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我,可要對我負責
門外漸漸響起腳步聲,兩人登時分開,各自規(guī)整儀容。下一秒門被推開,暮東手里拿著咖啡杯走進來,他看見景岑站在斯年面前,并沒有多少詫異,景岑之前也常來公司找他,更何況,他的律師所與自己公司有業(yè)務(wù)往來。景岑出現(xiàn)在這里,他早已習(xí)以為常。 “來了?”暮東長腿一跨,兩步并做一步,和景岑一起進了房間。 “那外面的”景岑偏著頭透過簾子的空隙看了一眼外面的女人。 暮東往背后的椅子上一靠,順勢伸展了一下背部,語氣平淡的回答:“萬斯年。” “她是萬斯年?!”景岑面露驚訝,“跟以前不太一樣了?!?/br> 在景岑的記憶中,萬斯年是個小跟屁蟲,那時候總能在暮東屁股后面捕捉到她的身影,她的嘴里總是像抹了蜜,暮東哥哥長,哥哥短的,天天囔著長大了要嫁給暮東。不管怎么樣,都與現(xiàn)在的她相差萬千。 “她怎么在這?”景岑的眼神追著門外的女人,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嗐,我爸唄,非要讓她來公司上班?!蹦簴|咕噥著,不滿的情緒循著聲音漸漸顯出,“一來還非得做我秘書,朝夕相對的,看著就生氣,成天一副拽模拽樣的,誰欠誰啊。” 暮東的抱怨被景岑的耳朵自動過濾,此刻他的心思全在外面的女人身上,他好奇的打量著她,想探尋她所有的秘密。 “你今天來干嘛啊?”暮東扯了扯景岑的衣袖,“你看什么呢,魂都沒了?”暮東朝著景岑的視線望過去,什么都沒有,只有外面坐著的萬斯年。 景岑這才慌亂的從斯年身上挪開眼睛,對上暮東考究的眼神。 “哦,在附近談事情,順路就上來看看?!?/br> 叁言兩語后,景岑就找著借口回去了,出去路過斯年的工位時,他稍稍駐足,盯著她明亮的眼睛,輕聲的對她說著:“我等你下班,別忘了?!?/br> 斯年扶額,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世界這么小,那晚說什么她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她想的本是一夜過后,大路朝天,兩個人各走各的陽關(guān)道,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重遇,太尷尬了。 斯年不喜歡麻煩的關(guān)系,特別是從剛才看來,男人和暮東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那就更糟心了,她可不想和暮東的什么朋友攪在一起。 因此離下班還差十分鐘時,她就偷偷的溜走了,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張望著,都沒見男人的身影,下了電梯剛走進停車場,正要吁出一口氣時,左前方突然傳出男人的聲音。 “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蹦腥四樕弦廊缓芷届o,似乎早就猜出她的心思。 被現(xiàn)場抓包,斯年的表情好不到哪里去,也不同他搭話,徑直走向自己的車位。 男人一路跟著她,也不再開腔。等她進了駕駛座,自己也從另一邊坐了進去。 斯年看到副駕駛多了一個人,臉上有些不耐,語氣也不客氣:“你想干嘛?” 男人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蹦出來。 “睡了我,可要對我負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