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02
“恩佐,你會是我的。” 特蕾莎合上窗將山腰的風(fēng)雪阻隔在外,褪去濕透的睡裙,渾身赤裸地躺進(jìn)柔軟的床褥里。 敏感嬌嫩的乳尖與被子摩擦引起渾身戰(zhàn)栗,特蕾莎從不會克制欲望,此刻感受到欲望在身體中流竄,沒有猶豫地掀開被子,雙手握住豐潤飽滿的rufang給予自我滿足。 指腹揉捏著兩粒rutou,過電般的酥麻令她不自覺夾緊柔潤的雙腿,幻想著高大英俊的恩佐在身后掐著腰深入空虛的花xue。 男人溫?zé)岬氖终朴巫咴谘H、炙熱如鐵的rou刃在xue中生猛地沖撞、撞得臀浪如海上浪花翻涌、在他身下像個浪蕩的妓女張開雙腿高亢地呻吟... “嗯啊~” 微涼的指尖深入濕熱緊致的花xue,用力挖攪著同一處,感受黏膩的花蜜從xue中流淌。 樓上,安東尼雖厭惡jiejie特蕾莎的刻意勾引,但又念其是自己的親jiejie,擔(dān)憂離開時她異樣的狀態(tài),還是悄悄下樓打算仔細(xì)問問。 誰曾想,剛推開虛掩的門,縫隙中傳來特蕾莎隱忍的呻吟,上揚的尾音像支柔軟的羽毛掃過心臟,誘發(fā)陣陣癢意。 安東尼并不是什么單純少年,他知道這個聲音代表著什么,他的jiejie正在床上玩弄自己的身體。 “嗯啊~恩佐...” 勾人的喘息像洪水猛獸逼退他,安東尼踉蹌地向后退卻半步,垂下眼睛不敢直視跟前虛掩的棕色大門,可他的胸膛為何會起伏得如此厲害?為何他會不自覺想起她站在燈燭前,睡裙下透出的曼妙身軀? 陰冷的走廊吹來一陣風(fēng),將門縫擠開,縫隙擴(kuò)大,他得以徹底看清此刻床上令人血脈僨張的一幕。 jiejie躺在床褥間,雪白的rou體側(cè)躺著,凌亂的長發(fā)遮掩起那雙勾人的眼,獨獨顯出半張的艷麗紅唇...溢滿手掌的豐滿rufang,指腹揉捏著的rutou泛露著瑰麗的紅,如同冬日綻放的紅玫瑰,勾人采擷。 交迭的雙腿間,兩根纖細(xì)的手指探入不久前他險些就要插入的秘密花園,指尖彎曲進(jìn)出,帶出的咕嘰水聲黏黏糊糊,明明聲音很小,在他聽來卻是如古堡鐘聲那樣震天響。 “哈啊~” jiejie高潮了,手上動作靜止下來,紅唇半張,飽滿的胸脯起起伏伏。 安東尼不知自己已成為可恥的偷窺者,從門縫窺視著特蕾莎用手撫慰欲望,在結(jié)束時,花xue中抽離的手指裹滿晶亮的液體,緩慢凝結(jié)成完整的一滴垂掛在指尖。 “誰?” 察覺有人窺視,特蕾莎臉頰上情欲暈染的潮紅還未來得及褪去,赤足走下床來到門后,及腰的金發(fā)堪堪遮住胸前兩點艷色茱萸與白凈陰戶。 早在jiejie發(fā)現(xiàn)前,安東尼已然狼狽地逃回自己的房間。 他重重地關(guān)上背后的門,無名的yuhuo在小腹亂撞,心臟也在狂跳,許久之后也不見放緩。 “冷靜下來安東尼,她是你的jiejie?!?/br> 寬松的睡褲里,充血勃起的大家伙的傘狀前端已將那兒的布料暈染開小塊深色的痕跡。 安東尼喘息著走到窗邊,用力推開窗戶,試圖用冷風(fēng)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閉上眼,jiejie特蕾莎的rufang、漂亮的陰戶早已深深刻進(jìn)腦海,無論他再怎么努力驅(qū)逐,那些畫面反倒越發(fā)深刻。 “該死的...” 睜開眼,蔚藍(lán)的眼眸已被欲望催發(fā)得深邃幽暗。 這邊安東尼被情欲折磨得痛苦萬分,那邊的特蕾莎早就神色放松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翌日,特蕾莎在小金庫里翻找出幾枚金幣塞入手中,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要離開古堡。 “jiejie,你要去哪兒?” 安東尼叫停特蕾莎要離開古堡的打算,慢悠悠地從樓梯走下來,身量修長挺拔的他承襲了父親儒雅的氣質(zhì),白色束腰將襯衣緊束,同時又勾勒出精窄的腰線,筆直修長的雙腿包裹在黑色長褲里,呈現(xiàn)令人口干舌燥的禁欲感。 特蕾莎回眸沖他笑笑,指尖攏緊厚重溫暖、長至腳踝的披風(fēng),“我需要去趟山下的裁縫鋪買件新禮裙。” “禮裙?” 他問。 “安東尼,這兩天你好好在家待著,過兩日我就會回來了?!?/br> 以往特蕾莎從未離開過古堡兩日之久,安東尼的心是糾結(jié)苦惱的,一面厭惡著親jiejie長久以來用弟弟可以跟jiejiezuoai這個說法洗腦自己,一面又擔(dān)心她會拋棄自己離開這令人痛苦的地方。 “放心,我不會拋下你的安東尼?!?