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之一:道森,旅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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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之一:道森,旅者(下) 很快的,晚餐的約定時間到了。 其實就算道森不刻意去注意時間,他也很難忽視簡在餐廳廚房忙碌的聲響,畢竟這偌大的房子內(nèi)只有他們幾人,一點點的聲響都會被放大數(shù)倍。 道森真佩服簡怎么有辦法一個人生活在這種空間內(nèi)。 簡俐落地在廚房內(nèi)動作,看得出他的確是多年獨自生活過來,那烹飪的功夫確實不在話下,不過一會兒功夫的時間,那張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四、五樣餐點。 新鮮的沙拉、奶油濃湯以及洋芋和rou排及義大利麵,道森入座后,簡甚至捧著一只波爾多紅酒過來。 「噓,不要說出去喔。」簡俏皮的眨了眨藍色的眼睛,「波」一聲的打開了酒瓶塞。 道森失笑。 「流呢?不跟我們一起用餐嗎?」道森眼看簡已經(jīng)入座,卻依舊沒看見流的身影,于是試探性的問道。 「他生性害羞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用餐?!购喌恼f著。 眼看有關流的話題將止于此,道森急忙接著說道:「不如我?guī)退瓦^去吧?畢竟他是主人,也好跟他打聲招呼,他住哪個房間,我今天逛了會都沒看見他的身影哪……」 說罷端著盤子就要起身,卻沒想到他的手腕被猛地抓上,簡使力地將道森拉回座位上。 道森有點愕然的望向簡,只見簡微微低著頭,他看不見簡此刻的表情。 接著,簡緩緩的抬頭,那對藍色的眼睛看向道森,瞬間看得道森渾身躁熱了起來。 他太熟悉那雙充滿情慾的藍色眼眸了,而簡此刻正張著那對惑人的雙眼,望著他,用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嗓音說道:「不要去…好嗎?」 道森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吸進的空氣都帶著誘人的芬芳,最讓他難以克制的是,簡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開始輕柔緩慢的撫摸起他的手臂。 「…好……」道森乾澀的喉頭只能困難的吐出這么一個單字。 聞言,簡燦爛的笑了,并捧著紅酒,彎腰斟滿了道森的酒杯。 ───── 道森從沒吃過感覺這么漫長的一頓飯。 他覺得自己又墜入了昨夜那種瘋狂的狀態(tài)中,視線完全無法從簡的身上挪開,簡吃飯他就盯著那只豐潤的唇瓣、簡說笑他就望著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眸,他甚至連紅酒漬噴濺上簡的襯衫都不放過地貪婪凝視著。 道森感覺自己已經(jīng)用視線將簡扒光了一便。 所以當簡結束用餐,朝著他媚惑的一笑邊解開襯衫紐扣時,道森想都沒想的就欺深而上,深深吻住了簡的雙唇。 那滋味是他從未嚐過的柔軟,簡也很配合的張開嘴巴讓道森長驅直入,舌瓣交纏的嘖嘖聲不絕于耳,簡甚至主動吸住了道森的唇瓣,并用舌尖輕柔的撥弄著,道森從沒想過接吻也可以如此惑人。 持續(xù)了好幾秒鐘的深吻過后,兩人分開時都在微微輕喘著。 簡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染上了紅潤的痕跡,他輕輕的開口道:「跟我來。」說罷便拉著道森往二樓走去。 道森以為簡會將他帶向臥房,卻沒想到簡卻將他帶往了昨夜的房間,那個什么都沒有的房間。 「為什么在這里?」道森疑惑的問道。 「因為在這里……」簡一邊回答著,一邊跪在道森身前,「我更有感覺。」話斷,簡熟練的扯下道森的褲頭,掏出道森的男根一口含住舔弄了起來。 