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東的槍傷
這個門如此的薄,程玄東只要一腳就能把它踹開,但是之后呢。葉楚瑤為何會怕他,會拒絕他?明明張子旭說只要英雄救美,單獨相處。她就會愛上自己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程玄東打開了手機,五分鐘之后,他漏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葉楚瑤正在心煩。程玄東太過可疑,她沒辦法相信他,她開始在房間里面搜尋起來有沒有能讓她逃出去的東西。這里果然沒有手機和電腦這種能和外界聯(lián)系的東西。 葉楚瑤看了眼窗戶,這里是一樓。從窗戶翻出去完全可行。不過白天太過明顯了,她可以等到半夜。 突然,門口咚得一聲,仿佛是什么重物墜地的動靜。 葉楚瑤被這個動靜下了一跳。 程先生,怎么了?她試探問道,等了許久也沒有回音。她只能偷偷打開門縫,望出去,發(fā)現(xiàn)程玄東倒在了她的門口。 程玄東此刻極為虛弱。葉楚瑤心軟,連忙走過去。程先生,你怎么了? 程玄東的左手捂住自己的腹部,葉楚瑤才發(fā)現(xiàn),他左腹部有一個傷口,傷口卡著一顆子彈,只不過被西裝擋住了,而程玄東也一直都很精神,她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受了這么重的傷。。 她連忙從衣服上扯下來一塊布給程玄東按住傷口,一只手摸著他的手機,準備打120。 程玄東握住她的手腕,一向冷酷的他在失血下,臉上也有幾分蒼白的破碎感,不能打電話,會暴露的, 你中彈了,我得給你叫救護車。葉楚瑤慌亂得解釋,怎么辦,程先生看上去狀態(tài)好差,會不會出事啊。 程玄東掙扎坐了起來,這點傷不算什么。你的安全比較重要。 葉楚瑤對程玄東的懷疑被這觸目驚心的傷口給抵消了一大半。畢竟,他這樣的大人物何必用命來忽悠她這個孤女。程先生,你的子彈不拿出來,會死的。你死了,誰來保護我呢。葉楚瑤淺淺笑著,以退為進。 你找白狼吧,他是我的私人醫(yī)生。我信得過他。 過了一個多小時,門鈴終于響了。一直照顧著程玄東的葉楚瑤仿佛聽到了圣歌一般,急忙跑向門口,她透過貓眼,看著一個白發(fā)的青年男子,他左手拎著綠色帆布包在背上,右手拎著一個透明塑料袋,全是吃的。 小雞燉蘑菇。 寶塔鎮(zhèn)河妖。 接對了暗號,葉楚瑤把人放了進來。白狼看著一身狼狽,蓬頭垢面的葉楚瑤,連忙退了一步。 待看到程玄東的倒霉樣子,白狼一臉興奮,哎呀,程大少也有今天啊。甚至借著查看傷口為由,壞心眼在他傷口上按了幾下,惹來程玄東的一聲悶哼。 葉楚瑤知道治病要安靜的環(huán)境,她退了出來,拿著白狼拿的吃的,準備給程玄東準備些吃的。 等到葉楚瑤走遠,白狼白了一眼仿佛死的程玄東,別裝了。 就是這姑娘?讓你為她要死要活的?白狼嫌棄到,長的也不怎么樣啊,還聽說和你弟有一腿。 程玄東一個眼刀砸過去,對葉小姐尊重點。 白狼拿鑷子夾出子彈,里面只有一個小小的坑,明顯不是槍擊的傷口。 白狼皺著眉:這么敷衍的傷口,她居然沒覺得不對?還被你騙過去了?真是搞不懂程家兄弟是什么品味,又不美,又不聰明。 程玄東笑笑,她還小,哪里知道槍傷長什么樣。 怪不得你讓我快些來,再晚點,你長好的rou都能自己把子彈擠出去了。白狼將消毒液灑在程玄東的傷口上。 你來了,等會去看看她的傷口。程玄東盯了一眼白狼,然后,你知道要說什么吧。 聽說雷諾的義子,就是青龍幫的首領(lǐng)。白狼懶洋洋說道,你不怕這次,徹底惹惱了他嗎? 程玄東輕笑一聲,我這次,就是看看,他到底在我這里安插了多少人。 上幾次他的項目,可都是被他青龍幫攪黃的,這次為了能獲得葉楚瑤的下落,他相信,青會舍得這些棋子們。 白狼看著程玄東這般自信的樣子,心知他必定已經(jīng)有了圓滿的計劃。正準備出門, 卻被程玄東拉住,記得要和葉小姐說,我傷的很重,需要人照顧。 白狼瞥了他一眼,這個大個男人還要這么扭扭捏捏追女人。 白狼拎著自己的綠帆布包在廚房里找到了葉楚瑤。 他看著她正青澀剁著雞塊的時候,喊住了她:葉小姐。 葉楚瑤拿著菜刀,有些慌亂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是白狼,笑道:白醫(yī)生,程先生要不要緊啊。我看他都中彈了,電視上不都是要做手術(shù)嗎,是不是他不肯去醫(yī)院啊。 她皺著眉想著,要不我抬腳,你抬手,我們一起肯定拖得動。 沒事,我都處理好了。白狼有些嫌棄看著她。 真的嗎?白醫(yī)生。葉楚瑤跳到他面前,白狼忙退兩步,刀,刀! 對不起。葉楚瑤忙放下刀,用裙子擦了擦手。 有潔癖的白狼看著差點心梗。他冷著聲說道:老大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口。 葉楚瑤解開脖子上的布條,一個有六七公分的傷口,還好避開了大血管,否則她的小命早就交代了。 你這個最好縫一下,否則很難長,夏天天氣又熱,到時候化膿就麻煩了。白狼說完就從他的帆布袋里拿出一個一次性清創(chuàng)包。 縫針!葉楚瑤有些僵硬轉(zhuǎn)過頭來,帶這些哀求,要不先讓自己長長看看。本來受傷有一段時間,只要不動它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白狼并不理會她,清涼刺激的消毒液就向她的傷口搽去,要小命,就別亂動。 一天之內(nèi),聽兩遍這種威脅的話。葉楚瑤只能側(cè)著頭,乖乖等白狼處理傷口。 嗯!白狼剛進針,就聽到葉楚瑤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哼著。 氣息柔軟,正好到低下身來的白狼的耳邊,酥麻的感覺從耳朵邊緣傳來。 白狼的手頓了頓,停頓的針讓疼痛加倍。 葉楚瑤哼的更大聲了一點。 白狼的心緒更為亂了起來,再叫,我就把你這傷口縫的和蜈蚣似的。 白狼冷著聲在葉楚瑤的耳邊威脅到。他是一個定力非常好的人,可是不知道怎么,今天只是聽見她痛苦的呻吟,就已經(jīng)感覺身體的部分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不知道的是,葉楚瑤的血液有催情的效果,只不過這個作用有一定的時間,在他檢查傷口的時候,已經(jīng)種下了魅惑的因來。 葉楚瑤連忙捂住嘴巴,白醫(yī)生,你千萬得給我縫好看點??! 白狼整理下心緒,咬著牙,把傷口縫完了,一等最后一個結(jié)打完,連東西都不收拾了,拎著他的綠帆布包就跑了。 一邊跑一邊喊著:傷口不能碰水,我老大這幾天都不能自理,你得幫他。我每天都會過來看看你們的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