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覺得你有病
虞晚晚從男孩身上起身,roubang拔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流出淅淅瀝瀝的yin水,南安挺著粗長的性器錯愕,想說什么。 卻看見剛才還魅惑如妲己一樣的女孩恢復(fù)了他最熟悉的表情,清冷疏離的,哪怕她未穿衣服,神情卻是不可褻瀆。 他啞然,心里有些慌張,伸出手想去抓虞晚晚的手臂,她已經(jīng)悄聲離開。 門被關(guān)上,灼熱的氛圍漸漸消散,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 而顧書恒,并沒有回到主臥,手里的玻璃杯還握著,坐在書房里宛若快要僵硬的冰雕,低著眼。 他不應(yīng)該起夜? 還是不應(yīng)該下樓? 要是他沒有看見南安房里那一束光影,他不管不顧聽起來稀碎奇怪的呻吟,不就不會看見嗎? 明明一切都在忘記,只要他再等一段時間,就不會對自己的女兒出現(xiàn)不該有的感情,就因為他鬼使神差的走近! 壓抑的低喘,雪白的嬌軀,yin亂的體位,南安沉迷的表情……這是錯誤的,不該發(fā)生的,但他的性器卻充氣一樣豎了起來。 他狼狽的上樓,連回到主臥的勇氣都沒有,他跨間的欲望在跳動,在尖叫,在低吟,憑什么南安可以,他不可以? 他有什么不可以?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xiàn),便如夢魘一般惡鬼纏身,讓他呼吸急促,身體發(fā)抖,他,他在想什么? 視線投向桌上的畫框,十二歲的晚晚貼著他笑的燦爛,雙手環(huán)抱著他。 他的手卻緩緩伸進長褲,直長粗硬的性器彈出來,guitou分泌出情動的液體,冷白修長的手指顫抖的撫摸上蓬勃的青筋,圈住柱身上下taonong起來,喉間發(fā)出愉悅又痛苦的喘息。 腦海里的人影巧笑嫣然,露著淺淺的梨渦,她漸漸長大,自己工作越來越忙,她也越來越獨立,越來越像自己……她冷漠的看向他,嫩粉的唇輕聲喊道:爸爸。 顧書恒陡然驚醒,指甲擦過脆弱的馬眼,他抖臀射出一股濃精,癱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 顧書恒,你真的瘋了。 …… 黑暗中聽見男人克制的喘息,虞晚晚唇角勾起,沒想到這么順利,她故意去勾引南安,卻意外碰到睡不著的顧書恒。 大概這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吧,她閉上了眼進入夢鄉(xiāng)。 睡了個好覺,她洗漱完時鐘已經(jīng)指向了十一點,挑了件原主素色的長裙穿上,輕巧的下樓。 出乎意料,這個點顧書恒居然在家,他穿著米色的薄風衣,男人正在接聽電話,瞧見她下樓視線望過去。 短暫的一瞬,他狹長的鳳眼移開。 虞晚晚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哎呦,情侶裝呢。 她往廚房走,顧書恒掛斷電話開口:“過來吧?!?/br> 虞晚晚這才發(fā)現(xiàn)桌上用保溫盒留了吃的,她揭開,是上次她主動開koujiao換的意面,番茄汁香味撲鼻,她坐下來:“謝謝爸爸?!?/br> 顧書恒沒有什么表情,拉開椅子坐在主位,望著她。 作為三十多歲的上位者男人,他的視線,氣息是具有極強壓迫感的,哪怕你處在再大的空間,只要有他的存在,你就會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不敢抬眼。 可惜虞晚晚仿佛接收不到,吃的津津有味,顧書恒看著她吃下齁甜的堅果碎,目光一凝:“你,是誰?!?/br> 虞晚晚抬起眼迷茫極了:“啊?” 他的女兒從小就不喜歡吃甜的,特別不喜歡,甚至吃一口都想吐,顧書恒望著這張與自己七分像,清麗柔和的臉,冷漠澄澈的眼。 虞晚晚笑了一下,手指拿起巧克力味的堅果,笑的無害:“爸爸,我只是換了個口味,不至于這樣懷疑我吧?!?/br> 是嗎,只是這樣嗎? 顧書恒不確定,可他也不知道原因,腦海里思索著,虞晚晚將手上的巧克力塞進他嘴里:“爸爸,其實多吃甜的會讓人開心,你也應(yīng)該多吃?!?/br> 巧克力的味道從口腔充斥進來,鼻尖聞到了屬于少女的清香,他下意識的咬住這顆堅果,舌頭擦過虞晚晚的指尖,是更甜的味道,他好像又要失控了。 極快的仰頭偏離,虞晚晚已經(jīng)坐回了位置,乖巧的對著他眨眼:“是不是還不錯?!?/br> 顧書恒冷白的面孔有些微紅,強壓心神低聲:“你不開心?” 虞晚晚垂下眼,攪拌最后一口意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塞進嘴里咀嚼著,然后拿起濕紙巾擦了擦嘴角:“爸爸,我吃飽了?!?/br> 她站起身端起沒喝完的果汁,手腕卻被一股力量拉住,她回頭,顧書恒握住她的手腕神色復(fù)雜,卻仿佛做了某種決定。 是什么呢? 他忍不住說出昨晚看見事情,然后要強jian她了嗎? 還是他決定大罵她一通,把她從顧家丟出去! 虞晚晚興奮極了,然后他就聽見男人一本正經(jīng)的話語:“晚晚,你生病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br> ? 他放開抓著虞晚晚的手掌,躲開女孩充滿疑惑的眼神:“必須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