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囚(h)
喘息聲從喉腔溢出,衣衫凌亂了滿地,從旁看去只見得滿室旖旎。 白皙的手指taonong在性器上,紅與白的交替格外惹眼,淋淋瀝瀝的清液沾染在手指上亮盈盈的泛著光看得林晏心神蕩漾。手上的動作越發(fā)沒了輕重,渾圓的乳不知被糟蹋成了什么模樣,被人握在手里捏緊又松開,胸口紅紅一片都是林晏捏的,深陷情欲的少年下手沒輕沒重恨不得將人的骨血都融進(jìn)身體里。性器在撫慰下不斷脹大,明明是在幫忙紓解,但實際上只會點燃更洶涌的yuhuo。 林晏難耐地低喘,聲線都在發(fā)抖,像是從胸膛里一點點壓出來的,“jiejie……” 手指被林晏帶離性器,商苗以為他要結(jié)束了暗自松了口氣,再這么幫他弄下去她這手明天就別想要了。沒成想還沒放松到兩分鐘,林晏猛地將她兩只手都收束起來握在手掌心,手臂被人高高拉過頭頂,商苗被迫直起身子更將胸乳往身前人嘴里送了去。含住rutou的少年當(dāng)然樂得其所,更加賣力地含吮早已紅腫充血的乳尖。 身下蜜液汩汩流出,內(nèi)壁寂寞地收縮著渴望被侵入,被填滿。商苗一面為自己真實的情動而羞愧一面又真誠地渴望著他,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里渴求和掙扎都交織到了極致。 身上的少年像是知道她內(nèi)心隱秘的心思一般手指從容不迫地一路從乳尖向下,舌尖還在她硬挺的茱萸上瘋狂地來回?fù)芘种敢呀?jīng)順著腰線而下去探尋那片黑暗森林。本能占據(jù)頭腦,情欲勝過理智,商苗輕輕地微張雙腿向他發(fā)放通行證。被允許進(jìn)入的人自胸膛發(fā)出一聲輕笑,歡愉就快要浸滿眼底,修長的手指揉捏上外露的陰蒂,來回把玩。 “啊啊……” 極致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快感不亞于被人頂弄G點,幾乎是被捏住的瞬間,商苗就忍不住叫出聲音來,過于纏綿的聲線落在林晏耳膜給他下了一劑最烈的催情藥,腦海里最后一根弦就要繃斷—— 他已經(jīng)再無法忍受這樣的邊緣性行為了。 想要貫穿商苗,想要cao到商苗高潮聽她邊哭邊叫自己名字的想法已經(jīng)長成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下一秒就要刺破穹頂再無拘束。 “jiejie……”他松開她的rutou,眼神真摯地與她對視,看似平靜的神色底下藏匿著如墨翻騰的欲望,他聲音清冽得不像是動情,說出來的話卻有十萬分色情。 商苗聽見他一字一句,砸碎理智。 他問, jiejie,給我cao好不好。 所有的星星在這一刻全都墜落,宇宙沉墮進(jìn)虛無,白日幻化成永夜,以太在此刻全都潰散,天使演奏的所有琴弦在他開口的這一剎那齊齊斷裂,她聽見自己從無上空境隕墜,直直跌入名為林晏的深淵。 室內(nèi)熱意節(jié)節(jié)攀升,商苗沒說話,身體卻已經(jīng)柔軟地向他打開,所有言語在此時都顯得多余而造作,所有的回答在此時都顯得詞不達(dá)意。 這個眉眼藏山藏水藏著一個她的少年終于閉上眼眸虔誠地吻上她。是無邊溫柔,是纏綿悱惻,津液交替的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少年壓低聲音的喘息落在空氣里顯得格外色情,手指像是在觸摸盧浮宮的珍寶,他一點點感知她的身體,像是剛出世用手指感知世界的襁褓。 商苗被他這樣繾綣的吻親得親葷八素,所有禮義廉恥所有傳統(tǒng)教化都丟到了外太空去,她所能感知到一切都是林晏賜予她的,親吻的觸感,唇舌交替的濡濕,手指躍動帶來的酥麻。 “嗯……”手指尋到商苗rouxue邊緣時,身下的人沒忍住悶哼出聲。