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又是一夜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她的爛桃花們(1v5,np)、放過(姜穎段嘉許同人H)、望向冬天深處(現(xiàn)言1v1)、真流氓和小妖精(高H,帶調(diào)教)、(甜爽nph,出軌)綠茶精虐渣手冊、請問,你們奧林匹斯山,是窯子嗎?
我是趴著的,她是跪著的。 我趴著是因為我的屁股漏了,只要一點壓力我感覺就能被我自己弄碎。 她跪著是因為就是她給我干漏的。 兇手在我眼前匍匐祈求原諒,我想說疼,但我忍了下來因為唯一能傾訴強尖的對象就是強尖犯本人。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全姐勉強擠出一個尷尬的笑臉和一句含糊的對不起,她抱住我的腿想說點什么我給她蹬開了,車里悶的要死,她抱著我汗水一下就蒸出來了。 我看著她額頭,想象著把她的腦袋往桌子角上磕一下,給她開開眼角,留點血這樣明天我去醫(yī)院的時候她也有點事干。 我握住了她的頭發(fā),她沒有反抗由得我上手,發(fā)質(zhì)很糟糕像在握著一卷干草,全姐看著我,用她那雙像湖水的眼睛,她溫順的貼住了我的手,像一只溫柔的母牛。 “你這b樣和頭sao母牛一樣?!?/br> 用動物來形容人都會是一種侮辱,你這母狗你這母牛,你這畜生,我希望能羞辱她,我希望她憤怒,掙扎,破口大罵最好還手,推我一把,這樣我就能順水推舟的把她砸向桌角。 “嚒嚒~” 她很歡快的叫了出來,似乎早就等著我這么說了,昂著臉用舌頭舔我的手心。 “對不起嚒,錯了嚒,母牛不敢了嚒。” “……” “愛你捏我不是母牛是種牛哦,你是我的母牛,我看到你那里也起來了,你也是想要的對吧寶貝。” “你就覺得很好笑是嗎?就覺得現(xiàn)在隔這這樣就很幽默?我躺在這里又悶又熱,床單被汗水染的發(fā)黃,洗了沒兩天又變成這個色,我下面的口子被你扯開了,我現(xiàn)在動一下就能感覺到口子被扯開了,汗水還不停的往里面滲,我哪也去不了只能躺在這個又悶又熱的床單繼續(xù)流汗,你就覺得,是吧,就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好笑是嗎?” 我說著說著自己笑出來了,回頭看她,她低著頭再不敢看我。 “對不起……不好笑。”她還是覺得好笑的,只是為了不讓我下不來臺暫時忍住了。 我捏著她的頭發(fā),卷了兩圈握實了,等待著憤怒從我的腹腔涌上我的大腦。我等待著,我拽著全姐腦袋來回晃,試著把憤怒擠出來,找找感覺。 …… …… …… 什么也沒發(fā)生,我以為憤怒是遲到了,但似乎他從未出現(xiàn),從腹腔里涌上來的只有酸水,憤怒和想象中的勇氣并未到來, 它們就像是我屬地的工會,只存在于預期和幻想中。 我還是沒有下手,憤怒極度的流失, 我在疼痛中審視了自己,我知道我不想真的給她鑿一個血窟窿,即使她給我鑿了一個。 是不想嗎,我感覺其實不能。 我被某種東西控制住了,我在動手的一瞬間想起了我的處境,我是一個被收留的和這里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殘疾人”,如果絕對理性上來說我應(yīng)該期待被她透,她爽我也跟著爽點嘛,而且在道義上還占了優(yōu)勢,你都給我鑿了總不能扭臉給我踹了吧,這就像地主老財?shù)男℃粯?,生了孩子怎么也不會被趕出家門了。我必須要控制下手的力度,如果這個力度打過了情趣和報復的范疇,那么流落街頭似乎就不再是一種假設(shè)啦。 一想到這里,逼樣的憤怒就一點不剩了。 好你媽惡心我透我這日子過的,草,好久沒用腦子了,不光屁股疼腦子也開始疼了。 我朝她臉上來了兩下,屁股疼,沒使上勁,只比愛撫勁道了點,為了讓自己顯得沒那么孬,對著地上了的全姐罵了兩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