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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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重新落在平臺上,招秀稍微有了些安定感。 但也只是瞬間的安心。 被禁錮的下身所承接的沖擊,叫她控制不住挺起腰,想減緩落在體內(nèi)的力道。 但這只是無用功,密集的穿刺幾乎將她所有的躲閃全部瓦解。 她不得不調(diào)整呼吸的節(jié)奏,去迎合異物的入侵。 而在發(fā)現(xiàn)她開始適應(yīng)之后,解東流壓得越來越重,每次沖撞都進得極深。 心理上很難接受,總覺得自己會被撞碎,可是身體卻越來越包容這樣的對待,內(nèi)里打得極開,無論怎樣的角度都緊緊包裹住熾熱的異物,吮吸,吞吐,纏纏綿綿連成一體。 快感如潮水般從身體深處卷出來,叫她的腿無處安放,根本纏不住他的腰,可是放下又會被他的胳膊抬得更高,刺進來的角度更受不了。 招秀眼前蒙上水霧,手指開合,想抓點什么作支撐都無力。 “太深了……疼……” 隱秘之處被撞得不適,她掙動了一下。 解東流微微停頓,很快換了撞擊的角度。 可這又是另一種形式的刺激,軟rou后更敏感的神經(jīng)被幾下搓磨,就絞著它泄出來。 倏然釋放的快感叫她的小腹繃緊,仿佛沒頂窒息,連同大腦一片空白。 他卻絲毫未受影響,沒有任何緩下來的意思,壓著她,一下一下地頂在深處。 就這么將甬道內(nèi)遏制不住收縮的力量再度撞散,擠壓出更多的汁液,看她呼吸受限,淚水都繃不住,要順著眼角簌簌地落。 某個間隙,他停了停,凝神看了會她的淚珠,才重又繼續(xù)。 明明任何動作都是探究式的意圖,卻又能在短暫的生疏之后馬上熟稔起來。 招秀搞不懂,是所有男人生來便懂床第之私,還是只這個男人習慣無師自通,舉一反叁。 內(nèi)部所有敏感點都被輕而易舉掌控,反倒顯得她這個身體主人過分愚鈍。 招秀自己都不知道她可以這么敏感。 于是在這樣不懈的糾纏中,體溫終于開始上升。 她開始覺得熱,即使是涔涔的薄汗都降不下內(nèi)里guntang的溫度。 這熱甚至還在蔓延,從他身上滲透入她肌膚,就像是要將她燒化掉。 片刻之后,解東流伸手攬住她弓起的腰。 身體被彎折得更厲害,她還沒感覺到酸累,胸脯便是一緊。 他低下頭將臉埋在不斷跳動的嬌乳之間。 雪白的山峰柔軟得像是水沫凝成,會隨著任何外力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輕輕碰觸都會留下痕跡。 招秀顫得更厲害了:“嗚……不要咬……” 鮮紅的蓓蕾本就充血挺直,上翹的形狀太適合被納入口中。 她素白的臉都染上了暈紅,仿佛桃花般淺嫩的色澤漫開一片,本能地抱住他的腦袋,既想推卻,又強忍住。 “你不要咬……” 呼吸的熱氣在皮膚上游走,鼻尖擦過都會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原本偏冷的體溫蒸出了熱意,體內(nèi)似乎要將她燙化的高熱一點點滲透出來,在皮膚上蔓延出溫軟的粉。 花xue內(nèi)絞得更緊,思緒停滯的喘息,帶出下身一股一股的熱潮。 意識不太清醒,但她的本能感到羞赧,臉紅得更加厲害,恨不得找什么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他忽然抬起頭,托著她的身體懷抱住,直起腰身換了姿勢。 她坐上他的胯間,彎折的腿沒有支撐的力道,幾乎是整個身子都陷在他懷中,連小腹都與他緊密相連。 