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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梁祈,是叫這個名字吧?有沒有睡過?”胡戍躺在她身邊,一邊揉著她的柔軟乳rou不時用指尖挑弄頂尖。 “嗯?你想聽我說實話嗎?哼……輕點兒?!?/br> “不然?”他下手更重。 “啊——你再捏我我就要反擊了。我沒有和他睡。他喜歡男人我怎么和他睡?” “他是純的?上面還是下面?” “你好奇的也太具體了吧?應(yīng)該是gay不是bi吧,沒見他對我硬過——我又不偷窺怎么知道他上下?!彼蝗缓傻目粗澳悴粫湍腥俗鲞^吧?” 這下子輪到胡戍敷衍“……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br> “幾個?”胡柳也沒有無理取鬧的樣子問著就只是好奇。 “……忘了……” “你可別打梁祈的主意,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床上肯定sao的要死?!?/br> “我怎么覺得你在試探我……”看著胡柳瞪他他才收起玩笑話,“不可能的,我都有寶貝了,怎么還會惦記別人。”他摸摸她的臉。 “爹地,我又有感覺了,還要……”胡柳眼眶水潤的撲過來。 “能把我弄硬就隨你。”他摸著她的腦袋,不愧是他的種精力旺盛的樣子一如他當年,他有些怕以后她需求更甚的時候只怕他力不從心。但是如果她不排斥道具的話,他就算喪失了功能也能讓她性福。 胡柳依依不舍的趕著航班飛回去。胡戍攔住了一同來送胡柳準備回去的梁祈,“我們談?wù)???/br> “有什么事嗎,爸?”梁祈畢恭畢敬的喊他。 咖啡廳里兩個容貌出眾的男人坐在一起的畫面引得旁人圍觀紛紛猜測他們的關(guān)系。 “照顧胡柳這么任性的丫頭辛苦了你了?!?/br> “哪里的話,應(yīng)該做的?!?/br> “最近在忙些什么?和胡柳感情還可以?” “沒有很忙,不如胡柳辛苦還要每周來回飛。”胡戍看著他的臉也不像諷刺的語氣。“……我們就那樣吧……” “新婚夜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我?我喝多了,一覺睡醒就是第二天早上?!?/br> “胡柳沒跟你在一起?” “沒有啊……時間有點久了我真的沒印象了?!?/br> “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我不知道啊……她去哪兒了?” “她來找我哭訴說找不到你人影。說她沒有準備好跟你怎么過一輩,這類的……可能是婚前焦慮癥我哄好就送出去了。” “哦,那謝謝爸了?!彼躲兜娜帕?。 “你別緊張,我跟你就是隨便聊聊,別拽那個杯子了?!?/br> “哦哦,好的。”他局促的放下手,胡戍怎么覺得他跟開始見面的時候不太像了。雖然他就見過幾面根本也算不上了解。 “這是我們爺倆的對話,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關(guān)鍵就是想要了解了解你。” “好的爸,我會好好回答的。” “以前談過幾個朋友?” “…………三個。” “都是女的?” 這話問的他瞳孔地震了一下,然后掩飾性的喝了一口咖啡,“是的?!?/br> “最長有多久?” “……三年?!?/br> “忘得了嗎?” 梁祈想搖頭,聽清楚了又改成了點頭。 “和柳兒做事的時候注意安全啊。你們還小,過幾年懷也沒事?!彼牧伺募绨騿柾炅怂雴柕木蜏蕚淞铩?/br> 梁祈竟然紅著臉點了點頭,那純情的樣子可不像裝出來的。 到底怎么回事?試探梁祈也沒發(fā)現(xiàn)他有胡柳口中性取向不一樣的偏向,甚至還對他要做避孕的提議感到嬌羞? 胡戍有了以下可能推測。 一,胡柳騙了他,為了跟他在一起編造出梁祈喜歡男人的謊話,另一頭也在欺瞞梁祈自己和他讓人不恥的關(guān)系。 二,梁祈是裝的,他深柜只需向要親密關(guān)系的對象告知除此之外就裝傻到底。畢竟他們的家風看著也不像那么開明,逼著他形婚。 算了,不管是哪種他都沒有必要去拆穿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只要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行了。 學校放假,胡柳好不容易有了大段休息時間,她剛回國準備在商場逛逛結(jié)束后直接去找胡戍。 她坐在咖啡廳休息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打扮時髦妝容精致的女人對著她的頭就是潑了一杯咖啡。 她不敢置信的抬頭,哪個她以前招惹的人積怨那么深要現(xiàn)在逮著她報復。 那女人開口就是“就是你吧?該死的狐貍精搶走了我的梁祈?!?/br> 胡柳翻著白眼原來是她老公的舊情。她目測就比她高,她還是不站起來免得輸了氣勢。誰知道女人以為她看不起她更是氣的要去抓她的頭發(fā)。 胡柳火了,直接坐著一只手拽過她的腦袋一只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女人的臉上瞬間一個紅手印,還伴隨著一聲尖叫。她瘋了似的亂撓亂抓,被搶了男人夠她委屈的了,居然還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了更是不可饒恕。 圍觀有人報了警,兩個人都被送到了警察局。 梁祈趕到的時候,那個女人梨花帶雨哭得好不傷心就差當著她的面撲上去抱著他求安慰。 梁祈左右為難,一個是他曾經(jīng)愛過被迫分手的前任,一個是沒什么感情又得罪不了的現(xiàn)任。他幫胡柳保釋之后一直在陪著那個女人,他想起來她說過各過各的她應(yīng)該能理解,那他的私生活她也不必過多干涉。 梁祈回家的時候很晚了,他和前女友又敘舊了一會兒,最近他總是沒有由來的身心疲憊好不容易回到讓他熟悉的懷抱里可以放松。他喝了點酒,有些微醺的在玄關(guān)拖鞋進門。 打開燈他居然看到胡柳鬼一樣坐在沙發(fā)上,雖說這里是他們的新家,她在家的時間幾乎可以以分鐘為單位計時。 “有事嗎?”他無視她,繼續(xù)往屋里走。 “以后你的感情問題處理好行不行?不要影響我的生活?!?/br> “那你到是給我處理的機會?。恐苯觿邮质鞘裁匆馑??”可能是在前女友懷里不太順利的緣故,他窩火的轉(zhuǎn)移脾氣。 “心疼上了?梁祈,我不該受到這樣的委屈,不如你替她還了吧?”胡柳站起來一步步接近他。 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對一個比自己小一頭還多的小女人犯怵。他要是知道她婚后變成這么咄咄逼人逼人的樣子他絕對不會結(jié)這個婚。 “開玩笑的,你那么怕我?”她一變臉笑顏如花的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杯牛奶遞給他“睡前喝點,助眠的?!?/br> “你今晚要和我睡?” “不方便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