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yin香
常遠和月姳也從其他廂房探查回來了。常遠手上拿著個小花燈,花燈的瓣一張一合,淡黃色上浮現(xiàn)出星如瑩水,還未退的亮光。“應該是東邊那間屋子,那屋子的妖氣很重,尋跡燈在那里面特別亮堂?!?/br> “不如我扮作家丁,然后重山君和許軟軟在外接應…”常遠看了看幾人,迅速作出提議。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貿(mào)然去抓妖獸,反而可能讓它們警惕,倒不如先順著它們的意思。“那我就在暗處盯梢”月姳可以掩藏自己的蹤跡,比其他幾人更適合于里外接應。 “如此也可。”容傾點點頭,從身上取下一個小布袋遞給常遠“這是浮世玉,只要捏碎它,便可保證你的安危。你拿著?!?/br> 常遠傾身接過,向容傾道了謝。 “常遠,既然你要扮作家丁,是不是要從現(xiàn)在就開始做起,不然也不像啊。再穿個家丁的衣服,學著在童仆里面像他們一樣做事?!?/br> 一旁的童仆正在擦著桌子,手上的袖子挽得老高,賣力地上下擦弄著。還有些童仆忙碌地圍著桌子摘菜,把新鮮蔬菜上的蟲咬處和爛黑處都放進另一個碗里,只留下綠油油水汪汪的部分。 常遠梗著脖子,未出口反駁,戴起一塊棕色頭巾,學著一個童仆的樣子,躬身拎起桌上的茶壺開始給在座的人倒水。除去常遠有些青黑的臉,和還不夠利落熟稔的動作,無論是神情還是習慣性的擦手動作,已經(jīng)有幾分像童仆了。許軟軟也不禁佩服他,不愧是能高價賣筆記的學霸,學習能力就是強,才一會兒的功夫,連細枝末節(jié)都能觀察到。 常遠倒茶至月姳那里,月姳一雙眼細細彎起,忍不住掩唇輕笑。常遠紅著臉睨了她一眼,一張臉上異彩紛呈。 倒完茶水,常遠就去童仆堆里幫著做事了,他這會兒換上了他們的衣服,順利地融入進了童仆的群體里。 很快夜色暗涌,窗外只余簌簌的風聲擊打槐葉,一片濃云下是深黑的天際。 家丁們擠在一起,神色難辨地凝視窗外。黑云壓低,似潛伏著未知的險阻。 “我這一把年紀了,真不想離開府里啊?!?/br> 年歲大的家丁開口道,郁結(jié)地嘆著氣。他自幼便在薛家做事,如今無依無靠的,縱使心里對妖物也膽寒,但還能去哪呢。 “是啊是啊,薛家對我們算好的了。我一直都感念他們的恩情?!?/br> 他一說完,其他蒼老的家丁們連聲附和著,室內(nèi)的氣氛一時壓抑凝重起來。 常遠無聲坐在家丁之間,聽著他們續(xù)著家常,心下有些微妙的浮動。他從來沒有與這些人接觸過,然而他們與他想的并不一樣。 忽而,窗外傳來聲響。似有東西在飛速移動。 常遠立刻起身。 “小子,你別去。我去吧?!蹦敲赀~的家丁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擋住了常遠的腳步。 一陣龍涎香襲來,逐漸濃郁的香氣蔓延在屋內(nèi)。家丁們吸入了不少的香氣,開始面色潮紅起來。 “啊,好香,真香啊”一名壯碩的家丁,渾身燥熱,蹲坐在地上開始不自覺地脫解衣衫,扣子下是麥色的肌rou,在衣衫里膨大撐起?!霸趺催@么熱啊” 其他的家丁們見狀,也不管不顧地脫下了衣衫,將里褲也扒下,胡亂地扔在一旁。 隨著龍涎香更甚,家丁們深埋體內(nèi)的欲望被勾起,那名壯碩的家丁眼中呈現(xiàn)出渾濁的暗黃色,掏出褲子里的rou匕,飛速地擼動著,他現(xiàn)在極度渴望一個女人,干燥的rou匕渴望被yin水填滿。 一些家丁們受不住澎湃的情動,三五結(jié)成群 ,互相用身體疏解著欲望,捅著對方的屁股后面,神色尷尬之間帶著痛爽。年老的家丁們在草席上滾來滾去,下體痛得發(fā)熱發(fā)脹,已經(jīng)無法支撐他們站起。 “你,你要不要和我…” 一名穿著藍衣的家丁忽然靠近了常遠,見他面色瓷白,長相俊秀,也生出了互相快活的心思。 常遠臉黑成了碳,一邊壓抑著體內(nèi)的暗涌,一邊在男人脖頸處找準位置一擊,將男人擊至昏迷。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許多家丁們已經(jīng)擼了一發(fā)又一發(fā),濃濁的jingye噴射在地面上,全是一股股guntang的白色液體,盡管他們的臉龐逐漸因虛弱而變得蒼白,但是手上動作不停,擼動得roubang越發(fā)紅腫,在手心里進進出出,射出大量的jingye。一屋子里,全是濃重的檀腥味,濃得有些刺鼻。 常遠終于明白了這些家丁為何會看起來像是被吸干了陽氣一般。應該是他們的jingye被拿去另作了他用。 常遠凝神細聽,屋外動靜不大,似乎并沒有派多少人來制住他們,想來應是這些家丁都不會武,并不用費力便能收集到他們的jingye。 常遠站起身,匕首刺向手心,迫使自己清醒起來,飛身越出窗外,打暈了埋伏在外的兩人,竄入了亮燈的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