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好啊不裝了啊(微H)
183.好啊不裝了啊(微H) (0版-2022-1010) 聽見艾殷暘在燈油里下毒,姚雙鳳頓時什么都懂了──什么迷暈她、囚禁她,都是艾殷暘的意思,跟平侯爵沒有關(guān)係。從平侯爵和其他人懼怕艾殷暘的情況看來,艾殷暘才是這座宅邸真正的掌權(quán)者。 而初四為什么沒有救她出去?因?yàn)槌跛穆牭靡娝@房間里的每一句話,他知道艾殷暘不會立即傷害她;最重要的是,艾殷暘在燈油里下毒了,就算初四能救她出去,蘇碧痕不在身邊,也沒有人知道毒怎么解。所以維持現(xiàn)狀,是對她們來說最好的選擇。 艾殷暘陰狠放話之后,甩下姚雙鳳就出去了,留下姚雙鳳獨(dú)自在床上馀悸猶存。 姚雙鳳心情很不好,她逃避多日的問題還是要面對。她被囚禁在這里,每天聞那惱人的薰香,連帶的睡覺也不安穩(wěn),總是做夢。 夢到的都是原身凰太女以前的事情,而且夢完醒來仍記憶清晰,導(dǎo)致她連平?;叵搿⒙?lián)想時,都會想到夢中的內(nèi)容。 就拿看見桌上的墊巾來說,她能想到皇宮里的墊巾是明黃色的,上頭繡了幾隻嬉戲的各色鳳凰,凰太女有幾次被父后唸叨的時候,手還放在桌上扯墊巾周圍的鬚鬚玩…… 這樣的記憶聯(lián)想對她來說很痛苦,讓她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夢境的差距,夢得越多,原身的記憶越深刻,她也越來越難區(qū)分自己跟原身的差異。 所以她沉迷于話本子,看書的時候,能讓她沉浸在故事當(dāng)中,沒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鄉(xiāng)愿又消極地認(rèn)為,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了初四和幾個能開外掛的男人,讓她心態(tài)整個都膨脹了。 卻沒想到能困住初四或她的方法很多種。 姚雙鳳攤在床上,彷彿被打回原形──她還是那個穿越過來,一無是處、什么都做不到的廢人。 她自以為憑著穿越者的優(yōu)勢,隨隨便便就可以混得風(fēng)生水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妄想可以拯救許多可憐的男人。 憑她一個小齒輪,怎么能撼動巨大的國家機(jī)器呢? 尊弼國是藺鳳太后垂簾聽政都沒出大亂的國家?。∧切┲贫蕊@然能維持國家的基本運(yùn)作,而無論為政者賢明與否,繁冗的典章制度某種程度也限制了當(dāng)政者不能為所欲為;何況那些檯面下的骯臟貪污與弊端,又怎么能是她一個人妄想能解決的? 姚雙鳳挫敗,陷入深深的反省與自責(zé)當(dāng)中。 隔天晚上,艾殷暘又來了。 這次姚雙鳳戒備著他,直直站著與他對侍。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艾殷暘怎么說都是武將,就算他是普通男人,力氣也是比姚雙鳳大的;她從男人液壓機(jī)器臂般無法回推的手勁就知道硬碰硬沒用,所以沒什么掙扎沒怎么受傷。不過叁兩下,艾殷暘就把姚雙鳳用鐵鍊繞在書桌前的圈椅上了。 姚雙鳳在圈椅上的姿勢有點(diǎn)羞恥,她的腿呈M字開,雖然有穿裙子與長褲,但姿勢很屈辱。 女人的大腿與身體夾在一起,手也被固定在身體后面,靠著尾椎坐在椅墊上,如果掙扎扭動,就會下滑,讓屄戶從朝向艾殷暘變成朝天花板。 所以她只好撐著不動,反正在這個世界,向來只有女人佔(zhàn)男人便宜;若是有男人倒貼女人,女人還會覺得自己魅力很大、與有榮焉。 之后艾殷暘拿著濕熱的布巾仔細(xì)為姚雙鳳清潔雙腳,姚雙鳳這才知道:「原來有潔癖的不是平侯爵,是你嗎?」 暗黑精靈般的臉邪魅一笑,瞥了她一眼又繼續(xù)擦拭趾縫:「這理由好用得很!但凡到我府上的女人,都得脫光鞋,讓我看她的腳了?!?/br> 「你什么時后看了我的腳?」他們只在會客廳見過面,而且那時候距離那么遠(yuǎn)。 「自然是在廳堂的時候了?!?/br> 「我記得你沒有靠近過我吧?」 「我看骨相就知你的腳不會差到哪去?!?/br> 「因?yàn)檫@樣才囚禁我的嗎?」 艾殷暘笑得更大:「呵呵!原本不是因?yàn)檫@樣才關(guān)押你,這樣的一雙腳,對我來說是意外的收獲?!?/br> 「原本?」 「姚百貨出品的魚口鞋頗受好評哪!那時我就想──能創(chuàng)造出魚口鞋的女人,也勢必能讓我感興趣的吧?」 「感興趣?感興趣是什么意思?你不本來就喜歡女人嗎?」 艾殷暘臉色一變:「閉嘴,你太多話了?!拐f完就咬向她的腳,讓姚雙鳳不由得驚呼出聲。 但艾殷暘咬嚙的力道剛剛好,令人有感卻不會疼痛太久,咬完后那馀悸配上他手指和軟唇的玩弄,只讓人覺得沒有撓到癢處。 姚雙鳳的驚呼很快就轉(zhuǎn)成難耐的呻吟。 她被綁著,被艾殷暘不斷玩弄雙腳,直到下體泌出的汁水沾染白色褲底,暈出明顯的濕痕。 艾殷暘伸出黝黑修長且有力的手指,在那濕痕上點(diǎn)壓:「姚雙鳳,你可真不錯,不僅創(chuàng)造出優(yōu)美的魚口鞋,還有一雙美腳,更難得的是,這雙腳相當(dāng)敏感,簡直就是為了我而生的女人?!?/br> 「少往臉上貼金,我就是我,我為自己而活?!?/br> 艾殷暘沒有理會她,左手抓著她的腳吃咬,右手不斷撫弄那洇濕之處。薑黃色的眼瞳恣意放肆,不斷在兩處徘徊,當(dāng)作自己所有物般把玩、享用。 姚雙鳳就是顏狗,叁觀跟著五官走;即使理智上知道艾殷暘不是好人也不做好事,但身體卻相當(dāng)誠實(shí),被艾殷暘弄得興奮不已;她光看著艾殷暘貪婪渴望的表情,心底的性奮又更上一層樓。 她給他遞臺階:「你到底……想怎樣?」要干她就快點(diǎn)干啊!磨磨蹭蹭的干嘛?她好想要被狠狠插入,想要大roubang滿足屄xue的飢渴,她已經(jīng)超過半個月沒有跟男人zuoai了啊?。?! 但是艾殷暘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滿足她,只是摸出一支小匕首,左手捏起布料,再用刀戳破。他將她身上重點(diǎn)部位的布料都挑開,露出屄xue和奶頭。 天涼,匕首冰冷,沿著rutou周圍割開布料的時候,冷硬的匕首貼在身上游走,害怕刀鋒割到自己的同時,又得忍受鐵片的冰寒。 艾殷暘慢條斯理地緩緩動作,姚雙鳳卻被勾得心如鼓擂,明明沒有在動,呼吸卻逐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