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也沒有提前的心理建設(shè),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反應(yīng),就算她再想要不那么害羞,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依舊出賣了她。 “乖?!绷株滔破鹧燮?,抬頭看她,聲音柔軟地哄騙她向自己打開通往桃花源的最后密道。 先是一根手指,剛剛撥開外陰進(jìn)入內(nèi)里就被等待許久的內(nèi)壁僅僅吸住,內(nèi)里的軟rou像是有生命一樣每一寸都在呼吸渴求著他的觸摸。 “啊……” 令人愉悅的聲音自少女口中發(fā)出,商苗的xiaoxue其實早已足夠濕潤,流出的yin液都快要將床單打濕,但畢竟是第一次,林晏到底還是害怕她受傷,伸進(jìn)手指后不緊不慢地進(jìn)出。感覺到內(nèi)壁還在渴望更多,于是第二根手指在快要退出的瞬間擠入內(nèi)腔。溫?zé)岬挠|覺包裹著手指,林晏生了壞心思有意磨她,眼皮輕抬去望她,手上的動作卻不緊不慢,每一次進(jìn)出的時間都拉得極長,像是在拉小提琴的樂手,就是不愿意給她一個徹底的歡愉。他看見她的眼神從懵懂到茫然再到渴求,遠(yuǎn)山眉難耐地皺起,滿含秋波的瞳孔起了一層薄霧。 “啊……” 嬌軟的聲音從唇舌中溢出,眼神卻是再乞求更多,圣潔的天使被折斷雙翼自天穹墜下墮落成了欲望的奴仆。 “jiejie~”林晏蠱惑地咬上她的乳尖,尾音都在往上翹,“是不是想要更多?” 被猜中心事的少女滿面春色,嘴唇緊閉不愿回答,然而答案早已從眼睛里流出來。 她的眼睛在說她渴求更多,想要更多。 怕將人逗過頭了,林晏在心底頗為大度地諒解了她的害羞,手上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兩根手指急速地在xuerou間進(jìn)進(jìn)出出,水液從交合的地方濺出,還有白色的泡沫自xue口溢出。商苗的脊背在一瞬間反弓起來像是正在忍受巨大的難耐,聲音再也抑制不住,喘息聲和著尖叫聲一同落盡林晏鼓膜。 被手指強jian的感覺太過強烈以至于商苗生出了一種自己就是在和林晏zuoai的錯覺,她甚至不敢想真正等他插進(jìn)來那一刻該多么的難受。忽然間,她生出了害怕退卻的心思。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手指已經(jīng)替換出去,那根碩大的性器兵臨城下就快要鑿開她最后一層城防。 她甚至不知道林晏是什么時候戴好的避孕套,只是在被貫穿的前一刻忽然醒悟原來他早有預(yù)謀,甚至可能在開口讓她留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好了心思。 下一秒性器刺穿身體的強烈感覺差點沒讓商苗飆出淚來,像是本該進(jìn)港小型郵輪的港口卻被塞進(jìn)萬噸貨輪的感覺,她甚至有一刻以為自己不是被cao進(jìn)來了而是被撕裂了。 感覺到xue內(nèi)的緊密,強行插入的林晏也并不好受,就算隔著一層薄膜,內(nèi)壁溫暖包裹的感覺依舊強烈,額頭大顆大顆汗珠滴落,林晏忍住想要大開大合cao弄她的心思,低聲誘勸她抱住自己,聲線情色到迷人。 幸好在真的插入之前,他有給商苗做擴張,不然這樣的結(jié)合一場做下來商苗肯定會受傷。為了分散她疼痛的感覺,林晏伸出手在她身上游弋,一會兒揉揉胸一會兒摸摸腰,感覺到身下的人沒那么痛才開始緩慢抽插。 “啊……”一開始的疼痛在林晏的動作之下分散,身體被撐開后有一瞬間的難受但馬上就是更大的空虛,每一個呼吸孔都在渴望著更多,xiaoxue寂寞地流出更多液體把床單都打濕,只是渴望著被什么填滿的感覺。 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商苗感到歡愉,充血到鮮紅的性器在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男人的喘息伴隨著少女的尖叫在室內(nèi)回蕩。 