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捌章 仙狐之姝再現(xiàn)世
白芍轉(zhuǎn)開視線,不管他們兩位是演在十八相送還是悲歡離合,他沿著下山的路邁開腳步,順著山壁摸索尋找看是否有任何破綻可以突破這囹圄困境,離開這幻境之中,可他摸了大半天,別說是破綻了,就連一個窟洞都沒摸到,彷彿這里的一切像是佈景,而自己目前就是那個擅闖后臺的狂熱粉絲一樣,在這佈景內(nèi)打轉(zhuǎn)著,雖然沒有影響他們兩位的依依難捨的離別,但每個畫面都在自己面前“刷刷刷”的過去,半點都不錯過。 「別了吧,這么辛香辣劇碼就別在我眼前上演了,何苦就要逼著我看呢?」白芍扶額,對于這些屬于相關(guān)上官墨韶的人事物追憶白芍很不想看,因為一直出現(xiàn)會一直干擾自己找尋出去的方法,而他這時間可寶貴了,他得趕在小娟下線后上官蝶上線前回歸,恢復(fù)神識,不然這要是讓上官蝶醒來了,自己這暫用的上官墨韶rou身可能被上官蝶給斃了,他可不知道自己被斃了還能否回到自己原本的身體,畢竟自己兩、三年前那場意外墜樓時,自己到底是生是死自己都不知道。 “上官墨韶…” 在白芍對毫無進展的一切感到頭疼時,空靈般女孩子聲音突然縈繞在四周,可四周除了隨追憶的進展而推演外,根本沒有其他陌生人的身影,白芍愣了愣,難不成自己在幻境內(nèi)撞鬼了? “上官墨韶,你閉上眼睛,隨著聲音的方向走來,我來指引你出來?!迸拥穆曇粲衷僖淮蜗肫穑Z氣中卻帶著些許的冰冷,而這冰冷的感覺像是生氣,而且似乎是很生氣的那種。 白芍對于這女子的聲音存有疑慮,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按照這聲音的指示去做,可自己偏偏也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走出這個困境之中,所以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被騙就被騙的心態(tài)順著女子的指示閉上了雙眼,沿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周圍的溫度微妙的變化著,從原本的微涼的冷意慢慢升溫,變得有點熾熱,白芍眉頭微蹙,雖然這些許的熾熱是不會讓自己燙傷,可還是熱得受不了,因為自己自從來這里后都覺得這氣溫偏涼,這一會兒突然熾熱起來的確是讓人無從適應(yīng)。 在熾熱的空間中白芍依然閉著雙眼走著,眼前絲毫沒有一分阻礙,讓白芍走得好一個通暢,這讓白芍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就往前走了,這又為何一路無礙,就連撞山壁都沒有?難不成自己又走到了什么異度空間了? 在白芍滿腦子問號之時,他的手突然被拉住,被這突然拉住令白芍嚇到睜開眼睛,眼前一位銀長發(fā)還頂著一雙狐耳的貌美女子就跟自己面對面著,而兩人的距離卻不到兩公分,彷彿只要女子一個不小心跌到就會直接撲倒了白芍,嘴對嘴的直接接吻的那種距離。 「你…」白芍看到這陌生的狐耳女子在自己面前還這么貼近,嚇得趕緊松開手要推開,他白芍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以被其他的女子拉得這么近呢??? 狐耳女子察覺到白芍松開的手,反手一把抓緊了白芍,微慍的對白芍說:「你是想永遠沉睡于幻境之中嗎?」 「你到底是誰?」白芍聽到女子的話,先是微愣后反問女子到底是誰,因為他知道自己跟女子肯定是不認識的,但女子怎么又會知道自己困在追憶陣之中,又是如何到這陣內(nèi)拉住自己的手要拉自己出去?她一個與自己素未謀面的陌生女子有必要為自己捨身至如此嗎? 「你這些問題就不能留到出來了再問嗎?」