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庭院深深深幾許10
很多年后,鄧佳茵回想起這一次稀里糊涂的情事,還是會感慨于鄧修硯在這種事情上是真的很能忍。 比別的人能忍多了。 她的手被他扣得很緊,十指相扣,指縫間每一個空隙都被對方的手指填滿,好像人長出五指專門就是為了被另一個人牽住塞滿似的。 他握著她的手,如果他想,他能很輕易地拉著她的手,往下探。讓她摸一摸自己高昂的陽具,握著她的手,幫自己疏解欲.望。如果覺得這太難為情,也可以牽著她的手碰碰他的陽具。而且鄧佳茵也不排斥幫他做這事。 可他沒有。 在自抒情欲的過程中,鄧修硯甚至沒有喊她的名字。在這漫長的時間里,當然也不算太長,畢竟這里也不是什么可以放心呆著的地方。她唯一有參與感的就是,和他十指相扣。然后,接連不斷的吻落到她的指尖和掌心。 潮濕的呼吸噴灑在鄧佳茵的掌心,溫熱的、濕漉漉的,像個小鉤子撓得她心癢癢。她甚至想象到了他因為體溫上升而變得微紅的臉,想象到了那雙和她別無一二的紅色眼睛被眼淚打濕得一塌糊涂,想象到了他隔著那塊領(lǐng)帶,一錯不錯地看著她。 好吧,如果鄧佳茵想,她能說幾十種幾百種打趣他內(nèi)斂害羞的話;或者覺得既然他幫了自己,那她也要禮尚往來就強行解了蒙眼的物什,直接上手…… 而她也沒有。 就像她在其他人面前都會維持著一種關(guān)愛meimei、成熟穩(wěn)重的jiejie形象,而在他面前,她就不這樣。 遇到不好搞的事情,她只需要看著他就行了。對著明明前不久還在質(zhì)疑出現(xiàn)在這個學校動機的他說上一句“求你了,哥”,她就篤定了他一定不會拒絕她。 連她都覺得她胡攪蠻纏,好沒道理。 她才不要講什么道理,鄧佳茵咬著唇,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她聽著耳邊偶爾掠過了他低低的喘息聲,感受著他一連串或輕或重的吻,心想,她才不要和他講什么道理。 眼前一片黑,她閉上眼,仿佛被他攥得這么緊的不是手,而是她那顆砰砰亂跳的心臟。仿佛那吻不是落在了她的手上,而是墜到了她的心尖。她回握著他的手,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哥哥、哥哥…… 突然,緊握著的手被抬了起來,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手腕那便傳來一陣被虎牙狠狠咬過的痛。 “鄧修硯!”本來沉浸在自己愧疚中的鄧佳茵這下一點愧疚感都沒了,她氣得一把扯掉在眼前蒙了很久的領(lǐng)帶,團了團丟回給他。 待眼前沒了遮蔽物,鄧佳茵這才看見了他。他居然還在拿著紙巾,擦臉上剛剛她濺在他臉上的液體。 鄧佳茵的臉騰地立馬紅了,天,她還以為他都搞完了呢! 好吧,其實也算搞完了,如果把他拉上褲子拉鏈當做結(jié)束的話??墒?,看著他擦掉臉上的液體還是很…… 鄧佳茵誓不承認這是她弄出來的東西。 看著他擦好了臉和手,她本想從辦公桌上跳下來,也不知道鄧修硯的眼神怎么這么好,或者說,他怎么總留心她這邊的事。這不,又被蹲下來的他抓住了腳踝。 “干嘛突然蹲下來?”鄧佳茵瞪他一眼。他倒覺得有些好笑,這次她生氣的點居然不是他突然抓住腳踝,而是他蹲了下來。 “臟了。”鄧修硯一面跟她解釋,一面托起她的腳踝,左手手掌撐著那皮鞋,幫她擦起了黑色的鞋面。 鄧佳茵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鞋面上也沾上了少許他的精.液,這下不只是臉紅了,就連耳朵也紅了起來,整個人燥得慌,話都說的不利索,“你……” “這次第一次,不太熟練,下次我一定會注意這點,”鄧修硯從善如流地給她道歉,然后,繼續(xù)從善如流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穿著濕的褲子是不是不舒服,我等會就去小賣部買包一次性的給你?!?/br> 很好,這下鄧佳茵不僅僅只是臉紅、耳朵紅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冒著熱氣。她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本來沒覺得有多濕的褲子,被他這么一說,又覺得真的完全濕透了。 于是,和上課鈴一同響起的還有她咬牙切齒的聲音:“鄧修硯,你是不是有病???!” ————— 正所謂有事叫哥哥,沒事就直接叫全名 ————— 終于登上來了!?。?/br> 今日更新完成(*'▽'*)? ————— 求珠珠求評論(〃?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