坐姿讓體內(nèi)的異物更有存在感,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床课?,一瞬間她完全無法思考,整個人都在顫動,下面的水淌得極多,眼眶里蓄著的淚也在撲朔朔下落。 “解……東流……” 滿腦子迷亂,招秀幾乎是無意識地在喚他的名字。 聲音里全是壓得極低的泣音,不知是哀求還是譴責:“太深了……” 他沒有說話,反倒將她的腰肢夾得更緊,低頭貼上她仰起的細頸。 粉白的脖頸帶著動人的弧線,薄薄的皮膚下面血管的脈動分外清晰,極致的生命力在其間流淌。 他含了一會兒她的喉,轉(zhuǎn)而又游走到耳下。 “我不要這……”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她想說自己不要這個姿勢,可是剛開了口,就被沖撞得說不出話來。 過快的節(jié)奏,她連呼吸都喘不及時。 就仿佛沒入深海,四面八方的水填充進她的口鼻,堵塞了她的呼吸。 之后很長時間內(nèi)她混亂的腦子里完全沒法組織起像樣的思緒。 只能在海水中顛倒浮沉,任由思緒被暗涌的洋流沖撞得四分五裂。 再被放下的時候,腰腹抽動得厲害。 用rou眼都能看到皮下的肌rou正在不受控制地彈跳。 數(shù)次巔峰堆積起來的刺激,在此刻一股腦兒填埋下來,讓神經(jīng)像繃緊后松垮的弦。 單純的疲累還沒叫她那么難受,只是下身實在是漲。 解東流退出去了一些,卻又沒有完全出去,頂端堵著xue口,里面就仍是漲得慌。 她無力地打了下他的胸膛,仰頭喘氣,完全放棄說服他的想法。 這個男人太霸道了。 換作其他任何場合,招秀都很難將這個詞安在他身上。 可是被按著做過那么一回后,她再看不出他骨子里的控制欲,也就枉為云臺主了。 這哪是云間的白鶴啊,分明是翱天的鷹隼,抓住獵物便死死扣爪不肯再動搖。 明明他在乎的東西極少,看什么都可以風輕云淡,能讓世人發(fā)狂的天柱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她就著實難以想象,為什么在這種事上,他可以如此強硬。 說只是單純加深接觸、增加契合度,她打死都不相信! 只要想到雙修的第一個步驟,首先就要建立密切的身體聯(lián)系,她就控制不住發(fā)愁——怎么才叫密切? 這分明只能算是個開始。 只是個開始! 她一點都不想解東流那種令人發(fā)指的學習與探究能力用在她身上! 愁完,勉強做好心理建設(shè),預(yù)備著喘口氣,才閉了會眼,又覺得體內(nèi)的異物開始膨脹。 它擠壓著花底充盈的體液,與他自己留下的痕跡攪和在一起,叫內(nèi)壁更加發(fā)漲。 “你讓我歇一歇……”招秀心下慌亂,無力地挪動。 解東流沒出聲,他埋入她的體內(nèi),并未急著動作,而是從她胸前仰起身,伸手慢慢抽走了她肩頭的繃帶。 傷口暴露在空氣中,招秀不自覺瑟縮了一下肩。 她茫然地睜開眼,看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臂,另一只手捉住她的左手扣在了邊上,這種挾制性的姿勢叫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血rou上敷著傷藥,刺鼻的味道攪合著凝固的血液,顯出腥褐的顏色,脫離了繃帶之后,更顯得猙獰可怖。 那一刀的傷口極深,只是及時被他真氣封xue止血,又有藥物作用,因而未影響行動。 “解東流!” —————— 作者:昨天有寶子說叁天叁夜這不得叁章啊,我回復(fù),這是看不起解東流還是看不起我呢 既然說了叁天叁夜,我尋思著,算上加更那就至少六章,少一章這遭都不算完! 搞H靠我,數(shù)據(jù)靠大家 收藏!珠珠!留言!推薦!搞起來呀,誰都別軟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