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翅膀下的yin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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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底的圓形地下監(jiān)獄,干燥的灰色石階上,一個男人輕松地抱著比他嬌小許多的金發(fā)少女頂弄著。 他那對巨大的漆黑鴉羽半開半闔,似遮非遮,邊緣的羽毛輕輕晃動,撩得人癢癢的。 從背后看,少女的裙子已經(jīng)被皺巴巴地撩到腰間,露出雪色rou臀和豐滿雙腿,如同蜜桃般性感的弧線令人血脈僨張。 因為身高差距,她被鳥人的jiba頂起后,雙足懸空,腳背緊繃得厲害,瑩白的腳趾更是止不住地發(fā)顫,在男人惡劣的插弄之下顯得可憐又可愛。 “嗚......啊啊......太......太滿了......別進去......啊哈......” 把頭埋在青年的肩膀上小聲啜泣,臉龐熱得如同熏蒸后的粉薔薇的芙洛瑞拉已經(jīng)快要被他的動作逼瘋了。 男人的rou莖仿佛自帶凸點螺紋安全套,像是電鉆一樣不停地往她濕熱的甬道里打進打出,劇烈的沖撞力讓她有種自己要被鑿碎的暈眩感。 好......好爽...... 該死,他怎么連她xue道哪一處rou塊最敏感......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在大號的設(shè)定里,芙洛瑞拉的花蕊被稍微刺激,就會潮涌,甚至噴濺出來。 所以她現(xiàn)在下體分泌的汁液幾乎多得跟尿出來一樣,淅淅瀝瀝地順著他碩大的性器往下淌,不斷地潤滑通道,也方便了他的cao弄。 整個空間里都響起了令人羞恥的“噗嗤噗嗤”的攪水聲。 “哦......嗯......呀啊啊啊......”她感覺自己的小肚子都被他頂了起來,花壺溢出的熱潮甚至還滴在了灰色石板上,澆濕了他們腳下的地面,“你,別......嗚嗚......” 昂揚而又扭曲的碩物在她的巢xue里如同狡黠的蛇,四處躥動,膨脹的螺旋rou條不斷地碾過她的層層媚rou,在她幾乎要尖叫時卻又再度抽出,然后再碾一遍...... 如此循環(huán)往復,很快便讓薇吉妮婭雙股戰(zhàn)戰(zhàn),xuerou生理性的抽搐收縮,抵達了最猛烈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哦哦哦嗚嗚啊啊啊......”她抑制不住快感的爆發(fā),整個地下室都回蕩起了她的嬌喘和尖叫。 但抱著她的鳥人卻不像尋常男人般被她緊窒到足以榨干任何男莖的xiaoxue弄得繳械投降,他似乎在確認懷中的雌性抵達了快樂的巔峰,然后才扯開唇角,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芙洛瑞拉,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吧?” 大腦放空,猶如沉浸在母體羊水中恍惚不知時日,每一寸神經(jīng)都在顫抖的芙洛瑞拉,此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晶瑩剔透的小水滴,仿佛凝在她眼畔的一顆珍珠。 男人伸出了舌頭,輕柔地吮去她那一顆代表著快樂的眼淚,下身的粗碩性具卻像魔蟲般自動蠕動和變形,滑溜溜的rou塊開始飛快鼓脹,把芙洛瑞拉的xue道撐得滿滿當當。 少女再度從快感中回神,驚恐地睜大了眼: “啊......什么......啊哈......”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就像被塞進了很多的蟲子,恐怖的瘙癢感和里面黏稠蠕動的觸手般的東西讓她不停地扭腰,可是卻完全無法掙脫男人粗大的、幾乎把她卡死的jiba,只能絕望地感受著對方rou莖頂端逐漸變得細長,如同藤蔓般—— 一點點扒開了她的宮口。 “你的zigong很溫暖,我喜歡那里?!鼻嗄暧媚菑垳厝嵊挚±实哪翈煹哪橗?,一臉神圣地說著最惡心的話,“我要把里面都射滿,你必須全部吃下去哦?!?/br> 她爽過了,就該輪到他了。 芙洛瑞拉的視線很快就陷入了漆黑。 那對在她視覺里本應該是光明而圣潔的白翼,此刻卻像烏鴉一般黑暗而壓抑。 