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像毒品一樣致命,一吸就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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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像毒品一樣致命,一吸就上癮 這是一輛飄著香氣的車子。 車子里的丁一樊似一爐珍貴的熏香燃著,緩緩散發(fā)一股香氣,很明顯的,丁一樊發(fā)情了。 顧磊非常清楚,這是他第一次發(fā)情,不是藥物造成的,是每個人都會面臨的生理轉(zhuǎn)變過程,進入「成熟」世界的最初。 經(jīng)歷過前天的情事,丁一樊現(xiàn)在也意識到正在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像尋求憐愛的小貓直往顧磊身上蹭。 「我覺得你好香?!苟∫环t著臉說。 這傢伙是在勾引我嗎?顧磊將他的頭勾來自己的肩膀上,揉揉頭發(fā),「再忍耐一下,就快到家了?!?/br> 丁一樊乖巧地點點頭,可那纖纖玉手卻開始解開棕紅色的領(lǐng)結(jié),「之前是扣不上,現(xiàn)在是解不開,這領(lǐng)結(jié)存心和我過不去嗎?」他轉(zhuǎn)身跨坐在顧磊的腿上,「幫我,我快喘不過氣了?!挂贿呎f一邊圈住顧磊的脖子。 每一字、每一句、每一個吐息都帶著丁一樊獨有的香氣,顧磊一個深呼吸,整個鼻腔頃刻充盈醉人的香味,味道隨后竄上了腦門,讓他不由自主顫動了身體一下。 顧磊解開他的領(lǐng)結(jié),問:「舒服點了嗎?」 丁一樊沒回話,嘴唇貼了上去,又是舔又是咬,以為自己這樣做會舒服一點,哪知一沾上顧磊的舌頭時,突然有一股熱流全涌向下腹,渾身就像火在燒,他想要顧磊,想要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 濕潤的舌頭,雙唇覆在顧磊的耳朵上,「顧磊,你會幫我對不對?」 omega發(fā)情除了瘋狂散發(fā)信息素招蜂引蝶外,其實此時的情緒特別敏感,心靈也特別的脆弱,更需要伴侶的細心呵護,滿足他身體及心靈的需求。 甜膩的氣音鑽進了顧磊的耳膜,輕輕搔著,搔得他渾身酥麻,搔得他心癢難耐,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濕了,但那不是自己的,而是丁一樊的愛液透了出來,滲進他的褲子里。 甜甜的蘋果香混雜著柑橘的清香,像毒品一樣致命,一吸就上癮。 以前,易感期來臨時,顧磊吃個藥就能輕易度過,根本不當一回事,還覺得連這樣都要請假休息的alpha實在是太軟弱了,不屑與之為伍;但他現(xiàn)在發(fā)覺自己錯了,還錯的離譜,時常被他壓抑的情慾承受不了丁一樊獨特的信息素,正翻江倒海,從四面八方涌來。 他捧住丁一樊潮紅的臉,從眉心、鼻梁、鼻尖、唇峰慢慢地吻著,然后折回那雙動情的媚眼,落下兩個吻,「回到家,我一定要cao死你這個小sao貨?!?/br> 充當顧磊的司機這些年,王暢從來沒聽過他說葷話,一聽耳朵就熱了,還好后方吻得忘我的兩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 身心受盡折磨的三人,終于等到車子駛?cè)腩櫦液勒倪@一刻。 聽聞車聲的管家立即出來迎接,他本以為他們沒過午夜是不會回來的,沒有想到人居然在夜生活正要開始的時間點出現(xiàn)了。 難道發(fā)生意外了嗎? 