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之二:流,尸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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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之二:流,尸體(下) 流此刻的心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以及些許的期許。 自從第一次被道森進入身體后,死去的流便發(fā)現(xiàn)在他冰冷的身體內(nèi)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一種異常強烈的感覺在他腐敗的身體內(nèi)撞擊回盪,在在刺激著他早已壞死的細胞。 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他會帶給自己這般強烈的刺激呢? 這具rou體到底會變成什么么樣? 是否…或許…他能夠再次起此回生?流忍不住這樣想著。 雖然他一點也不希望讓那個獨占了簡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內(nèi),但是在一次又一次被侵犯下,流幾乎無法否認(rèn)道森帶給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他不曾在任何人身上體會過的強烈感受,那宛如電流般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如果持續(xù)和那個褐發(fā)男人發(fā)生關(guān)係,自己會不會有重新?lián)碛猩囊惶欤?/br> 即使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鐘情的只有簡一個人,但是流卻因為rou體的變化,而不得不正視道森這個人。 「嘎嘎嘎」的聲響又響起,流自然注意到了上升的升降機。 來了嗎?流略略期待著簡和道森的到來。 他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棺木中,等待新一輪的刺激,不管是道森給予的rou體快感,或是簡熨貼入心底的溫柔寵溺。 很快的他便看見了兩人的身影,但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樣,讓流不禁心塞了起來。 雖然流十分明白簡和道森之間有著rou體關(guān)係,但不管看見多少次,他已經(jīng)沒有心跳的胸口,總是會泛起一陣陣的酸澀。 沒關(guān)係,簡最重視的依舊只有自己。流總是如此自我安慰著。 很快的兩人便朝流走了過來。 「你不是說要洗澡嗎?怎么上來了?」道森奇怪的問著。 過去幾次,在情事結(jié)束后兩人都是到其他附有衛(wèi)浴的房間去沖洗,但簡這次卻將他帶上了三樓的停尸處,自然室引起他滿腹的疑問。 「是洗澡沒錯阿?!购喺f道,邊打開了流的棺蓋。 「不過是幫小流洗澡。」寵溺的在流的耳鬢留下輕柔的一吻。 簡的一句話膛炸般的在流和道森的心中炸翻了天。 「等等?!」道森瞠目結(jié)舌。 流則是羞怒得幾乎彈跳起來||當(dāng)然,他是做不到的。 「右邊墻上的掛畫是假的,你把他推開后有個出水口,幫我裝上水管?!购喼钢覀?cè)墻面上的一張風(fēng)景油畫。 聽著簡的話,道森只能愣愣的朝油畫走去。 之前的幾次三人性愛,每次結(jié)束后簡總會先將他趕去二樓洗浴,而當(dāng)他從浴室出來后,流早已被清洗得一塵不染再度回到他的玻璃棺中,所以簡是如何替流清理的,道森是一無所知。 雖然道森十分好奇,但這牽扯到簡可能不愿意提及的范疇,道森自然也不好多問,沒想到簡竟然會拉著他一起替流清洗身體,這卻是在道森的預(yù)想之外。 道森將掛在油畫后頭的水管取下裝上出水口,將另一端的蓮蓬遞給了簡。 簡接過蓮蓬,幾個動作便將玻璃棺內(nèi)位于流身下的棉墊掏了出來,「唰」的一聲,絲絲水柱便沖向玻璃棺內(nèi)赤裸的少年。 簡這時才注意到流的玻璃棺底部有個出水孔,因為平時都用棉墊遮著所以并看不見,如今將棉墊抽出,那處出水口便十分明顯。 而流赤裸的身體正躺在其上,那屬于少年特有的纖弱軀體,正毫無反抗的承受水柱的沖刷。 