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炮友關(guān)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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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柚臉上由白轉(zhuǎn)紅,知道他是會錯了意,連忙道:“我不疼了。” 晏濯沉下聲,“不疼你夾著腿走路?” 溫柚:“我……那個不是……總之你別管……?。 ?/br> 她人已經(jīng)被晏濯攔腰抱起,腰帶的卡扣被松開,寬松的西褲也隨之滑落在地。 溫柚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他抬成把尿的姿勢,那只粗礪的大掌已經(jīng)扣住她內(nèi)褲的粉色布料,指腹穿過她私處的空隙,往下一勾。 內(nèi)褲被脫到腿彎,又滑落掛在她腳踝上,搖搖欲墜。 溫柚被他抱著洗手間的鏡子走去,每走近一步,晏濯和她的姿勢在鏡子里也就越清晰。 溫柚嚇得眼淚瞬間打轉(zhuǎn),“……你干什么!這里是洗手間!” 她都能看到男人的手指是怎樣扣住她臀根,陷進(jìn)豐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 “門我早就反鎖了?!标体荒偷貒K了一聲,在洗手臺前站定,皺眉朝鏡子里看去。 被男人凌厲的視線盯著私處,還仔細(xì)地打量,溫柚都快氣暈了。 她上身穿戴整齊,下身卻已經(jīng)不著寸縷,只能翹起腳掙扎了兩下,晏濯耐心盡失,索性將她提起來懸空。 “亂動什么?!?/br> 徹底沒了落腳點(diǎn),溫柚的重心徹底后仰在他懷里,晏濯也得以仔細(xì)觀察那處。 溫柚的私處長得也尤為誘人。 他昨天只想cao弄她,看得不仔細(xì),今天一看才發(fā)覺那處飽滿白膩的陰戶,含著紅珠般的陰蒂,和他的深麥色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女孩早已因?yàn)楹π?,連身體都泛起一層粉色。 晏濯胳膊伸直,將她兩腿腿彎扣住,另一只手臂伸過去,兩指將陰戶掰開了一些,才依稀能看得見那條緊致的xiaoxue縫隙。 窄小無比,這樣看還沒他一根手指頭寬。 晏濯看著看著,呼吸也變得粗重。 幸而如她所言,xue口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粉色,看上去不像是昨晚紅腫的模樣。 他抱著她對準(zhǔn)鏡子,“看來昨晚不該對你心軟,你的xue倒是耐cao?!?/br> 溫柚羞憤難言,“你……你放我下來!” 晏濯看著眼前粉嫩的xue口,探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急什么……你都濕的這么厲害了,不是想挨艸么?!?/br> 他手指捅進(jìn)去甚至比昨晚更順利,甬道發(fā)出一聲“咕嘰”的水聲。 溫柚別過頭,“才不是……唔!” 話音未落,xiaoxue被手指狠狠捅入幾下,彎曲的指尖摳過內(nèi)壁,她瞬間渾身發(fā)軟。 “……哈啊……” 晏濯回想起今天的種種,唇角譏諷,“不是?祝嘉澤才碰了你幾下,你都濕成這樣?還連內(nèi)褲都濕透了?” “我沒把你cao夠?你的saoxue就這么想被他cao嗎?” 他在胡說什么? 怎么又扯到祝嘉澤? 溫柚羞憤咬了住下唇,“你跟我只是保守秘密的關(guān)系,別的事你管不著?!?/br> “炮友,對吧?”晏濯咬緊牙根,不怒反笑。 溫柚忽然聽到一陣布料摩挲的聲音。 roubang沒有任何前兆的插進(jìn)來,令她的熱汗瞬間沁了出來。 溫柚腳尖剛落地,就被他以后入的姿勢撞得一個趔趄。 “嗯啊!” 隨后,晏濯便掐著她的腰幾個深挺,根本沒給她適應(yīng)的機(jī)會,“既然是炮友,那今天就做到我爽為止?!?/br> 火熱粗壯的柱身插進(jìn)花xue,擠得蜜液滴落,又很快退出去,再擠入。 每次都是整進(jìn)整出,昨天還只插進(jìn)來一個guitou,今天已經(jīng)進(jìn)了一半。 “啊……啊啊啊……走開……啊啊……” 溫柚連聲音都被撞破,人很快順著臺壁往下滑,又被他扣著腰狠插。 一次進(jìn)入,她白軟的臀瓣被男人極其用力的腰腹壓扁,又在他退后時被一只手狠狠掰開。 “走?我進(jìn)來的時候你可咬的很緊呢?!?/br> “……好漲……嗚…” 溫柚感覺身體都要被劈開了,昨晚還是酸脹,現(xiàn)在卻很痛,連手指都進(jìn)出吃力,怎么能承受他的那一根,“你……你出去……” 濕淋淋的愛液和溫?zé)岬能況ou吸附上來,晏濯爽得也熱汗淋漓,“是你的saoxue太緊了,怎么cao都cao不松?!?/br> 他心里憋著氣,撈著女孩的腰身又是幾十下抽插,溫柚一開始還覺得痛,后來甬道隨著不斷分泌愛液,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更滑了,進(jìn)出也更順利了。 正是在他快要盡興時,身下的溫柚卻扭著臀,語帶哭腔地往前躲。 “……我不要了……放開我……” 性器被擠出滑膩的xue口,令晏濯青筋暴起,他咬緊壓根,一把將人抓住抱起來,令她背對著鏡子靠在自己懷里。 晏濯也將guitou對準(zhǔn)她的蜜孔,狠狠頂腰迎上去。 roubang直接攪動著她的rou壁轉(zhuǎn)了個圈,巨大的酸脹感令溫柚尖叫著想往上躲,“啊啊??!” 可雙腿沒夾住他汗淋淋的窄腰,下墜時,也被迫咬得更深。 她的細(xì)頸朝后仰成一個弧度,瞬間xiele身,渾身發(fā)軟地倒進(jìn)了男人堅(jiān)實(shí)的懷里。 可脫力之余,腦海卻冒出忽然的念頭—— 都去了這么久,洗手間不會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