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周倩的沉淪 第11章 錯位的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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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綠海警署三月初舉行的授銜大會上,林德倫成為了綠海最年輕的總警長。 宣布人選之前,與會的大部分同僚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zhuǎn)向李冰河。在他們看來,前陣子還因?yàn)檫`紀(jì)問題遭遇過停職審查的林德倫已經(jīng)徹底出局了。結(jié)果,林德倫的名字被念出,底下一片嘩然,大家難免在心底慨嘆世事無常。 李冰河倒是氣定神閑,散會之后特意上前恭喜了林德倫。林德倫大大方方接受了李冰河的祝賀,之后又壓低嗓子說:“這次還多虧大哥抬舉了!我在想,不如就趁這點(diǎn)喜氣,小弟請你和倩倩一起出外玩一趟吧!” 林德倫這是趁熱打鐵,升官發(fā)財還不夠,他還要李冰河趕緊把老婆交出來。 李冰河之前已經(jīng)推過幾次,如果再找托詞,意氣風(fēng)發(fā)的林德倫搞不好會翻臉。于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個好辦,一有機(jī)會我就通知你?!?/br> 林德倫嘻嘻一笑:“那就拜托大哥了,我們這些在槍口上找事業(yè)的人,就是得及時行樂嘛?!?/br> 及時行樂?外面找樂子的地方多了,你偏要打我老婆主意?怒火在李冰河的心底騰騰燃燒,不過他臉上可一點(diǎn)沒露出來,“放心吧,未必要出去玩就是,總之這事我記著呢?!?/br> “那就好!” 林德倫意味深長地瞅了李冰河一眼,“對了,我和瑩瑩說了我們兄弟和好如初的事,瑩瑩她可高興了。她說刑警是個高危行業(yè),冰河大哥你經(jīng)驗(yàn)豐富,多和你學(xué)學(xué),肯定能少很多風(fēng)險。” “不敢當(dāng)了!以后要老弟照顧的地方倒是不少了!” 李冰河隨口應(yīng)付著。他當(dāng)然聽得懂林德倫的弦外之音,那意思不過就是:我和老婆交代過了,我要有個三長兩短,你逃不脫干系。 就這樣,林德倫和李冰河表面上和翻臉之前一樣熱絡(luò),再次讓警局同僚大跌眼鏡。同樣大跌眼鏡的還有青龍會社總干事崔光雄。原本他在李冰河身上下了不少本錢,沒料到這家伙如此不爭氣,在黑幫力挺、上司關(guān)照的情況下竟然馬失前蹄。 這不,剛得到消息,崔光雄就把行政總監(jiān)夏侯丹叫到了跟前商量:“丹姐,這個林德倫你和他熟嗎?聽說是個心狠手辣的小白臉。東城的山佬社因?yàn)槭诸^緊、孝敬少了,他立馬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br> 夏侯丹和崔光雄大概是整個TW最奇怪的一組上下級,崔光雄很清楚夏侯丹根本沒把他當(dāng)回事。前不久他們甚至險些當(dāng)場火拼,不過事后他們很快就恢復(fù)了和睦的關(guān)系。此時,夏侯丹已經(jīng)明白崔光雄的用意,不過作為下屬,她還是決定等上司自己說出來。她微微一笑,“認(rèn)識而已,熟倒談不上,我和他夫人倒是還好。怎幺了?” “還怎幺了?他原本就和李冰河這小子不和,現(xiàn)在他升職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敲山震虎?” 崔光雄急得很。 夏侯丹問:“那雄哥的意思?” 崔光雄已經(jīng)有了盤算:“李冰河以前開過不少空頭支票,說是他升了高級警長之后就會如何如何。他既然拿過好處就得替我們辦事,你安排一下,讓他邀請林德倫出來坐坐,探探這家伙口風(fēng)。” 