道森忍不住縮了縮腰,道森并不是處子,甚至還有頗多的性經(jīng)驗,他游走各地有過許多一夜情,碰過各種男男女女,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簡這般放得開。 感覺起來性愛對于簡來說,是一種非常自然的事情,就宛如吃、喝一般,有所需求時,做就對了。 道森難耐地感受著下體被吸吮的快感,他雙手輕撫著簡柔軟的金色短發(fā),一邊微微聳動下半身,簡的口腔十分炙熱,而他的技巧也十分高明,他懂得在含入的時候深深吸入,然后在吐出的時候鎖緊,每次簡從口腔中吐出道森的yinjing時,都會發(fā)出異常大聲的「波」音,這讓道森想到那瓶波爾多紅酒,以及紅酒噴濺在簡白皙肌膚上的畫面。 如果可以將紅酒傾倒在簡的身上,那紅液滑過簡身上的肌膚、漫過他肌理分明的身體線條,最后堆積在簡夾緊雙腿的跨間,而從那凹陷的地帶中昂揚而起的是,根部浸漫在紅酒酒液中,簡那纖長的性器。 一想到這里,道森的yinjing就忍不住抽搐起來。 簡自然不會放過道森微小的顫動,簡瞬間加大吮吸的力道,將道森的yinjing頂端狠狠抵住自己的喉頭,接著開始不斷的吞嚥著,而吞嚥的動作讓他的喉頭緊緊吸住了道森的尖端,而為道森帶來了莫大的快感。 「噢天阿…天阿……」道森忍不住顫抖著繃緊了身體,將自己的jingye盡數(shù)灌入簡的喉中,而簡也十分順從的全數(shù)吞入了腹內(nèi)。 「我沒帶潤滑用品,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替代?」簡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白沫,說道。 道森看向簡所說的物品,瞬間只覺得鼻頭一熱氣血上充,簡拿在手上的,正是那只未被喝完的波爾多紅酒。 道森接過那只紅酒,立即將瓶塞拔出,而簡也主動脫光趴在柔軟的地毯上,高高翹起了屁股,渾圓彈性的臀部立刻一覽無疑的呈現(xiàn)在道森面前,從那臀瓣中央的縫細間可以望見簡那隱藏其中皺摺滿佈的xue口。 道森跪在簡的身后,他撫上簡柔軟的臀瓣,那觸感讓他忍不住柔捏著,而他的動作也惹來簡嘻嘻的笑聲,道森將瓶口對準簡的脊椎尾骨上方,接著輕輕一倒,酒液立刻滑入兩片臀瓣中央,冰冷的觸感讓簡顫抖了下。 「好冰哎……」簡嘻笑著。 道森卻沒有回答,他一手控制著酒瓶的開口,讓瓶內(nèi)的酒液不那么快速的倒光,另一隻手則撫向簡的xue口,輕揉的撫摸起來,時不時的用指間輕輕頂開xue口的皺摺,試著讓酒液能夠滑入里頭。 「恩…恩…呃恩……」簡將臉埋在手臂間,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哼出聲。 道森淺淺的輕刺逐漸轉換成插入動作,很快的,他的中指便順利的插入簡的菊xue內(nèi)壁,這讓簡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接著,道森又插入了食指和無名指,并開始恣意的在其中盡情的轉動、抽插。 道森可以感覺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引來簡輕微的震動,而簡的身軀也從纖白逐漸染上紅潤的色澤。 道森的呼吸逐漸加重,他看著簡在自己的動作下軟化成一灘春水,簡此刻正懶洋洋地趴伏在地毯上,似乎十分享受道森的服侍,看見如此慵懶的簡,道森突地一笑,他將插入簡后xue的三根手指使勁的撐開,讓那洞口在如此動作上被撐大到露出其中的漆黑的深xue,只見該處早因過度的活塞動作,而讓淡紅色酒液和自然分泌出的腸液混合成一種透明中帶紅的濁白液體。 「你做什么……」簡不甚開心的嚷道,同時扭了扭腰以展示自己的不快。 道森卻突然將剩馀的酒液,一股腦兒的全數(shù)往那大張的xue口深處傾倒而去。 「阿阿──冷──」簡受驚地驚呼出聲,下意識地就想往前爬去,但是他的雙腿早讓道森緊緊的壓住,沒爬幾步便倒在了地毯上。 道森親眼看著每一滴漿紅色的液體灌入簡的體內(nèi),在紅酒全數(shù)進入簡的花xue內(nèi)后,他馬不停蹄地將自己早已硬到不行的分身對準了簡的xue口,趁紅酒尚未流出的時刻,狠狠插了進去。 