商苗被他溫柔的cao弄擺弄到失神,一聲聲喘叫根本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叫給面前這個少年聽。 “jiejie,”他一面抽插一面喚她,聲線yin靡像是魅魔,“爽不爽?” 而現(xiàn)在這只惡魔正在不知廉恥地勾引無知少女。 被性器插進(jìn)來的少女根本無知無覺,被淹沒在欲海里快要溺亡,腦子也早眩暈成了一灘漿糊,說什么做什么全憑本心。 “……哈……哈……啊……爽……” 櫻唇微張,柔軟床頭燈下少女胴體潔白妖嬈綻開在他身下,漸漸深陷情欲的少年失了輕重,再也控制不好力道,每一次都是大開大合地cao弄,性器深深地頂?shù)筋^恨不得能夠cao到zigong里去,囊袋打在外陰上啪啪作響。 一雙大手撫上胸rou大力揉捏,可憐的椒乳被人玩弄成各種形狀,明明只是最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商苗就已經(jīng)被cao到不知天昏地暗。xuerou巴結(jié)著性器拒絕主人的退出,在cao弄這件事上男人享有自然的天賦,知道怎么樣才能讓身下的女人更爽,怎么樣才能讓女人發(fā)出愉悅的聲音,更何況林晏這樣天生善于學(xué)習(xí)的人。 深深淺淺的抽插,不同角度的頂弄,不消片刻他就掌握里商苗的敏感點,每當(dāng)翹起的性器頂端頂?shù)剿眢w里的某個點時,她就會反弓起身子顫抖著尖叫出聲。 那是他聽過最美妙的聲音。 “jiejie,是這里嗎?” 他故意頂弄著那里,每一下都重重撞上,聲音含著笑似是天然懵懂虛心求教。 實則心知肚明,心懷不軌。 “哈啊……”被頂?shù)矫舾悬c的人只能一面喘叫一面回答他,一句話都被拆的支離破碎。 “你……哈……什么……” 商苗感覺自己一會兒像是在云端漂浮一會兒像是在滔天巨浪里緊抱浮木,所有歡愉和痛苦都是他賜予的,她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仿佛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全都轉(zhuǎn)交給了身上這個人,她失去了對自己所有的掌控,淪為他的階下囚。 “哈啊……” 身上的人還在放肆馳騁,性器狠狠撞上敏感點又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退出,快要到xue口時再一次狠狠撞上去,商苗被這樣激烈地動作撞得身子前后聳動,脖子以下星星零零落下全是吻痕。 “jiejie……“他一面cao她,一面眷戀,明明流水的是她,現(xiàn)在就連他的心都要化成一灘春水。 交合處yin液不斷從邊緣擠出打濕身下的床單,白色泡沫隨著抽插的動作在xue邊翻滾。 像是要被人cao死了。這種感覺商苗第一次體會到,身體的歡愉在此時達(dá)到頂峰,多巴胺的釋放快樂到令人忘記一切,突然某一刻商苗看到眼前閃過了一陣白光,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被cao高潮了。 眼神純欲到媚人,她的每一次顫抖都讓林晏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來,這樣美好的樣子只給他一個人看就好了。 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脫離,身上的人又開始狠狠cao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擊都頂在最內(nèi)里的敏感點,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根本吃不消這樣高強度的刺激,顫顫巍巍地又溢出yin液來。 腦子這才卡殼地響起,他還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