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請向神明支付第一個代價③(中h)
我錯了,現(xiàn)在才是要命的時候。 伴隨著宅男“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的尖叫聲里,南鈴感受到了男人握著酒角,一點點間冰涼的硬物塞入下體的感覺。柔軟的甬道容納了異物,內里的媚rou不自覺絞緊了酒角,似乎在努力地想要將其擠出去,然而還沒等她適應,就有酒水倒入其中。 冰涼的酒液順著酒器的角度一點點往下,它的在狹窄的縫隙里緩慢滲透,速度并不快,因此酒角也被倒?jié)M。那種涼涼的液體慢慢擠入rouxue的感覺并不舒服,南鈴扭著腰想要擺脫這種要命的不適,卻發(fā)現(xiàn)狄俄尼索斯又一次將臉湊近了下體。 “看來你的蜜xue還是太緊了,這樣緩慢地吞咽美酒,要如何才能為我溫酒呢?” 青年的手拖住南鈴的雙臀,示意兩邊的藤蔓一起抬高少女的腰部,完全遠離了臺階,她下體被高高的抬起,也讓遠處的雅辛托斯看得更加清楚——那紅而綿軟的,少女的私處是如何含入一個酒角,又如何被倒入酒水的樣子。 “不要…啊、涼!別…把酒倒進來!”南鈴感到下腹一陣一陣的涼意,那感覺并不好,她想要夾緊雙腿,卻反而把酒角夾得更緊了。而甬道已經開始不自覺地蠕動起來,將那些酒液往深處送,狄俄尼索斯觀察到她的小腹其實在適應這種灌入,旋即將倒酒工作交給了葡萄藤和常春藤。 青年一只手擦過南鈴腰腹的兩側,撐在臺階上,他俯身湊了上去,用口舌卻舔舐南鈴的小腹和肚臍,另一只手揉著南鈴腫脹發(fā)硬的rou粒,時不時就能摸到酒角的邊緣。 小腹在逐漸鼓起,而肚臍處被青年熱熱的舌頭舔著,又濕又癢。青年光滑又蓬松的紅色卷發(fā)流瀉在少女瑩白的肌膚上,看起來相得益彰——“感覺到了嗎,這里面在鼓起來。我的酒液在你的蜜xue里變得溫熱,體液和酒的滋味在里面混淆……” 他的聲音伴隨著舔舐和吮吸的聲音時不時就會消失,可依然清晰的讓南鈴想象到了那副光景,南鈴不免有些戰(zhàn)栗,而這份戰(zhàn)栗被青年感知的徹底,他的手抱上南鈴的背部,抬高了她的腰,深深地吻住并吮吸南鈴逐漸鼓起來的肚臍。 簡直就像是和xiaoxue的深吻來到了小腹。 “壞姑娘,你在顫抖?!?/br> 他的鼻息貼著南鈴的腹部在游走,青年的瞳孔深邃,被他注視時,會不自禁地沉淪于迷醉的美夢中去,此時南鈴也是一樣:“酒…有點辣……狄俄尼索斯,我好漲…里面好漲…什么時候才可以結束……” 少女那種略含恐懼的糯音簡直叫雅辛托斯也覺得迷亂。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也能被女性這樣的呻吟聲吸引——對了,在遇到阿波羅之前,也不是沒有追求過女性,但那時,她們的眉眼卻并未如今天這個少女一樣,讓他如此的、如此的…… 生出了一份想要忘我縱情的沖動。 這個時候,狄俄尼索斯說:“那看來,你的情欲還不夠高漲。你還不夠覺得舒服……這樣,我該如何享受到我期待的佳釀呢?” 他低低地笑了笑,旋即扭頭看向了雅辛托斯的方向。 “那邊那位斯巴達的勇士?!彼麖纳倥母共可咸鹕眢w,雙眼直直地看向雅辛托斯所在的地方,聲音充滿了蠱人的動聽:“你是否愿意幫助我釀成美酒?我愿意邀請你來和我一起共飲……這是只有我們叁個人知道的秘密,也是難以品嘗的美酒哦。” 南鈴差點原地蹦起來。 什么?Wtf???那里竟然已經有人在看了嗎,自己和狄俄尼索斯的…… 南鈴內心已經變成了尖叫雞的形狀。 等到雅辛托斯紅著臉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南鈴滿腦子覺得自己已經社死了。而宅男,宅男已經因為受不了這個社死現(xiàn)場,已經捂著臉鉆桌底了。 混蛋啊!