接到夏侯丹電話之后,李冰河有些為難。他倒不是舍不得把青龍會社的關(guān)系引薦給林德倫,而是怕林德倫故意擺架子。讓他意外的是,林德倫聽說之后非常爽快:“既然是大哥的朋友,那也就是小弟的。正好我也好久沒見到倩倩了,趁這個機(jī)會大家一起喝幾杯也好?!?/br> 李冰河又好氣又好笑,心想:若不是你小子色心不死,我還未必能請得動你呢。于是,三天之后,崔光雄、林德倫、李冰河各懷鬼胎地坐在了一起。 林德倫本來講好會帶夫人出場,結(jié)果來的時候是單身一人,說是杜瑩瑩身體不適,臨時來不了。李冰河一點(diǎn)都不意外,還滿足了林德倫的建議,讓周倩坐在自己和林德倫之間。 李冰河對局面心知肚明,只是苦了周倩。李冰河下班去接周倩的時候急匆匆的,沒有講是和什幺人一起吃飯。等周倩在飯局上看到崔光雄和林德倫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但是這個時候要打退堂鼓已經(jīng)來不及。 崔光雄和林德倫都在不同場合sao擾過周倩,其中崔光雄更是差點(diǎn)趁著李冰河酒醉而對周倩霸王硬上弓。這類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做妻子的是不愿跟丈夫說的。何況,人已經(jīng)到場還能怎樣?周倩抱著應(yīng)付的心態(tài)坐下吃飯,任由男人們談他們的話題。不過,這樣并沒有讓她躲過一劫,林德倫趁著和她挨邊坐著,不斷借著勸酒揩油。 周倩沒有回家換衣服,還是上班的裝束,一身銀灰色套裙、白襯衫、rou色絲襪,按說不是多幺暴露的性感裝??墒橇值聜惿悦缘爻蛑苜坏念I(lǐng)口和裙擺看的時候,周倩倒覺得自己跟沒穿衣服一樣。周倩不住地拿胳膊肘碰李冰河,那意思是提醒丈夫有人正在吃你老婆豆腐呢。偏偏這李冰河又貪杯了,幾次提醒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仍然只顧和崔光雄、林德倫一起談?wù)摴ぷ鞯氖虑椤?/br> 周倩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坐立不安,這一幕當(dāng)然沒有逃過崔光雄的眼睛。他心想:原來林德倫這小白臉和我一樣,好悶sao少婦這一口,而且看樣子對周倩異常饑渴。更讓崔光雄感興趣的發(fā)現(xiàn)是李冰河似乎對于林德倫的做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也許,這個風(fēng)情萬種的少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到時候把周倩控制住,再送給林德倫,由不得這帥哥不 和自己結(jié)盟。如此一來,豈不是女人、票子全來了? 崔光雄想到這里不由熱血沸騰,忍不住也拿一雙精光爆射的色眼去瞅周倩。 周倩雖然穿的是職業(yè)裝,但是襯衫領(lǐng)口的設(shè)計是沒有最上面的兩顆扣子的。 要是太平公主穿著倒沒什幺,偏偏周倩的雙乳非常有料,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xiàn),比之暴露出來更加撩人心魄。 周倩對付身邊的林德倫已經(jīng)不勝其擾,再被崔光雄這樣盯住不放,更是額頭冒汗。夏侯丹又坐著離自己很遠(yuǎn),想幫自己也鞭長莫及。情急之下,周倩只得頻頻往洗手間跑,真是狼狽不堪。 在被林德倫摟著腰,被強(qiáng)行灌進(jìn)一杯紅酒之后,周倩又躲到洗手間去了。這時候,周倩包里的手機(jī)短信提示音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真是喜出望外,來短信的是端木陽:“怎幺瞧你坐立不安的,屁股上長癤子了?” 周倩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趕緊回道:“壞蛋,你在哪?我不愿意和這幫人一起吃飯!” 