狐耳女子扶額,對白芍的反應(yīng)很是無言,她知道自己對白芍來說可能挺陌生的,可自己對她這身體的主人可不陌生,這身體的主人還欠了他一條命。 白芍看了看周圍,追憶的幻象又朝自己包圍了起來,只能妥協(xié)的先點點頭閉嘴讓女子帶自己出去。 一離開幻境中,白芍猛然掙脫了追憶陣的束縛,踉蹌的往前跌了一跤,跌出了追憶陣中,而狐耳女子正在他面前,女子的裙襬就這么被白芍壓住了,則女子身邊的上官蝶卻卻已經(jīng)昏了過去,白芍看著上官蝶昏過去的姿勢很有理由的懷疑上官蝶是被打暈的。 「不用用這種懷疑眼神看我,我承認是我打暈她的?!古邮掌鹆撕炝松鞈醒苯映姓J自己就是兇手。 「你在皇宮里面打暈了我養(yǎng)母妃的女兒,當今的長樂公主合理嗎?」白芍抱起了昏在地上的上官蝶,帶著微怒的口氣質(zhì)問女子。 「不打暈,現(xiàn)在你就是一具尸體,要是你魂飛魄散對我來說是沒差,但這身體不能有事情?!古訐芰藫荛L發(fā)對白芍說,對上官墨韶這身體很是重視。 「你跟這身體是有姦情嗎?這么關(guān)心這身體?」白芍把上官蝶放在旁邊的石桌上讓她躺好繼續(xù)睡,一臉疑惑的看著女子。 「怎么可能,跟這小鬼頭有姦情是瞧不起我眼光嗎?」女子蹙眉,對白芍的說法很不滿,她堂堂九尾狐,怎么可能看上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若非有人托付,她連管這小子的死活都不想。 「你覺得我長得不好看??」白芍聽到女子用這種不滿的語氣嫌棄上官墨韶,表示不解。 雖說上官墨韶的身體沒有絕世美貌但也不差到哪里,好說也是長得清秀斯文,可就是少了那么一點剛毅多了點柔弱,難道這就是長得不好看嗎?那自己在21世紀時那些偶像明星不都是丑男了? 白芍內(nèi)心滿滿的抱怨,但卻一句沒有說出來,只是逕自坐在旁邊陳舊的石椅上怨懟的看著女子。 「我沒說你不好看,我只是想說我對小朋友沒興趣?!古佣紫律恚瑥亩道锬贸隽艘恍∑康氖⒀b著紅色液體的透明瓶,打開了藥瓶,把整瓶紅色液體潑灑在追憶陣符文中后繼續(xù)說:「你不問別的問題嗎?我看你剛剛在幻境里面問題特別多?!?/br> 「我問得問題很正常好不好,別把我說得好像是三姑六婆一樣想打聽什么八卦,這些明明是你的問題吧?你一個陌生女子,喔不,陌生狐妖出現(xiàn)在皇宮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正常嗎?」白芍不服輸?shù)膽换厝?,他覺得這些問題點明明不是出自自己,怎么被女子說得自己很有問題一樣。 「喔唷你還滿聰明的,知道我是什么,可你猜錯了,我不是妖是仙,我是狐仙菱昕?!古痈火埮d趣的坐在另一邊的石椅上,帶著些許想戲弄白芍的慾望看著白芍,彷彿就像貓看見老鼠一樣的愉悅眼神。 「狐仙?菱昕?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姓白,然后你是白信的誰誰誰之類的?!拱咨致牭脚幼苑Q為仙狐立馬聯(lián)想到白信,但對于眼前的女子可能是白信的誰自己是不太相信,因為白信這么溫柔且有禮,這女子就一副很白目的樣子,哪可能兩個人有什么關(guān)係。 「沒錯,我是姓白,而白信是我的親哥,怎樣,不像嗎?」女子拉近了與白芍的距離,對于白芍這問題是有幾分不爽,雖說自己沒有白信好看,但也沒差到與白信一點都不像吧?好歹自己跟白信也是同胎而生,這兄妹之間哪可能一點都不像??? 聽到菱昕回答自己是白信的親meimei,白芍是很錯愕的,怎么白信有這么個說話不經(jīng)腦又不識相的meimei,而怎么自己從來看過這女子出現(xiàn)在白信身邊,倒是現(xiàn)在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皇宮內(nèi),還在自己眼前自我介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