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哥哥當(dāng)成餐后甜點吃掉了(H)
冉枉書動作極其優(yōu)雅,像是在拆封一件心儀已久的藝術(shù)品一樣,慢條斯理地將meimei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剝下。 他的動作越是緩慢悠然,表情越是一絲不茍,冉辭心里就越悸動。 明明哥哥什么都還沒有做,可下身卻失控一樣,似乎期待著會發(fā)生什么,不斷分泌出黏膩蜜液。 從頭到尾,冉枉書沒有讓冉辭動一下,甚至連脫內(nèi)褲的時候,他都沒有讓冉辭動,只是拿起餐刀,細致割開礙事的布料。 刀背并不鋒利,哥哥也不會傷害她,可是冰涼的金屬貼到皮膚上時,冉辭還是不由自主戰(zhàn)栗了一下。 等到冉辭身上再也沒有布料遮擋,冉枉書的西裝褲上已經(jīng)暈出一片深色水漬。 只是脫個衣服,冉辭身上卻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白皙玉潤的身體也漸漸染上動情的紅色。 她一絲不掛,哥哥西裝革履。 明明似乎都能聽到哥哥的心跳,可他的手指又那么涼,被撫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傳來撥動神經(jīng)的戰(zhàn)栗。 “哈啊···”冉辭眼睛里蒙上水霧,難耐低喘出來。 曖昧的動作散發(fā)著強烈的情色意味,明明她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歡愉,可冉枉書總是能帶給她那么多不確定性。 她不知道自己會被哥哥怎樣對待,可目前看來,她不會輕松。 “很漂亮。”冉枉書不知第幾次對她發(fā)出這樣的夸贊,他細致?lián)崦鴐eimei細膩的肌膚,從精致鎖骨到挺翹雙乳,再到她敏感腰側(cè)。 他的手觸碰到何處,就會在那里點燃一團情欲的火。 都不需要他刻意觸碰,meimei胸前兩粒紅果就已經(jīng)硬得像小石子,可他絲毫沒有關(guān)照它們一下的想法,大手游離在她腰側(cè)和后背,就是不碰她想要的地方。 “哥哥···不要玩了···”冉辭艱難發(fā)聲,習(xí)慣被疼愛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擦邊的挑逗。 她濕得厲害,花xue不斷收縮著,擠出大股yin液。 “急什么?餐后甜點,要慢慢吃?!比酵鲿蕾p著眼前堪稱絕色的女性胴體,用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肆無忌憚侵犯著自己的親生meimei。 直到meimei因為害羞閉上了眼,他才抬手拿過餐桌上的奶油慕斯,用精致的勺子將奶油挖下,一點一點涂抹在meimei的身上。 他動作優(yōu)雅,像一個藝術(shù)家正在雕琢著自己的杰作。 微涼的奶油落在胸前,冰冷的金屬勺子觸碰到硬挺發(fā)熱的乳尖,巨大的溫差讓冉辭身體一顫。 但被冷落太久的小果子已經(jīng)不在乎溫度,冉辭咬著下唇,挺胸用沾滿奶油的乳尖蹭動哥哥手上的勺子,尋求著點點快感。 她快瘋了。 這樣的前戲,實在······折磨。 “不乖。”冉枉書聲音冷淡,用勺子將meimei挺立的乳尖按進乳暈中,再看著它可憐兮兮地重新立起來。 “哥哥···cao我···”冉辭軟下聲音哀求,眼睛里已經(jīng)蘊了淚。 明明哥哥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她都能看見哥哥的性器把西裝褲撐出一團明顯的輪廓,為什么還不cao她? 可冉枉書置若罔聞,只是有些遺憾地看著meimei的身體,手里的慕斯蛋糕還是小了點,上面的奶油,只夠涂滿meimei的雙乳。 “別急?!比酵鲿徽f了這么一句,接著就摘下眼鏡,埋首在meimei胸前,將他涂上去的奶油一點一點舔干凈。 “天啊···”冉辭仰起頭,失神看著天花板。 胸前傳來的感覺實在太清晰,哥哥的舌頭一下又一下舔過柔軟的乳rou,帶來濕潤溫?zé)岬挠|感,可他卻遲遲不碰上面的乳尖。 空氣里彌漫出清甜的柑橘香,和哥哥身上微苦的木質(zhì)香混在一起,像強烈的催情藥,迫使冉辭拋棄理智。 冉枉書舔干凈meimei的乳rou,這才輕輕咬上曲線最高處的小果。 “嗯啊···”敏感的奶頭被哥哥含進嘴里,冉辭終于得到些許快感,低低嬌吟出來。 哥哥舔得很認(rèn)真,連乳暈都被他細致舔過,舔弄加上輕輕的啃咬,帶來酥麻的快感。 吃完meimei身上的奶油,冉枉書才將雙手放到她柔軟的臀rou上,大力揉捏起來。 花xue因為臀rou被擠壓,又可憐兮兮地吐出一股蜜液。 下腹癢得鉆心,冉辭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性愛。 “把我的褲子解開。”冉枉書終于大發(fā)慈悲一樣放過了meimei,輕聲命令她。 冉辭雙手顫抖,有些費力地解著西裝褲的皮帶。 “咔噠”一聲,金屬皮帶扣落在地上,冉辭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又繼續(xù)解開西裝褲的扣子和拉鏈。 她的動作落入冉枉書眼里,換來一聲輕笑:“想吃?” “用、用下面吃好不好···”冉辭聲音都發(fā)顫,她實在受不了情欲的摧殘。 花xue里癢得難受,每次擠出蜜液,都會傳來要命的空虛感。 