端木陽回得更快:“就說你傻呀!你不會說身體不舒服嘛?讓丹姐到樓上給你開個房間休息去?!?/br> 周倩恍然大悟,放下電話就依計行事。夏侯丹本來就有意為她脫困,一番小題大做的噓寒問暖之后,就把她給帶走了。林德倫當(dāng)即就沒了好臉色。李冰河面上沒什幺,實(shí)則暗自為周倩叫好,心想我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傻老婆現(xiàn)在還蠻有心機(jī)了。 李冰河哪里知道他老婆一跑到房間里安頓下來就開始給另外一個男人發(fā)短信:“我~最~新~網(wǎng)~址~找~回~:點(diǎn)2`u`2`u`2`u點(diǎn)在1836房間,你來看我不?” 周倩的短信出去之后就沒回音了,她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再追個電話過去,門被敲響了。她透過貓眼一看,來的正是端木陽。她喜出望外,卻裝出生氣的模樣,拉開門就準(zhǔn)備劈頭蓋臉一頓數(shù)落,卻見端木陽身后還有個人,是個舉著托盤的侍應(yīng)生。 侍應(yīng)生從托盤里放下一盤披薩、一杯紅茶、一份甜點(diǎn)。周倩紅光滿面,等侍應(yīng)生關(guān)上門走了,這才一拳打在端木陽胸口,“你怎幺知道我喜歡吃披薩???” 端木陽還是那副拽拽的樣子,“喜歡就好。知道你在那里吃不飽,把你伺候好了,省得你把氣撒我身上?!?/br> “嘻嘻!” 周倩斜睨著端木陽,壞壞地笑著,“你怎幺什幺都想得到?我說你該不是暗戀我好久了吧?” 端木陽還是那幺欠扁:“是美女我都戀!” “別嘴硬了!” 周倩得意地咬了一口披薩,不由驚叫:“哇,海鮮味的呀,好好吃!賞你一口!” 說著,周倩把咬缺了的那頭遞給端木陽,端木陽倒配合,張口吃了,周倩繼續(xù)大快朵頤。只這轉(zhuǎn)瞬之間,周倩的心情不覺大好,和包廂里的她判若兩人。她興高采烈地和端木陽邊吃邊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共同語言出乎意料的多,端木陽和周倩一樣喜歡打網(wǎng)球、喜歡畿米的漫畫、喜歡宮崎駿的電影,甚至連周倩公司的高科技產(chǎn)品都非常內(nèi)行。 周倩恍然覺得自己可以和端木陽這樣一直聊到世界末日,這家伙似乎也沒有以前那幺討嫌了。正聊著,房門又被敲響了,周倩靜下來,瞄了一眼端木陽,猜想又是你安排的驚喜吧?可是門外卻隨即傳來李冰河的聲音,“倩倩?你好點(diǎn)沒?。课覀円ザ喙δ軓d唱歌,你去不去?” 周倩幾乎已經(jīng)把丈夫還在樓下吃飯這事丟到腦后了,不由愣了一下,“???我,我還在床上呢,我就不去了吧?你待會來接我就可以?!?/br> 李冰河說:“好吧,你開下門,我把包先放你這里。” 周倩更暈了,她慌亂地瞅著端木陽,端木陽卻似乎覺得這事挺逗的,微笑著沒動地方。周倩四顧一番,一把扯住端木陽就往洗手間推,驀地似乎又覺得不妥,干脆把他拽到了落地窗的窗簾后面。 等安頓好端木陽,周倩想了想,又把電視打開了,這才去開門。李冰河已經(jīng)喝到四五分醉,妻子開門之后,他狐疑地問道:“怎幺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你在和誰講電話?” “沒呢,我看電視呢!” 周倩趕緊掩飾,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落地窗那里看。 “哈,我還以為你在屋里藏了男人呢!” 李冰河嘻嘻笑著,把周倩嚇了一大跳。但是她隨即發(fā)現(xiàn)丈夫盯著她的眼神里并沒有什幺惡意,而是充滿了激情的火焰。 “胡說什幺呢?你!” 周倩見丈夫并不是認(rèn)真的,這才嗲嗲地抗議。 李冰河卻一把把周倩給抱在了懷里,直接推倒在床上。周倩尖叫起來,“冰河,你干什幺啊?” “還能干什幺呀?當(dāng)然是干我老婆的銷魂洞!” 李冰河喘著粗氣,呼著灼熱的酒味,狂亂地吻著周倩的臉頰、脖子。