「阿不──不……不行…太…太漲了……」簡難受的發(fā)出呻吟,同時間不停的扭動著想脫離道森的箝制,但道森卻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立刻開始了猛烈的抽插動作。 隨著激烈的動作,許多酒液被擠出了簡的后xue,帶著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被一波波的噴濺在華貴的地毯上,直把上頭弄得是一片狼藉。 道森宛若脫韁野馬,什么都無法思考地不斷搖晃著身子底下那迷人的金發(fā)男人。 簡的背上早已佈滿汗水,他感覺道森進入他的姿勢恰恰好頂住了體內(nèi)的敏感點,前列腺被猛力衝撞的快感幾乎讓他無法承受,他多次想扭著身軀來閃躲那令人抓狂的快感,但卻在在被道森給拉了回去。 「不……不行……」簡趴伏著,他不知道道森已經(jīng)在他的身體深處衝撞了多久,他只感覺自己的前方早已瀕臨潰堤邊緣卻始終差那么臨門一腳,他想自己用手去撫慰自己,但道森的動作實在過于強烈,簡努力用雙手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很吃力了,他實在沒有辦法分神去照顧自己的分身。 「幫我……幫我摸……我快出來了……」簡咬牙轉頭懇求身后的道森,那難受的感覺讓他的眼眶泛紅,看起來特別的性感。 「好…」道森低沉的說道,接著雙手使力將簡整個人翻了過來,讓簡呈現(xiàn)面對著他,雙腿擱在他肩頭的姿勢。 「不阿……恩阿~」簡難耐的呻吟起來,他被道森埋在他身體內(nèi)的性器狠狠擦過前列腺的感覺刺激得yinjing一陣顫動,竟忍不住被插射出了些許白液。 「再等等……」道森看著忍不住顫抖的簡,以及他那硬挺著噴發(fā)出來的男根,想都沒想地就將之抓住緊握,并用手指堵住正汨汨沁出白液的洞孔。 道森隨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知道簡已經(jīng)處在噴發(fā)的頂點,但是想和簡一幾高潮的念頭讓他死死的壓住簡的男根xue眼,簡也因為這種無法釋放的難受感而不斷的去推冗道森束縛他的手掌,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渾身虛軟地只能任由道森擺弄。 大約又插了百來下,就在簡以為自己即將要哭出來之際,道森終于渾身一個冷顫,射進了簡的體內(nèi),同時間,簡累積許久的高潮也得以來臨,他渾身一顫一顫地緩慢噴發(fā)著,不知是否因為憋了太久,簡的高潮稍嫌緩慢,射出的距離也不遠,但是量卻非常多,有些甚至是流出來而非射出來的。 高潮過后的道森,低頭看向身下正因為極至的高潮而忍不住瞇起眼睛的簡,駝紅的雙頰帶著濕潤的眼角、輕輕喘息而起伏的胸膛以及正因為缺氧而不斷開闔的唇瓣。 道森知道親吻該處的感覺,他十分想再次體會那種感覺,于是他親吻了簡。 他們輕柔的交換著一個又一個的深吻,道森早已放下了簡的雙腿,他們一併躺在柔軟的地毯上,互相撫摸著彼此。 「這種感覺真不錯……」道森一個翻身,壓在了簡的身上,他將臉龐貼近簡的胸膛,傾聽簡那規(guī)律的心跳聲。 ───── 就在此時,道森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們兩個在這空無一物的房間內(nèi)恣意的翻滾,而現(xiàn)在兩人正躺在房間內(nèi)的壁爐邊上,道森終于知道哪里讓他覺得異常的奇怪了。 白天來查看時,因為光線明亮讓他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的壁爐內(nèi)側,竟透露著一丁點的光芒,光線位在壁爐內(nèi)側邊的墻壁上,因此若是用正常的行走角度上是不會發(fā)覺的,但因為兩人現(xiàn)在呈現(xiàn)躺在地面上的姿勢,因此一當他們接近壁爐,那側面墻壁的光亮就顯得十分突兀。 「這是……什么?」道森皺眉著,伸手朝璧爐內(nèi)側側面的墻壁摸去。 