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恩償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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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荒漠隨著熾熱更加荒蕪,在白菱昕身后的容衛(wèi)終是扛不住這過度高熱的氣溫昏厥過去,隨著黃沙揚起一層層覆蓋籠罩,近乎吞噬了容衛(wèi)所有,白菱昕想要攙扶容衛(wèi)避免容衛(wèi)落入這熾沙中,可自己卻有心無力,因為她若收手,容衛(wèi)會更快陷入熾熱高溫中凋零,所以自己只能撐著,希望趕緊有人來幫忙自己分散這蜃妖幻樓的攻勢,好讓自己能捉空突圍,剿滅這妖祟。 可等了許久,等到了容衛(wèi)都昏厥了,依然沒看到有人過來,難道這就是天意,要讓自己跟容衛(wèi)這姪媳斷送在這里嗎?不,不可能的,想當(dāng)初自己也遇過這種九死一生的困境中,自己不也脫險,好端端的活到現(xiàn)在?沒理由遇到這種卑鄙無恥下留的妖祟會葬送在這里,一定有辦法突圍的! 若以一般人的視角看來,這局是估計是全盤接書毫無轉(zhuǎn)圜馀地,可就白菱昕看來尚有一線生機,雖然這一步很險,但也只能這么做了…… 在蜃妖幻樓正覺久攻不下覺得厭煩之時,白菱昕突然斂氣屏息,把所有的抵擋盡收,轉(zhuǎn)身抱著容衛(wèi)正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抵擋時,幻樓睜大眼立刻收起所有攻勢,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身分尊貴的九尾狐公主怎么會做出這么荒謬且不要命的事情。 「你瘋了嗎?。俊跪籽脴且驗檠杆偈栈厮怨荻屪约罕蛔约荷奋嚥患暗撵`氣反噬,雖說傷害不嚴(yán)重卻也煞白了臉,畢竟反噬這東西可不好受,但自己也不能傷害陛下最疼愛的小女兒,而自己若不收這個小公主怕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我是瘋了沒錯,但我不比你更瘋,怎么阻止你繼續(xù)下去,幻樓,我知道你效忠我母皇,但你不要忘了,你的命,是我哥哥給你救的,你的救命恩人不是我母皇是我哥,但你看看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是要對他的親血脈下手,你忘了你說過你會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嗎?這就是你報答的方式?」白菱昕緩慢調(diào)息著,雖然蜃妖幻樓在關(guān)鍵一刻收回了攻勢,但馀波還是掃到自己,難免自己也受到了波及,但還加在自己這招還有用,雖然波及掃到自己身上是難受的,可容衛(wèi)的命也在自己用命拼搏下保住便好。 蜃妖幻樓看著白菱昕緊緊護著容衛(wèi),哪怕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卻也死命的護著容衛(wèi),想到了當(dāng)年自己被道人們追殺時白信也這么護著自己,一時間茫動搖了意念。 的確,白菱昕說的沒錯,自己當(dāng)年還是小妖時,被那些假仁假義假慈悲自稱身負(fù)天命要除盡妖魔鬼怪的到世人追殺時,是當(dāng)修成狐仙的白信出手護住自己一命,又把自己引領(lǐng)給他母皇,如今才有現(xiàn)在的自己,他白信是他的救命恩人沒錯,那他怎么可以要追殺謀害恩人之子,可他效忠的皇卻這般痛恨著這個孩子,自己又該如何是好?殺了他,忘恩負(fù)義,放過他,卻是叛國不忠…… 正當(dāng)局面僵持,蜃妖幻樓深陷兩難之中時,白芍已然趕到,看到負(fù)傷的白菱昕跟昏厥不醒的容衛(wèi),心里一慌的馬上跑上前,抽出佩在自己身上懷月借給自己的的謫仙劍往蜃妖幻樓面前劃過,凌然一道劍氣硬生生把同個地方劃出了兩個世界的隔閡。 蜃妖幻樓被這突然一擊震退了幾步,穩(wěn)住腳步后看向了眼前這個猛然殺出的人一眼,眼睛瞇了起來飽含深意的看著,似是感覺到眼前的人有這著熟悉的氣息,卻也很清楚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故人。 