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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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少女從床上起身,腰際傳來了疼痛感。身邊的兩人不知去了哪里。 任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從鎖骨到小腹布滿了吻痕。她也記不清是陳嘉樹的痕跡還是易澤蔚的痕跡了,下了床便往浴室走去。 打開花灑,清澈的溫水落了下來,緩緩流過少女的身體。大腿處的蜜液已經(jīng)干了,但xiaoxue處的rou瓣仍是腫的。 浴室里很快浮起了陣陣水汽,將少女泡在了旖旎之中。 洗完澡后任珥翻了一下衣柜,只找到幾件運動衛(wèi)衣,于是隨便套了一件在身上。還沒穿好便聞到了淡淡的清香。 她順著樓梯往一樓走去,隨后來到了別墅后面的小院子。剛推開門就看到了熟悉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手里還拿著一支煙。 “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抽煙了?” 陳嘉樹將煙頭掐滅,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隨口回道:“看來我們都有一些對方不知道的小秘密。” 任珥當(dāng)然知道他口里的“小秘密”是在指什么,但此刻的她也讀不懂陳嘉樹語氣下的情緒。畢竟這個男人幾個小時前還帶著欲望舔舐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可現(xiàn)在又將審視的目光投向她。 “你穿的是什么?” “我從臥室的衣柜里拿的。” “那應(yīng)該是阿蔚的衣服。他高中時就喜歡穿這些亂七八糟的?!?/br> “他去哪里了?”任珥注意到從臥室到客廳,一直到院子都沒有看到易澤蔚。 “開車去買早飯了。 ”陳嘉樹緊接著說道,“偶爾讓他照顧一下我們也挺好的?!?/br>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任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寶寶,過來?!?/br> 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呼喚她,又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于是少女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任珥上身只穿了易澤蔚的衛(wèi)衣,寬松的衛(wèi)衣下再無其他,連內(nèi)褲都沒有穿。剛洗完澡還帶著一點水的xiaoxue直接摩擦著男人的西裝褲。 陳嘉樹用手扶著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把衛(wèi)衣往上掀了起來。后者圓滾滾的rufang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粉色的rutou在冰冷的空氣中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剛洗完的身體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陳嘉樹只是嗅了嗅周圍的空氣,目光落在粉色的乳暈上。 任珥用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隨后往前傾去。雪白而又圓潤的rufang貼到了男人面前。 啵唧一聲,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奶頭,銀絲連著柔軟的雙唇。 少女坐在他的大腿上往里靠,xiaoxue處流出的蜜液染濕了西裝褲。男人立起的性器隔著布料頂在中間,yuhuo更加難耐。 這時,前門傳來了停車的聲音。伴隨著砰得一聲,車門被關(guān)上,而沉重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任珥知道應(yīng)該是易澤蔚買早飯回來了。 少年看了一眼客廳,隨后去了樓上的臥室和浴室,都沒有看到任珥。于是他也到了后院,剛出來就看到任珥真空地坐在陳嘉樹的腿上,飽滿的rufang掛在他眼前,粉紅色的rutou像被吸腫了。 “吃早飯了。” 易澤蔚的語氣中有幾分躁動,他壓低了掩飾泛起的苦澀和深深的欲望。 他沒想到陳嘉樹直接抱起任珥回到了房間,隨后坐在餐桌前。 任珥下意識夾緊了男人勁瘦的腰,走路時后者堅挺的硬物抵著少女的小腹,像是心跳一般撲通撲通。 桌上放著熱牛奶還有一些面食。 任珥想要從陳嘉樹的腿上下來,卻被男人拉住了手。 “我要喝牛奶了?!彼忉尩?。 “坐在腿上也可以喝?!蹦腥擞迫坏鼗氐?,隨后抬起頭看向易澤蔚,“你說對嗎?” 少年心領(lǐng)神會地拿起熱牛奶,將吸管口送到任珥的嘴邊,戳開柔軟的雙唇喂了進(jìn)去。 少女吸得有些急了,吸管口溢出了一些牛奶順勢滴在了易澤蔚的手上。 熱熱的,順著手指流在他的手心,順著他的手掌紋往下。 少年的喉結(jié)幾番上下。炙熱的目光從任珥的嘴邊移到了兩人緊貼著的私處。 為什么不插進(jìn)去? 為什么抱著她的不是自己? 昨夜酣戰(zhàn)的場景縈繞在他的腦海中。欲望的狂風(fēng)狠狠拍打著他理智的大門。 不知不覺,少年的力氣在增大,一個沒注意就把多余的牛奶擠了出去。白色的液體從柔軟的唇邊溢出,勾得他太陽xue突突直跳。 如果不是牛奶而是別的就好了。 正當(dāng)他遐想時,少女身下的男人解下了皮帶。 “寶寶,你也喂一下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