「幫我把他翻過來。」簡說道,拉起了少年的上半身。 道森無聲的接過流的半身,將少年翻轉(zhuǎn)呈現(xiàn)趴在棺緣的姿勢,因為少年并沒有支撐自己的力氣,所以道森只得雙手緊緊扣住流的腋下防止少年下滑。 簡俐落的抬高了流的臀部,并將手掌覆蓋了上去::「撐開他。」簡扣緊了流一邊的臀rou,示意道森也扣緊另一邊。 「什么?」道森忍不住驚恐的喊道。 「洗尸」兩個字不停的在道森的腦海中回盪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辦法承受他們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雖然流并不像一般的尸體般腐爛噁心,但總歸來說,眼前自己所擁抱的終究是一具尸體。 「別擔(dān)心,來?!购啺矒嶂艁y的道森。 道森看了簡一眼,終于還是將自己的手掌覆上了流另外一邊的臀rou,入手的觸感極好,就如同每次他碰觸過后的感想一般,柔軟、綿密。 兩人合力撐開了流的臀部,露出了潛藏在臀瓣中央那瑰麗之所,此刻正因外力而被強制開啟著,原本緊縮的皺摺被展開,幾縷黏稠的白液因此而淌了出來。 「這是……」道森睜大了眼睛。 「嘻嘻,清晨的一發(fā),忘記清了?!购喡晕⑿唪龅恼f著。 簡隨即將蓮蓬對準(zhǔn)了流的祕xue,在水柱的沖刷下乳白色的液體源源不絕的流出,看那數(shù)量,道森肯定絕對不只「一發(fā)」。 「你插進去弄一下?!购喴贿厸_洗著說道。 道森本來還有點茫然,想了一下忽然理解了簡口中的「插進去」是什么意思后,張口結(jié)舌的回問:「我?」 簡笑了笑:「對,你看我沒有手呢!」說罷,還搖晃了下自己的雙手,他一隻手正緊扣流的半邊臀rou,另一隻手正拿著蓮蓬頭,確實是沒有辦法「插進去弄一下」。 「可…可是……」 「我射進去的有點久了,光用水沖不出來,有些會黏在里頭,你他幫刮一下。」簡如此說著。 聽著簡用彷彿在說「你可以幫我拿一下胡椒粉罐嗎?」的語氣,說著讓他把手指伸進尸體體內(nèi)挖出黏在尸體腸道內(nèi)壁的jingye這般話語,道森就是覺得渾身不對勁! 他深呼了口氣,自己連yinjing都插進去過了,一、兩根指頭難道還怕嗎?如此想著,道森將流整個上半身壓在自己身上,空出一隻手往流的臀部伸了過去。 ----- 流現(xiàn)在連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夠一頭撞死也不希望眼前的事情上演。 但是他做不到,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所以事情依舊發(fā)生。 流的小臉靠在道森的胸膛上,道森的氣味順著鼻腔傳進了流的感官中,那是一股好聞的rou桂香,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聞過「味道」了,流驚訝于自己竟然還記得rou桂的香味。 但是他的驚喜很快便消退了,因為道森已經(jīng)順著他的后xue甬道插進了兩根手指。 道森對于流來說是個擁有異能的人,只要是道森,似乎不管對他做任何事情,流都會體會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受,就彷彿現(xiàn)在,雖然僅僅只是兩根手指,但在流的腦海中就彷彿被巨大的roubang貫穿般的強烈震顫著。 天阿……快住手!流只能無聲的抗議著。 流突然興起了一股哭泣的念頭,自從這個褐發(fā)男人到來以后,流覺得他彷彿一場小型颶風(fēng),吹翻了他所有的認(rèn)知,他和簡的平靜生活、他本應(yīng)毫無知覺的身體,甚至在不知不覺間……流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也產(chǎn)生了變化。 就如同現(xiàn)在,他正被這名陌生的男人撐開后xue,羞辱般的掏弄體內(nèi)深處,他本應(yīng)該羞憤欲死,但他卻更想扭著腰高喊讓他再插深入一點! 流的心情慌亂到不能自已。 他不可能對眼前的男人有好感的,他討厭他!恨他!但是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向男人迎合著、索求著……流感覺自己快崩潰了,他在自己最愛的簡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甚至因此而情動,種種混亂的情感充斥在他小小的心臟中,即將迸裂。 