最終還是自己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狄俄尼索斯見到走出來的是一個俊美少年,不由哼笑了一聲,看向了南鈴:“怎么樣,壞姑娘,你喜歡兩個人的愛撫嗎?” “別…別這樣!好羞恥…你你你,不是我…”南鈴整個人都語無倫次了起來:“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他……” 狄俄尼索斯任由南鈴語無倫次,然后扯開了南鈴已經被先前酒液濡濕的上衣,半個乳球從里面蹦了出來,顫抖著泌出點點乳汁。雅辛托斯的臉徹底紅了,他緩步走近,卻有些猶疑地站在了南鈴不遠的地方,看著少女衣衫不整,兩腿大張又被折成“M”的樣子。 住手??!純潔的小受要被污染了??! “要先嘗嘗哪個?”狄俄尼索斯扯了南鈴的乳尖,又摸了摸南鈴的陰蒂,對著雅辛托斯說:“她的奶水很香甜,而這里的蜜水還不夠多,但也有甜味,我可以允許你用口舌品嘗這一切,勇敢的斯巴達勇士?!?/br> “狄俄尼索斯!”南鈴差點坐起來,而她被雅辛托斯視線流連過的私處已經開始羞恥的緊縮,鼓起的小腹上也還有著酒神的唾液痕跡,整個下體濕漉漉的一片,相當澀情。 少年此時站在她大張的雙腿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猶豫再叁,雅辛托斯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南鈴的膝蓋,往腿心撫摸了進去。 “我就不客氣了,狄俄尼索斯大人。” “啊…你、你怎么……”南鈴直接哽得說不話來,可雅辛托斯似乎也不太好意思與她對視,直接半跪了下去,一雙手伸向了她含著酒角的濕軟之地:“別!別再往里面摸…呀!雅辛托斯,你怎么會……” 南鈴以為的勾引良家婦男,強行彎掰直,二人yin派玷污純潔美少年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好么。 那一刻,南鈴眼神死了。 這里沒有真正意義的直男,也沒有真正意義的男同??匆娐愤呮藕偷哪贻p男女,同為年輕少年的人隨隨便便加入也沒什么的—— 這里,可是奧林匹斯神話!是海洋文明一夜情文化發(fā)源地??! 宅男:……怎會有如此yin亂之事。 宅男:好了,希臘知名人物雅辛托斯對你產生了性欲,我可以關機了你一個社死吧再見了兄弟! 南鈴:……回來?。。。?/br> 少年的舌尖些許笨拙的貼著酒角的形狀舔了一圈,手指略微撥開了膜瓣,讓挺立的rou粒能更好地表現(xiàn)在自己眼前。 “……真漂亮。”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和羞恥感,雅辛托斯大大方方地看著南鈴的陰蒂和yinchun,兩片貝rou被就塞入的酒角擠成了橢圓形,讓他不由地聯(lián)想起如果是被更粗碩的陽具插入,該是什么模樣。 阿波羅大人體驗過這種事的吧?那他見過嗎,這樣迷人的,色情的,讓人如此心癢難耐的畫面?少年低喃著,贊嘆著,旋即探出舌頭舔著少女冒水的下體,嘗到了帶著酒味的,有些許淡甜的體液。那的確像是花蜜,只有一點,會讓人想要更多,雅辛托斯一邊思索,一邊含住了挺起來的小rou核,發(fā)出了毫不客氣地的吮吸聲。 他感覺到貼著兩邊肩膀的,少女打開的大腿在抖,自己在吮吸含住的女體在試圖躲避,雅辛托斯兩次被掙脫了出來,他索性摁住了少女不住地痙攣的rou體,連咬帶吸地掠奪著她那些濕軟。 灼熱的口腔在外面刺激著本就敏感至極的地方,而內部溫涼的酒水在身體里晃蕩。還有一張嘴正在咬住自己的乳尖吮吸,下體被灌入液體,而雙乳卻在被吸走體液。 南鈴不住地悶哼,可也不敢喊出什么過于澀情的聲音。然而她的身上卻有其它男人在喘息吞咽的聲音,叫她神思難以安定,連腳趾都因為快感和羞恥收起來蹬著藤蔓。