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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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面兩個搞錯的防盜章已經(jīng)email客服了,人家估計要周一上班才會處理,我不知道能不能刪掉,不知道刪掉是不是會退錢,淚,還是有很多寶子買了章節(jié),真是不好意思,萌新也不知道咋處理了 總之這兩章完整的內(nèi)容后面我免費放出來了,暫時不設(shè)置防盜章了,先處理掉前面那玩意兒再說,強迫癥犯了,渾身不舒服一整天 今天沒有加更哦,珠珠驟降,沒到數(shù)額,明天加吧 (以下是正文) —————— 被這種眼神俯視著,首先再高的氣焰都得低上個一截。 墨黎眨了眨眼,小聲說:“你的元氣確實能刺激到它啊……” 他只是沒有說,除了特殊的元氣能讓血石反應(yīng)之外,越干凈越精純的元氣,能產(chǎn)生的效應(yīng)就越強,也就越容易激活血石。 “所以呢?”招秀把血石拋還給他,冷冷道。 墨黎又往后挪了兩步,故意的,當(dāng)著她的面一點一點挪,像是指望她產(chǎn)生點同情心:“你這樣的人很難得的……我需要你同我一起去鎖幾扇門?!?/br> 招秀眉一挑,一下子就抓住他話里一些藏匿的重點。 先不管什么叫做“鎖門”,他挾持她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能幫忙做成某件事,應(yīng)該還是與那禍害有關(guān)的。 是他有求于她! “你有求于我,”她語氣并不強烈,但是一字一頓的凝滯意味讓話音充滿力量感,“還把我打暈了從扶風(fēng)樓帶下來——” “是先帶下來,然后才發(fā)現(xiàn)的?!蹦杓m正她的說法,重點完全找錯,“你很特別嘛。” “讓我回去!”她直截了當(dāng)。 “不行哦,我們已經(jīng)出來啦,”墨黎說,“這里已經(jīng)是鹿別山了。” 一夜之間從扶風(fēng)樓到了鹿別山……這個混蛋怎么跑那么快?。?/br> “第一扇‘門’就在鹿別山,等我找到位置,就能‘上鎖’啦?!?/br> 招秀的腦袋又開始嗡嗡直鬧:“這是你的任務(w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一臉慍色:“我就這么離開扶風(fēng)樓,山上必得亂成一團。我的工作沒交接,去向沒交代!你知道你干的事影響有多壞嗎?我是云臺主!扶風(fēng)樓第二號主事人!而你在我洗澡的時候把我擄走了?。 ?/br> 他想了想,說道:“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在我手上了?!?/br> 語氣理所當(dāng)然得很,尾音微微上翹,甚至還帶點小驕傲! 混蛋?。?! 這點小驕傲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把她挾持下山,搞得人仰馬翻,他居然還挺得意?? 招秀深呼吸,深呼吸:“我不干,你還強迫我不成?” 墨黎猶豫了一會,還是老實說道:“可是你又打不過我。” 他還真打算以武力脅迫她?。?! 這混蛋腦子里就完全沒有身份概念——任憑她是扶風(fēng)樓主事人,任憑她有云臺主的職責(zé),反正她身后牽系的千絲萬縷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混蛋自我任性到了極點,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想不想,他做不做,壓根沒有事情可不可以、別人愿不愿意! 認識到這點之后,招秀臉上什么表情都沒了,一對明眸幽深且無神。 只有全身無形的刺仍在應(yīng)激狀態(tài)。 可是,如同月季這般鮮花,恰是因為有刺才顯得更為嬌艷欲滴。 更為……勾人心魄。 “你別氣哦,我教你造化功好不好?”那張娃娃臉湊近,討好似的說,“影法太低級了,我自創(chuàng)的造化功,隱身很好玩的……” 看,這混蛋其實能意識到她在生氣,意識到自己干得不對,但他完全沒有改正的想法啊??! 招秀不理他。 她腦袋里在飛快地斟酌利弊。 墨黎先是歪著腦袋看她,接著又擺正腦袋看她,看了一會兒又湊近了一點,就快貼在她身上了。 他很認真地端詳她,深琥珀色的眼瞳慢慢漫上隱約的躍躍欲試。 “讓我摸摸你的臉哦?!彼鋈徽f道。 這家伙的行動速度之快極難預(yù)料,動手幾乎就在話語跟念頭產(chǎn)生的一瞬間! 招秀猛地抬頭,眸光如刀,警惕非常。 墨黎理直氣壯地說:“我之前忘記摸了。” 他怎么有臉說出來的? 所以他為什么還沒經(jīng)歷命運的毒打?! 或者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只是就連無窮無盡的毒打,都沒改變他這頑固的死德性?! 招秀極速后仰都沒躲過那只討厭的手! 而墨黎則在下一剎睜大眼睛。 本來想要摸她的臉,結(jié)果追過去先摸到了她的眼睛。 纖長的睫毛快速掃過他的指間,就好像一只蝴蝶短暫地擦過他的手。 蝴蝶翅膀翩躚,在他的心間倏忽振翅飛過。 墨黎不但手僵在那,通身都是僵硬的。 緊接著虎口就是一痛。 招秀恨得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力道之猛,用勁之深,完全是想將他骨頭都給咬碎的節(jié)奏。 墨黎條件反射運氣護住筋骨,而在覺察到皮rou硬化崩牙之前,她已經(jīng)松口撇開。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 心臟都好像漏跳了兩拍。 深深的牙印烙在rou里,暗紅帶紫;扎得太狠,以至于就算很快松口,也出現(xiàn)了碾壓的傷口,滲出了幾粒血珠。 他的瞳孔微縮,本就偏圓的眼睛瞪得更大,與其說是受驚,不如說是興奮。 完全是神經(jīng)繃緊的興奮! 痛楚對他來說不值得一提,刺激他的是那緊貼著他皮rou而過的溫?zé)岷粑c濕熱的唇舌——那感覺太奇妙了。 招秀憤恨一口咬完,理智回來才有點后怕。 正警惕對方動手,哪想這家伙在愣神片刻之后,放下這只手,反而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她渾身緊繃著預(yù)備隨時逃命,結(jié)果就見墨黎眼巴巴看著自己:“……再咬一口?” 他有病啊?。?! 招秀條件反射在樹干上借力就騰身躍下,筆直落入樹底。 鹿別山多杉木,樹干筆直無雜枝,地面除了些許枯枝敗葉之外也顯得非常干凈。 招秀給小穎擬信使。 信使其實是一種術(shù),東域很多地點都設(shè)有專門的信使接受地點,只要她在信使上附錄對應(yīng)地點的標(biāo)志,信使就會飛往連接的位置。 她身上沒帶移動信標(biāo),否則別人也能聯(lián)絡(luò)到她,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只能由她聯(lián)絡(luò)對方的前提。 招秀無比沉痛地想,為什么老是會讓她遇到這些莫名其妙的事,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以至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她的藥,她的懸刃,還有零零碎碎的行旅必備之物,突發(fā)的變故永遠不給她做好準(zhǔn)備的機會! 不過她都能把自己給丟了……也不能怪別人找不到她。 墨黎從樹上竄下來,身姿靈巧得像是一只貓。 “你的信標(biāo)呢?”招秀冷漠地問。 “不能給你用?!彼犷^,“你可以給別人去信,但不能暴露位置?!?/br> 也就是說別人不能主動聯(lián)絡(luò)上她,只能回她送去的那一個信使——借助信使飛回的本能。 真是受夠了! 招秀沉著臉掠飛信使。 墨黎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冷臉,反而還很興奮:“走走走,‘關(guān)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