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程頤南的示威
沉煜的眼睛直直望著她離去的地方,等她一出來,眼睛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其中的無限情意,無論是誰看了一眼,都會在里面溺死。葉楚瑤自是也無法抵擋。 白狼提防門口,程頤南怒氣沖沖看著白狼。當他們看到葉楚瑤和沉之間眼波流動。這場四個人之間的愛情故事,明顯有了勝者。 白狼咬住下唇,果然,他只是個工具人。程頤南恨不得插進他們中,為什么,只要沉煜一來,她的眼里永遠只有他一個人,就連余光,都不能掃他一眼。 葉楚瑤抿了抿唇,沉煜,你怎么在這里。 怎么。我半夜把你的心上人叫起來,心疼了?程頤南翹著腳坐在沙發(fā)上,與記憶中的他有些不一樣了,頗有三分程玄東的影子。這是她第一次把這兩個兄弟的身影重迭在一起。 不,不是,只是,我們分手了。葉楚瑤冷靜說道,他為什么在這里? 沉煜憔悴的臉上,一晃而過漏出了受傷的神情,他走到葉楚瑤的面前,你考得很好,我找不到你,我?guī)湍闾詈昧酥驹?。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學校。他柔聲道:你和阿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個月發(fā)生了什么也都不要緊。我們還可以繼續(xù)。 葉楚瑤冷笑了一下: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的人是你,破鏡難圓,你這輕輕幾句話就想重回舊夢,是不是太好笑了。 葉楚瑤,你的心真是鐵打的。程頤南漏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瑤瑤,我一開始不能接受你和阿南在一起。沉煜蹲在地上,平視著她,可是你失蹤之后,我夜夜不得安眠,日日難以下咽。就在這時我想通了,只要你安全,你愿意和誰在一起都行,只要你安全,我就安心了。 葉楚瑤的心,痛的快要裂開了??墒侨缃瘢茉趺崔k,她太危險了,無論是那個沒見過的雷諾先生,還是這個監(jiān)禁的程玄東,都不是在光明世界的人。沉煜,他應該有最好的人生,皎皎少年,肆意人生路,而不是被她牽扯進這灰色的世界。 她看著沉煜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沉煜,我之前是喜歡你,可是阿南出現(xiàn)了,他比你更浪漫,更有錢。這次離開他我才知道,我愛上他了,離不開他了。所以,沉煜,我們,別 再見了。 沉煜聽完,身形一個踉蹌,險些站不穩(wěn)。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漏出一個比哭還慘的笑容,匆匆離開了程家。 程頤南帶著三分笑意看著眼前的戲,待到沉煜離開之后,他問向葉楚瑤,怎么了,你真的無法自拔愛上我了? 葉楚瑤點點頭。 白狼看著葉楚瑤的眼神帶上了殺意。 程頤南指著白狼,你帶著男人進我程家的門說愛我?葉楚瑤,你當我程頤南是什么?他走到葉楚瑤的面前,憤恨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是你和情郎走投無路的備胎嗎?他邪邪一笑,怎么,拐走白狼惹著我哥了,來找我求情? 葉楚瑤媚然一笑:阿南,你想什么呢,我喜歡的只有你啊。 程頤南開始解起葉楚瑤的衣服扣子。 葉楚瑤緊緊護住自己的衣服,阿南,你干什么。這,這還有人呢。 程頤南直接扯開了她那大媽的襯衫扣子,白狼哥又不是外人,我想他不會介意的。 正當程頤南準備繼續(xù)的時候,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攔住了他,他不耐煩得回頭,只見白狼黑著臉,散發(fā)著殺氣看著他。 程頤南勾起一個笑,拍掉了握住他的手,你不過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狗也敢攔主人。 白狼并不惱火,你不過是程家的花瓶,我不過是幫花瓶掃掃灰,搽搽干凈而已。 葉楚瑤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涌動,她攏了攏衣服,走向白狼,算了,我們走吧。 你敢走?一聲機械卡動的聲音響起,白狼聽到,連忙擋在葉楚瑤身前。葉楚瑤回過頭,只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葉楚瑤,你要不選擇留下來,要不今天就死在這好了。程頤南瘋狂著笑著,我和沉煜都談好了,如果我能安全找到你,他愿意退出,如果你不愿意離開他,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也行。反正,你一定要在我的身邊,我不會放開你的,不會,絕不會。 葉楚瑤臉色煞白,握緊了白狼的衣服后緣,發(fā)著抖。她不過是個高中學生,哪里這么近的直面過生死。 白狼倒是淡定得很,二少爺,放下槍吧,槍這東西,不熟的人用,容易出事,到時候真的陰陽相隔,你定又要后悔終生。 就在三人對峙之時,大門被人推開了。 程玄東穿著筆挺的深藍色西裝站在門口,并不往里一步,燈光明暗之間的地方,他宛如雕塑一般的臉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周身的低氣壓,讓人為之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