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晚上有應(yīng)酬,就在這做(H)
首都金融中心佇立著上百棟高聳的寫字樓,午后的陽光映照在玻璃幕墻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松潤集團的總部就坐落在此處,作為帝國百強企業(yè)之一,以競爭激烈但員工福利極好聞名的松潤集團被戲稱為“九億金融學(xué)生的夢”。 冉辭坐在松潤集團總裁秘書團的辦公室里,面對同事的閑聊,她只是微微彎了彎嘴角。 這里不缺名牌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但她只是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實習(xí)生,能坐在這里,大半是因為她和松潤集團總裁沒有張揚但也沒有刻意隱瞞的關(guān)系。 “冉冉,李總快到三十四樓了,準備一下茶水?!蹦抗饩o盯電腦屏幕的同事頭也不抬對冉辭說著,指尖快速敲擊著鍵盤。 “好?!比睫o簡單應(yīng)下,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她來上班兩個月,做的大多是這種簡單的工作,而她工作的核心內(nèi)容,就是為總裁安排每日行程并且按時提醒他接下來的事項。 雖然工作上能學(xué)到的東西不多,但冉辭只是需要一個地方為她出具實習(xí)證明,讓她順利拿到畢業(yè)證,所以對于現(xiàn)在的工作,她非常滿意。 將前來商談合作事宜的李總接到會客室之后,冉辭才去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電子鎖打開發(fā)出小小的提示音,冉辭這才推門進去。 “冉總,李總已經(jīng)到會客室了?!弊哌M偌大的辦公室,冉辭看向老板椅里神色淡漠看著電腦屏幕的青年,輕聲開口提醒。 冉枉書只是淡淡掃過她一眼,并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說一句話。 少女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換了個稱呼,又開口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哥哥,李總已經(jīng)到會客室了?!?/br> 聽到讓自己滿意的稱呼,冉枉書這才從老板椅中起身,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邁步向辦公室外走去。 但路過冉辭身旁時,冉辭低著頭拉住了他的袖子。 她臉色微微泛紅,似乎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察覺哥哥銳利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才問道:“哥哥,你……你今晚有空嗎?” “我的行程你應(yīng)該最清楚?!比酵鲿旖枪闯鰷\淡笑意,但冉辭沒有抬頭看他,只聽見他話中冷淡。 她臉上更紅了些,說不出別的話,只能輕輕點了點頭,松開了冉枉書的袖子。 冉枉書沒再多說什么,徑直去了會客室。 看著他的背影,冉辭抿了抿唇,低著頭回了辦公室。 在辦公室無所事事地玩了一個多小時手機,冉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光亮被擋住,辦公室也清凈了很多,她疑惑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冉枉書端著一杯咖啡站在她辦公桌前,正低頭看著她的手機屏幕。 “來我辦公室一趟?!比酵鲿嫔届o看不出喜怒,丟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上班摸魚被抓包的冉辭自認倒霉,輕輕嘆了口氣,跟著哥哥的腳步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關(guān)上門后,冉辭像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一樣,扁著嘴低著頭站在辦公室中央,也不敢先開口說話。 冉枉書把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隨手按下辦公桌上一個按鍵,將門落鎖,他面對冉辭站著,后臀靠在辦公桌上,雙手抱胸靜靜看著渾身不自在的小姑娘。 許久沒聽見哥哥說話,冉辭只能悄悄抬頭去看他,卻被哥哥挑眉抓個正著。 青年身材高挑,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那寬肩窄腰看上去更加性感,他長腿微微傾斜,隨意靠著辦公桌,就這么看著他,冉辭都覺得自己快濕了。 “過來?!辈⒉淮蛩銥殡y她的哥哥終于輕聲開口,試圖用兩個字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冉辭沉默兩秒,還是溫順地走到哥哥身前,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手腕上傳來一陣拉力,腳上的高跟鞋讓她輕易就失去了重心,跌進哥哥懷里。 “晚上來了個應(yīng)酬,可能會喝酒,現(xiàn)在做?!比酵鲿袷走M她頸間,深深嗅了一口meimei身上好聞的甜香味。 “在、在這里?”冉辭頓時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回頭去看門有沒有關(guān)好。 