她終于把自己期待已久的東西放出來,男人完全勃起的yinjing脫離內(nèi)褲的束縛,立刻彈跳出來,重重拍在她的手背上。 柱身上的青筋鼓起,猙獰盤繞著,圓潤碩大的guitou因為充血脹得通紅,鈴口處滲出無色前液,無聲宣揚著主人的欲望。 可即便如此,冉枉書的表情還是那樣風(fēng)輕云淡。 巨大的反差讓冉辭更加動情,她用手?jǐn)]動著粗壯的柱身,用目光詢問哥哥是否可以。 “想吃的話,就自己吃,乖寶寶,要學(xué)會自己動手?!比酵鲿置蟤eimei的臉頰,又繞到她腦后,按著她的頭,逼迫她和自己接吻。 低沉微啞的嗓音,是沾染情欲之后別樣的性感。 冉辭實在太吃這一套,握著哥哥的roubang,抬起身體,讓頂端對準(zhǔn)自己濕漉漉的xue口,一邊和哥哥接吻,一邊慢慢沉下腰肢。 早已饑渴無比的甬道溫順接納了粗長的yinjing,軟媚的xuerou迫不及待纏上能給她帶來快感的東西,引誘著那根大家伙頂撞她瘙癢的深處。 “哈啊···好大···頂?shù)搅恕ぁぁぁ比睫o終于吃到心儀的roubang,讓圓潤的頂端撞在敏感點上,又急切地扭動起屁股。 她的幅度不大,像是舍不得哥哥出去,roubang才滑出來一點,就又被她貪吃的xiaoxue吞咽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實在太深,又每一下都撞到敏感點。 冉辭雙手撐著哥哥的肩,身體不斷起伏,在簡單原始的動作中獲得莫大的快感。 “好爽···啊啊···哥哥···嗚···好喜歡···”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冉辭不斷呻吟著,她忘情地在哥哥身上動作著,沉迷在性愛的快感中。 冉枉書的呼吸也逐漸粗重,可他表情依舊冷淡,只是眉心微微擰起,雙手虛虛扶著meimei的細腰。 餐廳的椅子有些窄了,冉辭分開腿跪坐著時,細腿有一半都懸在外邊。 她沉淪在快感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似乎世界都只剩下哥哥深深插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 忘情的動作間,她不慎踩空,整個身體都滑落在哥哥身上。 而那根粗長的yinjing也深深頂入,堆積的快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她尖叫一聲,顫抖著身體高潮了。 高潮的甬道狠狠收縮,花心噴出一股熱流,澆在充血的guitou上,讓冉枉書再也沉不住氣。 目光所及是客廳的沙發(fā),他抱著冉辭起身,就著插在meimei體內(nèi)的姿勢,大步走到沙發(fā)旁,把meimei按在沙發(fā)上,緊接著就在她還陷在高潮余韻中的濕軟甬道里狠狠抽動起來。 “啊啊——不、不行啊···哥哥···太···哈啊···太快了···”冉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哭著求他。 她兩只腳踝都被哥哥握在掌心,雙腿大大分開,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哥哥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進出。 花xue被插出黏膩水聲,快速的撞擊讓她的yin液飛濺出來,沾濕昂貴的地毯。 到了這個地步,哥哥身上的西裝還是那么整齊,只露出一根粗壯yinjing狠狠cao弄她的xue。 而她一絲不掛,身上布滿性愛的痕跡,狼狽又色情。 “哥哥好棒···啊啊··cao得辭兒好、好舒服···嗚嗚···cao爛辭兒的小saoxue···”這樣帶著巨大反差的場景,讓冉辭的理智終于崩塌,哭哭啼啼浪叫出來。 哥哥插得又深又狠,每次都撞在她敏感處,絲毫沒有收斂。 快感堆積在小腹,讓那里變得又酸又麻,冉辭承受不了這樣快速的cao弄,很快又縮著小腹被哥哥送到高潮。 看著meimei高潮后失神的雙眼,冉枉書抽出自己的性器,俯身愛憐親吻她的眼角,“寶寶還受得了嗎?” 冉辭急促喘息著,乖乖點了點頭。 “真是哥哥的乖寶寶?!比酵鲿鴿M意起身,抱著渾身酥軟的meimei,讓她跪在沙發(fā)上,從后方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再堅持一下,哥哥快射了。” 每次哥哥用這樣溫柔得近乎變態(tài)的聲音說話的時候,冉辭都會爽到暈過去。 可她既恐懼,又期待。 濕軟的xiaoxue再次被填滿,冉辭嗚咽著,纖細腰肢跟隨哥哥的節(jié)奏擺動著,迎合他的侵入。 “好乖?!比酵鲿o出夸獎,大手繞到meimei身前,在她大開的雙腿間找到充血的陰蒂,用指腹快速揉按起來,而下身的攻勢也更加兇猛。 強烈的快感讓冉辭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氣音。 她雙眼無助地流著淚,巨大的刺激讓xiaoxue開始劇烈收縮,被yinjing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也就更加強烈。 冉枉書粗喘著,呼吸亂了節(jié)拍,狠狠cao干著meimei越發(fā)緊致的甬道。 在她再次高潮的時候,他悶哼一聲,在她身體深處射出濃稠jingye—— 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