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
他的唇很燙,或許是因為外面待太久發(fā)燒了,他沒什么技巧地研磨著她的唇,舌頭舔弄過唇瓣然后熟練地撬開林眠本就因為吃驚而張開的齒關。 林眠還是坐在地板上,舌尖被吸得發(fā)痛,她往后撤一步,遲欽就緊跟著追上來。 她被吻得身體發(fā)軟,手也不自覺地抓上遲欽的褲子,把人往下拉著。 舌尖被他勾住,口腔里面的每一寸都被他眷戀地掃過,林眠眼前俯身的人慢慢坐下,和她相對而坐,腰被他溫熱的大手緊緊禁錮。 唇齒摩擦纏綿,林眠想一定是因為缺氧自己的心跳才會這么快,她手攥住遲欽腰間的衣服,出自本能地仰著頭回應著。 又被他攬著腰抱得更近些。 放開后兩個人的嘴唇都泛著水光,尤其林眠的唇,因為他后面含吮地太重,紅得誘人,遲欽的手在上面不輕不重地按著。 鼻尖相貼,急促的呼吸聲在房間格外明顯,林眠失了力氣,半倚在他懷里。 這個好久不見的吻格外纏綿,遲欽抱著她不肯松開,上一個吻是高三那年的籃球賽早上,他起床見林眠還在睡,捏著她鼻子的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林眠,你心真狠。”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失落和他自己獨一份的冷冽。 林眠還沒說話,頸邊男人guntang的呼吸就落了下來,他側(cè)邊的短茬勾得她脖子癢,腰快被他握斷,她躲了一下,輕聲說,“我也覺得?!?/br> 遲欽聽出她語氣里面的軟化,親她已經(jīng)紅透的耳垂,“我先低頭也沒關系,只要你別再跑了?!?/br> 林眠鼻尖頃刻就酸了,他或許變了很多,但在縱容她這方面上,還是如舊,她微微點頭,“好?!?/br> 剛說完,她還是沒忍住落下淚來。 “哭什么?”遲欽聽見她抽泣的聲音,把人抱到床上,看著她泛紅的眼睛。 林眠抬眼看他,男人眉梢都帶著點滾動的情欲,眼神認真地給她擦淚,遲欽這副格外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看得她心疼。 “我還過不去?!彼种高约旱乃隆?/br> 遲欽摸著她臉的動作頓住,面前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啪嗒啪嗒地掉眼淚,他害怕像以前一樣,聽見林眠說再也不見。 “給我點時間,遲欽?!?/br> 遲欽松了一口氣,“好,慢慢想?!?/br> 他把被子給她蓋上,手指蜷縮猶豫了幾秒,還是低頭在林眠臉上輕吻了一下,“好好睡覺?!?/br> 林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關上門落荒而逃的背影。 回國的這段時間,輕飄飄的,今晚還是第一次心像是落回實地,她本來還想側(cè)耳聽聽外面的動靜,或許是太累,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林眠是被接季暖的鬧鐘叫醒的,窗外下了一晚的雪,銀裝素裹,她想路上肯定不好走,急急忙忙換衣服出門。 開了臥室門,客廳空無一人,她走到沙發(fā),昨天她拿的被子還是整齊的迭著,沒有人睡過的痕跡,茶幾上放著一份三明治和奶。 她坐下來,用她冰箱里那點食材做飯還真是有點困難,手邊的奶包裝有些熟悉,她轉(zhuǎn)過標簽。 是荔枝奶,她后來出國吃不習慣那邊的飯,找了很久,才知道這個奶是江市的特產(chǎn),熟悉的味道慢慢溢滿口腔,她看見奶下面壓著的紙條。 還是那么張揚鋒利的字體。 “臨時出差,記得吃飯。”還有下面加大的字體故意強調(diào)著,“不許再讓別人介紹男朋友?!?/br> 林眠看著笑出聲,把紙條收起來,怕時間來不及,只能帶著早飯出門,外面雪被清掃了一部分,她想到季暖的行李,還是開了車。 剛到接機口,果然季暖已經(jīng)到了,正在四處找著她。 “季暖,這邊?!绷置叱惺帧?/br> 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高挑女生,她恍惚想起在喬治城學校的街道上,猛地看見季暖身影的時候,她想上天待她不薄,異國他鄉(xiāng)逢故知。 兩人也幾個月沒見,季暖在副駕駛說個不停。 “你家知道你回來了嗎?”林眠問她。 “還沒?!?/br> 她也是后來才知道,季暖去了美國后也都慢慢斷了聯(lián)系,只有季溫時而來看看她,林眠每次都避開,也是在那邊,她告訴了季暖自己和遲欽的事情。 進了家門,季暖把行李箱靠在門邊,林眠給她倒水。 “遲欽來過?”季暖問她。 林眠有些尷尬,“是,你怎么知道?!?/br> “垃圾桶有煙頭,你都不抽煙了,能進你家的男人我只能想到他?!奔九拢澳銣蕚浜退谝黄鹆??” —— 一會還更 今天應該有rou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