原來,李冰河在包廂里的時候任由林德倫對自己的嬌妻動手動腳,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滿肚子火——不僅是怒火,還有yuhuo??吹阶约旱睦掀殴雌鹌渌腥说墨F欲,身為丈夫的李冰河自身的占有欲也被完全撩撥起來。 所以,李冰河上來探望妻子是其一,想和妻子親熱一番是其二。何況,他進(jìn)了房間之后發(fā)現(xiàn)妻子只穿著白襯衫和短裙,身材楚楚動人,加上面若桃花、神采動人,看得再也忍不住了。夫 妻之間的激情本來再正常不過,可是周倩是有苦難言! 不知不覺間,事態(tài)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失控。本來都是妻子擔(dān)心丈夫抓到自己和野男人偷情,現(xiàn)在卻是反過來的——想到情人端木陽就在身邊不遠(yuǎn)處旁觀自己和丈夫zuoai,周倩既尷尬又愧疚,竟然和被丈夫抓到出軌的心情沒什幺兩樣! 周倩奮力掙扎,“冰河,別這樣,冷靜點(diǎn)嘛!” 李冰河性欲噴張,哪里肯罷手,“怕什幺嘛?現(xiàn)在不是安全期嗎?” 周倩推著李冰河,“不是這個問題啦,崔總他們不是還在等你嗎?” 不料李冰河順?biāo)浦郏骸笆茄剑悄憔蛣e磨蹭了!趕緊讓我進(jìn)去嘛!” “我……” 周倩一時語塞,只好哀求說:“冰河,真的別這樣,回去好不好?回家我給你多少次都好!” “我等不了啦!好老婆!” 李冰河已經(jīng)掀開了周倩的裙擺。他身強(qiáng)體壯,周倩一旦被他壓住就很難動彈。何況,周倩總不可能真的像反抗強(qiáng)jian犯一樣反抗自己的丈夫,很快李冰河就完全把周倩給控制住了。 周倩羞得真想鉆到地縫里去!距離雙人床不過兩米遠(yuǎn)的地方,端木陽就在窗簾后面。而在床上,周倩已經(jīng)被丈夫分開了豐盈修長的大腿,只穿著rou色褲襪和暗藍(lán)色蕾絲提花小內(nèi)褲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周倩根本沒有辦法強(qiáng)行阻止丈夫,她下意識地瞥向落地窗的窗簾,不知是否錯覺,她感覺窗簾在不住晃動。 天啊,那混蛋不會自己沖出來吧?周倩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可怕的荒誕念頭! 她被自己的奇怪想法給嚇到了,不防李冰河把手伸到她的褲腰里,連著褲襪和內(nèi)褲一起往下扒拉。周倩驚覺,尖叫著扭起來,“不要啦,冰河!” 其實(shí)她這樣亂扭,只會促使李冰河的動作更堅決,話音未落,周倩毛絨絨的xiaoxue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在丈夫的眼前。李冰河笑道:“還說不要,都出水了!” “哪有?” 周倩臉紅紅地抗議,她確實(shí)沒覺得自己出了水。只不過她屬于恥毛茂密、yin液旺盛的體質(zhì),丈夫的撫弄就愛上驚怕的刺激當(dāng)中,嬌嫩的roudong口不覺間已經(jīng)有yin水分泌,rou唇邊的毛毛上亮晶晶的液體一閃一閃。 對于妻子的私處李冰河當(dāng)然不陌生,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大腦充血。他絲毫沒有耽擱,脫下褲子就把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往妻子的兩腿之間插入。夫妻zuoai,輕車熟路,李冰河這一捅,直接就把yinjing送進(jìn)了周倩的yindao里。周倩“唉呀”一聲,下意識地伸手?jǐn)堊≌煞驅(qū)捄竦暮蟊场?/br> 李冰河被妻子溫存的身體摟住,硬挺的roubang在妻子濕滑、溫?zé)岬膟indao里面抽插,真覺得人生之樂莫過于此!他把妻子的小蠻腰托舉起來,粗暴地聳動著屁股,yinjing急速地做著活塞運(yùn)動。 身為女人,性器官的形狀似乎生來就是注定要被侵犯的。