她從成年開始,就迎來了堪稱悲慘的發(fā)情期——她對市面上能買到的所有抑制劑都過敏,甚至對絕大多數(shù)男性的信息素也很排斥,唯一不被她的身體所排斥的,只有她的親哥哥冉枉書。 在給她看醫(yī)生這方面,冉枉書揮金如土,砸進去不知道多少錢,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解決辦法。 冉枉書也掙扎過,和自己的親meimei上床實在太荒謬,可看著meimei發(fā)情期奄奄一息的模樣,他還是和她做了。 三年過去,每個月和meimei做一次已經(jīng)成了他每月的慣例。 “就在這做,休息室里有可以換的衣服?!比酵鲿皖^輕輕啃咬她細嫩頸側(cè),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他太熟悉冉辭的身體,哪怕meimei因為羞恥而抗拒著,被他摸到敏感處時還是顫抖著身子發(fā)出了甜膩的喘息。 對現(xiàn)在的冉枉書來說,想讓meimei動情易如反掌。 “哥哥…去休息室…”胸前綿軟被掌握在男人手中時,冉辭聲音都發(fā)顫,卻還是為自己爭取著最后一絲希望。 至少在休息室里,隔著兩道門,她即使忍不住叫床也不會被聽見。 冉枉書含糊應(yīng)了一聲,輕易就抱起她嬌軟身子,走向休息室。 她只能雙腿勾住哥哥的腰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掉下去,而這樣的姿勢也讓她雙腿間濡濕的部位不可避免地緊緊貼在了哥哥下身。 感覺到那根熟悉的巨物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冉辭羞得滿臉通紅,只能閉上眼埋首在哥哥頸間,想要逃避那股羞恥的感覺。 休息室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讓冉辭安心了一些,她自覺從哥哥身上下來,脫下沾上了水漬的內(nèi)褲,又將制服裙往上卷了些,這才跪在床上,背對著哥哥露出雙腿間濕潤的花xue。 “已經(jīng)濕了…哥哥可以直接進來…”冉辭將臉埋在枕頭里,聲音聽上去悶悶的。 身后傳來西裝褲皮帶解開的聲音,讓她忍不住收縮了一下濕漉漉的xue口。 冉枉書居高臨下看著乖順跪趴在床上的meimei,拉下褲子拉鏈,釋放出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抬指輕輕按了按meimei翕動的xue口,那里確實已經(jīng)足夠濕潤,他又摸向前方藏著的小珠,輕輕揉按著那個敏感的部位。 “不想做前戲?” “快、快一點結(jié)束…時間太久的話…嗯啊…外面的人會八卦…”冉辭悶悶說著,因為哥哥的手指觸碰到敏感的陰蒂而低低呻吟了一聲。 冉枉書扯了扯嘴角,一手按著meimei蜜桃般的臀rou,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對準她的xiaoxue全根沒入,在meimei發(fā)出尖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氣息不穩(wěn)的聲音卻依舊淡漠:“快不了,冉辭,你應(yīng)該很清楚。放松點,咬得太緊了,動不了?!?/br> 他的性能力冉辭確實很清楚,每次她和哥哥做都會有一種自己會被干死在床上的錯覺。 冉辭那一聲尖叫全被哥哥捂在嘴里,眼角落下被強烈快感刺激出的淚,她急促呼吸著,還好哥哥沒有急著動,給了她一點時間適應(yīng)驟然侵入體內(nèi)的巨物。 已經(jīng)習(xí)慣被入侵的花xue很快適應(yīng)了哥哥的存在,甚至因為哥哥遲遲沒有動作,食髓知味的媚rou又諂媚地去吮吸深深嵌入xiaoxue里的roubang。 “疼不疼?”冉枉書試著抽動了一下,感覺她已經(jīng)放松下來,這才開始緩慢抽插。 冉辭輕輕搖頭,初期的不適應(yīng)已經(jīng)過去,剩下的就只有對剛才那份刺激快感的回味。 做了幾十次之后,哥哥的技巧也比以前更加厲害了,每一下雖然動得慢,但插得很深,次次都讓飽滿的頂端撞到她的敏感點,刺激著她的花xue分泌更多蜜液以供他更順暢地進出。 “嗯…好深…哈啊…”冉辭手指抓緊了床單,不自覺呻吟出來。 哥哥頂?shù)锰?,總是會讓她感覺zigong都要被他進入,她甚至能感受到哥哥那兩顆飽滿的囊袋撞在她陰戶上,讓她不由有些恐懼。 “你敏感點藏得很深?!比酵鲿€是不緊不慢繼續(xù)著深插的動作,粗長的roubang只抽出一小截,就又深深頂入。 冉辭雙眸都失神,習(xí)慣了被哥哥狠狠cao干的xiaoxue并不滿足這樣緩慢的動作,她想要更多,卻又開不了口。 還好冉枉書并沒有為難她,感覺緊緊吸著自己的甬道已經(jīng)足夠濕潤,這才開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哥哥!” 冉辭被撞得身子不斷向前聳動,纖細腰肢卻被哥哥牢牢握住,只能被迫承受著太過強烈的快感。 “太快了…啊…不行…”她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快感,小腹又酸又麻,預(yù)示著高潮即將來臨。 這么快高潮真的太丟臉了…… 冉辭緊緊咬住下唇,閉著眼收縮小腹狠狠夾了冉枉書一下。 “嘶……”冉枉書吸了口冷氣,充血腫脹的性器被meimei濕軟的xiaoxue夾得又痛又爽,他沉著臉在meimei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冉辭,知道你這樣只會讓男人更想cao死你嗎?” 冉辭頓時慫了,主動搖著屁股討好著身體里的巨物,“嗯…嗯啊…我只是、只是想讓哥哥慢一點…” “不是說要快點結(jié)束?”冉枉書被她氣笑,索性不再聽她說話,按住她的腰又開始快速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