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烏蛾:NPC劇情系列/小采花賊/扇臀
段烏蛾——有女嬌娥,燃我心灰。 異人剛剛降臨時,段烏蛾就發(fā)現(xiàn)他們目無法紀胡作非為,不過這些異人也沒對原住民造成多大影響,所以段烏蛾連順手除惡的興趣都沒有。 距離異人降臨已經(jīng)過去數(shù)月,現(xiàn)在段烏蛾在全知教秦淮刑堂內(nèi)擔(dān)任堂主,平時有空的時候,就會去郊外的小溪邊搭建小院。 這條小溪就在通往刑堂梨花院的洞窟上游。 秋畫畫從洞窟那邊飛過來,歡快地朝段烏蛾喊道:“段大哥!我在京城買到一條很好看的地毯,把這個鋪在木屋的客廳——呃就是那個廳堂吧!” 正拿著斧頭的段烏蛾劈開面前的木頭,抬頭看向不請自來的異人少女。 她一走近,段烏蛾就感到她的周身氣血比上次見到的還要躁動許多。 他不動聲色地壓下心底浮上的戾氣。 秋畫畫的江湖聲望實在太低了,段烏蛾見到她就感覺像是見到了惡名昭彰的江湖惡人。 弱者看到她的反應(yīng)可能是退避三舍,但很不巧,段烏蛾是個高手,所以他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暴力沖動的欲望。 又因為心里的某種渴求,這股暴虐原始的沖動轉(zhuǎn)化為了更隱秘的欲望—— 想要和她來一場粗暴的歡愛。 在數(shù)個夜夢里,平日里神氣十足的少女滿身的紅紫痕跡,她跪伏在地面,原本雪白的臀丘早已覆滿緋紅的巴掌印。 少女哭喊著,搖著屁股試圖躲閃,卻依然被男人揚起的大手不斷地重力扇打。 隨著男人的動作,有白色濁液從她顫抖的兩股間滴落。 “——段大哥,好不好嘛?” 秋畫畫滿是期待地眨著桃花眼。 “可以?!倍螢醵昝嫔届o地看著她,喉結(jié)滾動了下。 那些骯臟又暴力的幻想,都是被獨屬于異人的惡人氣場所影響而產(chǎn)生的。 他絕不會像夢里那樣粗暴地對待秋畫畫。 畢竟今時不同以往,她現(xiàn)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應(yīng)當(dāng)對她小心呵護,多加寵愛。 肌rou壯碩的深膚色男人從肩上拿下汗巾,擦著如水淋般的光裸上身。 “段大哥,這地毯放哪里呀?”秋畫畫毫不見外地走進小木屋,在屋里四處張望著。 “先放門口?!?/br> 秋畫畫走出來瞅了瞅門外的泥地,“段大哥,這地毯的料子很好的,放泥地上萬一勾了線就不好看了誒。” “那就放屋里的桌上?!?/br> 秋畫畫又回到屋里,看見擺著雜物還有些木屑灰塵的桌面,“段大哥——這桌子臟臟的……” 段烏蛾仿佛回到了塞北木屋里,耳邊是他綁回家的俘虜百般挑剔的嬌氣聲音。 這回段烏蛾沉默了一會,才語調(diào)平靜地說道:“放我床榻上?!?/br> “可是床榻比地毯干凈——” “小姑娘?!倍螢醵曷曇衾锿钢娴囊馕?,“別太過分?!?/br> 他攥著濕透的葛布,用力擰出上面的汗水,直到布的顏色由深變淺,他的雙手還在擰它。 這塊布被他擰得快要撕裂了,他才嘩的一聲展開它繼續(xù)擦汗。 感覺自己被殺雞儆猴的秋畫畫頓時乖巧許多。她把卷起來的地毯放在床尾,然后順著簡易的木梯上了閣樓。 她躺上圓窗邊的竹榻,拿起榻邊置物架上放著的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給自己扇風(fēng)。 