車子一停,顧磊便抱著丁一樊直接往樓上走,留下了一路的芬芳,還留下錯愕的管家。 踢開房門,顧磊把人放倒在床上,脫掉丁一樊的外套和馬甲,接著就是扒他的褲子,褲子被拉下來的瞬間,信息素更濃郁了。 濕得一塌糊涂,「sao得我都硬了。」 顧磊脫掉自己的衣物,捉住他的腿,guntang的rou刃毫不留情刺了進去。 「啊……疼……」丁一樊慘叫了一聲。 rou刃進進出出,丁一樊不一會兒就被cao得全身都酥軟,一股熱流噴在他和顧磊身上。 顧磊用食指一抹,嘗了一口,果然是甜的。他將丁一樊翻了過來,俯身又捅了進去,腹部上的白濁全黏在丁一樊的腰部,形成一股滑膩。 腿間的愛液順著大腿滑下,床單已是一塊濕漉漉,丁一樊被cao得意識不清直喊著:「顧磊顧磊……」 反反覆覆都是這二字,聽得顧磊恨不得把他永久標記,但他知道時機尚未成熟。顧磊狠狠地cao了cao,射在了里面,但沒有標記他。 把人翻過來,摟進懷里,問:「喜歡嗎?」 「喜歡你?!?/br> 顧磊本意是問他喜歡zuoai嗎?沒想到丁一樊居然說喜歡他,頃刻心頭涌上了一股甜蜜,也許丁一樊就是他的命定,所以從聞到他的信息素的那一刻起,他已深陷無法自拔。 * 時間又過了一星期,丁一樊的發(fā)情期終于完全退去。 他從溫暖的懷里悠悠轉(zhuǎn)醒,顧磊親了他一下,「時間還早,不再睡一會兒?」 情慾退去,丁一樊面對赤裸裸又結(jié)實的身體不但害羞,還特別不習慣,他微微掙扎,反被顧磊摟得更緊。 他撒謊道:「我正處于易感期,你就不能貼心一點嗎?」顧磊認為和他在一起天天都處于易感期。 丁一樊從沒當過誰的貼心小棉襖,雖面有難色,還是乖乖窩在他的臂彎里,「我是不是不用回梅家了?」 家遲早都是要回的,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 顧磊笑說:「你的發(fā)情期暫時救了你。晚點我們上醫(yī)院一趟?!?/br> 醫(yī)院是有錢人才去的地方,丁一樊討厭去醫(yī)院,況且前幾天才去過一次?!改懿蝗幔课揖褪莻€omega,難不成還要再驗一次?」 這一驗,秘密是不是就藏不住了?他有點害怕。 如果你是假的omega,那全世界就沒有真的了。顧磊如此想。 「動不動就想睡覺肯定有問題,梅花幫的『少幫主』可不能這樣嬌弱?!诡櫪跊]罵他的意思,可丁一樊卻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 顧磊提醒道:「大學註冊時要交健康檢查報告。」 「我說過我不念,你這人怎么這樣?!苟∫环蟹N被欺騙的感覺,他開始掙扎,想要從顧磊「堅固的堡壘」逃離。 丁一樊像貓一樣在顧磊的懷里蹭來蹭去,不僅蹭硬了自己的男根,也撩起的顧磊的情火。 顧磊捉住要逃脫的貓,從背后緊緊擁抱他,熾熱的孽根頂著他的臀部,「『少幫主』知道『易感期』代表的意思嗎?」他感覺到丁一樊身子瞬間緊繃,「沒有人會在一個alpha精蟲上腦時,還在他懷里猛蹭的,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微微的鼻音從縮成一團的身體傳了出來。 顧磊貼近他的后頸,深吸了一口氣,印下一個吻,「我和老幫主談過了,他說如果你和我一起去上大學,你接觸幫里的事務……能緩一緩?!?/br> 顧磊只知道梅家除了沒有omega,還沒有人上過大學,而丁一樊就是個例外,再加上老是打打殺殺搶生意也不是長久之計,總覺得再不改變,梅花幫很快就會被其他幫派取代,所以梅久鋒才同意他念書一事。 然而,丁一樊畫錯重點,猛地翻身,雙眼直勾勾盯著他,「你和我一起去上大學,這是真的嗎?」 上一秒不是還排斥嗎?顧磊真的不懂,「我要升大四了……」 顧磊為人沉穩(wěn)內(nèi)斂,但丁一樊猜測他的年紀應該不大,沒想到居然如此年輕。