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兩個男性的唇齒間交換著陣地,將南鈴推向頂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完全藏著不住自己的聲音,那一聲一聲的媚叫簡直叫人發(fā)瘋:“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酒……拔出去…好漲,我、我忍不住了……” 足夠漫長的快感讓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渙散,她視野朦朧間,天幕都早已經暗淡成了紫藍色。少女的臉上全是歡愉的淚水,雙乳都被扯到衣服外面,酒神和少年也曾一起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吮吸,兩雙手頗有默契的一起玩弄少女的下體,帶給她喪失所有理性的極樂。 “求求你…拔掉酒…會噴的…好酸……你們別吸了!噫…呃!” 長長的奶水絲線拉長了從乳尖下方扯到小腹,在厚重的白衣上不算明顯,卻在陰阜和小腹上流出了長長的痕跡,雅辛托斯吸著她的奶水,而狄俄尼索斯居然在捏著酒角往里面吹氣。 “我想,這一次應該能收獲一杯不錯的酒。”狄俄尼索斯一邊說,一邊拔出已經變得溫熱的酒角:“你的蜜xue好緊,這毫無疑問會讓男人瘋狂,這對于你的夙愿而言,是有助力的,只可惜,你希冀的勇士在跟你交歡時就會快樂到發(fā)痛了吧?” 隨著酒角的拔出,立刻就有溫熱的紫色液體從紅潤的甬道處低落,狄俄尼索斯再一次俯身去貼著xue口品嘗,一邊示意雅辛托斯靠近。 兩個人交換著吮吸少女的rouxue,直到南鈴的小腹一點點恢復原狀為止。 南鈴在這過程中又一次被玩弄至高潮,待到天色徹底暗沉時,她嗓子已經變得有幾分沙啞。 少女哆嗦個不停,而在這個時候,已經火急火燎的雅辛托斯,終于還是沒忍住。 他輕聲地叫她的名字:“南鈴……” 少年扶住她的腰,把自己已經熱得可怕的性器一點點插入了剛剛吮吸過的地方。 少年的陽具興奮地跳著,光滑而飽滿的guitou已經擠開了洞口,帶著高漲的熱度朝里面伸去。 南鈴瞬間瞪大了眼睛,啞著嗓子叫到:“誒……誒?你、你插進來了???好燙啊、你、你那里怎么這么燙…好長…有、有點撐…等等!別、別往里面鉆!” 女xue的柔軟和滑膩,還有那里面黏膩的水液也叫少年呆滯,他仿佛陷入又一個極樂神的圣地,里面是一片咬著他的陽具緊緊的泥沼,層層迭迭地拖著他向深處墜去,雅辛托斯的臉一下就紅了。 “好軟…南鈴…你里面好軟……原來插進去,里面是這么軟。”雅辛托斯難以克制地擺動起腰部,向著里面狠狠地撞了進去,他不由也發(fā)出了呻吟:“南鈴…咬得好緊…里面再咬著,你也喜歡嗎?” “嗚…不…雅辛、雅辛托斯!別插進來!”南鈴哪能想到這漫長的快感地獄居然還沒結束,當下就尖叫著讓少年拔出去,她在藤蔓地禁錮下無力地扭動著腰,就像是被囚禁的女妖一樣。 只可惜她的抗拒只會讓少年油然而生出征服欲,他抓住南鈴的臀瓣狠狠地搗了起來,里面的媚rou緊緊地咬住這侵入的異物,濕潮一片的軟rou是雅辛托斯從未體驗過的極樂。 “求你別…我已經、已經…很累了…啊…哈啊…雅辛托斯……” 這一次,她的所有聲音都是因為自己的侵犯而發(fā)出的。 南鈴被干了沒幾下,流干的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只覺得自己被cao的連好不容易不再脹痛的小腹和雙乳又一次涌現(xiàn)著可怕的快意。 少年人的搗干又急又猛,讓她花心發(fā)麻,立刻就酸脹了起來,有種沉沉的感覺。一下又一下插得她體液直流,而插進去的性器又熱又大,那溫度還時不時擦過挺起的rou核,刺激的南鈴嗚咽著哆嗦。 而在這個時候,一只手忽然擠開交合的男女,直直地握住了裹滿南鈴水液的陽具。 紅發(fā)的酒神面色平靜,垂著眼,并不看向雅辛托斯的臉,而是盯著他們交合的地方。 少年陽具還有一小半還塞入那個被他舔弄的發(fā)紅的rouxue里。 “拔出去,我未曾允許過你,插入她。” 青年低聲說。