不過流的復(fù)雜情緒,也只能藏在他不被任何人所知的rou體中,現(xiàn)實情況卻是,道森已經(jīng)在他的體內(nèi)狠狠的搗弄了一番,確定在簡所持的蓮蓬水柱沖刷下排出的都是清水后,道森才將自己手指從少年的rou體中抽出。 「應(yīng)該差不多了……」道森道。 「旁邊的桌上有一些瓶子,拿粉紅色的那瓶過來?!购喗又甘镜郎?。 道森轉(zhuǎn)頭,在玻璃棺的不遠處的確有個小茶幾,茶幾桌上擺了五、六只外觀不一的玻璃瓶,其中一只的確透露出粉嫩的紅色。 道森將瓶子拿起遞給了簡,問道:「這是沐浴露?」 簡擱下了蓮蓬,接過了玻璃瓶轉(zhuǎn)開了蓋子:「你覺得呢?」 道森突然不想知道瓶子內(nèi)的是什么東西了。 簡也不回話,他倒了一些在流的臀縫中:「把那些抹進去,盡量涂滿每一處?!?/br> 「……」雖然很不想去觸摸那粉紅色的乳狀液體,但道森還是將手指再次插進了少年的體內(nèi),并聽話的努力將那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東西推抹到流緊緻的通道中用力抹開。 在處理過少年的后xue后,道森又配合簡將流全身上下打理了一遍,細緻得連少年的發(fā)根、指縫都細心的一一撫過,過程中簡一直處于一種興奮的狀態(tài)中,十分的顯而易見||因為簡未著寸縷的下半身,那白皙的昂揚一直都呈現(xiàn)著半勃起的狀態(tài)。 這真是完完全全的病態(tài)。 但是到森卻無法對此多做評論,因為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道森嘆息著看向了自己的下身,如此暗想著。 「搭啦||瞧,跟全新的一樣!」簡開心的抱著流,雙手不停來回撫摸著少年柔嫩的肌膚。 「好啦,這下我們可以好好的『清潔』我們了嗎?」道森好笑的說著,同時比劃了自己和簡。 可惜卻見簡突地抬高了流的一只腳,將自己半勃起的分身插了進去。 「阿……真爽,每次洗完澡都是最舒服的時候?!购唽⒘鲏涸谏硐?,就像道森初見兩人一般的姿勢。 道森再次深深的打從心底覺得無力:「你……你這樣之前做的不就全功盡棄了嗎?」 簡卻笑著回道:「弄乾凈,不就是為了再次弄臟嗎?」 道森這下真的是啞口無言了。 「過來吧,我?guī)湍阄??!购喴贿呁又掳肷恚贿叧郎斐隽耸帧?/br> 簡的口腔很溫暖,而且舌技也很強,經(jīng)過了許多天的相處,簡對道森的敏感處更是摸索得一清二楚,幾乎不用幾分鐘的時間,道森原本還半軟的分身,已經(jīng)青筋奮張豎得老高。 簡一邊抽插身子底下的流,一邊幫道森koujiao,那畫面顯得yin靡非常。 就在簡輕微的顫抖過后,他拔出了自己的陽具,而道森也將自己的yinjing從簡的口中抽出。 自過往的經(jīng)驗,每次三人一起享樂時,簡總是會在流體內(nèi)發(fā)洩過后換上道森,讓道森插進充滿了簡剛射入體液的通道內(nèi),依照簡的話來說,那叫做「你可以同時干著我們兩個」……非常變態(tài)的話,但是道森卻很受用。 誰知,這次卻不盡相同。 簡拔出yinjing后,卻阻止了道森上前的動作。 他笑著看向道森,說道:「『同時干著我們』,記得嗎?」 道森點點頭,卻不懂簡的意思。 下一秒,他看著簡將那裝著粉紅色液體的玻璃瓶倒在自己的臀瓣中央,同時,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e中。 「呃恩……」減輕吟出聲,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揚起。 接著,他空著的另一隻手抹了些粉紅色的液體在自己的yinjing上頭,熟稔的來回搖晃著,配合著另外一隻手按壓著自己的前列腺體,不消半刻,那才剛噴發(fā)過的前端立刻又硬了起來。 簡立即提槍再次進入流的體內(nèi)。 看著著簡的動作,道森感覺呼吸一窒……他已經(jīng)猜到簡想做什么了。 簡跨開了腿,原本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手指已然抽出,此刻正朝著道森的方向撐開自己的后xue,那處已經(jīng)被均勻的抹上了粉紅色的液體,正油量油量的對著道森緩緩收縮著,隨著簡后xue的開闔,那粉紅色的液體或被擠出了洞口,或牽起了yin靡的絲狀,顯得異常情色。 「哪,『同時干著我們』?!购喥^頭,雙眼滿是水光的看著道森。 道森可以聽到自己理智斷裂的聲音。 ----- 在道森喪失理智的同時,一併破損的還有流那小小的、不堪負荷的心臟。 如果他能哭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滿面淚水了。 他被簡壓在身下,簡俊美的臉龐就在他的眼前,雖然死去的他并沒有張開眼睛,但透過靈魂流卻依然能夠清晰的看見簡的臉龐。 在道森進入簡的那一瞬間,金發(fā)男人臉上滿臉的歡愉在映入了流的眼中。 雖然透過了簡,但道森帶給他的強烈快感卻依舊沒有減少,流仍舊可以感受到十分強烈的快感,感覺就像是簡也變成了道森的一部分了般,而道森正透過簡強烈的干著他。 簡已經(jīng)變成道森的一部分了嗎? 流哭著問道,那聲音細細小小,卻依舊清晰,只可惜沒有人會聽到這淺淺的顫音。 「阿…恩恩…好棒……」簡癡迷的任由道森搖晃他的身子,而道森的動作也牽扯了他前方的性器抽插著流的后xue。 簡一直不斷的撫摸著身下的少年,不斷親吻著流的每一吋肌膚,這也是流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一直看在眼底的,雖然簡跟道森zuoai,但是如果三人一起的話,簡總是將他的唇留給自己,簡會在高潮的時候親吻他,流覺得那是簡屬于自己的證明。 只是儘管如此,簡那近在咫尺的臉上掛著的滿足依舊刺痛了他。 很滿足嗎?很舒服嗎? ……比和我zuoai還舒服嗎? 流無聲的問著眼前的愛人,他最怕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簡遇到了其他人,準(zhǔn)備離開他了。 流哭著,幾乎無法控制的拼命哭號著,他死前從沒如此痛哭過,沒想到死后卻如此哭了。 這就是失去的感覺嗎?如此揪心痛苦而無能為力。 他死前渴求一份關(guān)心和疼愛而不可得,死后終于得到了這么一段扭曲的愛。 既然給予了為什么還要把它從自己身邊拿走呢? 簡依舊喘息呻吟著,流雖然哭泣不已,但下半身舒爽的感覺仍舊傳達到他的腦袋內(nèi),使他繃緊了身體,也死死咬住了深埋在體內(nèi)的簡。 「恩……奇怪?……阿阿……」快感中,簡茫然的覺得似乎哪里奇怪,但道森卻在此時加劇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尺寸不小的器官狠狠的戳向了他體內(nèi)深處。 「天阿…天阿……不行了……好舒服……」簡終于狼狽的用力擺動起下半身,在道森退開時跟上,在道森插入時被猛力的往前推去,使之前端深埋進流的rou體內(nèi)。 「我…我也快……快去了……」道森扣住簡腰間雙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即將高潮的感覺讓它無法控制地一昧往簡的方向撞擊而去。 他看著身子底下的男人,已經(jīng)是隨時會攀上頂點的模樣,兩頰紅潤,粗粗喘息著,那豐潤的唇是那樣誘惑著他彎腰去親吻。 于是道森彎下腰將臉貼在簡的肩上,而簡一如往常的想在高潮的時候去吻流,但卻被道森扳過了臉,唇瓣立刻貼上了道森火熱的雙唇。 好溫暖。 簡迷忙的想著,身體自然而然地往道森的雙唇貼去,道森的舌伸出纏住了簡同樣伸出的舌尖,用力吮吸起來。 這一幕刺痛了底下的流,徹徹底底的。 不||流在嘶聲大吼,他猶如被最后一絲稻草壓垮的駱駝,頹然的倒在了棺上,眼角不斷的漫出誰都看不到的淚水。 即使如此,他的下半身仍舊因為道森給予的刺激而高潮了,這使得他更加憎恨道森,也更加憎恨自己,而高潮帶給他的依舊是從無法勃起的器官緩緩流出的透明液體。 或許那也是眼淚吧?流自嘲的想著,因為此刻的他只覺得自己將被淚水和悲痛淹沒。 為什么他會這樣半調(diào)子的活著呢? 如果他能擁抱簡,是否一切都會不一樣呢? 流不斷的對空氣發(fā)問,但得到的仍舊是一片沉默。這一刻,流突然強烈的希望自己死去。 如果能死掉就好了……死掉的話,就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感受不到了…… 流躺在那里,緩緩的蜷縮了起來。 如果死掉的話就好了…… 在頹然的流身上,簡一邊和道森舌吻一邊高潮了。他趴在少年的身上,而道森則壓在他身上。 「好重……」簡嘻笑著去推道森,道森卻不為所動。 「不行了……腳軟了?!沟郎Φ馈?/br> 兩人喘息著對談,空氣中除了男性jingye的腥羶味還有他們的笑語。 一切似乎毫無不同,只是在兩人都不曉得的時候,有某道輕輕柔柔的細小聲音,消失不見了。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