木屋外的段烏蛾抬起頭向上看,能從圓窗內(nèi)竹簾下的空隙中,看見扇扇子的倩影。 異人姑娘們穿的衣裳比當(dāng)?shù)氐墓媚锔鍥觯@樣的衣物深得姑娘們的喜愛,于是當(dāng)?shù)毓媚镩g也逐漸流行起異人那邊的風(fēng)尚。 大概是嫌熱,一躺上竹榻,小姑娘就把外面罩著的薄衫脫了,露出戴著玉臂釧的藕臂。 段烏蛾看了幾眼,就彎下腰繼續(xù)修整建木屋用的木材。 過不久,秋畫畫在交易行里拍的木屋建筑圖終于進了背包。 這是夜話西窗燭設(shè)計的個性化木屋,建筑圖非常搶手。 她興沖沖地扒著窗口往下喊道:“段大哥!” 段烏蛾一抬頭,見到她現(xiàn)在這個姿勢,因為身穿的裹胸襦裙,半個胸乳都露在外面。 離露出rutou,估摸著只有一個指節(jié)的距離。 她若動作幅度再大些,說不定能瞧見不知會是什么顏色、不知是什么大小的乳暈。 秋畫畫不知道地面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她展開手里的圖紙,期待地眨著眼睛,“段大哥,我想要這樣的小房子。” 段烏蛾看不清圖紙上畫著什么,但他能猜到多半是外形花里胡哨的木屋,“我不是你雇的木匠。” “段大哥——”秋畫畫趴在窗臺上,眨巴著眼睛,拉著聲音撒嬌,“人家想要嘛。” “而且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找福吉報銷建小院的錢,然后段大哥就能把錢攢起來,用來買回薛家的祖地啦!” 段烏蛾額角的汗珠自冷硬的臉龐滾落,他擦干手上胳膊上的汗,伸手示意秋畫畫把圖紙扔下來。 看過圖紙后,段烏蛾搖頭,“我做不來這般精細的木工活?!?/br> “???”秋畫畫卸了力氣,懶懶地趴在窗口,“那好吧,我還是想辦法聯(lián)系上匪哥好了?!?/br> 段烏蛾聽后嘴角抿直,默不作聲地拾掇起地上的木頭殘屑。 秋畫畫躺回閣樓里的竹榻上,和朋友們聊了會天,偶然間移了下視線,突然注意到靠墻的柜子下面擺著幾個壇子。 它們被布蓋著,其中一個壇子露出的一角貼紙上寫著酒字。 咦,段大哥不是不喝酒嗎,怎么會有酒壇? “段大哥,這閣樓里的是什么酒???”秋畫畫好奇地探頭問道。 段烏蛾:“不知道,是拳宗送的?!?/br> “拳宗送的酒?”秋畫畫更好奇了,她瞅瞅酒壇子,然后抓著窗戶沿向外探頭,“我可以嘗嘗嗎?” 段烏蛾看了眼她,沒有拒絕。 “謝謝段大哥!” 此時已是日暮西山,歸鳥清鳴。 秋畫畫當(dāng)即決定去三載茶樓里買幾樣菜回來下酒。 “段大哥,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吧,你有什么喜歡的菜式嗎?” 和嘴上說著不挑食其實只吃美食的秋畫畫不一樣,段烏蛾對食物確確實實毫不挑剔。 秋畫畫穿上外衫,從密道回了刑堂,去刑堂旁邊的三載茶樓打包堂食。 等待出餐的時候,私聊提示聲響起。 [私聊][天子笑]:秋老師,我來秦淮玩,晚上和我一起去花樓喝酒不 [私聊][秋畫畫]:好?。c? [私聊][天子笑]:晚上八點之后吧,現(xiàn)在還有點熱 [私聊][秋畫畫]:好 秋畫畫看了眼現(xiàn)在的時間,才五點多,還早著呢。 她打包了一盤熱菜、兩碟涼菜、三籠點心還有一大份米飯,回到小溪邊的木屋里。 段烏蛾在她走后去小溪邊洗了澡,此時正在收拾閣樓里的雜物。 “段大哥,我回來啦!”秋畫畫上了閣樓,把小桌拖到竹榻邊,然后將飯菜擺上桌。 