它們緩緩收緊,如同關(guān)閉的牢籠,將她完整地吞入了其中。 芙洛瑞拉用她最后的力氣掙扎著,卻被青年笑著按住了腰肢,然后他進入她xue中的詭異男根就像無數(shù)根細小的觸手一樣,開始肆意地舔弄、擠壓著她又熱又窄的內(nèi)壁,烏黑的小觸手們就像乳燕投林般洶涌的往里搶跑,想要鉆進女孩最最最溫暖、最隱秘的宮盆,在里面做巢壘xu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不斷地脹大,冰冷的異物侵犯著她的下身,甚至反客為主,卻又熱情地安撫著她緊繃的rou壁。 男人如同撒嬌般蹭著她的臉頰:“芙洛瑞拉,你的味道......太棒了。” 她身上的光明元素不斷地呻吟,卻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沒。 芙洛瑞拉的意識仿佛從rou體里抽離,化成了漂浮的細小塵埃,與他的精神元素糾纏在一起,快樂地起舞......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 什么都不用想,把一切都獻上—— “芙洛瑞拉!”腦海里有個熟悉而又焦急的聲音在喊她,“你可是我的外掛啊啊啊,不許睡!” 她陡然驚醒。 下一秒,她開始冒起了冷汗。 媽耶,差點翻車了。 她怎么可能因為這么詭異的zigong性交爽到? 這個鳥人又不給能量—— 艸,上當了。 金發(fā)女孩意識清醒后,顧不上自己被那些觸手玩得xue口大開,蜜汁四濺的樣子,直接抬起手往青年臉上惡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響亮的抽打聲,伴隨著她惱火而又嫌棄的命令: “混蛋,給我滾出去啊!” 與此同時,她的身上似乎被情緒牽動,爆發(fā)了一陣恐怖的光明能量。 能量團“轟”地炸開,炙熱的白光幾乎點亮了整個地下牢房。 ...... 等她再度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被鳥人抱著,只不過體內(nèi)的觸手又變回了正常的男性yinjing,zigong里好像鼓鼓囊囊裝了一大堆jingye。 欸? 他什么時候射進來的? “芙洛瑞拉,你太熱情了,”青年委屈地抵著她的耳朵輕哼,“搞得我觸手都斷在里面?!?/br> “......”芙洛瑞拉有點絕望。 擦,觸手斷她體內(nèi)算什么??? 她感覺自己的yindao好像流出來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只見是一些黏稠的、惡心的黑液。 “臟死了......”她揪著他的領(lǐng)子,湛藍的眼眸氣得快要哭出來,“快給我弄干凈啊!” “都是能量,你可以吸收掉。”男人咬她耳朵,小聲嘀咕,“肯定不止百分之一?!?/br> 喂,這家伙怎么還記著這件事? 芙洛瑞拉擰緊了眉:“我才不要,我又不知道你那些觸手是什么......” “是魔力哦,”鳥人帥哥似乎覺得他很虧,“本來是留給這個身體用的,被你搶走了——” “什么叫我搶走?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強暴我......”少女咬了咬唇,心里卻多了一絲計較: 這家伙越聽越不像人,什么這個身體那個身體......不會是教會藏起來的魔物吧? 萬一他也會奪舍怎么辦? “我不是魔物,也不會搶走你的身體?!兵B人攥住了她的臉頰,可憐巴巴地眨眼道,“別污蔑我?!?/br> 該死,又忘記他會讀心。 芙洛瑞拉開始緊張,自己剛才和大號的對話也能被他聽到嗎? “啊,又來了,口口跟你口口口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好奇道。 很好,智能屏蔽詞都出現(xiàn)了。 芙洛瑞拉松了口氣,皮笑rou不笑地回給他兩個字:“你猜?” 男人詭異的金瞳就這么盯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 須臾,他扇動了那對黑羽,把她再次卷起,男莖把她濕漉漉的rouxue往上一頂,嚇得芙洛瑞拉抱住了他的脖子。 “喂,你又發(fā)情了?別......” “噓,等會別說話?!鼻嗄晡孀×怂淖彀停麦w輕輕地頂弄著她的花徑,攪拌出yin靡的水漬聲。 芙洛瑞拉正要抗議,卻聽見門那邊的鎖被“咔噠”打開。 她頓時想起自己還在逃亡,背脊一緊,迅速把自己藏在他的羽毛里,哆哆嗦嗦地忍受著他的cao干。 