/br> 相伴生活多年,特蕾莎輕易看出他的憂慮,上前兩步扣緊他領(lǐng)口的紐扣,神態(tài)溫和,“我向上帝承諾過不會拋下你,我之所以會離開兩天,是為了給你找個姐夫?!?/br> “姐夫?” 他垂眸,濃密的睫毛遮掩蔚藍(lán)色的眸子。 “大律師艾登的兒子恩佐會在明日來到都伯郡短暫地住下,到時候若是成功了,我們就能離開這兒了?!?/br> “安東尼,難道你不期待離開這兒嗎?” jiejie的指腹柔軟,觸及安東尼清晰利落的頜線時,他幾乎無法掩飾眼里閃動的抗拒。 瞧,他其實并不希望有人打破這樣的關(guān)系不是嗎? “放心吧安東尼,恩佐會是個完美的丈夫...還有,你的姐夫。” 特蕾莎撫平對方翹起一角的荷葉邊衣領(lǐng),她不想耽擱太長時間,戴上兜帽推開那扇沉重的古堡大門。 鉆心刺骨的風(fēng)雪刮進(jìn)空闊大廳,流竄在室內(nèi)的風(fēng)聲如故事中凄慘的狼嚎,安東尼長至肩膀的卷曲黑發(fā)被吹得凌亂。 “姐夫...” 冷白的膚色映襯得他那張薄唇愈加瑰艷,海色的眼仁閃動著復(fù)雜的色彩。 ... 都伯郡的冬季漫長,伯郡山的雪在那難得的幾日晴天里還未來得及化完,結(jié)果又一場大雪降臨,將化雪的時間無限延長。 特蕾莎在風(fēng)雪中艱難行走,冷風(fēng)像一把把磨得極為鋒利的冰刃劃過面頰,疼得她不得不扶著樹干稍作休息。 “呼...” 太冷了,吸進(jìn)肺里的風(fēng)雪刮得喉嚨生疼,讓吐息都變得困難。 特蕾莎心生退意,攏緊保暖的披風(fēng)想回去,可當(dāng)她從山腰看下去,看到都街道上的居民與明日將要抵達(dá)都伯郡的恩佐·奧德里奇,咬咬牙,一鼓作氣不曾停下,終究是安全抵達(dá)了都伯郡境內(nèi)。 比起伯郡山山上凌厲的風(fēng)雪,都伯郡境內(nèi)的雪要溫柔很多,鵝絨似的雪團(tuán)落在身上很快化成雪水,風(fēng)也很溫和,就是冷了點。 “呼...” 特蕾莎捏緊手中金幣,根據(jù)記憶中的方向,尋到都伯郡內(nèi)最有名的裁縫鋪。 “歡迎光臨。” 裁縫鋪的主人是個豐腴的女性,漂亮的墨綠色長裙細(xì)致地描繪出身體美麗的曲線。 “午安女士?!?/br> 特蕾莎取下披風(fēng)的兜帽,柔順的金發(fā)傾瀉而下,裁縫鋪主人瞪圓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我的天,您的金發(fā)可真美麗?!?/br> 都伯郡鮮有特蕾莎如此純粹的金發(fā),即便天色陰暗,也難掩其輝芒。 “謝謝您的贊美,女士,我想買一件合適的禮裙?!?/br> 十多年的歲月推移,特蕾莎的美貌甚至勝過逝世多年的伯爵夫人,金發(fā)綠眼、身姿曼妙,即便穿著顏色暗沉的長裙,也難掩含情的眉目,勾人的笑容。 “啊,真是抱歉,請跟我來。” 女人歉意地笑笑,領(lǐng)她走進(jìn)裁縫鋪后面去。 特蕾莎放心地跟上,踏進(jìn)另個房間,險些被里面顏色風(fēng)格各異的禮裙晃花了眼睛。 “請您隨便挑選?!?/br> 女人站在角落一側(cè),心中仍在感嘆她的極致美貌。 “好?!?/br> 她的手掠過華麗禮裙,心中在想恩佐喜歡怎樣的風(fēng)格。 據(jù)上一世聽見的傳聞,恩佐的妻子是個誕生于書香世家的千金,性子古板無趣,在廣為流傳的流言里,所有人都知恩佐并不鐘愛妻子的無趣,他更為偏愛性感嫵媚的女人,所以他經(jīng)常去妓院與妓女玩得忘乎本我,最后結(jié)局是染了花柳病痛苦死去。 哼,姐夫?想太多,誰都不會成為她特蕾莎·克明頓的丈夫,這一世,她真心愛的只會是金燦燦的金幣與閃耀的寶石。 “就這件吧。” 特蕾莎指中顏色各異的禮裙里那件最顯眼的紅色,店主上前確認(rèn)下,“好的,待會兒我就讓人把禮裙送到您的住處,請問您住在哪兒?” 特蕾莎將帶來的金幣遞進(jìn)店主手里,穿好披風(fēng)準(zhǔn)備離開,“我就住在伯郡山山腰上的古堡里,山路崎嶇,真是麻煩您了?!?/br> “伯郡山...伯郡山...請問您叫...” 店主想到什么,急忙問道。 “特蕾莎,我叫特蕾莎?!?/br> 留下名字,特蕾莎在店主震驚的目光中離開了裁縫鋪。 特蕾莎!她是特蕾莎·克明頓!當(dāng)年克明頓伯爵的長女!天!她都長得這么大了嗎?哦,天吶,她長得真的太美了,難怪都伯郡的人會稱她為降生于世的阿芙洛狄忒! 店主呆滯地站在那兒,手里的金幣仿佛還存留特蕾莎的體溫與香味。 “真可憐,被奪盡遺產(chǎn),還住在那樣破敗的古堡里...” 店主搖頭嘆息,驚艷過后又同情起特蕾莎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