之后,她把酒壇撈了出來,往漂亮的琉璃盞里倒了大半杯。 段烏蛾抬頭看到這一幕,不由地眉頭微蹙,“少喝點酒?!?/br> “我剛剛舔了口,這酒不辣,半杯不算多?!鼻锂嫯嬜孕艥M滿地說道。 段烏蛾瞥了眼竹榻上笑容燦爛的少女,沒有應(yīng)聲,搬了張木椅坐在桌邊,端起碗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飯。 他飯量大,吃得還快,秋畫畫慢吞吞地品了小半杯酒,男人就已經(jīng)吃完晚飯放下了碗筷。 “哇,段大哥這就吃完了?!?/br> 秋畫畫摸摸肚子,瞅了瞅?qū)γ婀庵蜃拥慕涯腥恕?/br> “為什么你吃這么多,卻沒鼓出小肚子呢?” 段烏蛾眼神平靜地看向她的腹部,“你也沒有?!?/br> 秋畫畫立刻翹起嘴角,帶著些小驕傲地說道:“美少女不會有小肚子!” 段烏蛾坐著的位置太悶,他脫了鞋,抬腳跨上竹榻,靠著圓窗枕著枕頭躺下納涼。 微醺的晚風(fēng)攜著草木芬芳涌入木屋閣樓,窗邊的男人神色微微放松,享受著這使人心曠神怡的飯后時間。 忽然,榻邊飲酒的少女向后一躺,腦袋枕上他的胸膛。 “這酒好好喝呀!段大哥,可不可以幫我問問拳宗怎么買到它?” 秋畫畫舒服地瞇起眼,伸了個懶腰,然后扭著腰轉(zhuǎn)過身,趴在男人胸肌飽滿的胸口。 段烏蛾神態(tài)沉靜,看到臉頰微醺的少女伸手玩他的胸肌后,唇角頓時用力抿了下。 這小姑娘…… 男人膚色深,乳暈和rutou的顏色更深。 少女纖長白凈的手指在他胸口輕撫,起初還是貓咪抓奶似的抓揉胸肌,玩著玩著,她滿是好奇的目光就盯上了男人深褐色的rutou。 段大哥的rutou好大哦。 秋畫畫抬起食指,輕輕按了按男人的rutou,接著就用指尖抵著rou粒轉(zhuǎn)圈。 雖然男人的rutou沒有女人的rutou那般敏感,但被這樣玩弄,很難不產(chǎn)生快感。 段烏蛾看著沉浸在玩男人rutou的游戲中的少女,呼吸微沉,體溫悄無聲息地升高。 被少女指尖夾著揉弄的rutou逐漸充血,發(fā)硬發(fā)脹。 段烏蛾闔上眼,吐出一口濁氣。 秋畫畫抬起手指,指腹輕輕按下。 男人硬挺的rutou被按成扁南瓜似的形狀。 她抬起眼瞼瞅了眼,發(fā)現(xiàn)段烏蛾閉著眼睛,呼吸沉穩(wěn),就起了點壞心思。 嘻嘻…… 醉醺醺的秋畫畫躡手躡腳地爬到段烏蛾身上趴下,愈發(fā)肆意地玩起了男人的胸肌。 感受到身上突然出現(xiàn)的重量,段烏蛾眼皮一跳,眼簾微微啟開一條縫。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顯然是醉了,她揉胸的手法非常凌亂,而且忽輕忽重。 段烏蛾目光向下一移,看見裹胸襦裙半裹著的雪白胸脯。那里軟綿綿地貼在他腹肌上,隨著少女的動作四處碾動。 突然間,滿腦袋鬼點子的秋畫畫湊近男人的胸肌,伸出舌頭舔了下,像是想嘗嘗咸淡。 段烏蛾靜靜地深吸一口氣。 還是不能對這個小姑娘太過放縱。 他支起一條腿,伸手抓住了在他胸口作亂的手。 “喝醉了酒,就像是只發(fā)情的小野貓,騎在男人身上亂蹭?!?/br> 秋畫畫氣勢洶洶地瞪著他,“我沒有亂蹭!” “還不承認。”段烏蛾坐起身,秋畫畫也不得不跪立起來。 她還沒徹底直起上身,就忽然一驚。 一雙熾熱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進了她裙底,伸入她兩腿之間,徑直朝著腿心而去。 “段——嗯啊!” 粗大的指節(jié)隔著薄內(nèi)褲重重刮在兩瓣嫩rou上,又有手指沿著內(nèi)褲邊緣伸進去,直接擠進了rou唇間。 “rou真多。” 段烏蛾神情平靜地評價了句,然后說道:“你用屄蹭我蹭得褻褲都濕透了,再過會水就要蹭到我胯間?!?/br> 他說話時,粗糙的手指還在滑嫩濕膩的yinchun間滑動。 秋畫畫睜大眼睛,臉頰羞紅得像是粉桃,“我又沒有故意要那樣的嘛,你、你快把手——唔……不、不要抵著那里……啊、哈啊……” 她跪立不穩(wěn),只能伸手勾著段烏蛾的肩膀,把自己的重量壓在他身上。 段烏蛾一手用力磨蹭她濕漉漉的陰戶,一手抓著她胸前衣物向下一扯。 秋畫畫瞬間驚慌地紅了眼睛,“段大哥!” 她劇烈掙扎著,正要運起內(nèi)功,卻忽然感到渾身氣血不受控制,內(nèi)力也無法調(diào)動,“……咦?” 胸乳被大力抓握揉捏,同時耳邊傳來男人語調(diào)語無波瀾的聲音。 “小采花賊,還想反抗。” 段烏蛾精細調(diào)動運轉(zhuǎn)起自己的內(nèi)力,借由血骨法之間的牽引,引動了秋畫畫的氣血。 “唔——!”秋畫畫咬著牙,難以置信地睜圓了漂亮的眼睛,“怎、怎么會……哈、哈啊……啊……” 難以言喻的燥熱自小腹升起,順著血流涌向神經(jīng)末梢最為富集的區(qū)域。 乳尖、下陰、口腔……既熱又癢。 這種感覺就像是—— “徹底發(fā)sao的感覺,不比你扭扭捏捏地蹭屄來得快活?!倍螢醵晔栈孛齲iaoxue的手,去把手臂上堆迭的裙布扯開。 秋畫畫腿軟得厲害,但她還是想要跑路。 現(xiàn)在的感覺太夸張了,她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她手腳并用地撐起自己,剛轉(zhuǎn)身還沒下竹榻,就被抓著腳踝向后一扯。 “?。 鼻锂嫯嬎ぴ谥衲鹃缴?,本來就酒醉,這一下直接摔得暈頭轉(zhuǎn)向。 她緩過來后,使勁想收回自己的腳,“放開我!” 段烏蛾單腿跪立在她身后,看見濕透的內(nèi)褲下隨著她動作開開合合的花xue。 他抓著少女腳踝的手向下滑到足部,用力揉捏了下嬌嫩的腳心,隨后忽然放手。 “誒呀——!”秋畫畫完全沒有預(yù)料到這一出,她收腿時用力過猛,帶著她整個人向前一趴。 等她穩(wěn)住身體想爬起來時,無意識撅著的屁股突然被用力抽了一下,“唔!” 段烏蛾再次催動內(nèi)力,正想埋怨他的秋畫畫瞬間塌下了腰高高撅起屁股,“哈啊啊……好、好奇怪……不要……嗚嗚……” 她還沒從突然燒起來的情熱中穩(wěn)住心神,男人的手掌便一次次落下,閣樓里不斷響起啪啪的扇打聲。 “呃啊——段大哥、段大哥別打我……嗚啊啊!段烏蛾!你再敢打我,我就……??!不許打了嗚嗚……” 被打屁股,又痛又奇怪,而且很羞恥。 尤其是在只穿著內(nèi)褲的情況下,心底更為羞恥。 秋畫畫淚眼汪汪地跪趴在竹榻上,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印滿鮮紅的掌印,“嗚……” 段烏蛾看著面前顫顫的rou臀,彎下腰撕裂了邊緣幾乎是紗帶的小內(nèi)褲。 他掰開少女撅起的臀,分開她的花xuerou瓣,埋頭舔了起來。 男人的目的不是為發(fā)情狀態(tài)的少女koujiao,而是喝她因為情熱久未得到解決而流淌不停的yin汁。 