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
張仰青今天被逼離職,晚上領(lǐng)著自己的物品走出公司大樓時心中一陣憤懣,心煩意亂中獨自一人找了個地喝酒消愁。 他被帶回局里時還醉醺醺的,一問叁不知。派出所的民警給他灌了解酒藥,待一小時后他才稍微恢復(fù)意識。 審訊室里強燈一照,他哆哆嗦嗦地交代事情始末。張仰青在飯店大堂里看到秦歡瑞從大門走了進來,醉眼朦朧中,他覺得秦歡瑞很像他認識的一個人,于是悄悄跟在后面,記住了她所在的包廂,等包廂里的其他人都走了,他就想進去問問她認不認識他。 民警小鐘和馬指導(dǎo)對視了下,毫不客氣地拆穿他,“那你把房間門堵住是為了干什么?” 張仰青急得慌忙反駁:“我沒有堵門,不是我,我絕對沒有!” “為什么不在人多的地方問,偏偏要等她的家人、朋友出來包廂后再進去問?你是不是早就預(yù)謀好的?”小鐘拿著張仰青的身份證來回比照著,又問: “你是干什么的,工作單位叫什么?” 張仰青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我記起來了!她是我同事,我們在同一家公司。我們是認識的!” 秦歡瑞感覺幾乎是林譯提著她走,他的手擱在她的腰間,她的腳才邁了一小步,身體已經(jīng)被林譯帶飛了一大步。 他們從局里出來,時間已經(jīng)挺晚了。林譯健步如飛,秦歡瑞忍不住說道:“林譯,你背我?!?/br> “嗯?”林譯停了下來,“累了?”邊說邊蹲下來,秦歡瑞脫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后爬上了林譯的后背,“你走得太快了!” “我想早點送你回去?!?/br> “你一會還要回去嗎?” “對,我還有點事。” “那你晚上還回來睡嗎?” “嗯?!绷肿g背著她往小區(qū)方向走,他們住的小區(qū)離局里不遠,走幾分鐘就到了?!昂ε聠??” 秦歡瑞搖搖頭,發(fā)現(xiàn)他看不到,突然改口說:“害怕,你不要回去了,陪我。”秦歡瑞拎著的兩只鞋在林譯胸前晃啊晃,“我進去的時候看到你沒事,我才松了口氣,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后續(xù),可能換我打爆對方的頭...” “林譯,我爸教過我,對付男的不要硬懟,瞅準時機插眼踢襠,往死里踢的那種!” “爸教得對!”林譯微笑著說道,接著雙手托著秦歡瑞的臀部往上顛了顛,她說到興奮的地方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身體下滑了不少。 “好氣?。∥医裉煲惶於紱]吃飽,好餓,林譯,我想吃東西?!?/br> “回家煮小云吞可以嗎?媽包的,大前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她讓我?guī)Щ丶曳爬鋬鰠^(qū)...” 林譯那天本想一大早悄悄出門,但一出秦歡瑞房間就見到廚房燈已經(jīng)亮了,他進去問候完秦母就想離開,秦母堅持讓他吃了早餐,又打包了一堆她手工做的凍品讓林譯帶回家。 “林譯,歡歡皮膚白,稍微一用勁就容易留印子。我看到了很心疼的...你們年輕人...嗯,平時也要多注意點休息,勞逸結(jié)合...” 世界上再沒有比岳母讓小夫妻勞逸結(jié)合這種事尷尬了,“知道了,媽?!绷肿g一時語塞,清了下嗓子含糊應(yīng)了過去,心想昨晚秦歡瑞叫得很大聲嗎?隔音很差嗎?況且秦歡瑞房間和主人房之間還隔著廚房和客廳,怎么可能聽得到什么?下次在她家做得一直吻著她才行,不然又叫得太大聲被嫌棄了。 林譯晚上沒有再回局里,秦歡瑞洗漱完出來看到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 林譯在她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在隔壁房間清洗過了,本想躺一會和她說下話再出門,沒想到卻睡了過去。 秦歡瑞趴在他旁邊靜靜地觀察他的睡顏,林譯睡著后眉宇間還有一絲凌厲,他的眼睛不算很大,剛剛好,鼻梁特別高,眉骨很立體,就光鼻梁和眉骨就很優(yōu)秀,確切來說是眼眶骨開闊,眼裂長,外雙,一般人根本比不了。還有他的臉型,左右?guī)缀跬耆珜ΨQ,叁庭五眼非常平均,頭骨也長得很好,面部流暢度極高,飽和得恰到好處。 還有一個秦歡瑞心動的點,林譯頭身比優(yōu)越,個子高,手長腳長,體態(tài)好,動作利索帥氣,有男人味,整個人看起來就很清爽,聞起來很清新。秦歡瑞作為調(diào)香師,喜歡天然的清淡系花香果香,可惜這些都很難持久留香,有些精油的味道可以,但是單獨聞太濃,混合基底油之后,那種清新的感覺卻消失了。 所以,你現(xiàn)在大概能懂為什么當年秦歡瑞會答應(yīng)和林譯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