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隱秘h
溫楠時刻注意著房門外的動靜,卻沒想到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自主地行動。 被突至地撞擊舒軟了身子,謝硯清側(cè)身躺在她身邊,直起她的一條腿,在她身后用roubang頂入。 他將面頰埋入溫楠脖頸,輕觸冒出汗液的軟rou,仿佛此前所有的齟齬都不曾出現(xiàn),繾綣交纏,唇齒摩挲她后頸上的皮rou。 那是她稀少敏感之處。 一只手撫弄他的臉龐,身體的運動使得溫楠疲倦,喘著呻吟,口語破碎地呼喊他的名字。 他在她耳邊,像鄭重地宣誓:“我在?!?/br> 胴體燥熱永久不散,愈發(fā)地瘋狂起來,cao干著她的速度不斷加快,男人在耳邊怒吼,似是取得勝仗要凱旋歸來。 他緊緊掣肘溫楠的軀體,在她體內(nèi)灌射。 兩人在余韻的纏綿中喘息。 溫楠癱在他懷里,多想好好睡上一覺,但她還是倍感舒麻,男人動作未停,只是緩慢地在xiaoxue進出。 被裹縮在xue道間的roubang又脹大了,甚至比剛才還要鼎盛,堵在她小腹里遲遲不出去。 溫楠都快哭了,被男人驟然翻轉(zhuǎn)在頂上,他躺在柔軟的床面,而自己則是雙腿桎梏,仰頭面朝天花板。 兩條腿向兩邊張開,在空氣中暴露隱秘的菊與xue。 “好累,能不能不做了?!睖亻獛е耷?。 謝硯清絲毫不理睬,性器貼附在黏膩的陰戶,guitou抵著上下滑動,抽出濺濺yin液,落在床單上yin靡悱惻。 “......嗯啊。” 伴著還未流淌至凈的第二道jingye,yinjing緩緩插進,蝕骨的癢意從身下傳至神經(jīng),溫楠揪住床單,雙目無神。 大床吱啞作響,從地面望去只看得見重鸞交迭的身軀,白花一片,被豢養(yǎng)得肥碩的rufang隨著男人激烈地cao干而猛然晃動。 男人恣睢妄為,肆意地擺弄各種身形,循環(huán)往復(fù)地重復(fù)身下的撞擊動作,毫不憐惜女人的向外攀爬與謾罵。 從日落西垂,到月半中天。 謝硯清將腰間半軟的roubang里最后一絲jingye射出,滴在溫楠嬌艷的身軀。 男人伏在她身上,看著她倦意緊閉的雙目,輕啄她的嘴唇。 - 迷迷糊糊地醒來,溫楠只覺得頭暈眼花,手腳酸軟無力,下身異常腫痛。 望著謝硯清收拾得整齊一片的病房,有些迷茫。 “...去哪里?” “出院?!蹦腥死涞鼗貞?yīng)。 溫楠半響才想起來,是該到出院的日子了,不能再咸魚下去了。 她撐著床起身,趔趄走到謝硯清身邊,想幫忙。 男人拿開離她最近的衣物,自己折了起來。 溫楠感到莫名其妙,昨晚都讓他這樣那樣了,今天怎么還是冷著臉。 “就快收拾好了,你就不用來搗亂,去坐著吧?!?/br> 男人口吻正常無誤,可溫楠還是怎么看都覺得怪異,他面容依舊堆砌笑言,但是眸底卻清冷泛涼。 謝硯清辦好出院手續(xù),一同坐上車。 溫楠和他坐在后座,看似相敬如賓互不打擾,實際上她的眼神卻止不住地亂瞄,用眼角的余光偷窺他此刻的表情。 然而無果,還是那一副死人臉。 她翻閱手機的軟件,被一款非??蓯鄣男〉案馑d奮著,舉起手機拿到他眼前,指著手機屏幕語氣激動:“阿清,你快看可不可愛!” 男人盯著窗外恍然而過的叢樹,聽到聲響,回頭看了一眼,淡漠地說:“嗯?!?/br> 又復(fù)而轉(zhuǎn)回去。 溫楠心臟初始的悸動驟然停下,眸底黯淡無光。 她自說自話:“不理就不理。” 謝硯清將溫楠送到家后,便稱有事就往公司前去。 溫楠一個人整理著雜物,手上越忙活,心里就越不得勁兒。 她雙手握拳,使勁往柔軟的衣面上捶打,嘴里憤憤:“都那啥了還鬧脾氣!死謝硯清,臭謝硯清!有本事今晚別回來!” - 深夜,溫楠眼下頂著個青黑色的烏團,平躺在床,虛弱的雙眼時睜時閉。 她本能的想睡著,但腦海中一股潛在意志與其身體斗爭頑抗,思緒渾濁紊亂。 謝硯清真的一夜未歸。 溫楠內(nèi)心不禁泛起濃烈的憂傷,這段感情是要走到盡頭了嗎? 她伸手拂面,觸到陣陣冰涼,淚珠潺潺而流。 她要道歉嗎? 溫楠又猜想,就算道歉也無濟于事吧,畢竟謝硯清這個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 要是鬧得難看了,保不齊會在背后陰她。 如此思考,睡意竟也如潮水般襲來。 她慢慢地想著,為了能在謝氏混下去,明天一定會向他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