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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農言商(純百gl種田文)在線閱讀 - 妖月本系妖人畫(二)H

妖月本系妖人畫(二)H

    墨臺攬月陷進一個冗長的噩夢里。

    夢里的她回到了小時候,被關在昏暗無光的大殿中,日復一日,看不到盡頭。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太子乃紫薇星降世,有他繼位,江山便能永保太平。只是一同呈現(xiàn)的還有叁十年一次的熒惑守心,側位妖星不除,恐怕要與紫薇星爭輝啊,輕則危及性命,重則累及國運。

    ——宮中所有皇嗣的八字臣都算過,熒惑星正是凝肅長公主。

    ——傳朕旨意,將長公主禁足永寧宮。

    ——為了蒼兒的安危及北淵的運勢,臣妾懇請陛下下令處死她。

    那時天寒地凍,墨臺攬月的心卻比外頭飄雪的天氣還要冰還要冷。

    殿中碳火越燒越旺,窗門緊閉、密不透風,她漸漸呼吸困難,四肢無力地癱在地上,穢物吐了一地,想爬起來卻絲毫使不上力,并不絕望,反倒令她愈發(fā)清醒透徹。只是心一旦死去,便再難相信依賴任何人。

    那時她方八歲,便已徹底看清了至親之人的面目。便已心死。

    在她快失去意識時,大殿的門被破開,冷風夾著雪躥進來,涌進一批太監(jiān)宮女把她往外抬。雍容華貴的素和無霜立在殿門外頭,手絹嫌惡地捂著鼻子,指使催促著他們動作快些。

    素和無霜將她救了出來。是將她的人救了出來。

    溜須拍馬的巫祝被素和宰相要挾,與皇帝說只要熒惑星養(yǎng)在與她八字相克之人的身邊一年,此后便能相安無事,這人就是素和無霜。

    墨臺攬月在這場氏族爭斗中僥幸茍且下來。

    不過此后,她性情大變,出宮開府、聚眾荒yin……徹徹底底成了他們口中的妖孽。

    適逢墨臺斤烈暴斃宮中,她聞風而動,第一時間帶人入主宮中,不料cao之過急,忽略了種種后患。被流放之后,再次回到宮中時,已貴為太后的生母被她綁在龍椅上,而她階下,則是被縛在柱上的小皇帝。

    皇姐,皇姐。他哭著求她放了自己。

    夢中的她在笑:皇姐?你以前不是叫我妖孽、禍星么?

    聞人言舒到此刻仍舊護著她的兒子,惡狠狠地用盡一切陰毒話語來詛咒她的親生女兒。

    墨臺攬月置之不理,自顧自道:為了這么個廢物,你竟不惜搭上兩個女兒的性命,熒惑妖星、側位犯主?我本沒這個念頭的,要怪就怪你們逼我。

    聞人言舒:我沒有你這么惡毒的女兒!

    墨臺攬月:我惡毒?哈……據(jù)我所知,我八歲那年母后誕下的是龍鳳胎,男胎得了一場大病,總不見好,庸醫(yī)說用同胎之人的rou作藥引方能治愈。然后我那不足百天的meimei就被你剁成了rou醬,喂到了這個廢物肚中!可憐她還尚未來得及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就被你這個狠心的生母給做成了藥引,我本是有meimei的……論惡毒,母后,我可比不過你!

    聞人言舒:無用之人,若能為天子獻祭,也算死得其所!

    墨臺攬月:死得其所……哼哼,好一個死得其所,我最會聽母后的教導了,這便也讓他死得其所。

    她在殿中架起一口大鍋,命人當著她生母的面,用刀一片片將小皇帝全身的rou凌遲下來投入沸騰的水中,待熟透后再讓人夾在盤里,端過去,撬開聞人言舒的嘴巴,硬逼她吞下去。

    墨臺攬月:我的母后,至親之人的rou可香?

    回答她得是抗拒的嘔吐與崩潰的嘶吼。

    我要殺了你!聞人言舒的面孔愈發(fā)猙獰,墨臺攬月!我要殺了你!

    癲狂尖嘯的怒吼碎裂夢鏡闖入現(xiàn)實。

    墨臺攬月從鳳榻上坐起,驚得一身虛汗。一旁的素和無霜被她擾醒,也坐了起來,嫻熟地將人攬進懷里,哄孩子般拍打著她的背,“殿下又做噩夢了?”

    墨臺攬月蜷縮在她懷里,雙手圈著女人的腰,頭枕在她大腿上,以幼兒姿態(tài)用臉蹭了蹭女人的肚腹,道:“夢到我那素未謀面的meimei了。”

    素和無霜頓了頓,雙手拂上她的面頰,“我可憐的孩子,都過去了?!?nbsp; 她將人抱緊貼近自己胸處,“今后有母妃疼你。”

    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素和無霜褪去了十年前的稚氣與傲慢,變得愈發(fā)端莊賢淑。

    這樣的人最適合當母親。

    墨臺攬月用臉蹭開她單薄的底衣,舌尖精準捕獲雪峰上的紅蓮,裹入口腔,輕輕嘖吮。越往后越是吸得用力,仿若嬰兒吮吸乳汁時的不顧一切。

    “嗯……殿下,輕些……”

    齒間輕咬乳尖一點,軟舌裹著凸硬吸吮挑逗。素和無霜被她舔得私處溢出濕潤,有些難耐地夾了夾腿。

    “母妃的胸大而棉軟,是不是在里頭藏著奶水?母妃真小器,既然有奶水,為何不肯喂攬月呢?”

    素和無霜臉一紅,啐她:“我哪有甚奶水,休得胡言!嗯啊……”  她捶了一把懷里人的肩,罵道:“輕些咬,這是rou又不是鐵做的,唔呃……”  說罷,一陣酥麻涌上來,又禁不住捧著她的腦袋壓向自己。

    “母妃慣會口是心非。”

    素和無霜被她嘬得失神一陣,想起什么,說道:“祁王心有弒君之意,卻無弒君之膽,他怕?lián)狭H不認的千古罵名,你殺了小皇帝,替他除了心頭大患,雖然大功一件,我卻擔心他會為了平息眾怒而置你于死地,你須早做打算。”

    墨臺攬月輕笑:“那還要請母妃在素和宰相面前多幫我美言幾句了。”

    “你將那個白巾軍的女將軍帶回宮的風聲已經(jīng)傳到了我父親耳中,有心人若趁此誣陷你勾結亂黨,你縱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br>
    “母妃不是已經(jīng)幫我解釋過了么?我這是在審問俘虜,策反她才好從她口中挖出想要的情報,比如白巾軍那幾個賊頭各自的弱點?!?/br>
    “騙得過我父親,你還騙得過我?我知道你瞧上了那女將軍,但我奉勸你一句,把翱翔九天的鷹隼囚在小小的鳥籠里,變成一只供人賞玩的金絲雀兒,是癡心妄想,亦是大材小用?!?/br>
    墨臺攬月?lián)Q了一邊乳兒吮吸,啃噬舔咬,無所不用其極?!澳稿环潦媚恳源?。”

    吮了一炷香功夫,宮里報曉的晨鐘敲響。

    墨臺攬月下榻更衣。

    卯時已到,該去看看她的那只鷹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