一襲端莊白色圣女服、前凸后翹的性感美人“噠噠”地徐步走下樓梯,手指拎著一串監(jiān)獄的鑰匙。 “約翰,怎么回事?這是......” 她嫌棄地看著地面那攤似乎被水打濕的石板,又看向翅膀收起,表情不怎么專心的【圣使】,以為他在隨地小便。 男人的rou莖仿佛有自我意識般聳動著,cao得他翅膀遮蓋下的小姑娘臉紅耳赤,顫顫巍巍,卻又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叫出聲。 但性器和xuerou交纏的“咕啾咕啾”的水聲卻遮掩不了。 圣女疑惑地盯著他:“什么聲音?” “我在尿尿,擼一下很奇怪嗎?”青年用那張俊臉笑瞇瞇地說出令瑪蓮娜惡心的話語。 如果不是他用翅膀包住他自己,瑪蓮娜甚至能想象到這個男人不檢點隨地大小便的邋遢樣。 只能說給他起稱號的也是瞎了眼,這也配叫【圣使】? 她面無表情地后退了兩步,站得離他更遠了一些,甚至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看來你被斯特拉關(guān)太久,已經(jīng)瘋了?!?/br> “你來找我不是為了諷刺我吧?”反正有翅膀遮掩,男人一遍肆無忌憚地抓揉著懷里少女的奶子,一邊讓欲龍在她又濕又軟的甬道里肆虐,“斯特拉讓你過來的?” “哼,還算聰明?!爆斏從瓤傆X得他翅膀里藏著什么,可是看他的手一動一動,她就不想腦補了,“那家伙準備把你送到祭壇獻祭給‘神’。” “神?應該是那個‘怪繭’吧?”鳥人頓了一下動作,瞇著眼道,“他的‘造神’工作已經(jīng)進入到尾端了?” “對,但那個假貨只是為神圣之主準備的養(yǎng)料而已。至高的主已經(jīng)降下神諭,讓我協(xié)助你逃出去,你需要在拉耶節(jié)那天按計劃行事?!爆斏從日f起那個尊稱時,表情陡然一變,就連語氣都帶上了無盡的憧憬與熱忱,“屆時,真神就會降臨!” “當?shù)k醒來之時,我們也將成為這個時代最靠近祂的奴仆,侍奉著偉大的祂,直至永恒終焉!” 女人狂熱的口吻讓黑色羽翼中的芙洛瑞拉輕輕一顫,眼底閃過好奇: 神圣之主? 她記得六大主神都沒有叫這個名號的。 那也就是說—— 瑪蓮娜信奉的不是正神嘍? 哦豁,大新聞。 王城的教會高層圣女,居然不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芙洛瑞拉胡思亂想著,卻感覺男人的yinjing開始重重地往里面鑿,仿佛在應和她的想法。 “瑪蓮娜,”他一邊用自動伸縮變形的性具用力cao弄懷里的嬌小女體,一邊彎了彎眼看著修女,“神圣之主或許不需要那么多奴仆,畢竟......成為神仆,也是要看資質(zhì)的。” “呵,”瑪蓮娜以為自己的同事,這個妄自尊大的【圣使】是在暗示要跟自己競爭上崗,看誰能更快侍奉偉大的神圣之主,“那就不用你關(guān)心了,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做好至尊交給你的任務吧?!?/br> 她說著,還不忘捂了捂自己的小腹,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誰都不會知道,她已經(jīng)和至高無上的神,有了一份無法割舍的牽絆。 這個世界最強大最尊貴的血脈,正在她的肚子里不斷成長。 她能感受到這個孩子的力量有多么強大,似乎要把她身體每一寸魔力都吸走......毫無疑問,這是神明降臨人間的載體......而獲得這份無上的榮耀與恩賜的,只有她一人...... 【圣使】再強又怎樣?他終究不是女人,哪怕同樣被神注視,也注定會輸給她一截。 鳥人托著芙洛瑞拉的臀部,一邊插著她一邊往樓梯的方向走,沒有去看后面瑪蓮娜瘋狂的神情,但金瞳里卻溢出了詭異的淺笑。 “你不直接飛嗎?”瑪蓮娜卻突然回過神,喊住了他。 男人指了指樓梯上方,一大堆血徒衛(wèi)兵正在四處搜查:“有人越獄,你不去看看嗎?” 修女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徒們正像一群無頭蒼蠅般亂竄,不由惱道: “是誰這么大膽......在這種時候給我找事?!?/br> 她的手里,一把巨大的血色鐮刀出現(xiàn),在地上拖拽出令人膽寒的呲啦聲。 芙洛瑞拉咬緊嘴巴,xiaoxue又緊張地收縮了好幾下,把男人勒得臉龐浮現(xiàn)出一絲薄紅。 嗯......人類雄性的爽法,好像也別有一番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