即便如此,此時身體尤為敏感的秋畫畫依然紅著臉霧眼朦朧,不斷地喘著氣。 “嗯啊……啊……哈……” 段烏蛾不斷滾動著喉結(jié),從泉眼般的xue口吮吸著溫?zé)岬膼垡?,“小小年紀,水倒是不少。” “以后酒少喝,嫩屄都要有酒味了。” 秋畫畫瞬間炸毛,“你胡說,才不會呢!” 她強忍住快感,撐著床面想跪立起來,卻又被大手毫不留情地抽打屁股。 “嗚、嗚啊——!段大哥、段大哥輕一點,好痛呀——!” “犯了錯就老實受罰?!倍螢醵甑纳裆廊黄届o如水,他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水液,一只手撫弄著濕軟的花xue,時而上下滑動刺激花蒂,時而將手指插進xue口模擬性交抽插。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高高揚起,然后扇打面前挺翹可愛的柔軟屁股。 秋畫畫又痛又爽,哭喘得不像話,“你、你不是說了要像我?guī)煾敢粯訉ξ业膯幔@就開始對我動粗了嗚嗚!” 段烏蛾聽清了夾在哭喘中的話,立時眉頭蹙起,加大手勁啪啪幾巴掌下去。 “小姑娘,別在跟我叫床的時候提你的死鬼師父?!?/br> “嗚嗚?。 鼻锂嫯嫅K兮兮地哭了幾聲,“段、段大哥……嗚,不要打我嘛,好痛啊……嗯啊……!” 段烏蛾并起兩指擰著她的陰蒂揉搓,她頓時顧不得哭了,被快感刺激得連連呻吟。 沒讓她爽多久,段烏蛾就揉揉她的臀瓣,將并起的手指插進她rouxue口抽插幾下。 然后,光裸著上身的男人抽掉腰上的系帶,褪去衣褲,露出硬了半天的陽具。 guitou頂端已經(jīng)滲出了腺液。 段烏蛾將自己的yinjingguitou對準(zhǔn)xue口后,抓著秋畫畫的腰就整根cao了進去,yinjing根部的卵蛋重擊在少女的陰阜處。 “呃啊啊!好脹、哈啊……!不要弄得這么用力……嗯啊——!” 秋畫畫被cao得有些害怕,她想也不想地就要裝哭賣慘騙段烏蛾心軟收手。 “嗚嗚……人家好痛……嗚!為、為什么又打我嗚——” 段烏蛾感受著她的氣血波動,在其中的欺騙感消失后,才抓揉著她的臀部道: “小姑娘心思不少,還想要騙我。再敢想著騙我,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屁股,而是rou屄了。” 他伸手繞到她身下,捏出她的陰蒂,又扯又揉,“記住了么?!?/br> “哈啊啊啊……不行,太激烈了,段大哥!嗚、??!段大哥一點都不疼我——” 段烏蛾彎腰下去,揉了揉她的脖頸,在她耳側(cè)道:“錯了,段大哥正在疼你。” …… 晚上八點了,天子笑發(fā)消息給秋畫畫,卻遲遲沒有得到回復(fù)。 他去刑堂找秋畫畫,沒見著人。 就要無功而返時,一個守衛(wèi)告訴他,圣子應(yīng)該是去郊外找段堂主了,走的是密道那條路。 于是天子笑便沿著密道來到秦淮郊外。 借著皎潔月光,他看見樹影間不遠處有間木屋,就朝那邊走去。 沒想到,離木屋還有五六米遠的距離時,他就聽見了木屋里的呻吟聲。 天子笑腳步一頓,隨后落腳放輕,慢慢走近了木屋。 呻吟聲是從閣樓傳出來的。 就在圓窗邊。 竹簾下露出趴伏著上身的少女,她下身跪著,雙腿間跪立著深膚色的男人。 看不見少女撅起的臀部,也看不到她是怎么被人cao的。 只能看見她被撞得前后搖晃,雙乳碾磨著竹榻。 天子笑耳邊是帶著哭腔的嬌吟,眼前是不著衣物挨cao的少女。他垂下眼,看見自己的衣褲被撐出凸起。 靠,硬了。 