「小公主,剛剛你護著那個不是上官墨韶吧?你怎么不早點說還跟我耗這么久?」蜃妖幻樓笑了笑,覺得雖然自己認(rèn)錯人有點荒謬,但卻也感謝自己能認(rèn)錯人。 「你不問我也不給我時間說,請問我要怎么跟你解釋他不是?而你這榆木腦子會信別人說的嗎?」白菱昕看到了白芍趕來終于松了口氣軟坐在地上,而被自己抱在懷里護著的容衛(wèi)因蜃妖幻樓收斂攻勢后氣溫下降而恢復(fù)點血色。 「也是,畢竟看到陛下下了殺令的人,我確實會不聽他人話的想要完成使命,你說了…我估計也不會信。」蜃妖幻樓看著眼前的白芍,說真的自己剛剛怎么會認(rèn)錯人呢?明明上官墨韶,那個被自己效忠的皇厭惡的孩子應(yīng)該跟白信一個樣子,那人跟白信一點都不像,而眼前的白芍跟白信才是一模一樣的,自己竟然還會認(rèn)錯……或許是冥冥之中安排,安排著自己能有一次收手不做忘恩負(fù)義之人的機會吧…? 「你對我的娘子跟我姑姑干嘛了???」白芍看著臉色慘白昏厥不醒的容衛(wèi)跟狼狽不堪的白菱昕,怒火中燒想宰了眼前的這個妖邪,可他卻從白菱昕的眼中看到阻止自己動手的眼神。 「你娘子…?」蜃妖幻樓無奈的笑了笑,原來他們兩個是夫妻,夫妻都有相同氣息,或許是因為這樣讓自己錯認(rèn)了那個人吧? 「幻樓,他就是上官墨韶,白信的兒子,你恩人的骨rou,你確定你還要他的命嗎?」白菱昕知道白芍有能力對抗蜃妖幻樓,但她卻不希望蜃妖幻樓會死在白芍手里,畢竟他心地不壞,而對自己跟容衛(wèi)下手也出于效忠,自己并不希望他會死于此處。 「不了,我受了傷,回去也算有個交代,不過白信大哥的孩子,確實英才?!跪籽脴菗u了搖頭并沒打算繼續(xù)糾纏,雖然自己受傷是原因,但其實自己并不是因為這樣才離開,他想過了,既然冥冥之中讓自己錯傷一人,冥冥之中讓自己失手了這一次任務(wù),那么自己就別糾纏至白芍死路,畢竟盡忠自己也算盡忠了,那么也該不負(fù)恩義吧? 看著眼前又消失不見的蜃妖幻樓,白芍好是一愣,這就回去了? 瞧他把自己妻子跟姑姑弄成這樣,這不是該跟自己打個三天三天至死不罷休嗎?而為何白菱昕要自己放過他呢?他相信自己應(yīng)該不至于打輸一個負(fù)傷的妖邪,何況這附近還有慎梓胤他們在,在怎樣不能活捉也能把這造成一片荒蕪的兇手打死?。≡趺窗琢怅坑醚凵褡柚棺约?,又用言語勸退了他? 「晚點我在跟你說他是誰,倒是你發(fā)個信號叫他們回來,不然我們是要在這里多久?」看著又把問題全部寫在臉上的白芍,白菱昕是有點頭疼,又開始不懂為啥上官墨韶會把自己的rou體給這人還魂取代了,倒底是自己的那侄子蠢還是自己蠢?無法理解她那侄子的思考邏輯? 「喔好…對了你們狀況如何?」白芍按照交代一邊發(fā)送信號,一邊關(guān)心著白菱昕她們,但其實她更擔(dān)心容衛(wèi)狀況,畢竟白菱昕是仙狐,生命沒那么脆弱,可容衛(wèi)不一樣,她是凡夫俗子,身體怎么經(jīng)得起這般傷害?所以他很擔(dān)心容衛(wèi)生命有危險。 「你能不能先關(guān)心一下我這個姑姑?我可是用了命保護了你娘子,我的狀況應(yīng)該比她更差吧?」白菱昕翻了白眼看了眼白芍,真是個有異性沒姑姑的小子! 「呃…我有啊,我不是問你們狀況…?」白芍感覺得出白菱昕的不滿,可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問這話時視線都是在容衛(wèi)身上。 「算了不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白菱昕撇過頭不理會白芍,內(nèi)心卻滿滿不滿抱怨,可她不想說也懶得在跟白芍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點上。 「……」白芍聽到了白菱昕這么說也無言以對,頓時覺得難怪以前自己那群男性友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是海底針,一語不合就鬧脾氣,比自己還活在21世紀(jì)還是女生時還摸不著頭緒…… 眼見白菱昕不想理自己,自己只能左顧右盼等著慎梓胤回來,以便早點上路早點到下個驛站休息點住宿休息跟找醫(yī)生給容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