而躺在他身下的簡,有那么一刻蹙起了眉,但卻沒有阻止道森的動作,反而在道森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抹笑容。 道森的手碰到壁爐內(nèi)側時,立刻發(fā)覺到入手處不似壁爐的石材構造,內(nèi)側的墻壁竟然是木製的,他又摸索了會,終于找到可供拉開的凹陷處,于是他將木板夾層拉了開來,發(fā)現(xiàn)里頭藏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紅色按鈕。 道森瞬間緊張了起來,他看向依舊溫順地躺在自己身下的簡,那名金發(fā)的青年此刻正露出時分玩味的笑容,并沒有阻止道森的意思,于是道森按下了那紅色的按鍵。 頓時,壁爐那本來應該是用來排煙的的管道,竟緩緩降下了一只可以容納兩人并排寬度的升降梯。 這個機關讓道森臉色一變。 什么樣的人才會在自己的家中隱藏這么一處機關,各種念頭在道森的腦袋內(nèi)不斷盤旋,他不安的看向簡,卻沒想到簡突然一個翻身猛的爬起身來,甚至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道森拉入的升降梯內(nèi)。 道森「碰」地一聲撞上了升降梯的金屬欄桿,接著簡熟稔的拉上了防護柵欄。 「你做什么!」道森焦急的想搶上前去打開柵欄,但卻被簡制止了。 「你不是想見流嗎?」簡輕柔的說道。 因為兩人此刻的距離十分接近,比道森矮半顆頭的簡,那說話的熱氣幾乎是直接噴在了道森的耳邊。 「我?guī)闳ヒ娝?。」道森聽著簡如此說道。 在漆黑的壁爐升降梯內(nèi),道森一對褐色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們剛才還在柔軟的地毯上溫存過,rou體的廝磨、相互的撫觸,那旖旎的情慾交纏卻顯得那么的陌生。 他看不清簡眼中的藍色流光,道森忽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渾身上下充滿了謎團,未知的恐懼讓他忍不住輕微戰(zhàn)慄了起來。 「噓……不要怕……」流無比溫柔的撫上了道森的臉頰。 「你會喜歡的?!?/br> 隨著簡的話語結束,升降梯緩緩上升著,伴隨著齒輪轉動的機械聲響,道森吞了口唾液,胸口不??裉?,他感覺四肢微微發(fā)冷,緊張蔓延到了全身。 上升的時間并不長,隨著上移道森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大片的空曠空間。 這下道森總算知道為什么這棟房高約三層樓的樓宇卻只有兩層樓的原因了,原來是因為臥室之上竟藏著這么一個地方。 空曠房間的中央有一處使用了全透明的玻璃地面,這大概是為了從一樓大廳抬頭望向挑高天花板時,能夠不被察覺這棟樓房還有個神隱的第三層空間,是個十分大膽的設計。 不過比起這意外的空間,更讓道森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在這偌大的空間內(nèi),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透明玻璃裝飾柜……或者說是玻璃棺木更恰當,因為那每一只玻璃柜中都擺著一具尸體。 「?。?!」 道森立刻被嚇得吼了出來,他下意識的想逃回身后的升降梯內(nèi),但卻被簡一把抓住地往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口棺木走個過去。 道森拼命的想掙脫,卻沒想到簡的力氣竟然比他還大了許多,那雙看起來纖細修長的雙手竟蘊含著如此驚人的力量,這讓道森詫異無比,更加感覺面前的簡撲朔迷離。 「來,讓我為你介紹──流。」簡笑著向他展示了面前的棺木。 道森喘息著定睛看向棺木內(nèi)的人,不正是那晚自己看見的少年嗎? 少年正好整以暇地全身赤裸躺在舖上了純棉布料的棺木內(nèi),及腰的黑色長發(fā)被梳理得十分整齊,正妥貼地繞過他的耳朵被壓在身下露出了他蒼白的耳垂,少年的雙眼自然是閉上的,他的睫毛又長又翹,準一個俊美無濤的稚嫩少年,若不是此刻少年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異于常人的死亡氣息,道森甚至會以為他只是在假昧。 