diǎn)欣喜,也有點(diǎn)難過,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明明是一件直得高興的事情。他好像也沒什么可以報(bào)答貴女的,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精元……但……姚貴女以后可是要收他兒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將自己的精元給了姚貴女,那兒子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 「你愛自瀆就自瀆吧!都隨你。」在莫儒孟糾結(jié)的時候,姚雙鳳突然說出這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我沒有愛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辯解,但他昨天確實(shí)想著姚雙鳳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雙鳳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她以為他還沒從剛剛的凌虐中恢復(fù)過來,于是她輕輕的扶住莫儒孟的頭,兩掌貼在頭發(fā)兩側(cè),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愛自瀆、愛自瀆幾次,我都不管,我讓他們不鎖你了,你以后在這房間內(nèi),如廁不必讓他們知道,應(yīng)該會自在許多?!?/br> 莫儒孟被姚雙鳳這一講,覺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還認(rèn)為他是個愛自瀆的男人呢?雖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雙鳳這樣想,因此他的慌亂狀態(tài)仍沒解除,一急就脫口而出:「不,我不愛自瀆,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干的,能一直干到生出女兒?!?/br> 說完立刻懊悔,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砍顺吻遄约翰粣圩詾^,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yin蕩的形象。他立刻拿起還在手中的濕帕巾,蓋住臉,雙掌緊貼。 姚雙鳳對他的舉動感到意外,放開了他,看他摀著臉的模樣,還不斷跺著腳。她順著他跺動的膝蓋那看去,只見他私處部位,因?yàn)閯倓偰弥鴿衩矸旁谝d部,白袍下襬吸了水,變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變得很明顯,還有黑毛中間那淺色的性器。 而且他沒穿褲子,長袍下襬隨著他的跺動,陷到兩腿之中去。感覺像看著一個男人穿著開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潔白無毛,修長筆直又好看。 姚雙鳳雖然不是色胚,但有誰會討厭粉嫩的yinjing呢?此人白長發(fā),膚色也淺到白里透紅,黑色的眉眼讓五官顯得特別俊秀;膚質(zhì)好、沒皺紋,說是二十六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她轉(zhuǎn)過身不看他,將兩手肘靠在桌子上,說:「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br> 莫儒孟聽到她這番話,停了下來:「您……不要孩子嗎?」好像是聽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一般震驚。 姚雙鳳沒看他,繼續(xù)道:「嗯,暫時沒想要,可能幾年后再說吧!」她這具身體才十四歲,剛生完一個孩子,乳汁都還沒消退,她還想長高長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專注的追問:「貴女之前說是家里夫郎讓您來買夫侍的,敢問貴女家中有幾位夫郎?」 姚雙鳳仍是沒看向他,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說胡大哥一家的事情,于是道:「一個。」 「奴家能否得知貴女芳齡?」 「我二十四歲,還有你能不能別叫我貴女了,我叫姚雙鳳,叫我雙鳳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么,又問:「雙鳳…家中現(xiàn)有幾個孩子呢?」 「一個都沒有?!挂﹄p鳳有點(diǎn)被問得煩了,撐起一隻手托著下巴,但還是沒看他。 莫儒孟釋然,這個年齡的女人,娃娃都叁五個滿地跑了,而她沒有孩子,家中卻僅有一位夫郎,看來這位正夫醋勁很大、佔(zhàn)有慾強(qiáng),經(jīng)過多年發(fā)現(xiàn)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讓她來花街買夫侍;可能姚雙鳳在家也是個懼內(nèi)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后、半年無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會要經(jīng)過夫郎同意才來買夫侍呢? 他又仔細(xì)的把姚雙鳳從頭到尾看了看,她雖然講話的口氣不小,但身子骨單薄,看起來只比顧妹、盼妹大上一些。她家有那樣的主夫在,兄弟倆進(jìn)了內(nèi)院不知會不會被欺負(fù),越想越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