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府外斗心機(jī) 府內(nèi)事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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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許多新娘在新婚之夜的隔天早上, 都會因?yàn)檫^累而起不來,或者是害羞裝睡不敢起來, 但這位新娘可是活力充沛又不拘小節(jié)的曼菲, 見她起身就要往外跑,裝睡的肆川便伸出手來, 將她給抓住? 「...你..起來了喔...」 「那你要去那呢?怎捨得丟下我呢~」 「我想去找瑞怡啊...」 「人家可能沒空理你呢~而且, 哪個新娘子像你一樣新婚便往府外跑呢, 你好像忘記我也有爹娘的這回事了?」 「啊..對喔...你爹好像是個很厲害的大官, 是廉親王吧?」 「虧你還真好記性,還記得我爹是誰呢, 那怎么沒想過要向我爹娘請安呢?」 「喔...其實(shí)我是記得廉親王是瑞怡的爹啦!」 「....你還真當(dāng)我是石頭蹦出來的了...」 見曼菲這樣子,肆川真有點(diǎn)擔(dān)心了等等要向父母請安的事了, 畢竟父親雖然為人和善,卻極重禮教,但又不能不去請安? 在肆川帶曼菲到大廳一會后,廉親王才終于開口? 「不錯嘛,你還懂得要來向我們兩老請安,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到你?」 廉親王雖是輕描淡寫的說著,話語中卻帶著許多對曼菲的不滿? 「王爺...」 一向個性慈靄的福晉,見王爺似有意為難曼菲, 趕緊出聲勸阻,才讓廉親王強(qiáng)壓下怒火? 「罷了...我就不說你什么了... 畢竟事情也不全錯在你,我自己也是管兒不嚴(yán)?」 一向嚴(yán)以律己的廉親王,沒有過份苛責(zé)曼菲, 卻反倒讓曼菲膽大妄為了起來? 「對阿,王爺你真明理,做錯事的就是他, 所以不能把錯怪到我頭上?」 「........」 見丈夫聽完曼菲的話后一臉鐵青,福晉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肆川只好趕緊的將曼菲帶走? 「做什么阿?我還沒跟王爺說完話呢?」 「昨晚....委屈你了?」 「不要緊的...」 此時(shí)剛起床還微感頭疼的四阿哥, 自是不像平常那么敏銳, 所以也沒察覺瑞怡那異樣的語氣? 像是心頭壓著塊大石般的瑞怡, 整天胡思亂想著 ,甚至覺得四阿哥根本是不想與自己圓房, 所以才故意喝醉? 「如果...他今晚再不回房的話...」 雖然瑞怡心底知道四阿哥的心意, 但還是想騙著自己,只是那一晚四阿哥又沒有回房, 徹底打破了她最后一絲希望? 隔天四阿哥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瑞怡的不對勁, 但在他還沒開口問之前,瑞怡便已先表了態(tài), 她從不是那種肯委屈的人,現(xiàn)下更覺得沒那必要? 「我想我們也不用勉強(qiáng)彼此,今后我們就分房睡吧?」 「瑞怡你?」 不懂為什么本來轉(zhuǎn)性的瑞怡又突而性情大變, 甚至比起之前更為難相處,但他可是將來要成皇之阿哥, 豈可任她胡鬧,于是出言怒斥? 「你休要無理取鬧!」 但四阿哥的話,刺激了瑞怡隱忍的憤怒? 「我胡鬧!如果我不是廉親王的女兒,你還會娶我嗎!」 「....」 被說中的四阿哥,沒有反駁, 看著他那一副默認(rèn)的表情,瑞怡的淚不禁滑下, 見狀的四阿哥想上前為她拭去淚珠,卻被她一把甩開? 「不用你管!」 那晚四阿哥沒有回房,是因?yàn)槿疴囊螅?/br> 或是不想面對瑞怡,她都不知道, 明明如了她的意,她卻沒有一絲開心, 望著一旁空了的床,她的淚再次滑下? 就在四阿哥與瑞怡關(guān)係緊張之時(shí), 他在外更是需費(fèi)神應(yīng)付,十二阿哥終于有了行動, 但面對他指控的聚黨糾眾,四阿哥實(shí)是無可辯駁 ,因?yàn)樗_實(shí)是有心拉隴其他人以鞏固他在朝廷的勢力, 只能暫時(shí)免于跟大臣們過從甚密以絕悠悠之口? 此次的攻擊,讓四阿哥耗盡心力的長久努力化為烏有, 皇上的申斥,對大臣們起了很大的影響, 四阿哥擔(dān)心的不是暫時(shí)的受挫, 而是日后難以再將他們收為己用? 「四阿哥不用太擔(dān)心吧, 就算他們不能為我們所用, 但也同時(shí)他們不能為其他人所用阿,不用擔(dān)心別人趁機(jī)坐大, 何況我們至少還有太后支持, 只是礙于現(xiàn)在皇上為此事盛努, 太后才暫且不能為你說話而已?」 面對黃扈的仍自信滿滿,四阿哥可不敢這么自信, 因?yàn)樗廊疴粫龠@么幫著他了, 而有不同想法的肆川也說出他心中所顧忌的? 「但也不能忘了宋貴妃跟碩親王幫著十二阿哥阿, 何況道親王怎么說也是碩親王的親家?」 成功重挫四阿哥勢力的十二阿哥, 顯得相當(dāng)高興,但他卻見宋貴妃并無特別欣喜之意, 不禁感到疑惑? 「額娘為何毫無欣喜之意?」 「就是因?yàn)槲覀儾派杂羞M(jìn)展才不能大意, 多少人都是在敗在這得意忘形, 我們可要謹(jǐn)記前人之痛,待我們真正讓敵人倒下之時(shí), 那才是我們可放心歡喜之時(shí)?」 宋貴妃再一次的讓十二阿哥敬佩 ,同時(shí)也是將他往骨rou相殘的境界再拉近一步, 但他本人卻渾不自知,因?yàn)楸幌茨X很徹底的他, 已忘了四阿哥才是與他流著相同血液的親人, 一心只想打倒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