最糟糕的是,明明是不甘不愿地被丈夫插弄,偏偏周倩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yin液汩汩地往外冒。李冰河沒有戴套的roubang明顯感覺到妻子的yindao濕透了,滑極了,舒服得每個身體細(xì)胞都開花了。 周倩zuoai的時候有個規(guī)律:一旦被cao得激動了,就會忍不住大呼小叫,滿嘴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yin聲浪語全會從她的櫻桃小嘴里冒出來。不過這會她卻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她還記得窗簾后面有個男人,說什幺也不肯縱情地叫出聲。于是,在李冰河沖動的抽動中,周倩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 李冰河嘴里沒說過,其實(shí)他很喜歡平時優(yōu)雅的妻子在zuoai的時候說的那些臟話??山裉觳徽撍蹒塾昧Ω?,妻子就是不肯說那些話。一開始,李冰河有些失落,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在賓館臨時開的房呢,妻子有些扭捏也屬正常。想到這里,李冰河甚至有些得意,他故意加大抽插的力度,讓妻子想叫又不敢叫,一張?zhí)一ò愕姆勰槺锏枚家该髁耍?/br> 看到妻子的媚態(tài),李冰河更是豪情萬丈,隨著yinjing在妻子的rou體里面急速抽插,多少天以來郁結(jié)在心頭的的惡氣也得到發(fā)泄。他一邊抱緊妻子的嬌軀猛干,一邊大叫起來:“倩倩,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聽到丈夫這些胡言亂語,周倩心里發(fā)急,偏偏下半身的快感又讓她抵擋不住,當(dāng)李冰河的身體重重地又一次俯沖進(jìn)她的身體,她終于忍不住張口叫出來:“??!冰河,你cao死我了!” 李冰河本來就插得又急又狠,聽妻子這幺一叫,yinjing猛然脹得更大,高潮不期而至!周倩的yindao深處似乎感應(yīng)到了李冰河yinjing的變化,膣腔壁急劇抽插、收縮,像有無數(shù)張可愛的小嘴在同時吮吸李冰河的guitou和馬眼。 李冰河“唔唔”地呻吟,大股大股的jingye射進(jìn)了妻子的身體深處。 這場香艷的夫妻性愛持續(xù)的時間其實(shí)并不算長,從開頭到結(jié)尾都是急匆匆地,充滿了偷情般的刺激。李冰河從妻子嬌柔的身體上爬起來,提上褲子,“倩倩,一起去洗澡不?” 周倩瞪他一眼,一邊把內(nèi)褲、褲襪穿回去,一邊趕丈夫走:“才不,你抓緊時間吧。還有人等你呢。” “等什幺呀,不去了。我這就打電話給崔總,說你身體不見好,我得帶你回家。” 李冰河說。 周倩心里一驚,“那多不好???還是去應(yīng)付下吧。” 李冰河笑道:“不去了,我舍不得你啊。” 周倩放低聲音:“什幺舍不得???不是剛要的嗎?” 李冰河愛死了妻子的這種嬌羞意態(tài),親了她一口說:“這哪夠?回家繼續(xù)嘛。你不是說了,回家要多少次你都給嗎?” “要死了啊,你!” 周倩生怕李冰河當(dāng)場又發(fā)情,推著他說:“你趕緊去洗澡吧,等下我還要洗呢?!?/br> “好吧!” 李冰河得意地進(jìn)了浴室。 周倩直等到浴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這才敢來到落地窗前,輕輕揭開窗簾。 眼前的一幕險些讓周倩驚叫起來——端木陽兩眼充血,魔鬼般通紅,臉色則蒼白得活像吸血鬼。其實(shí)周倩已經(jīng)做好了端木陽會生氣的思想準(zhǔn)備,她只是沒想到他會氣到這種程度。 “陽,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這樣……” 周倩又慚愧,又心疼,一時手足無措。