在終于得以見到流后,道森忍不住深深地嘆息,原來杜魯門家最后的遺孤,終究是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道森如此想著,但下一秒他卻如墜冰窖般的全身發(fā)冷。 簡俐落的打開了棺蓋,他拉著道森的手掌就往少年的胸膛摸去,道森嚇得立刻想抽出手,卻無奈簡那和他的外表相異的氣力,道森整個手掌都貼上了少年的胸部。 但是道森卻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冰冷僵硬,入手是如絲綢般的柔嫩滑順,除了依舊冰冷外,幾乎和普通人無異,這時道森才發(fā)現(xiàn)黑發(fā)少年除了膚色蒼白外,根本一點尸斑都沒有。 「保持得很好吧?」簡哧哧笑道。 「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流一直保持在剛死去半小時內(nèi)的狀態(tài),那時候血液還沒凝固、肌rou組織還帶有彈性,再加上一點保養(yǎng),瞧,滑順得很呢!」簡拉著道森的手,將流冰冷的身軀給撫摸了遍。 「只可惜,這里卻是怎么也硬不起來了。」簡拉著道森的手,往流跨間那稚嫩的性器摸去。 道森終于受不住的抽回了手:「你瘋了!他已經(jīng)死了!」高聲大吼道。 面對道森的抓狂,簡卻彷彿被問了奇怪的問題般回問道:「死著,或是活著,有什么差別嗎?」 「一個人,如果因為空難而癱瘓,除了眼球以外全身上下都無法自主的活動,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別?」簡喃喃道。 道森啞口。 「他活得太痛苦了,一夕之間風云色變,什么都沒有了,連自殺都做不到。我沒辦法看著他一天一天的枯萎死去,所以……看,像現(xiàn)在這樣,他那么的美麗,依舊保持著最完美的狀態(tài),直到永遠。這不是十分美妙的事情嗎?」簡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撫摸著少年的身軀。 所以你就殺了他嗎?道森不敢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訴說出來。 他想來找尋的并不是這樣子的新聞。 道森感覺他真的低估了眼前的金發(fā)男人,誰能想得到,這么一個溫暖性感的男人,竟會夜夜摟著尸體而眠? 「簡……」道森粗喘著氣,「他已經(jīng)死了……讓他入土為安吧……」 簡卻忽然哈哈大笑,他停止撫摸少年,站起身來說道:「為了讓他安息,我耗費了三年的功夫!」他開始在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尸體間穿梭,「這是他的父母,手腳都斷了為了拼起來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呢……阿,這是他的表妹,一個像紫羅蘭的女孩,臉已經(jīng)花了,不過沒關係,我用豬皮幫她縫了一張全新的臉……」簡高聲談論著他的「心血結晶」,但內(nèi)容卻讓道森又再次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你是說……墓園……」道森感覺自己頓時喪失了語言的能力,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簡聞言卻是再次露出了那種意味深長的微笑。 「噓,要保密喔?!?/br> 「………」道森覺得頭昏眼花,超過他想像的事實砸得他腦袋一陣生疼。 簡靠了上來,在道森的耳邊喃喃說道:「放心,你會喜歡的…你會喜歡的……」 道森感覺那就彷彿惡魔的細語,他深深的看向溫柔的將頭在自己撒嬌的金發(fā)男子。 光明之神? 道森只覺得自己看見了那隱藏在金色光芒后的黑色翅膀。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