他興奮問:「我們念同一所學校嗎?每天都能一起去嗎?」 顧磊忽然笑了起來,「沒有意外的話。如果我有事我會派人去梅家接你。」 「我要去。不過,你要先借我一點錢?!?/br> 顧磊笑得更大聲了,「我覺得幫主要是知道你要去念大學,應該立刻派人送一百萬過來給你當零用錢?!?/br> 一百萬那是什么天文數(shù)字,他不敢想。 「我不要他的錢,」丁一樊也不知抽什么風,突然咬了顧磊的下巴一口,「拜託你借我錢?!?/br> 「向人借錢這般沒誠意可不行。你咬得我下巴都疼了?!?/br> 顧磊凸起的喉結(jié)就像那位在平原的山峰,冷峻又綺麗,丁一樊伸出軟舌舔了兩口,沿著剛毅的線條而上,來到下巴,隨后舔上唇瓣,輕啄一口,道:「借我錢可以嗎?」 整個人都借給你,我都樂意。 名義上是借給丁一樊,實際上是顧磊「包養(yǎng)」了他,還任他予取予求。 放了火就跑的丁一樊翻身下床,衝進了浴室片刻后又衝了出來。邊穿著衣服邊說:「我們可以去醫(yī)院了?!?/br> 沒見過這樣積極的他,顧磊還真有點不習慣,「我沖個澡就來?!?/br> * 車子在市區(qū)穿梭,一幢幢的大樓從眼前掠過,然后駛?cè)肓似渲幸粭澊髽堑牡叵率?,隨后他們搭了貴賓專用直達十八樓。 顧磊將人帶到健康中心,說:「雖然是個簡單的檢查,但半個小時是跑不掉的?!?/br> 丁一樊被護理人員帶走,顧磊下樓去找他的好友醫(yī)師。 李艾倫沒想到會見到他,「藥不是還有嗎?怎么又來了?!?/br> 「我覺得藥物無效?!诡櫪谠趫A凳上坐了下來。 「無效?」李艾倫正納悶著,就聞到顧磊身上有一股不屬于他的味道,「昨晚和誰在一起了?」 「有這么明顯嗎?」顧磊扯扯衣領(lǐng)聞了聞。 「入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別聞了,這信息素真他媽的誘人。」能讓李大醫(yī)師都覺得香,那肯定是個極品。「是個omega吧?」 顧磊老實說:「你開的藥完全沒法和他的信息素抗衡,我需要……」 李艾倫打斷他的話,「你不需要,你需要的是一位伴侶,老是靠藥物壓抑對身體不好的,還是順從自己的渴望?!?/br> 「巧的是碰上他第一次發(fā)情期,我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李艾倫聞語失笑,「還有你顧大堂主搞不定的人?!?/br> 「倒也不是,就感覺他有點情緒化,動不動就睡覺,你說他是不是病了?」 這人還真不要臉,簡直是在炫耀。李艾倫在心中臭罵?!改闶諗奎c,頭一次經(jīng)不起你這么cao?!?/br> 「……」顧磊頓時無語,「庸醫(yī)!」 李艾倫沒想到他居然還罵人,「算我怕你了。要是他人在,可以帶去給陶醫(yī)師看一看?!?/br> 「你是說omega權(quán)威的陶醫(yī)師?!?/br> 「沒錯,陶染本身就是omega,問他準沒錯。」 顧磊用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看著他,「你喜歡陶醫(yī)生是吧?」 李艾倫驕傲道:「全醫(yī)院上下誰不喜歡他,你可別趁機勾引他。」 外面一堆病患等著,兩人卻在診察室聊天,但一旁的護理師也不敢提醒李艾倫,因為她知道這位顧磊是醫(yī)院大股東之一,連院長見了他都十分客氣。 但再這樣讓他們繼續(xù)「討論」下去,上午的病患看到下午三點也看不完,而且李艾倫下午還是一臺手術(shù)要開。 「叩叩叩……」敲門聲異常急促,門被打開,她衝了進來,急忙道:「顧少爺您的朋友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