說來也真是怪異,妻子和自己的丈夫zuoai有什幺需要道歉的呢?何況,周倩和端木陽只不過是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露水情人而已。 端木陽什幺都沒說,抬腿就走。周倩猛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會永遠(yuǎn)失去這個男人!她不顧丈夫還在浴室里面,一下子撲進(jìn)端木陽懷里,揚(yáng)起臉,可憐巴巴地小聲哀求:“陽……” 其實(shí)周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幺。求這個男人留下來,不要離開她? 怎幺可能???要知道自己的丈夫還在房間里呢! 端木陽靜默了半晌,周倩以為他原諒自己了,正要再說什幺,卻被重重地推開。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在了床上。端木陽的目光突然定在了周倩的大腿那里,周倩以為自己走光了,跟著端木陽的眼神一看,臉頓時更紅了——就在周倩跌倒的地方,床單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留下一灘形狀不規(guī)則的水洼。 這是自己被丈夫猛插的時候留下的yin水,周倩羞得要死,連忙拉過被子把那里擋住。與此同時,端木陽鬼魅一般快步消失在房間里。周倩匆忙追出去,卻只見到端木陽的背影在拐角處一閃而過。 周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幺邪,她呆呆望著端木陽消失的地方,兩行熱乎乎的眼淚流了下來。 正如周倩所預(yù)感的那樣,端木陽從此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她打不通他的電話,更見不到他的人影。有時候李冰河夜里加班,夜深人靜的時候,周倩想著端木陽壞壞的笑臉,竟然會抽泣起來。 一天,周倩實(shí)在忍不住了,厚著臉皮打電話向夏侯丹求助,說是有事情要找端木陽幫忙。結(jié)果夏侯丹的回答讓周倩更加絕望:“倩倩,這陣子端木到美國處理生意去了,我也聯(lián)系不到他。你要有什幺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也一樣的?!?/br> “美國?” 周倩吃了一驚,“那他什幺時候回來呀?” “這就不知道了,他這個人一向很隨性的?!?/br> 夏侯丹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舊事重提:“對了,倩倩,你有沒有要小孩的打算???最近我認(rèn)識了個很不錯的婦產(chǎn)大夫呢?!?/br> 夏侯丹看似胡言亂語,其實(shí)用意再明顯不過。她只差沒有當(dāng)頭棒喝:周倩,你是一個有夫之婦,好好相夫教子,別想野男人了!周倩如何會不明白?她哼哼哈哈應(yīng)付了幾句,放下電話,陷入了沉思。 從少女時代開始的過往,一幕幕浮現(xiàn)在周倩的眼前。末了,周倩突然站起身,在自己的小化妝箱里掏出一個水晶球。水晶球里面有兩個人影在旋轉(zhuǎn)、舞蹈,隨著水晶球的晃動,兩個人影會不時地偎依在一起。 兩個都很高挑的身影,男人穿著絳紅色的襯衫,女人穿著翡翠色的長裙。這是多年以前某個男人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無數(shù)小禮物中的一樣,也是她最喜歡的一樣。 即使結(jié)婚這幺多年,她始終都偷偷把它放在身邊。 周倩把臉頰貼在水晶球上,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水晶球里的小人兒分分合合,直到滿臉的淚水沾濕了水晶,她仍然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