秋老師叫床的聲音實在太勾人了,而且奶子又嫩又白……不能再呆下去了! 他咽了咽口水,往回退去。 閣樓里,竹榻上。 段烏蛾射進秋畫畫的身體里后,沒有直接拔出自己的性器,而是對她說道:“運轉(zhuǎn)血骨法,凝練血氣。” “哼!我才不要用你的東西練血氣!”秋畫畫上身趴在竹榻上哭著發(fā)脾氣,“嗚嗚……嗚……壞人!” “別哭了?!倍螢醵觏樖殖榱讼滤钠ü?,沒故意用力,但還是力道較重,“要是你乖點,我就會輕點cao你?!?/br>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段烏蛾要是心慈手軟,秋畫畫絕對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自然也就不存在乖巧了。 “嗚嗚嗚,你又打我,嗚……你弄我還要對我這么兇!”秋畫畫這下哭得真情實感,可憐兮兮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見她哭得兇,段烏蛾眉梢微動,一言不發(fā)地從她體內(nèi)抽身而出,將她雙腿放平,然后用學(xué)自拳宗的點xue手給她按摩受苦受累了的屁股。 他這邊用心按摩,秋畫畫那邊則是用心哭泣。 “嗚嗚……嗚嗚嗚嗚……” 然后秋畫畫就被拍了拍小屁股,清脆的啪聲臊紅了她的耳朵,“你——” “哭得這么中氣十足,看來你還有的是力氣?!倍螢醵晟焓肿ブ耐葘⑺藗€面。 秋畫畫瞪大眼睛,怕他又要來,急忙坐起來抱住段烏蛾的胳膊撒嬌道:“嘶,段大哥,段哥哥——不做了嘛,人家屁股好疼啊嗚嗚……” 段烏蛾肌rou隆起的手臂被她的胸乳包裹住,因為她抱著他的胳膊搖晃,硬挺的乳粒便會時不時蹭到他。 他遲遲不吭聲,秋畫畫就嬌聲追問:“好不好嘛,段哥哥?” 段烏蛾瞥了她一眼,“你要是能讓段哥哥高興,段哥哥就不cao你了?!?/br> 秋畫畫眼睛立刻亮晶晶的,她迫不及待地松開他的手臂,雙手攀上他厚實的肩膀,親了口他的嘴唇。 “這樣可以嗎?”她期待道。 段烏蛾看著她的眼睛,抬手用拇指蹭了下自己的唇瓣。 “趴好?!?/br> 秋畫畫眨眨眼睛,重新趴了回去。 段烏蛾給她擦凈流到大腿上的jingye,然后繼續(xù)按摩她的臀rou。 緋色掌印交錯著密布在臀瓣上,看上去確實很凄慘。 “小姑娘,下次還敢不敢騎在男人身上摸著男人的胸,用屄蹭他的小腹了?!?/br> “人家醉了嘛……” “啪?!?/br> 被扇打的臀rou輕晃,一股粘稠的乳白jingye從她微張的xue口溢出來。 秋畫畫驚叫一聲,頓時又紅了眼眶,“嗚……” “還不知錯。”段烏蛾說著,就又扇了一巴掌。 “嗚!我、我知道錯了!段大哥別打我了——”秋畫畫仗著段烏蛾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不高興地噘著嘴,一副面服心不服的樣子。 段烏蛾感受著她心口不一的氣血波動,不由地想到了那只叫雪梨的貓。 ……真是物似主人形。 他沒說話,拍了下她的臀部。 這屁股不能再打了,今天確實打得比較狠,再多打幾下,坐下都要疼上一疼。 而且現(xiàn)在他也不能再cao她了,不然他肯定會忍不住扇她屁股。 倒是能用別的體位…… 段烏蛾聽著輕微的啜泣聲,抿起唇角。 算了,今天就饒過她,以后有的是機會cao服這個不聽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