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嗎
草坪上的狗尾巴草在風(fēng)中搖曳,整塊草坪都是金黃色的。 她看見高中時期的喬臻被老師攔著。女孩子的高馬尾一甩一甩,腦后的頭發(fā)像一片肥厚的熱帶植株樹葉,人也急得出了汗。她在向人群拼命解釋,求助般望向其中的瘦高身影,“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不說實話?” 那人頭也不回就要離開:“我和你認(rèn)識嗎?!?/br> 仍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誰家女孩子不學(xué)好還來教壞我們家小孩,你這樣遲早是要遭報應(yīng)的!” 眼淚快要流下來,但聽見身后聲音問,“jiejie,你怎么哭了?” 是何張揚。 “我沒關(guān)系,你剛才想問哪個部分?” 但是她怎么就渾身赤裸。 他左手伸長前來托住她沉甸甸的胸乳,右手捏合她yinchun的動作還不曾停下,“我是想問,我能不能吻你。” 此人賊心不死。 窗外風(fēng)景寧靜。喬臻卻是被按住,赤裸的上半身緊貼玻璃,rutou扁扁。在窗邊留下兩個小豆豆的印記。她費勁想要反抗,但還是容易失神,眼神也失焦。 腦海里又在一遍遍回放記憶里的聲音:“你這樣是要遭報應(yīng)的!” 不等她反應(yīng),何張揚唇舌先上,緊貼她的私處。宛如嬰兒吮吸母乳,舌頭一攪,亂得毫無章法,但每一下都直接擊中要點。 他怎么能這么會。 她看不見他的眉眼,但可以想象到他的專注,他干凈又清新的氣息,與眉宇間若隱若現(xiàn)的熟悉。 喬臻也不知道怎么會和何張揚又這樣以更加緊密結(jié)合的方式連接在一起。 但她突然就喜歡他托住自己奶的手,就像有人輕輕接住了她的靈魂。 隨便,那就遭報應(yīng)好了。 “能不能再進(jìn)去一點,我只要那一個點…”她放棄了抵抗,忍不住呻吟。辨不出是苦是樂,慌亂里湊近他。 “什么?”何張揚求學(xué)又好學(xué),孜孜不倦。從她的股間起身,鼻尖和唇邊還沾有她的水漬:“什么樣才算舒服,這樣,還是這樣?” 他舌頭倏爾地抽離讓她慌亂。嘴唇張合開始大口喘氣,帶動底下的小洞也是。 “老師,你怎么了?”罪魁禍?zhǔn)自谡n上偏偏態(tài)度惡劣,“是我哪里做錯了嗎?” 他們約法三章,上課時候叫老師,口語時候喊珍妮,下課了就是jiejie。他沒有做錯,他哪里都沒有錯,只是用本應(yīng)該抓筆解題的手指,用它來抓了她的逼。 他遲遲不見有下一步動作。但喬臻等不及,她還在懸浮,可是rou體空虛??仗搸С霭W的sao動,帶出汁水的豐茂。 她把心一橫,索性說,“你錯在,沒有cao我?!?/br> “靠,誰在追《回家的誘惑》!”是隔壁床的周琦在哀嚎,“不要讓我聽見你在唱主題曲!” 沒人反應(yīng)。 又過了一會兒,鬧鈴繼續(xù)響。 周淇忍無可忍,開始狠勁踹上鋪的喬臻,“要命啊,我只有今天沒課?!?/br> 喬臻驚醒,有氣無力道,“有沒有可能是你的?!?/br> 原來是夢。原來她近日里居然還能對著她的學(xué)生做出匪夷所思的春夢,影響到她的睡眠。 喬臻汗顏,承認(rèn)這比現(xiàn)實中還讓人無法面對。她有點考慮最近是不是要減少與何張揚的見面。 聲音自然而然理直氣壯了一點:“是你的?!?/br> 對方不甘示弱:“肯定是你的!” 買完飯回來的另一個舍友此時舉起手機(jī),“那個,喬臻。這好像是你的微信電話……” 喬臻反應(yīng)過來,想先跳起來起床去拿桌面的手機(j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很有可能是希希拿我手機(jī)設(shè)的…”但是她忘了她睡在上鋪。于是“咚”的一聲,兩聲慘叫同時響起。 當(dāng)半分鐘后,捂著頭的喬臻終于接起電話,她得發(fā)誓現(xiàn)實生活堪比噩夢。 平平淡淡的一天。喬希提前吃完早飯去趕早自習(xí),照例在早上繞過小區(qū)邊上的花壇留一個背影,然后再也沒有被任何人看見。 老師打電話來家里,她壓根兒也沒去學(xué)校。 “等等,媽,她有給你留下字條嗎?”喬臻夾著手機(jī),開始手忙腳亂地?fù)Q衣服,打亂桌子上一堆瓶瓶罐罐:“可是她為什么…” 有些問題出現(xiàn)得不合時宜。 “這重要嗎?”喬媽還在喋喋不休,“你都不知道小希的成績最近下降的多嚴(yán)重,我懷疑她沒有說實話。到底有沒有和那個小混混在一起?前幾天,她還頂嘴吵架,說以后要離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 “然后?”喬臻很不希望知道那個答案。 “然后我輕輕地打了她一個耳光,不就這樣。” “不是,為什么要動手……” “你當(dāng)年不也這樣嗎?打一打才清醒!我都不好意思說,死皮賴臉非要扒著人男孩子,怎么啊,聊點就覺得三觀相同外貌合適,都巴巴夢著當(dāng)灰姑娘唄。噢,現(xiàn)在這個不做夢了,就非得作賤自己去找下三濫!” “要死啊?!敝茕堪杨^從蒙著的被子里拔出來,“找你妹,你到底在找什么?” “要死了?!眴陶檗D(zhuǎn)過去看她,“找我小妹啊,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